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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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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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一鞭子再次抽上,力道十足,皇袍碎开,皮开肉绽,疼的千灏天整个脸色扭曲。
青碣双眸齐闪,神情惊诧,这千灏天的功夫可是不弱,居然一招未过,这……惊讶间,鼻尖熟悉幽香落上,两人身子一颤,惊恐对视,是他……
“给我杀!”狠戾怒急狂吼,千灏天脸色扭曲。像是穷凶恶极的血狼,想要撕碎了流纱。
暗卫飞出,侍卫攻击,二三十人直招流纱飞去。
冷笑,无畏,眸里寒光肆掠,身子飞走,手心鞭子飞舞,红光穿梭,像是绝杀一切的天罗地网,只是瞬间一众人马人仰马翻。
杀意不减,周身红光暗绽,信步直逼,一步步向着千灏天而去。
本是高傲尊贵的面容一闪骇色,身子颤抖,整个人慌乱了。
“你你……”
流纱星眸通红,利色凶光闪过,像是死神降临,手里流鞭便是索命镰刀。
瞧着如此狠戾的流纱,千瞿妖千瞿青两人也是惊住,这人居然如此大胆。
“我?我怎么了?你不是喜欢喂宠物么?今儿我就陪你玩玩可好?”素指拂过流鞭,软语脆声,本是悦耳至极,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
千灏天一颤,眉眼一闪惧意,却是面色冷傲:“我……我是太子,你敢!”
血红星眸一颤,想是想起什么,却是信步直逼:“哦,太子么?太子倒是很尊贵呢。”软语脆声,直瞧着眼前的千灏天。
“对,我是太子,你敢……”
话未说完,流纱兀地接过:“我打的就是太子!”厉声厉色,一鞭子直照面颊抽上。
千灏天脸色大变,想要躲避,却是身子慢了半拍,血色妖红,像是割命镰刀。怒气狂升,就要向着流纱攻去,却是血鞭绕腰,身子整个临空飞起,向着一边受伤匍匐的黑豹落去。
男人脸色大惊,就要调动内力躲开,却是周身猛地一疼,力道尽泄,不能动弹丝毫。
“啊……”惊呼各处传来,分不清是谁。
青绯锦袍微动,眸眼扫过一脸戾色的流纱,尽是震撼……
“唰!”受伤的猛兽也是兽,有肉不食,还谓兽吗?血口大张,直接照着千灏天胳膊咬去。
“啊……”
血色喷出,猩红骇人。
一只胳膊竟被生生卸了下来……
血腥飘散,错愕,呆滞……尽是谁都没动。
凄厉嚎叫响起,豹口就要再动,暗卫一颤,反应过来迅速飞起……
一时间这处乱得至极……
流纱冷眼瞧着,戾色一闪,转身抱起地上缨果飞离。
也许是这事太骇人,也许是谁都没反应过来,竟谁都没去追流纱。
今日,太子府,有劫,血劫……
青天翠玉,金阳如橙,鸣鸟轻啼,溪流涓涓,青草郁郁。
流纱手心银针飞舞,动作行云流水,来回穿梭,一点点的帮地上缨果接着骨,兀地林间异响传出,星眸微抖,眉峰狠蹙,却是不管不顾,自顾的进行着手里动作。
青红锦袍落出,丹桂绯红,青云随风,两人直瞧着河边的流纱,好奇震惊意外探索,各种情绪,更有一丝奇特的情愫暗生。
又是这种感觉,两人对视,心间莫名柔软,瞧着流纱眉间的山丘莫名疼意,似乎想要用尽一切,拂平那丝忧虑。
时间静止,两人静立原处,起初决定的杀念竟生不起丝毫,手腕想要动作,却是无力,只觉得心痛,为了眼前人痛。
玉指飞动,依旧接着碎骨,眸眼痛恨悔意,都是她,都是她去晚了,自责,心颤,只因身边的身躯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
两三厘米的刀口划在手臂,背脊,脸颊……起初因着血色遮掩,并未发现,如今清洗过后,一切都在眼底,手骨碎裂,青丝生生撕下大片,鼻息微弱,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好狠!好狠!
手心颤抖,血红眸光又生,她应该杀了那畜生的!她应该碎了那畜生的!这是太子!这就是一国太子!
似乎感受到流纱的恨意,两人不自觉的齐齐向前,眉梢紧皱,竟是忧色。
“这个应该有些用。”素白流指缓缓递上,牡丹妖娆。
柔声入耳,流纱一颤,戾息猛的一散,抬眼看去,便瞧着眼前的暗红小指大小的精巧瓷瓶,瞳孔猛缩,疑惑不解。
“看什么看,赶紧用!”千瞿青呼道,脸色寒硬,再过一会,他可会舍不得。
暗处,一众鬼影早就惊得脸色愕然,主子们居然……
黛眉狠皱,却没有接过,一把抱起地上缨果就要离开。
“三个条件。”软语润声,千瞿妖直瞧着背过身的流纱,眸眼诡光。
流纱一颤,冷声落出:“什么意思?”
“呵呵,意思就是你怀里的姑娘再过半个时辰可就没命了,而我正好有救她的东西,拿三个条件跟你换,这买卖划算吧!”千瞿妖一字一句说道,面色平淡,手心却不住颤抖,连他也说不明白为何,就是想跟她扯上关系。
背对的流纱身子一颤,嘴角轻勾,却是讽刺冷笑:“没命?笑话!”即使是死了她也能抓回来,跟她讲条件,做梦!
身子一动,就要飞离。
“唰!”千瞿青猛的飞起,直向流纱而去。
十分力道,毫不留情。
“砰!”两人对上,本就没离多远,流纱也未有防备,动作慢了半拍,意外时,身后千瞿妖又猛的攻来。
招招狠厉,直向流纱。
“找死!”脆声高呼,一脸阴色,轻柔置好怀里缨果,身形一躬,猛地跳起,直向二人而去。
“唰!”三人交战,瞬间打的凶猛至极。
青石卷起,身影飞舞,都是没留半手。
“砰!”流鞭挥舞,青石碎裂。
“呵呵,好了,好了,不打了。”千瞿妖急急呼道,流指一指一侧,示意流纱看去,
流纱一愣,转身瞧去,整个眼色青黑,乌云压顶,暗雷嗤嗤作响。
千瞿青千瞿妖大松口气,幸好没被抽上,这女人好凶猛,又是眸眼悠闲,尽是得意,他们给的,哪有不收的道理。
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那枚解药怎么喂进去的?谁来告诉她那死男人是谁?
鬼风颤抖,一脸骇色立在缨果旁边,呜呜,他只是照主子吩咐喂解药而已。
草色幽幽,心情各不一样,圣药“暗魂”也确实本事,只是这么一瞬,缨果血色回身,气息安平。


☆、10。月夜抱鬼(1)

“小姐……”
软糯轻声响起,一脸阴色的流纱一怔,神色收敛,迅速走了过去。
“果儿,怎么样了?”手腕轻揽,素指轻拂缨果额前血色流发,一脸心疼柔意,瞧得青碣双眸一闪,心头竟生出些不适。
“小姐……果儿是不是闯祸了?”眼里沁泪,尽是担忧,她得罪了太子,小姐……小姐一定会被连累。
流纱一怔,轻笑安慰:“果儿,没事的,你好好睡一觉,醒来便一切都好了。”流指轻触睡穴,柔声像是独特的安神调,缨果还想说些什么,却是困意袭来,眼睑缓缓瞌上。
清风吹过,腥味飘散,身子缓缓立起,星眸直视二人,像是浩瀚星辰,深邃悠远。
青碣双眸微颤,心跳竟是莫名加快。
“你……”
“目的。”两声同出,男声疑惑,女声冷寒。
青绯锦袍随风轻卷,沙尘泻下,随着夕阳落上山间。
“呵呵,我们可没有什么目的,要真说目的……昨儿我梦见仙女入怀,要不……你给我解解,大师?”温润男声,千瞿妖直瞧着对方,一字一句落出,眸里青光璀璨。
澈眸一怔,妖红暗生,嘴角轻掀,一点都没有被揭穿的慌乱。
“仙女入怀?想来是王爷纵欲过度,靡色生根,夜有所梦了。”随着轻声,眸眼扫过二人,别有趣味。
身子一颤,两人齐齐生出些不自在,总觉得那眼有些异样。
一众鬼影瞧着自家主子吃瘪,眼神惊悚。
夕阳添些寒意,云霞渐红。天幕蒙上青灰。时间静止,又谁都未再说话,绝色青绯,素影相携,青丝起舞,如绸彩丝,画面极美。
“你……”
“我接了。”
像是心有灵犀,三人又是同出。
青碣双眸一愣,疑惑……
“你们的三个条件我接了。”脆声落出,眸眼瞧着远方,深邃如辰。
千瞿妖一怔,嘴角轻启。
“好……”似沉重古调,似浩瀚洪钟,带着的尽是一种永生承诺。
心底情愫暗生,难以抵挡,润声入耳,流纱一怔,尽是来自灵魂的颤抖,莫名的周身红光猛散,背脊灼烧,异感传至,疼的流纱脸色骤青,眉间紧蹙。
红光散开,两人瞧得清清楚楚。
“你……”担忧急急上前。
流纱猛的上前,抱起地上的缨果随风飞起,像是落进暗幕的灰蝶,转瞬即失。
两人一颤,不自觉的前移,想要跟上,身后鬼剑兀地落出,恭声禀道。
“主子,皇上急宣主子进宫。”
晚风吹至,卷起尘晖。
月色落上天腰,淡晖青纱朦胧,相府偏苑尽是依旧一切安然。
床榻上,缨果安慰睡着,浅呼幽声,完全不知苑外景色多么诡异。
黑息妖娆,漫上整个偏苑,素梨,青草,芳菲,石阶……皆是黑色一片,黑息越来越浓,瞧不见一切,青草开始枯萎,素梨开始变色,石阶开始化尘,越来越快。
便在这黑息中,流纱一身红袍金衣,一头红发妖娆,眸眼妖红,身上还染着火光,戾气满身,星眸无光,整个人像是魔怔一般,月色渐浓,黑息散出更多,缓缓向着偏苑外扩去。
“冥主……”大佬轻声呼道,头上的萝卜叶颤抖,眼里尽是担忧。
流纱一怔,眼里一闪清明,想要控制身体冥息,却是心头生疼,似毒针插入骨髓,痛至灵魂。身子一僵,猛然飞起,朝着月夜山间急速而去。
红光似火,勾勒霞色满天,带走的还有一苑黑息。


☆、11。月夜抱鬼(2)

山林清风,草木吱吱作响,河面浅月照下,一层蓝幽浮光飘散,美得梦幻,便在河道静谧之中,一圈水纹兀地扩散开来,由远至近,一圈一圈,像是水纱轻舞,遗落千华。
兀地水波渐急,一道水幽蓝影出现在视野中,越来越近……
水花似莲清,浮光似梦娆,美的梦幻,却都比不上眼前人分毫。
水纹蓝月袍,蓝姬云靴,腰间水带清舞,发未冠,鬓未理,青丝直垂,发尖点起阵阵水圈,玉姿尊态,让人忍不住惊叹,玉肌清棱,轻眉似剑,绝色之姿,一双妖蓝水瞳更是妖魅,若比千瞿妖,那人似牡丹妖娆,这人便似蓝姬妖魅。
此时男人剑眉狠蹙,一脸不满,只因不远处的凄吼刺耳悚骨,像是夜里将要被法师炼化的恶鬼,凄吼挣鸣。
水月幽瞳轻颤,身子临空飞起,卷入夜色,水波轻纱缓缓消失。
“小冥冥……”
“冥主,冥主……”
鬼精游荡四周,一脸急切,想要靠近些,却被魂力阻挡在外,难近分毫。
妖红血光染身,凄厉痛呼不断,草地上流纱不断翻滚,眸眼戾色,似乎想要毁灭一切。
草枯,树焦……
黑息弥漫之处,无一处生机,一切都在焚枯。
华子姬到此,便瞧着如此情形,错愕一瞬,幽蓝水瞳轻眨,浓生兴趣,果然有鬼呢。
信步直前,向着流纱方向缓缓靠近。
“啊……”
“啊……那男人是谁呀!”像是发现新大陆,花香香惊悚大叫。
一众正不断围拢冥息防止扩散的鬼精转头齐齐看去,这男人哪来的。
错愕时,华子姬已立在流纱一米远处。
像是精力泄完,此时的流纱一席红袍安静卧地,淡红血光轻闪,妖红青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朦胧绝色半顔外露,身上沾着尘沙,空气中血腥淡香交替,味道有些诱人。
像是遇着暗夜妖精,水蓝幽瞳一怔,心间竟是一颤,嘴角轻勾,瞧着曼妙身姿自喃:“貌似还是个绝色女鬼呢?”
话刚落,妖红血瞳骤然睁开,戾气凶光,华子姬一怔,还来不及反应,本是安然卧地的身子骤然飞起,直照自己袭来。
“砰!”
两人对上,许是一晚上的折腾,流纱气力不足,尽是落了下风,一掌对上,身子竟不自觉后退,恼意暗生,还未发泄,耳边一句炸响吼起。
“小鬼,敢打我!给你爷爷现出原形来!”
“砰!”鬼精跌脚,脸色惊骇,冥主的爷爷?这……
流纱脸色骤阴,眉上浓寒。
“砰!”红袍飞起,腰间束带化鞭,脚上踩火,一鞭子直照男人抽去,敢称她爷爷,找死!
瞧着这明显化形的一幕,男人大惊,会法术,这真的是女鬼!身子气势骤涨,绣袍水鞭也瞬间落出。
“唰!”
两人直接交上,一时间周围光束飞舞,天罗地网的红蓝光交汇,山石碎裂,树木瞬断,水花溅起。
随着打斗,两人眸光越来越深,越来越惊,流纱惊的是居然有鞭子受得住她的炼狱锁,华子姬惊的是原来鬼这么厉害。
“唰!”两鞭直击,再次对上,瞬间缠绕一起,水蓝,血红交缠,誓死不放。
“死男人!我要你命!”从没受过如此大亏,被人称爷爷还被困得还不了手,蕴藏的本命冥息调动,周身燃魂。
“冥主!”一众鬼精惊呼,大佬更是惊慌跑来,这燃本命冥息,可是会自损魂命的。
瞧着流纱耍命凶态,华子姬心头一颤,急急呼道:“不打了,不打了,我放你条生路,咱不玩命,不玩命。”他只是想看看这女鬼原形嘛。鞭子一收,气力先泄。
妖红血眸一颤,耳边“放你一条生路”不断回播,戾气只增不减。
“放你大爷!”
炼狱锁一收,手腕生利,直接猛抓而去,她一定要撬开这人脑骨,看看长没长智商。
“啊,我说了放你一命呀!”身子微斜,急急避开。
“唰!”
“砰!”
两人再次纠缠到一起。
“唰!”水花溅起,战地拉得远了些。
“砰!”
“唰!”
“死男人,你给我放开!”
“不放不放,我就不放!”
鬼精瞪眼,恕它们没看清,怎么就抱在一起了呢。
清河中,两人一身湿透,紧抱在一起,不,应该是被抱在一起,华子姬一脸硬色,死抱着怀里女人,四肢紧锁,坚决不放。
“女鬼,我都说了,不打了不打了,杂脾气这么拗呢?”鼻尖幽香传至,眸眼一闪幽光,唠叨起来。
流纱脸黑,想要动作,却无法动弹,被魂玉侵蚀了一晚上,哪有力气?
“好了,好了,咱们不打了,不打了,这么漂亮的女鬼不能太暴躁哈,要改要改。”语重心长,水蓝幽瞳瞄着眼前的精致玉顔,心痒颤栗。
本色的流纱本就是极美,人似仙似妖,各种混合气质,只是生在相府淡化了些面色,这会因为魂玉侵蚀,原貌早现。又因着水露染身,更添了些魅惑妖娆。
“好,不打了,我不打了。”冷硬脆声,流纱不断喘着粗气回道,周身力道尽松,倒真像是要和平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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