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惜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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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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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笑道:“果然那个林姑娘是个古今罕见的绝色,连那年夫人都要替年富求配。”

  弘皙听了,心中有所计较,却不说话,良久才冷冷地道:“既然如此,你也该去贾府上多走走,我可是知道每每咱们这里打发了人去的时候,就让她们有些人心神不定的呢!这个贾府,我要让它一点一点从内里开始溃败。”

  说着,又低头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听说贾家里有一个绝色的女尼?你可见了?”

  弘皙福晋听了诧异,笑道:“在那花园子里的时候,倒真是有一个栊翠庵,只听说内里有个几孤僻的尼姑,名叫妙玉,远远见了,果然是个标致人,却不说别的,只说贾家这些女儿家,真真是无人能比的。”

  弘皙点点头,仰头看了一会屋顶,才慢慢地道:“你也知道可儿的死是贾家的缘故,你很该多到贾家走一走。”

  弘皙福晋听了心中会意,笑道:“爷放心,我自理会的。”

  且说王夫人此时只是心中想着,贾敏并不叫自己还了那银子的,再者林家又那样尊贵,因此竟又打着黛玉的主意。

  想了想,连七八十万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的林家,必定还是有一笔极大家财的,因此只是恨恨地想道:“素日只道这个林丫头是万事不管的,原来也有心计,能存着这么大一笔银子,却不露丝毫风声。怪道素日里大手大脚地花银子,一掷千金也不在意,原来是个有钱的主儿。”

  说着又想薛姨妈和自己姐妹情深,宝钗又那样端庄大方,心中很是难以取舍。

  忍不住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动,拿着一串念珠不断捻着,一时想着宝钗的好处,一时想着林家的财产。

  玉钏儿忽然进来道:“太太,袭人来了。”

  王夫人听了便坐到了炕上,见袭人进来便问道:“大冷天的,你不在家里好生伺候着二爷的衣食起居,却到这里来做什么?”

  袭人忙上前请了个安,满面堆笑,道:“如今麝月秋纹也能好生伺候着二爷了,二爷如今天冷也能收了心思读书,只是奴婢心中有几句话要回太太,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夫人听了便对玉钏儿使了个眼色,玉钏儿会意,带着小丫头子都退了下去。

  袭人放上前道;“如今二爷也大了,房里的丫头也都不大老实是有的,指着二爷解了人事,因此妆狐媚子糊弄二爷,叫着二爷做小伏低地给她们调弄胭脂水粉,太太也该想个名头,肃清肃清怡红院里的风气才好,不然二爷好好一个爷们就给这么些小丫头耽误了。”

  这一说,倒叫王夫人唬了一大跳,忙拉了袭人问道:“可是宝玉又和谁作怪了不成?”

  袭人忙款款笑道:“没有的事情,奴才也怕耽误了二爷的正业,因此不敢亲近二爷,里间陪床叫茶等事都教给了麝月和晴雯,奴才只是打点着二爷房里银钱出入大小琐事罢了。只是前儿老太太指的几个戏子,年纪虽然不大,却一个比一个淘气,才几日的工夫,就淘出了三四十件故事来,那芳官竟还调唆着二爷要厨房女人柳家的五儿呢!”

  说着见王夫人果然三分怒气,便又道:“那五儿不在里头当差,所以太太不知道的,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可是正如那五月之柳,春色无边,眉眼隐隐和晴雯有三分相似,也是个淘气的主儿。”

  王夫人想了一想,道:“那个晴雯,可是就是和你一样,老太太指了给宝玉的?我记得水蛇腰,削肩膀,眉眼有些像林姑娘,可见就是个狐狸精,拿尖性大,一双骚眼睛长到了头顶上,很不知个规矩。在老太太房里的时候我就很不待见她,竟忘记了她竟是在宝玉房里的。”

  又问道:“那里除了麝月秋纹粗粗笨笨的,还有一些谁是淘气的?”

  袭人忙道:“倒是有一个蕙香,又叫四儿的,本不过就是个小丫头子罢了,却因有三分水秀,二爷又极怜惜她,所以二爷就叫上来做一些细活。原也没什么,偏她竟和二爷一日的生日,还戏说一日生的就是夫妻,每日里也变着法子笼络二爷,讨二爷的欢喜,竟将功课都落下了。”

  说得王夫人果然大怒,但是却又道:“罢了,我自有分寸的,你且去罢,总之你保全了宝玉,也是保全了你。再者你也好生服侍着宝玉,别叫那个狐媚子近了宝玉的身。”

  又叫彩云拿了几件旧日的好颜色衣裳来赏与袭人,又与了她几样稀罕东西带回去给宝玉吃。

  袭人才到了怡红院,却见宝玉正在赞赏着一枝红梅花,见袭人来了,忙道:“袭人你来瞧,这梅花可俊不俊?”

  袭人正要说话,却见穿着红袄绿裤的芳官和晴雯在炕上咯吱胳肢窝,一屋子叽里呱啦,十分不象话。

  袭人心中暗怒,忽而蕊官走了进来,笑道:“你们这里却是热闹的,芳官快起来,藕官才送了好吃的来叫我给你呢!”

  芳官听了忙站起来,鬓发松乱,却显得面如满月,眼比秋水,闪着几许淘气,忙夺过了蕊官手里的盒子,打开看时,惊叫道:“我的天,这是什么?好不精巧别致,竟是没见过的!”

  宝玉听了忙凑过来瞅,却是两个白瓷小碟,放着两样从没见过的糕点,也忙笑问是什么。

  蕊官道:“藕官风风火火地就来,又匆匆忙忙地去,说的我也听不真,只是好吃就是了。”

  芳官听了拿起来就吃,满口都是糕点,又塞给晴雯和蕙香,噎得嘴里说不出话来。

  晴雯忙拿了一盅茶水递给她,她一仰脖颈喝了下去,才顺顺气,笑道:“想我芳官看透了戏台子上的海市蜃楼,到差点给着糕点噎死,真真是得不偿失的。”

  宝玉也吃了一块,笑道:“叫你还淘气呢,哪里有你这么吃的,不懂得个中滋味。”

  说着大家又都大笑了一通。

  正说着,又听前头一阵鞭炮声,喜悦喧哗,宝玉便问道:“可有什么喜事没有?”

  晴雯打发个小丫头子去问,回来道:“竟是西林家来求亲了呢,求的就是二姑娘,真真是快的,前儿姑太太才提,今儿就来提亲了。那聘礼,多得了不得,难得二姑娘这样,还是极体面的。”

  宝玉听了便楸然不乐,道:“好好儿的,又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没了的。”

  又道:“光听你们说那林姑妈和林妹妹一个形容,只可恨我竟没那个福分见一面。只是林妹妹这样清雅的人,如何偏有一个这样汲汲于名利仕途的娘亲?竟还来替二姐姐做媒,真真枉费了老天凝结在她身上的钟灵毓秀之气。”

  蕊官瞅了宝粤一眼,道:“二爷可别说这话,那林家姑太太,那真真才是千金小姐的体统的,说话软和里头带着大家子气魄,哪里是林妹妹的娘亲了,竟是双生的姐妹似的,听说年纪和姨太太是差不多的,可看起来却不过才二十来往年纪罢了。”

  说得宝玉又不免多了几分遐思遥爱之心,只恨不能一见。

  迎春即将出嫁,自然是要回了贾家的,探春惜春也只得要回去,给迎春准备嫁妆,绣上嫁衣,也甚是烦琐。

  贾敏笑道:“这个可是西林夫人巴巴地求我来做媒,这么一个娇花软玉似的媳妇,还不把西林夫人喜欢死。”

  黛玉听了就笑,道:“听起来倒真像是娘的功德了。”

  贾敏笑着摩挲黛玉的脖颈,痒地黛玉咯咯娇笑,忽听人报雍正来了,便赶紧退开贾敏的手,跑了出去。

  雍正却已在黛玉的屋子里坐着,吃着才沏了的茶,见黛玉进来,就笑了一笑。

  忽而见到桌子上堆满了各色绸缎布匹,便奇道:“堆这么些东西做什么?”

  黛玉笑意盈盈,道:“这是要给二姐姐的,娘说那里虽有好绸缎,却不如我们姐妹给她挑选一些。”

  说着挑了一匹极鲜红绸给雍正看,美目流盼,“你瞧瞧这个给二姐姐做嫁衣可好?”

  只要黛玉说话,雍正自然点头,拂过她颊边的落发,道:“你眼光是极好的,你说好,就自然是好的了。”

  也该是让她为他披上嫁衣的时候了,那凤冠,那霞帔,那红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必定另有一番风姿。

  成亲,叫她名正言顺跟着他,做他的妻子,不能叫她蹉跎下去,她不说,却是他不舍。

  自己身为天子,自是无妨,可是她一个姑娘家,没名没份,终究坏她名胜。

  也好,贾敏已经对贾家的人说黛玉已然定亲,那么就在这几日,定了亲罢。

  今年的初春,好似是春意动的时候啊,一个一个,竟都挑选了今年。

  感受到雍正灼灼的目光,黛玉歪着头,好奇地道:“怎么了?”

  雍正含笑,吹起她颊边的一撮秀发,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来。”

  黛玉只道是他想着朝廷上的事情,因此也不多问。

  正说着,就见藕官哭着跑了进来,跪倒就磕头,道:“求姑娘救救芳官和蕊官罢!”

  雍正见到有人打搅,心中就不高兴,哼了一声,脸色一沉。

  黛玉忙拉着他的手摇着,不叫他生气,细问藕官到底是何事。

  藕官哭道:“我因淘气,所以跟着三姑娘回去瞧瞧芳官和蕊官,不想竟是太太打发人要把我们这些原本唱过戏的都叫干娘带回家,姑娘想想,当初遣散戏子的时候,我们就是怕再被卖了出去,才不肯走的,太太这么一下令,可不就是叫干娘们把我们卖了吗?蕊官虽跟着宝姑娘,可是身子是极不好的,求姑娘恩典!”

  雍正沉着脸看着黛玉有些担忧的娇容,突然对窗外扬声叫道:“阿溪!”

  突如其来的声音叫黛玉和藕官都吓了一跳,纳兰溪已经答应了,在帘子外道:“爷吩咐。”

  雍正道:“把这丫头拉了出去,再者,使人将那些丫头都安置好了,别来打搅这里。”

  纳兰溪答应了一声,藕官忙磕头谢恩,想着芳官和蕊官能保无恙,立时便破涕为笑。

  

  

  红楼之禛惜黛玉  帝王心  那拉皇后解玉心

  此时的王夫人眼见迎春比宝钗尚小数月却已定亲,等待出月成亲,不由得心中亦急,加上李纨探春又不能弹压上下人等,越发进宫次数勒了起来。

  元妃听了王夫人的话,沉吟片刻,道:“竟不曾想,那忠毅公夫人竟是姑妈,更不曾想,原来他们一家子都不过假死。太太如今也糊涂了,那林丫头如今身份尊贵,家财也比薛家丰厚,如何太太就认定了宝丫头一个呢?”

  王夫人道:“虽然如此,可是那林丫头和我不贴心,早晚家里的权势还不是在她和老太太手里了?到时候咱们娘儿两个又算是什么了?再说了,那宝玉时常眼里只有一个林丫头,臣妻一个做娘的,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儿子和自己不贴心?更有一件重要的就是,那林丫头眉眼风流,不是个老实的东西,到时候若是毁了咱们家的声名体面,岂不也给娘娘抹了脸了?”

  元妃心中品度了片刻,笑道:“这也容易了,就先定了宝丫头罢。如今那姑妈都还在世,到时候只要在老太太跟前多说几句亲上加亲的话,老太太还是不会答允了结了这门亲的?那林丫头原本说过自己做主自己的亲事,原本就是因为她没有父母在堂,如今有了父母了,还能由着她这么胡闹?”

  王夫人听了也心中欢喜,好一会儿闷闷地道:“倒有一件是不好说的,那姑太太竟说林丫头是订了亲的。”

  元妃胸有成竹,笑道:“若真是订了亲,岂能没丝毫风声?到底那可是她的亲女儿,按着咱们大清朝的规矩,国公的女儿是乡君之位,尊贵得很,订亲的时候必定是热闹的。她们这么说,不过就是吓唬太太罢了。”

  王夫人听了,随即一笑,道:“娘娘说得极是,竟是我没能明白的。”

  元妃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太太就回去和老太太好生说上一说,定了本宫就下谕旨,也是给老太太一些面子的意思。”

  王夫人忙答应了,这日便觑了空去回贾母,絮絮叨叨地道:“如今凤丫头去了,上竟没有一个能管事的人。”

  贾母看着王夫人,道:“若你果然是觉得烦琐的,那宝丫头我觉得极好的,叫她帮衬也好。”

  王夫人心中大喜,随即又道:“宝丫头虽好,到底还是亲威,便是理事,亦是名不正言不顺。”

  贾母凝目看了她一会,然后笑道:“既如此,如今那宝玉年纪也大了,你们做父母的,也该是给他娶亲的时候了,若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只要模样性格儿难得好的,你们父母也中意,就聘娶了来就是。我也不过一把老骨头,孙子的亲事,终究还是你们父母做主。”

  王夫人心中更埋喜,自知一旦贾薛联姻,就必定才是真正的四大家族联姻,官中库房亦能充盈有余,有了宝钗这个左膀右臂扶持,全家之权自是自己囊中之物。她原以为贾母必定中意黛玉,却未料贾母全然不管,为此,自然是要进宫里一趟,求了娘娘的谕旨,也好体面风光一些。

  只是听着那林丫头有了人家,倒不知道是哪个有福气的,竟能得了那林家的万贯家财。

  想必也真是如娘娘所说,恐怕是恐吓自己罢了。

  “老太太说得是,素日里娘娘常说宝丫头素日廉静寡欲极爱素淡,稳重端庄,生得又好,两个孩子又有金玉良缘之说,因此心中极为中意,只因素日里老太太说宝玉命里不该早娶方罢了。既如今老太太提了,少不得媳妇就进宫告诉娘娘一声,娘娘也好赐下谕旨。”

  贾母挥挥手,面色有些儿懒懒的,道:“既如此,你们做主岂有大错误的?便如此罢了。”

  元妃次日便派夏太监来下了谕旨,贾政方知给宝玉娶亲之事,亦不由得有些怔愣。

  “儿子并不中意宝丫头,何以母亲竟由着太太订了宝丫头?”

  贾政这般跟贾母说,贾母悠悠叹了一口气,道:“你却看不出,你太太一门心思皆在其上么?我知道你疼林丫头,可是你也明白,公婆若是难相处,吃苦受累的是媳妇,我在还能护着她些,可是一旦去了,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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