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吻胡辛的脖子,他的手开始探进胡辛的睡衣里,摸上她柔软的胸。
慢慢抚摸,轻轻推开她可笑的睡衣,带着搞笑布娃娃图案的睡衣。
胡辛迷茫的看看眼前的白雾,努力呼吸空气,慢慢的回过神志。刚才,刚才差点死掉,窒息的快要暴毙了。他居然想闷死我,不让我呼吸。
胡辛的心还在狂跳着,忽然感觉胸部上有点痒痒的,麻麻的。胡辛低头一看,他,他居然在咬她的胸,他的舌头在轻舔她的小小,红红,嫩嫩的乳尖。
极致的魅惑
胡辛忽然一阵战栗,脚指头都因为这战栗挤压,收缩到一起。
胸口一阵急剧的压抑,胡辛差点喊出声来。
棉质的睡裙,被退到腰部,里面没有穿胸罩。
“啊……”胡辛惊喊一声,抬脚一踹,阎皇眼神一凝,一把拉住她踹过来的脚踝,大吼,
“你干什么?”
胡辛使劲推开他,坐起,护着胸部,大声吼回去,
“这是我要问你的,这是我的梦里,都说好我要强暴你的,你主动个什么劲,你只能躺在那凄凉的哀求我,求我放过你才对。”
阎皇愣住,想起自己说过的话,答应她的事。
刚才又失控了,只因为她一个笨拙的跟不算不上是吻的吻,还有她忽然羞怯的表情。
什么时候变的轻易牵动情欲,轻易的牵动情绪?而且还有点卑鄙的在引诱她。
阎皇深深的望着胡辛,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摩挲,不禁有些嘲弄,我阎皇要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时候要这么费事过。
她们天天都等着盼着我偶尔的回头看她们一眼,从来都没有像她这样,像她这样的反抗我,排斥我,还不拍死的毋宁我的命令。
胡辛瞄瞄他此刻深奥难懂,又别有深思的眼神,感觉有点怪怪的,梦里的他不应该是假的么?
为什么此刻的他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而且都一样那么好色。
阎皇松开胡辛,往旁边一躺,双手枕到脑后,
“来吧,这次,我保证不动,刚才我那么主动,是你心里想要我主动的,这里是你的梦里,如果不是你心里那么想,我怎么可能那么主动,不信你好好扪心自问,有没有那么想过。”
胡辛被他自信满满的这么一问,开始迷惑了,动摇了,真的有这么想过么?胡辛自己也开始不确定了。
胡辛扭过头看看旁边的帅的欠揍的他,胡辛深吸一口气,决定将强暴进行到底,既然决定了,就要做到底。
将强暴进行到底……
胡辛伸手,有点颤抖的揭开他的腰带,用腰带绑住他的双手,腰带另一头系到,系到哪啊?
胡辛迷茫,这白茫茫的一切,除了彼此和白色云雾,什么都没有。
胡辛眨眨迷惑的眼睛,低头问他,“我要把另一头系到哪?这里连个床架,或者柱子什么的都没有。”胡辛泄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想打退堂鼓。
阎皇惊愕,纳闷她的想法,想绑人,还要别人给他找柱子,这不就像想杀人,还要被杀人给她找凶器么。
“你为什么要绑着我的双手?”
阎皇一边问,一边趁胡辛不注意,一眨眼,他头顶的云雾里,多出一个高的看不到头的柱子。
阎皇更懊恼的是自己,她都那么白痴了,自己比她更白痴。
明知道是来绑自己的,还好心的给她变出一个柱子,阎皇低着头,无力的安慰自己,这全是为了能成功的引诱她,不是跟着她一起白痴,绝对不是。
胡辛开心的把他的手都绑到柱子上,奸笑着,
“不把你绑住,怎么叫强暴你啊,不把你绑住,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我好好的折磨你,当然不能让你跑了,你想跑都跑不掉,这可是我在电视剧上学来的,叫性虐待,嘿嘿……”
胡辛刚想再把他的脚也绑住的时候,发现,没有绳子了。胡辛一叹,“要是再有两条长绳子就好了。”
阎皇一听,无力的又一眨眼,胡辛手里就多出了两条又长又粗的绳子。
胡辛惊讶的盯着绳子,“果然是梦里,要什么就有什么,在脚旁边再出现两个大柱子。”胡辛这次大胆的下命令。
阎皇咬牙,又变出连个冲天大柱子。
胡辛开心把阎皇的双脚都栓在柱子上,栓的紧紧的。
回头得意的看着阎皇,奸笑,“这次,我要狠狠的蹂躏你,折磨你,让你知道我才是女王,敢欺负我,哼,哼。”阎皇被绑成大字型躺在云雾里。
将强暴进行到底…【二】
胡辛走过去,使劲的扯阎皇身上的黑袍,因阎皇的手被绑住,所以无法顺利的脱下他的衣服。
就算可以顺利的脱下的他的衣服,胡辛肯定也会用扯的。
胡辛龇牙咧嘴,双手使劲拽着黑袍,居然拽不下来。
胡辛双脚蹬着阎皇的腰,身体向后仰,脚使劲的蹬,双手使劲的拽,还是拽不破。
阎皇的脸从来没有这么黑过,脱衣服有像她这么卖命拽的么。
阎皇彻底的无语望苍天,为什么我要娶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回来?
胡辛怎么拽,怎么扯,就是扯不掉这个黑袍,脚都用上的,还是不管用,胡辛气喘吁吁的大喝,“剪刀,我要把剪刀。”
阎皇已经无语,惯性的给她变出一把剪刀。
胡辛拿过剪刀,对着黑袍,就一阵噼里啪啦,黑袍被剪成无数碎条条。
胡辛剪完阎皇的上衣,又瞄了瞄阎皇的下身的裤子。
阎皇看着胡辛剪他衣服的那狠劲,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突然,冷汗直流,她不会也用剪刀剪我的裤子吧,万一她失手剪错了。
阎皇越想越后悔,干吗给她变一把剪刀出来,阎皇打赌,她绝对会失手剪错,绝对会。
胡辛瞄了瞄阎皇的裤子,脸一红,没有勇气去剪,把剪刀一丢,害羞的窝到阎皇的怀里,不敢看他的脸。
胡辛用脸蹭着阎皇的胸膛,手指好奇的顺着阎皇几块完美的肌肉纹理滑动着,他坚硬的胸肌,精瘦的腹肌。
胡辛把阎皇肌肉纹理,当成迷宫,看看手指能不能绕完,绕出这迷宫。
他的胸膛好热,好温暖,可惜是硬邦邦的,没有女人的柔软,为什么男人的胸膛就是硬硬的,女人的却软软的呢?
胡辛不解的想。
在他的胸膛里,胡辛感觉好安心,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担心。
一切都有他在,一切都会很美好。
将强暴进行到底…【三】
阎皇握紧拳头,忍耐,心跳的很快,气息不稳,阎皇咬牙,真是个会折磨人的妖精。
胡辛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咚咚咚跳的很快,胡辛把耳朵又往他心房的位置移了移,贴着他的胸膛听,跳动声更大,跳的更快,好像要跳出胸口一样。
胡辛把胳膊横放在他的胸膛上,下巴枕着自己胳膊,好奇的问阎皇,“为什么你的心跳的哪么快?”阎皇身体动不了,抬头斜瞄了胡辛一眼,鸟都没鸟她。
胡辛嘴一撅,“有什么好拽的,居然不理我。我现在可是女王也,你是我的奴隶,敢不理我。”
胡辛使劲拍打了一下他的俊脸,低头就咬,学着以前他咬自己的样子,使劲咬他。
胡辛瞄瞄他的唇,本来也想蹂躏一下他的嘴。可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想起来就很危险,很羞人。胡辛瞄瞄他的脖子,低头,又咬上去,学着阎皇以前咬自己的样子,使劲咬。
咬完一口又一口,多咬他几口。胡辛的手按着阎皇的胸口,还无意识的抓几下,阎皇闷哼一声,很痛苦的样子。
胡辛抬起头,看看阎皇紧闭着的眼,额头有细汗不断冒出,胡辛得意的邪笑,哼,知道疼了吧。
胡辛又趴到他的胸膛上,侧耳枕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咚咚咚的,沉稳又强健的心跳声,让人觉得好安心,突然有种很幸福,很开心的感觉。
胡辛枕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胡辛一条胳膊搭到他的脖子上,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整个身体半挂在他的身上。
胡辛嘴角带着微笑,感觉有点困,慢慢的闭上眼睛,甜甜睡着。
阎皇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下一步的动作,低头一看,她居然睡着了,她居然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阎皇真想一头把天柱给撞断,这个时候她居然能睡着。
她睡着了,我怎么办?她把火挑起来了,自己却跑了。
将强暴进行到底…【四】
阎皇怒吼一声,大手一挥,绳子,柱子全部消失。
阎皇坐起来,拉起已经睡的像死猪一样的胡辛,使劲摇,
“醒醒,胡辛给我醒过来……”
胡辛尖叫一声,猛然坐起,睁着朦胧又惊恐的眼睛,看看周围,熟悉的简单家具,简单的摆设,摸摸柔软的大床,还有床头可爱的布娃娃。
拍拍胸口,还好,这里是自己的房间。
胡辛摸摸自己红彤彤的脸蛋,刚才是做梦,真的是做梦,天啊,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
为什么会梦到那色魔,而且梦里自己还那样。
天啊,太丢人了。
胡辛赶快瞄瞄周围,幸好没人知道,那是我的梦,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不怕,不怕。
胡辛发誓以后坚决不做那样的梦。
坚决不要在梦里见到那色魔。
要梦,也要梦到地藏,温耀才对。想起地藏,温耀,胡辛就忍不住傻笑几声,发发花痴,倒在穿上继续睡。
当胡辛又再次睡的天昏地暗,就算被人买了也不知道的时候,阎皇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走到胡辛的床边,眼神幽暗又恼火的看着胡辛,她居然还能睡的这么熟。
阎皇伸手,用拇指摩挲着胡辛嫣红的唇瓣,有点想掐死她的冲动,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她都是那么麻烦,没有一刻安分。
要俘虏她的心,阎皇冷哼,她根本没心,就算有也是整天装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鬼差突然现身,单膝跪与阎皇面前,“启禀大帝,地府的机构已经重组完成,完全按照现代技术,又加上法力改良,已经完善。请大帝查看。”
阎皇看着胡辛的睡颜,她闭着眼,偶尔还傻笑几声,还溜着口水傻笑,阎皇想,她应该是梦到什么了吧。
阎皇一转身,命令,“走吧。”随即消失,鬼差也随着他消失。
而胡辛的门口还有两个鬼差,像木头一样,站岗,日夜守卫。
站在鹊桥居然吵架
翌日,胡辛肿着双眼,盯着熊猫眼,无精打采的去上班。
温耀看着怒气冲冲的胡辛,猜测,她是不是有起床气。
美丽的夜空漫天星斗,特大号的月亮,鼓圆了身体好奇的看着胡辛。
胡辛站在云层里,向前踏一步就是鹊桥,有无数只喜鹊搭成的鹊桥,月亮淡淡的余晖照耀着一切,还有周围的都是云雾围绕,一切都淡淡生辉,飘渺梦幻。
胡辛今天见识到原来鹊桥还有栏杆,也是由喜鹊组成的,像一座漂亮的拱桥,桥下,就是冒着水汽烟雾的银河。
胡辛左右望望也无路可走,只有面前的鹊桥,胡辛有点担心的踏上鹊桥,深怕踩坏了小喜鹊。
胡辛疑惑,话说,牛郎织女来鹊桥相会,那我来这干吗?
胡辛指着自己的鼻子,半天想不到答案。
胡辛小心的一步一步踏上鹊桥,走向鹊桥的另一端,向着特大号的月亮走去。
胡辛突然想到,月亮这么大,还有鹊桥,这里是天上,这里居然是天上也,那牛郎织女呢?嫦娥呢?玉皇大帝呢?
胡辛一下子飞奔起来,开心的乱叫,一定要去看看牛郎织女和嫦娥。
胡辛刚跑到桥的中间,就看到阎皇铁青着脸站在那?胡辛瞪大眼睛指着他的鼻子,“又是你?”
阎皇面无表情的看着胡辛,他抓过胡辛指过来的手指头,冷冷说道:“是你想梦到我的,这里是你的梦。”
胡辛挠挠头,“又是梦啊,也对,只有在梦里,我才能来到这天上。”
胡辛推过阎皇,从他的身边穿过,无视他的存在,暗自决定明天晚上睡觉之前要抱着别的男人的照片睡,坚决不再梦到他。
胡辛左右张望,大喊“牛郎,织女,牛郎,织女你们快出来啊,你们在哪?”
“我们在这里。”牛郎一手拉着孩子,一手拉着织女,织女对着胡辛狂挥手,大喊着。他们的脸上都堆满了幸福的笑容。
站在鹊桥居然吵架(二)
胡辛小跑过去,冲下鹊桥,拉着织女,好奇的问,“你是织女?你是牛郎?你们不用鹊桥在鹊桥相会,就能见面了?”
织女感动的眼一红,眼里里蓄满了泪水,
“这多亏阎皇大帝,大帝说要借我们的鹊桥等一个人,我们以后都不用每年才能见一面,他说我们可以永远都生活在一起,不用再担心任何事。
是他结束了我们天河相隔,相爱不能相见的命运。”说到这,织女已经涕不成声,千百年来,谁人能了解他们的分分合合,无奈的煎熬痛楚。
胡辛一回头,看看鹊桥上的阎皇,“是他做的?你们没有认错人吧?他会这么好心?他可是一肚子的好色,花花肠子,织女你要小心,他可能是看上你的美貌了,所以才想讨好你,你们要小心啊。”
胡辛不放心的叮咛,心里那个恼恨,如果那色魔敢动织女,就和他拼了。
织女擦擦眼泪,露出一抹微笑,“娘娘,你误会阎皇大帝了,他是真心的帮助我们的,我们现在真的很幸福,娘娘,大帝是个好神,你和他在一起一定也会幸福的。大帝能来为娘娘借鹊桥,可见他心里是有娘娘你的。说不定他还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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