《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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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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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顷刻便手头一松,顺势将锦言推离几分,冷笑着睥睨她:“自作多情。”
锦言终于得了自由,笑看了他一眼,耸了耸肩道:“不是就不是嘛,发什么脾气。”
她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臂;忽而便道:“对了,这次回去,青姑娘可真是殷勤,又是吩咐人给我做好吃的,又是让裁缝给我做新衣服,这可是做客都没有的待遇!王爷也让她服侍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给个名分了?要不,让妾身为你操办?”
秦非离眸光一冷,在她面上扫了片刻,冷言道:“这件事,就不必王妃费心了。”
锦言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重新在自己原本制备药材的办公桌子上坐下,看着他道:“我也不想费心啊,不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是?”
秦非离的眸光深不可测的再次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不必拐弯抹角提醒本王,有人想越俎代庖;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本王的事情;你的位置;本王自会给你留着。”
锦言急忙便行了一礼,佯作极其马屁的模样道:“妾身谢过王爷。”
秦非离对她这副模样显然极其讨厌,冷哼一声,便已经跨步走了出去。
锦言瞄着脑袋,看他果真走了,这才大舒了口气,往椅子上一坐,抽出白纸,拿起笔便在上面写了一个“成”字,随即,勾唇一笑。
她提醒着秦王,她虽然不受宠,来到淮江,也只是在府宅内住了一天,但是有些人很显然,仗着自己受宠,又在府内当了那么久的女主人,而她这个不受宠的,几乎可以说快要下堂的王妃回府,某人不愿意放下女主人的姿态,待她如客,她并不是用这话来打小报告,青衣那样的角色,她自己来收拾绰绰有余,她不过是借此来试一试秦非离的态度,毕竟,她可没有忘记,此番若安然回去,秦王府可还有二十多位美妾在呢。
有女人在的地方,就有斗争,她知道了自己的资本,到时候也好拿捏好分寸,怎么去对付那群视正位如豺狼虎豹的女人!
因为秦非离此番不仅仅是接下救治百姓的工作,他还必须安置好难民家属等善后工作。
这次瘟疫,不仅仅死了大量的人,也增添了许多孤儿,因为人数众多,这群孤儿还没有自理能力,以后的成长都是问题,锦言在这时,适时的提出福利院的建议,官员们听过之后,纷纷称赞锦言的妙法,秦非离当即便吩咐下去,在淮江临时建立起孤儿院,并且由朝廷出资供养这些孩子长大成人,而所有在这次死亡的病者家属都得到了一笔不少的补偿,这样一来,善后问题便非常愉快的解决了,而秦非离在此次瘟疫中担任的救世主角色,效果意想不到的好,明明不是贤王却被百姓敬称为贤王。而在这荣誉的背后,锦言自然是功不可没。
历经三个月,赈灾的工作终于过去,大军随即启程返京,沿途得了不少百姓的拥戴,纷纷在夹道两旁围观,一睹风采,皇帝亲自出城迎接,可谓出尽了风头,不过同时,车架之内,伊人同侧,并且还是名满京城的流芳楼头牌;让原本还伺机暗中拉党结派的官员一时;雄心碎了一地。
原本以为是可塑之才,却原来,不过一个流连花丛的风流公子,竟在自己夫人的眼皮子底下,这般宠幸他人,还是青/楼女子;看来,往昔的所谓秦王溺宠王妃一说,根本就不成立,甚至是无稽之谈。
这秦王荣耀归来,竟与一青/楼女子同车;将自己夫人抛之脑后,且听闻,皇上赏赐的二十来位美人,这秦王居然一个都没拒绝,便纳入府中,听说那日府中昼夜乐声不停,秦王亲自与美人同舞,美酒佳人,好生恣意风流。
而原本这一切,都只是传言,但今日亲眼见证,足以证明所言不虚啊!
秦非墨从城墙下来,迎接他,秦非离急忙从马车内下来,他领着青衣、锦言、还有身后一万将士行礼,三呼万岁的声音,响彻天际。
秦非墨微微笑着,亲自搀扶起他,眸光从他身后的锦言脸上掠了一圈,瞧见那块熟悉的面具,随即隐下心中怀疑,赞赏道:“非离这一路辛苦,朕早已吩咐下去,明日宫中为你接风洗尘。”
秦非离眸光如星,浅笑如风:“有劳皇上挂心,臣弟在此谢过!”
“这是应该的,你为我北宇立下如此功劳,救下万千百姓,你未回来之前,朕早已听到民间称颂你的童谣,都说你是救民与危难的活菩萨,一代贤王;看来;朕若不好好赏赐你一番;百姓都要替你叫屈了。”
秦非离微微一笑:“臣不敢居功,若不是皇上福泽庇佑,又从中相助,臣弟也无法如此顺利的处理好这场瘟疫;一切都是皇上的功劳!”
秦非墨笑着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他身后的锦言,随即道:“赏罚分明,是治国之道;这次秦王妃功劳也不小;明ri你们二人一同前来参宴,朕论功行赏。”
锦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正好与秦非墨相撞,锦言随即勾唇一笑,算作见礼,秦非墨微微一顿,似是不料她向来对他避之不及,这次竟然突然主动示好?但他也只是微微一顿,随即越过秦非离肩头,点了几个此次随行官员的名字道:“明日宫宴,爱卿们一同前来;可带家眷;朕与众爱卿不醉不归。”
同时;他对身侧人吩咐;此次随行人员;不论品阶高低;一一论功行赏。
谢恩的声音;再一次此起彼伏;也就在秦非墨转身,圣驾起身,秦非离忽而便回过头来看了锦言一眼,那个眼神充满警告的意味,锦言却仿佛根本就没看出来一般,别过脑袋,与身侧的花蕊说笑去了。
原本花蕊是不必带回京城的,但是她非说要跟着锦言,因为锦言对她一家有救命之恩,与其一辈子伺候别人,她反倒愿意跟着锦言,心甘情愿报答她,锦言想起日后的打算,遂答应了下来,所以,花蕊这才跟了来。
秦非离当即便脸色一沉;可是旁边分明有官员上来道贺;他脸色还来不及变;便又不得不换上一张虚假笑脸;寒暄去了。
终于再次回了王府;因为秦非离并没有交代她的住处;锦言便极其自然的住进了自己原先偏僻的沐雪园。
秦非离也没有特意去吩咐,锦言住进沐雪园之后,因为沐雪园原本就没有随侍的丫鬟婢女,花蕊便只有自己动手,好在她原本就只是粗使丫鬟,烧水做饭这样的事儿根本不在话下,锦言洗完澡,换上原来的干净衣服,顿时从心里舒爽起来,而原本院子里她种植的那些菜,居然已经换了一批,并且已经到了可以采摘的时期,而午膳,便由花蕊直接抄了两个小菜,两个人吃得欢喜,也就在用过饭后,沐雪园忽然就来了两个人,花蕊当时并不认识冷月和苏绵绵,正奇怪,她们来做什么?便见了她们见到锦言那一刻,眼泪都飙出来了,这才知道,这些是原本伺候锦言的人。
故人相聚,自然是格外欢喜。
冷月一边擦眼泪,一边道:“小姐,你的事,老爷都知道了,我偷偷写了信告诉了夫人,夫人嘱咐我,让小姐先忍忍,她会想办法,救小姐的。”
锦言一凝,随即看向她好苏绵绵:“这几个月来,让你们受苦了,你们放心,再忍几天,一切都过去了。”
“姐姐有法子了吗?”苏绵绵在一旁也激动得很,“我听说此次瘟疫的方子是姐姐配出来的,姐姐真厉害!是不是王爷看这次姐姐的帮忙重新回心转意了?”
锦言顿了一顿,随即认真的看向她们两人道:“冷月,绵绵,我们从今以后都不靠王爷了,我们靠我们自己!”
冷月和绵绵有些面面相觑,锦言此刻也不能和她们解释太多,随即转移话题,将花蕊介绍给了她们道:“这是我在淮河的丫鬟,人很好,所以我便带了回来,从此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冷月和苏绵绵看向花蕊,花蕊急忙做起了自我介绍,并道:“多亏了王妃,我的弟弟才得以活了过来,让花家有了后,从此以后,我都只会是王妃的人,做牛做马报答她。”
冷月闻言也笑了:“你不必做牛做马,小姐待下人向来宽厚,只要你忠心对我们家小姐,我们就是一家人。”
花蕊顿时笑了,用力点了点头。
一场相认就这么过去,冷月和苏绵绵说了一些这几个月来王府的现状,她们现在已经不在马房伺候,几个月前新入府的二十个夫人中,她们分明伺候在邢夫人和沈夫人房中,而这二十多个夫人,虽然并未分出大小来,众人却自发的以这二人为大,因为听说两人伺候过锦言,便要了两人,因为当时王爷不在,管家不好说什么,只好随了她们心意。
………………………
晚上还有更,多的话六千,少的话四千。

☆、V054:来者不善(八千毕,明天继续加更)

锦言知道;她们想来必不好过;不过;她让她们放心;再过几天;一切就都好了。
冷月和苏绵绵闻言,也是欢喜不已。不过,到底是抽了空偷溜过来的,她们不敢耽搁太久,主仆三人只能依依惜别;不过好在;现在锦言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她们也放心了。
一路舟车劳顿;自然是该早早的睡;不过锦言却不愿意那么早休息;她可没有忘记明天的宫宴。
因为再次回来;沐雪园是完全自由的;并不像上次一样;有护卫把守;不准出入;如果说上次是被囚禁;等同于下堂王妃;那么现在;就是完全获得自由的正派王妃;除却没有一个好的住处;没有别人伺候;没人恭维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好。
很快;花蕊便要来了文房四宝。锦言让花蕊先去休息,自己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花蕊原本坚持要陪她,但锦言厉色勒令她休息,她这才乖乖去睡了,而锦言怕打扰她,便到外面去忙活。
等处理完一切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她这才尚了床,和花蕊一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是秦非离回来之后的第一个早朝,自然是格外慎重。早早的,他便出了府,而他离府之后,早膳的问题,自然便来了,锦言本来打算照例自己解决,不过,这天早上,管家到底还是考虑到了她,送来了早膳。
这样一来,锦言自然乐得其所,自己和花蕊在房间里享用了,不过,她们私下已经用了,前堂那边,一众夫人却是吃得各怀心思。
按照规矩,锦言是秦王妃,乃王府的女主人,昨日她第一天回来,众人没去见礼也就罢了,但是今日却不一样,今日是她归来之后的第一个清晨,按照规矩,但凡府内侍妾,都该前去拜访请安的,只是,她的身份,众人一时又拿捏不住,说她是下堂吧,但毕竟这次赈灾之中立了功,皇上还传她今日入宫宴呢,若说不是下堂,王爷分明还让她住在那冷清的沐雪园中,并没有让她搬回主屋,甚至也没有让人过问她的事情,这又俨然是一副不被待见的样子,可到底是哪种情况,还真不能定性,这又似下堂又似不下堂的,众人只怕自己一时做错,得罪了人,日后的日子不好过。
不过;好在;管家居然照旧在前堂传膳;而一打听;王妃是不去的;这样一来;她们分明落下了一颗心;认为;该是下堂的可能性更大了一些。
而一众侍妾见无人前去请安,纷纷便应了大众的做法,一个也没去请安行礼。
一早上的时间就这么打发过去了,花蕊嘀咕了几句居然没人来请安的事,锦言笑了笑,让她不必介意,早膳后,带着花蕊一起逛花园,她鲜少细细的去看秦王府的风景,而今……只怕日后是没什么机会了,所以,锦言这才决定在花园里走一遭,好歹这曾是自己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
秦王府虽不奢华,却很大,而今已经入秋,天气凉爽,秋风拂过,阵阵凉风袭来,锦言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便在花园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也正是坐得静了,她位处于百花丛中,不易被人察觉存在,反倒是从里面,能一目了然的看尽花园四周。
很快,便有两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冲进了她的耳中。
“姐姐,您说,王妃今日明明就在府中,管家却并未请她出来用早膳,管家是在这王府伺候多年的老人了,最懂王爷的心思,这是不是意味着,王爷对这位王妃还是存了厌恶之心?虽然解了她的禁足,却依旧不待见她?”这道声音很清脆,恍若鹃鸣,很动听。
“嘘,沈妹妹可别乱说;万一被有心人听见;你我姐妹二人;可没有好日子过。”很温婉的声音,字字如山间流水,脉脉含情。
声音有片刻的停顿,不知这二人做了什么动作,随即,只听得开始的那道女声道:“姐姐在担心什么呢?王爷不喜欢王妃,当日的事情,我们可是有目共睹,那二十多天的柴房……呵呵……我听说她出来的时候,面色如鬼,满身狼狈,身上臭得,一丈之外的下人都能闻得到,也亏得秦护卫忍得住,这样一点王妃的样子都没有,又怎么坐得稳王妃的位置?更何况,王爷若真心宠爱她,又怎么会将她关进柴房受折磨?以我看,王妃之所以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只怕,全仗了自己的娘家!”
“呵呵……”另一个声音也笑了起来,似乎是附和了她的话,花蕊低头看了锦言一眼,锦言正漫不经心的单手依在石桌上,用手撑着脑袋,显然,那些话,她自然是听到了的。
花蕊一时有些担心的低头唤了她一句,锦言顷刻便伸出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花蕊一怔,随即没在说话,只能安静的立在一旁,听着她说下去。
只听那个被唤作姐姐的,此刻开口道:“不然你以为呢?王爷这样出类拔萃的人,凭什么娶一个丑八怪?以前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可惜那是以前了,居然还以为自己有多受宠呢,连王爷费心为她搜罗的人皮面具都不要,如此恃宠而骄,还以为顶着一张丑脸,王爷会喜欢呢?是个男人看了,都会作呕!”
“姐姐说得对,就算王爷昔日双腿残疾,可是这样一表人才,至少能配得上一个健全的女子,若不是她身后的家世背景,谁会要她。”
两人似乎是都极其认同自己的推理,纷纷笑了起来,也就是在这时,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似乎是有人滑倒了,随即一阵混乱之声。锦言和花蕊同时看去,那一群人影很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她们还没看清楚情况,便只听得“啪”的一个耳刮子响起的声音,随即只听得那“沈妹妹”厉声道:“贱婢,怎么走路的?你眼睛瞎了?”
“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害得夫人摔倒……”
“啪”又是一个耳刮子响起,那“沈妹妹”依旧道:“本夫人伤着了,是你这条贱命就可以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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