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奇的看着胡辛的肚子,突然变大一倍的肚子。
“它,它会动了?”
阎皇傻傻的说道。
胡辛很鄙视的白了他一眼。
“它当然会动,是你平时不关心它,我每天都和宝宝说话,宝宝每次都会回答我,偶尔它会动几下,算是给我的回答。它现在是在踢你,不要你摸它。”
胡辛很慈爱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宝宝就在里面,它可以知道外界的一切。
“宝宝,你踢的对,宝宝真厉害,现在就知道帮我报仇了,呵呵……”
胡辛挂着眼泪得意的笑着,很慈爱的摸着肚子。
“它也是我的孩子,来叫父王。”
阎皇搂着胡辛的肩膀,手又悄悄的摸上胡辛的肚子,一脸温柔的和孩子说话。
胡辛打掉他的手,
“什么父王,难听死了,要叫也是叫爸爸,不过宝宝不要叫他,叫我妈妈就好,他是个色魔。叫他爸爸太丢人了,叫他色魔就好。”
胡辛对这阎皇恶狠狠的凶,转头对这宝宝确实很温柔的小声说话。
“别教坏孩子,我的全名叫阎墨,以后你叫我墨,不许在色魔色魔的叫。”
阎皇不满的命令。
“哼,别的女人喊的名字我才不喊。你本来就是色魔,我就是要喊你色魔,你自己强暴别人,能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还不让别人喊啊,我就是要喊,色魔,色魔,色魔,色魔,色魔……”
胡辛挑衅的大喊,挑眉,挤眼,就是要气死他。
都是他害她心情不好,都是他害她变的懦弱,都是他害她变的很依赖他,都是他……
一切都是他的错。
阎皇站在胡辛的背后,揽过她的肩膀。
一只手捏过胡辛的下巴,轻柔不容拒绝霸道的扭过胡辛的下巴。
阎皇低头吻了下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在她的唇齿里肆意掠夺。
她淡淡的体香一直都在诱惑着他,她柔软的娇躯一直都在他的梦里徘徊。
色魔,色魔,色魔……【二】
她因为有了身孕而丰满身体,因为有了身孕更光滑柔嫩的皮肤,她长长柔顺的头发,她所有的一切,都在魅惑着他。
他想要她的一切,想要的都要疯掉,想不管一切,直接要她。
可医生说不能碰她。
每晚,他都偷偷的溜进房里,抱着她,他才能睡着,偷偷的亲亲她,吻吻她,还看看他们的孩子。
每晚她长着小嘴,均匀的呼吸,她温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身上,他都想不顾一切的冲动。
可他必须忍耐,现在是她逼得,他倾尽几个星期的忍耐,终于在此刻爆发,尽情的吻着胡辛,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倾尽所有的想念,深深的吻进她的灵魂里。
夜,胡辛痛的在梦中呻吟,本来寝宫里是有宫女轮流值夜,陪她。
可胡辛觉得让别人不睡觉陪自己太残忍了,晚上谁不想好好睡觉啊,反正一个人睡觉都习惯了,就撤销了这个措施。
可今夜,她的腿浮肿,抽筋,痛的她在梦里都流冷汗,呻吟。
阎皇刚趁胡辛睡着,偷溜进来,搂着胡辛入睡,就听到胡辛痛苦的呻吟声,虽然很微弱。
阎皇悄悄的起来,掀开被子,看见胡辛的双腿肿了一倍粗,她全身都浮肿,好像被充足了气的娃娃。
胡辛痛苦的表情,额头上的汗珠,让他心里一阵阵不舍。
他知道,她这浮肿是孕育过程中该有的程序,阳间的妈妈课程,在告诉每一个做丈夫的要怎么照顾孕妇。
他每次都有去听讲,他想多了解一些常识,到时候可以多照顾她。
每次批阅完文件,他都抽空去听课,但他从不带胡辛去。
他怕胡辛笑话他,即使带她去,她也老是和他作对,绝对不配合他的。
妈妈教程的课,只有他一个人是单独的,其他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只要阎皇一个人远远的看着,听着,记在心里,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他就不用慌乱的到处叫鬼医。
色魔,色魔,色魔……【三】
他不喜欢慌乱的感觉,他是俯瞰一切的帝王,三界的王,所有一切都应该在他的控制当中,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习惯了控制一切,习惯了掌握全局的感觉。
可每次一碰到她的事,他就不由自主的紧张,慌乱。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要反败为胜,永远是掌握全局的神。所以他要了解孕妇的一切。
此时,他压下紧张的情绪,有条不乱的在胡辛的小腿上,慢慢的揉捏,按摩,螺旋状的旋转,很轻柔的力道,就怕弄伤了她,弄醒了她。
他蹲在她的床前,慢慢的揉着她的小粗腿,由下到上,慢慢揉捏,从她最小的小脚趾,直到腿弯都逃不过他的魔掌。
胡辛迷糊的觉得不疼了,有点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骚扰着她的腿,可是太困,她不想理,动都懒得动,大球压的她呼吸都有点困难。她只能平躺着,想侧身,都翻不动。
只能一夜躺到亮,动都不能动。
阎皇按着,按着,他的按摩开始变质,按摩变成了抚摸,轻轻柔柔的,慢慢的摸向胡辛的大腿,胡辛梦中呻吟几声,微弱的踢踢腿,想摆脱痒痒的感觉,摆脱阎皇的魔掌。
阎皇立刻停下对胡辛的‘性骚扰’,手按在胡辛的大腿上,不动,怕把胡辛惊醒。
她一醒,又要闹着赶他走。这是他的寝宫,却不让他睡。
他只能睡批阅文件的偏殿,可那里哪有他的寝宫舒服,其实他是可以再变出一座寝宫,可是他不想,这是他能偷回寝宫抱着她睡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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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色魔,色魔……【四】
现在只要没有抱着她,他就睡不着,空落落的,只有抱着她,他才能安心睡。
其实他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去的,只是他不想,他的心里只想抱着胡辛和他的孩子睡,闻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摸着她肚子里他们的孩子。
他就觉得好像时间对他有了意义,他有了期待,不再像千万年一样,无聊的度过。
纵使美女如云,时时围绕,他也觉得没有意义,如今她给了他期待,给了他憧憬,给了他新的向往。他又换了一只腿,在胡辛另一只小腿上慢慢的揉捏,时轻柔,时微力。
再加上他对人体穴位的理解,在她小腿的穴位上轻轻的一按,一阵酸麻,胀痛,抽筋之痛顿时轻松。
胡辛怕痒的踢踢脚,努力的翻身,翻身,再翻身,翻了几下没反过去,胡辛咕哝一声,还是平躺着照样睡。
手里传来胡辛柔嫩肌肤的温度,她微张的小口,松松垮垮的睡衣,微露,阎皇立刻像被烫着似的,快速拿开手,深吸一口气,压抑心中的渴望。
重新躺到床上,手一抬轻松的将胡辛翻了个身,让她侧躺在他的臂弯下,完成她想翻身的心愿。
阎皇刚想睡着,胡辛又开始疼,梦中细微的呻吟。
阎皇又赶忙起来,握着她的小脚,给她按摩抽筋浮肿的双腿。
痛好像有意折磨着他们,每次阎皇刚想睡去的时候,痛都会袭击胡辛。
阎皇又不得不起来轻轻的按几下,让她能尽量的舒服,让她尽量不要醒,尽量减少她的痛苦。
整夜,阎皇都反反复复的给胡辛按摩着双腿,直到天快亮了,阎皇才离开。
走时,还吩咐宫女要好好照看她,告诉宫女如果她又喊痛了,就照他说的方法给她按摩。
胡辛醒来的时候,看见宫女在给她按摩。
她以为宫女们给她按了一夜,怪不得一夜感觉都有人在照顾她似的。胡辛赶忙要几个宫女去休息。
色魔,色魔,色魔……【五】
只好换另外一批宫女来看着胡辛,宫女们本来想说是大帝在照顾她。
可是大帝吩咐的,不许告诉娘娘,他们互相看看,谁都没敢说。
阎皇来到偏殿(办公大楼)传来二殿阎王,直接把那些公文烂摊子丢给他。
让二殿阎王暂代批阅公文,让二殿的判官暂代二殿阎王的职位。
阎皇这次学聪明了,他学一殿阎王,把烂摊子一扔,他也走人,回家陪老婆,看着她生孩子。
二殿阎王极力反抗,可怎奈是孤家寡人,没有借口。
又在阎皇可怕冷冽的眼神下,不得不委屈的屈服,屈服在阎皇的淫威之下。
他发现阎皇最近变了,居然扔下阎皇的职责不管,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文件丢给他拿主意。
千万年来他都是亲力亲为的,从不夹他人只手。
二殿阎王皱眉哭丧着脸,为什么他这么倒霉?
都怪一殿那个死瘟神,自己跑了,苦了他们,大帝居然也学他,撩摊子都扔给他们,呜呜……
阎皇刚强烈‘安抚’好二殿阎王的情绪,走出办公大楼,就传来宫女,问胡辛在干什么。
宫女很干脆的说在睡觉,醒了一会,又继续睡觉。
阎皇去上完周末的妈妈课程,又传来宫女问胡辛在干什么。
宫女还是很利落的回答,还是在睡觉。阎皇看看天色都中午了,怎么还在睡?
阎皇例行公事的看了看十殿阎王殿的情况后,又传来宫女问问胡辛的情况,宫女还是说,一直在睡觉。
阎皇皱眉,踏步走去她的寝宫,一进房门,就看见胡辛很安静的睡在床上。
没有捣乱,没有跑到小妾那里胡闹,更没有去吃她们的豆腐,也没有到处闯祸。他反而感到不习惯。
一直在睡,都快下午三点了,还是在睡。阎皇把胡辛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让她躺在他怀里,拍着她因为浮肿有点圆的小脸,
“醒醒!醒醒”
色魔,色魔,色魔……【六】3月2…
胡辛被拍烦了,伸手拂过他拍人的手,咕哝着:
“别拍,让我再睡一会,我好困。”
胡辛抱着他的腰,以为是抱枕,抱着继续睡。虽然阎皇很想这么让她抱着他的腰,很喜欢她现在粘着他的样子,可不能让她这么一直睡,都下午了,她两顿没吃东西。
“起来,我带你去吃东西。”
阎皇摸着她的小脸,诱哄着她。
“不去啊,我腰睡觉,别打扰我。”
胡辛不耐烦的咕哝一声,又继续睡。
“我带你出去玩,你想到哪去玩,以后你想去哪玩,我都带你去。”
阎皇又抛出最吸引胡辛的条件,继续诱惑她。
“不去啊,我好困,我要睡觉,出去,我哪都不去。”
胡辛拍打几下阎皇,眼都懒得睁开,继续迷迷糊糊的睡。
阎皇这次觉得有点不对了,她连玩都不去了,太不正常了。
阎皇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抱起她,拽坐在他的腿上,让宫女们拿过洗刷用具,亲自侍候她洗涮。
胡辛坐在他的腿上,还是继续睡,感觉好累,好累,什么都没精神,就想一直舒舒服服的睡觉。
不管别人怎么折腾,她一点应付的气力都没有,任由他们折腾,眼睁不开,抱着个东西,其实是抱着阎皇的脖子,就一直睡。
阎皇接过宫女奉上的牙刷,捏着胡辛的下巴,逼她张开小嘴,阎皇拿着牙刷给她轻轻刷牙。
胡辛头靠在阎皇的肩膀上,扭几下头,想摆脱他,徒劳。
胡辛一点力气都没有,闭着眼。
不管他,继续睡,不知道是谁的怀里,反正她感觉很舒服,很安心,很有安全感,好像什么都不用去想,只是一直睡。
阎皇给她刷完牙,又接过毛巾,轻轻的擦拭她的眼睛,额头,鼻子,嘴巴,轻轻柔柔的,很仔细的擦着,他的喉咙顺着他手上毛巾的擦拭而向下吞咽着。
好像是他在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一样。
色魔,色魔,色魔……【七】3月21
他的心里一阵灼热。
擦完,宫女奉上胡辛的衣服,阎皇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体内的欲望,把胡辛交到宫女的手里,让她们给她换衣服。
如果他给她换衣服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自制力,恐怕到时候脱掉她的衣服比较快。
几个宫女一起接着胡辛,七手八脚的一个不稳,差点一起摔到床上,阎皇心里一寒,赶快接住胡辛,搂在怀里。
胡辛咕哝一下,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又继续睡。
几个宫女委屈的捂着嘴巴,不敢出声,赶忙跪着,很无辜的望着阎皇。
不能怪她们,是皇妃太重了,挺着那个大一个球,都快有皇妃她自己高了,多重啊。
阎皇心脏差点衰竭,要是真的那么一摔,那还得了。
阎皇不耐烦一挥手,宫女把衣服放下,全出去了。
他抱着胡辛坐在床上,胡辛侧坐在他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不要那些宫女看见胡辛的身体,即使那些宫女是女的,他也不许她们看。
他可没忘记胡辛是怎吃女人豆腐的,所以即使是女的,他都要防着。
他看着胡辛雪白有点婴儿肥的脖子,厚实的耳垂,光裸的肩头,他轻柔的褪下她肩上的裙带,衣服顺着胡辛白皙的肌肤,慢慢的脱落,下滑。
衣服轻轻的擦过胡辛的肌肤,柔嫩的皮肤一点点的暴露,阎皇的喉咙一紧,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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