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惜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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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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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握着她的小手 ,替她拢好了才换了的衣裳,白色薄纱对襟褙子,撒着极大的红色石榴团花,系着一条石榴红绫滚印墨色石榴的留仙裙,眉梢眼角泛着温柔的慈爱,叫雪雁掩口轻笑,道:“石榴多子,今儿姑娘和四爷才是多子多孙呢!”

  黛玉脸上一红,却不自禁地摸了摸未凸起的小腹。

  雍正听着自是喜欢的,给黛玉蒙上了面纱,才回答黛玉的话道:“不过都是医书里的东西,多少也是学一点子的,别是该用的时候却不会了。”

  黛玉笑道:“别人只道你是励精图治,夜以继日,可是谁知道你竟然也偷懒呢!”

  雍正听了,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那你可就是我的这个小祸水了!”

  这话可惹得黛玉不依,伸手就要打他。

  笑得雍正忙抱着她的身子,道:“你这丫头,轻些儿,有了身子了还这么着。”

  黛玉倒是点点头,俩口子便出了家门,身边也只带着雪雁和紫鹃而已。

  雍正自然也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不肯让任何来往的人碰到她一丁点儿,眼睛也只看在黛玉身上罢了。

  倒是雪雁和紫鹃都是十分欣喜地看着热闹,各种轻巧玩意儿,都乐此不疲地看着。

  黛玉只笑道:“这几个蹄子,也是见过的了,偏还这样眼皮子浅。”

  说着拿起一个拨浪鼓晃了晃,那轻轻的声音,煞是好听。

  紫鹃跟在黛玉身后,只抱怨道:“居所不予勿施于人,姑娘还说我呢!”

  黛玉转头笑道:“倒不曾想,你这小蹄子竟也懂得这句话的,谁教了给你的?”

  紫鹃听了脸上一红,嗔道:“这也是姑娘说的话,还不怕四爷笑话呢!”

  黛玉小嘴一嘟,笑看着雍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道:“他敢笑话我!”

  看着黛玉娇俏活泼的模样,雍正更是心中高兴,在她跟前,也少了冰冷和严肃。

  黛玉忽然转过头看着紫鹃,目光流转,笑道:“昨儿个,我怎么就见到你屋里一个包袱里装的是什么?”

  紫鹃脸上大红,雪雁听了好奇地问道:“姑娘说的是什么包袱里?我怎么没见呢?”

  黛玉歪着小脑袋,笑道:“我可也是不小心看到的,竟是男子的长衫和一双靴子,怪道呢,前儿里每日里总是悄悄做一个时辰针线,有时候连眼睛也怄了,却是为了这个呢,快些告诉我,是谁的?”

  紫鹃低头不语,羞得就是不肯说。

  黛玉便也不问了,雍正只是轻抚着她鬓角的发丝,在她耳边悄悄笑道:“你说是谁?”

  黛玉睁着亮亮的眼儿,问道:“这小蹄子,心中有了人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快说到底是谁?”

  雍正笑着在她耳边低低地道:“自然是不告诉你!”

  恼得黛玉追着要打他,道:“快说,快说,到底是谁呢?”

  紫鹃只在后面红着脸,雪雁也诧异地道:“素日里姐妹交好的,倒不曾想你什么时候认识谁了?我也要知道呢!”

  紫鹃不答,雍正便牵着黛玉的小手,慢慢地走着,即使惹了不少的目光,却也不再在意,做自己的事情,自然由着别人说去。

  黛玉虽然喜欢清净,却喜欢集市的热闹,左看右看,总是充满了新奇。

  雍正知道黛玉喜欢,因此竟也挑选了不少各色新巧精致的玩意儿,身后的紫鹃和雪雁抱怨地看着乐得自在的黛玉。

  忽然一道跋扈的声音扬起,“让开让开!”

  话音未落,就见行人纷纷两旁让开,也有不少的摊子都给飞奔而来的马惊得倒了无数。

  站在黛玉身后不少人都轻轻骂道:“不过就是贾家的一个奴才,也这般大摇大摆地骄横跋扈!”

  黛玉听了一怔,却见身旁本来齐整的摊子散了一地的东西,便走过去欲蹲下来替那老妇人捡起来,紫鹃和雪雁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上前阻止了黛玉,道:“阿弥陀佛,姑娘消停一些,我们来检罢。”

  说着两人帮那老妇人收拾,那老妇人心疼地抱着摔坏了一角的铜器,恨恨地骂道:“这个贾家,这般坏,早晚是不得了好下场的。”

  紫鹃把捡起来的东西摆放齐整,问道:“是贾家的人?”

  老妇人恨恨地道:“不是他们家还是谁家的?不过就是出了一个娘娘罢了,竟是一手遮天了。”

  黛玉眉头微微一皱,就听得身后一个娇纵的声音骂道:“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平民百姓,胆敢在背后骂我们家的人!”

  听着是莺儿的声音,紫鹃和雪雁脸色一冷,抬头一看,果然是莺儿扶着宝钗,身后跟着一群的丫头媳妇。

  几个媳妇捧着匣子,还有秋纹怀里却抱着一个西洋哈巴狗。

  宝钗此时竟挺着一个肚子,雪雁知道来龙去脉的,晓得她有身子也不过才三个月左右,不过却是更显得丰腴圆润了。

  陡然见到紫鹃和雪雁,宝钗自然也猜到了蒙着面纱的是黛玉了,眼波流转,却盯着黛玉身旁的雍正。

  雍正面上带着一道疤痕,极是狰狞,果然把宝钗吓了一跳,忙拍了拍胸口,嫣然笑道:“这位莫不是林妹夫了?”

  雍正冷冷地道:“谁许你攀亲带故的了?”

  宝钗听了心中登时大怒,道:“叫你一声林妹夫,是我贾家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面!”

  黛玉忙拉住了雍正的手,淡淡地道:“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非贾家的女儿,如今也只是我相公家的媳妇而已,既然如此,也高攀不上贾家的门槛子,我们市井小民,也怕抹了宫中元妃娘娘的脸面,宝二奶奶也莫说什么脸面不脸面的话了。”

  听黛玉竟和贾家无丝毫的干系,宝钗冷笑道:“怪道林姑娘和林姑爷是极少叫别人知道呢,却原来是见不得人呢!”

  雍正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雪雁却是大怒,站直了身子,冷冷地道:“不管见得人不见得人,总是心地坦荡,比得一些面儿里风光内里如污秽的人好得不知有多少呢!”

  宝钗虽怒,却也说不过雪雁的伶牙俐齿,莺儿却站了出来,骂道:“如今我们娘娘得蒙圣宠,福德齐天,我们奶奶可是国舅夫人,也是你这么一个贱婢可以随口说的?回头一句话,就拿你下了大牢里去!”

  黛玉有些好笑地看了雍正一眼,然后又看了莺儿一眼。

  雪雁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散了开来,道:“宝二奶奶,你可知道,当今朝廷里,便是皇后娘娘的亲兄弟,可还没说自己是正经的国舅大人呢,倒是宝二奶奶什么时候自诩为国舅夫人了?要知道,宝二奶奶可非朝廷诰命,什么时候可称之为夫人了?”

  宝钗听了这话,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随即便不在意,淡淡地道:“虽然没能得了那诰命之封,但是以我们娘娘在宫里的地位,若是真要,还有什么得不到的?你这个丫头说我不是夫人,明儿里就偏有了品级来给你看。”

  毒轻轻摇着头,在雍正面前说这样明目张胆的话,无疑是自寻死路。

  因为自己也有了孩子,所以黛玉也好奇地看着宝钗的肚子,宝钗见了,便得意地轻抚着肚子,道:“这可是贾家的命根子,来日里,是要娘娘求了皇上亲自赐名的,含着金汤匙出生,必定荣华富贵一生一世。”

  说着瞄着黛玉宽松的裙衫,心中猛然一动,笑道:“莫不是妹妹也有了?”

  便自顾自地道:“妹妹如今身子可是薄弱得很,动不动就三灾八难的,可是要好好将养着才是。”

  听出了宝钗语气中的幸灾乐祸,黛玉看了身边的雍正几眼,然后淡淡地道:“宝二嫂子说得极是,二嫂子是有身子的人,自然是要好生将养着。”

  宝钗听了心中雪亮,知道黛玉必定也有了身子,不自禁心中忿怒,便给莺儿悄悄使了个眼色。

  当着雍正的面儿,她还自以为别人没看到她使得眼色。

  莺儿见状便即明白,忙从身后婆子手上匣子里取出一串极圆润的珍珠来,笑道:“林姑娘有喜了,这是我们奶奶的一点子心意,当日姑娘出门子也没能去贺喜,今儿这串南海黑珍珠手串就给姑娘做个念想儿罢。”

  黛玉什么样的珍奇珠宝没见过的,只是淡淡地道:“多谢宝二嫂子的一番子心意了,这手串还是收了回去罢。”

  莺儿只陪笑道:“姑娘或许没见过这珍珠手串,这可是娘娘去避暑山庄之前赐给了奶奶的,难得的是一粒一粒一般大小,十分圆润,带在手腕上,更有清心镇元的效验。”

  宝钗也伸手拿过莺儿手里的珍珠手串,亲热地递给黛玉,笑道:“正是呢,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千金也难买的呢。”

  黛玉淡淡一笑,道:“我不过是草木之人,也没什么福气,这么样的东西,也只宝二嫂子带着才好。”

  说着又拉着雍正的手,道:“如今在市集上,想来宝二嫂子出来也是有事情做的,我们也就不多加打搅了。”

  雍正拥着黛玉正欲转身,宝钗手里的手串突然断了开来,珍珠滚了一地。

  雍正目光一闪,带着黛玉丝毫不动,唯恐黛玉踩着地上的珍珠。

  宝钗却给吓了一跳,护着自己的肚子,忙紧紧抓着莺儿的手,唯恐自己摔跤。

  却不想背后秋纹狠狠扭了怀里抱着的西洋哈巴狗一下,接着双手一松,哈巴狗突然窜了下来,直扑向宝钗。

  一个冷不防,宝钗仰天便倒,偏偏别的地方不倒,却直压向了黛玉。

  雍正冷冷一笑,心中自是了然,抱着黛玉突然闪了过去,宝钗大惊失色,急忙稳住身子,却已是来不及了,莺儿虽然有心抓着自家姑娘,却偏偏脚下都是散落的珍珠,站也站不稳,主仆两人都摔了下去。

  后面的媳妇丫头都惊得丢了手里的东西,一起上来扶住,却越忙越乱,竟是叠罗汉似的一起跌倒在地,宝钗给压在了最下面,一股鲜红汩汩流出,丫鬟媳妇们更是大惊失色,大呼小叫起来。

  黛玉惊魂未定,紧紧依偎在雍正怀里,雍正轻轻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无事的。”

  说着抱着黛玉就走了开去,不理这里的人,亦不让黛玉看到什么,好在黛玉没有看到宝钗小产,不然,只怕又动了恻隐之心,他是雍正,是黛儿的丈夫,对于欲加害黛儿的人,他绝不会有任何的恻隐之心。

  黛玉靠在他怀里,皱着眉头,心眼却忽然亮了起来,小手紧紧抓着雍正的衣襟,道:“她们是不是早就知道珍珠会散开?所以才想送给我?只是没想到那珍珠却在她自己跟前散开了,更没想到她身后的哈巴儿会忽然发疯。”

  想起宝钗心计之深之毒,黛玉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自己身子本弱,虽然这么些年调养好了许多,但是若是轻轻摔了一跤,后果必定难以预计。

  黛玉扶着她站稳了,然后拥着她在怀里,边走边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就这样罢了。”

  说着侧头看着身后的雪雁和紫鹃,道:“你们两个且先回去罢。”

  两人一惊,随即会意,便促狭地对着黛玉笑了笑,惹得黛玉羞红了一张小粉脸。

  雪雁和紫鹃走后,黛玉便好奇地问雍正道:“有人跟着也放心好些,再者雪雁也是一身的功夫,偏你叫她们回家去,可有什么别的事情的?”

  雍正笑着整了整她散落 的发丝,轻轻拿着那枚流珠钗挽住,道:“跟着两个丫头,别人只当是有钱人家的主子呢!”

  黛玉听了会意,笑得如花初绽。

  洗尽铅华,她最喜平淡,大隐隐于市。

  晚间,黛玉熟睡之后,忽然有一道人影飘然落在院落中。

  雍正起身替黛玉盖好了纱衾,放下了帐子,便起身披了一件长衫,走到院落里。

  雪雁雪鹰有所察觉,也换了衣裳出来伺候,沏上来一壶香茗,摆放了四色点心在古松下的石桌上,恭敬地立于雍正身后。

  雍正随意的坐了下来,轻轻拉直了衣袖,淡淡地问道:“如何?”

  黑衣人蒙着面巾,雪雁和雪鹰自是见不到他面目,但是却知,他就是雍正的四英之首,暗影。

  暗影恭恭敬敬地道:“回爷的话,果然不出爷所料。”

  说着顿了顿,道:“自贾元春到了避暑山庄之后,果然处处颐指气使,竟当自己是皇后娘娘似的,一应吃穿用度也不肯略次皇后娘娘在后宫例子半分。”

  雍正听了,月色之下,脸色更沉,冷冷地道:“朕要知道的,不是这些废话!”

  暗影幽深的双眸中透着淡淡的笑意,不见暗影的冷肃,道:“年羹尧暗中派了不少的人,如今聚集在了避暑山庄周围,日夜都有人出没,势力之大,果然惊心,看来他是破釜沉舟,据那里的密探来报,那年羹尧竟有篡位之心。”

  雪鹰和雪雁听了,都是暗自惊心,好在雍正有防,不然,这件事情即使棘手。

  雍正慢慢地到了一盏茶,轻啜了一口,淡淡地道:“还有什么,别咬着舌头一句话截做两三段儿回朕。”

  暗影笑了一声,随即恭敬地道:“怡亲王早已有所布置,处处辖制着年羹尧的人,因此请爷放心,不会成为大患。至于理亲王爷,果然也派了十二名顶尖杀手,由着

  卫若兰统领,其意就是不能叫贾元春活着回京城。却也不能叫她死,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雍正把玩着手里的茶碗,指尖轻轻滑过碗沿精美的青花,眼中的冷狠,便是黑夜亦难掩。

  过了良久,雍正才淡淡地道:‘今夜你和雪鹰一起,拿着朕的手谕传旨给忠毅公。”

  雪鹰诧异,问道:“找老爷?”

  雍正点头,道:“不错,给忠毅公,然后就叫他传旨给理亲王弘皙,说朕身体不适,调养避暑山庄,京中一些琐碎事务,也许他便宜行事,也算是给秦可卿一点心意。”

  雪鹰雪雁都是暗中行事的人,立即便明白了,暗影也只是微微一顿,道:“爷果然是好心思。那弘皙,仍旧是爷手心的人。”

  雍正冷冷一笑,道:“他的野心,朕岂能不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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