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着满是情欲之色的眼睛,阿清嘟起血色的嫩唇,指控地反瞪回去,身子往她的怀里努力地钻过去,另一只空闲的手悄悄地从她的衣领间探进去,接触到里面沁凉的肌肤,就舍不得放开。
“娘,阿清好疼!阿清好不'炫'舒'书'服'网'!”他抽出受伤的手,脑袋往她的胳肢窝钻进去,隔着衣物就咬过去,火热的气息喷向她的身侧,牙齿一用力,就把她身上的衣物撕开来,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
他眼里的血色更浓,好奇地让双手攀住露外的亵衣,用蛮力一扯,只听得“嘶”的一声,手里多了两块亵衣的布料,急切地丢到一边去,盯着映入眼帘的雪白肌肤,张开血色的嫩唇,就目露喜悦地贴去!
火热的双唇贴着腋下的肌肤,令来不及防范的陈清卿打了颤,平时她可以容许阿沮睡在身边,可绝对不能容忍这般亲近,愤怒随即涌上心头,双手一用力,就要揪着他的身子丢出去!
然而,突然气血一滞,她的双臂便维持着抓住他双臂的样子,动弹不得,张开嘴巴,瞪着满脸得意的阿清,震惊地喊出:“你点了我的穴?”
伸出手指,他腕间的鲜血还在往下流,指间沾染着艳色的血,缠绕在修长白皙的指间,显出妖异的色彩;他满脸都是汗水,散乱下来的乌黑头发也让汗水浸湿,鲜红夺目的面容带着一丝得意,呼吸变得浓重起来,喘气说道:“坏蛋夜无涯果然说对了,这样娘就不会动了!”
声音让一品红染得甜腻无比,如美味的糖果般诱着人亲近。
“什么?”听到的人怒吼出声,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让阿清给制住了,而且还是无良师兄教的,她此时心里气得几乎要发狂,看着他将自己躺平床铺里,双手已经危险地来到自己的衣襟前,有种威胁感让她连忙试图强行冲开穴道。
“刚才娘也对阿清做过,阿清学会了。”他摇晃着脑袋,绽放出笑脸,血色的脸庞衬着灿烂的清澈笑容,不会掩饰的得意。
“咦?”他盯着她乱成一团的衣衫,发出一记疑惑的声音,用着沾染了血渍的手一拍脑门,血色的眼睛一亮,趴下身,像是没发现她在试图解穴,双手利落地撕开她身上的衣衫,很快地就连同破碎的亵衣一同撕开去,随意地丢在一边。
光溜溜的身体,令本就是充血的双眼亮得如太阳般,他的眼里只看得见一片清凉,心里却是非常的得意,谁让娘每天晚上都是穿着衣服睡,不让他脱开,今天他就脱开了!
冷意袭来,令身陷床铺里不能动弹的陈清卿抡圆了眼睛瞪着放肆的人,羞忿异常,恨不得将他好好教训一顿,突然右胸口一滞,内力一散,嘴里喷出一口艳色的血来,颓然地倒在床铺里,已经没有力气再强行解穴。
下一秒,她眼睁睁地盯着光裸着上半身的阿清整个人覆上自己半裸的身躯,脑门还留着血手的印迹,冷意一下子散去,火热的身躯贴着她,两人之间找不到一丝缝隙,贴得密密实实。
“给我下去,快点下去!”她满腔愤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落入这种处境里,浑身几乎要被他的热度给灼伤,肌肤相贴,让她迫切地要逃开,却怎么也动不了,生平第一次她有想哭的冲动,只能朝着身上的人怒吼。
她知道阿清根本不知道一品红是什么东西,也不会造成什么危险,惟一怕的是人的本能,外面有清倌在,她可没打算收了阿清这个便宜儿子后,还奉上自己的身体!
“不!”
阿清很干脆地拒绝,扭动着腰,挤入她的双腿间,捡来一块白色亵衣的碎片,在受伤的腕间用力地包了两圈,一头咬在嘴里,再用另一只手,一起合作无间得打了个结,然后又从下身裤子的内衬里拿出一瓶东西来,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到出四粒红褐色的药丸来。
“娘,百花楼里臭臭的人说吃了这个东西会很快乐。”他献宝地将东西递到她的嘴边,讨好地说道,“娘,你张开嘴啦,阿清特意拿来给你吃的。”
百花楼的东西?吃了会很快乐!
陈清卿一下子就明白这是什么东西,百花楼可是青楼,吃了会很快乐的东西,一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脸色倏地惨白,戒备地盯着嘴边的红褐色药丸,紧紧地闭住嘴巴,使劲地眨眨眼睛,朝他说“不要”!
阿清疑惑地凑脸过去,被她使劲眨眼睛的模样给惹得好奇起来,低下头,舌尖从嘴里探出来,热切地滑过她眼睛的周围,呼吸急促起来。
痒痒的温热触感让她打心底里害怕起来,用力地闭上眼睛,张开嘴,紧张地喊道:“阿清,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再不放开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最后的话,她还带着威胁,现在后悔了,深深地后悔了,把阿清当作不谙事的家伙,不料这家伙到是处处惦记着她,还把别人的药拿回来,想让她也快乐!想到这个,她想撞墙的心都有,吃了这个东西,她还能有脸面见人吗?
“娘说过以后不会不理阿清的。”某个家伙不为威胁所动,声明着她曾经给予的保证,见着她张开嘴,他迅速地将手里的药丸一股脑地丢入她的嘴里,然后紧紧地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用力吐出来的药丸子堵回她的嘴里,血色的眼睛带着深深的殷切,“娘,吞下去啦,这东西吃了会快乐的!”
喉咙一动,药丸顺利地进入她的肚子,她的脸色已经如纸般,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吃了什么东西,一品红,只吃半颗就能发挥药效的东西,居然吞入了四颗!
唔。。。。。。
陈清卿欲哭无泪,真想去把百花楼给铲平!
这都是怎么回事地,她觉得小腹间涌上一股热意,一品红的药性已经发作了,四颗的药性,她感觉自己要发狂了,恨不得就找来一个男人好好蹂躏一番,这种想法令她汗颜,紧密相贴的身躯,上一秒还觉得灼热不已,而现在之于她就是清爽的凉意,让她迫切地想靠近,想要去抚摸!
“娘,你流血了?”
阿清微抬起头,身体却是不肯轻移一丝,坚实的胸膛压住她隆起的柔软处,惊异且担心地看着从她的鼻孔中流出来的鲜艳液体!
鼻间像是破了闸一般,她两眼无神地瞪着头顶的纱帐,难道阿清是她的克星?自从碰到阿清后,一直受伤,今天还特别倒楣,在他殷勤的服侍下吞下了一品红这种据说会让人很快乐的东西!
当然最大的祸首是百花楼,看她不毁了百花楼才是怪事!居然让她家阿清接触了一品红这种邪物,而且还把献宝似地把她给药倒了!
“阿清,把我的穴道解开,阿清想不想玩个游戏?”她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身体里的热意烧得她几乎要狂性大发,趁着四颗药丸的药性还没有吞噬神智之前,漾开笑脸,试图诱哄着阿清。
话一说完,她心里对自己鄙视了无数次!
“玩个游戏?”阿清扭动着身体,觉得身体很'炫'舒'书'服'网',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的柔软,让他小心翼翼地扭来扭去,身下更是紧紧贴着她的腿窝处摩挲着,怎么都解不了心里的无名火,找不到可以宣泄满身火热的出口中,懊恼得眨巴着血色的眼睛,水意盈盈地盯着她,“娘,阿清难受,你快帮阿清!”
下半身处紧抵着的硬梆梆物事,让她清秀的脸红得跟如血的夕阳般,被不谙事的阿清胡乱地撩拨着,小腹处的火焰已经蔓延全身,整个人几乎就在爆炸的边缘!
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柔和面部表情,温和地望着他泫然欲泣的绝艳容颜,艳色的嫩唇让她只想咬上去,尝一尝味道,精致的锁骨处,令她困难地吞了好几下口水,身体受困,只能看,怎么都动不了,她要冲天大吼!
“嗯,快来解穴,我会让阿清不难受的!”其实她更难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把阿清压倒,直接拆吃入腹!
两个鼻对鼻,眼对眼,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真的吗?”阿清微微扭动起上半身,与她半裸的身躯摩挲着,充满血色的眼睛里除了深深的情欲之外还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歪着脑袋怀疑地瞅着她。
“当然是真的。”比黄金还真!
鼻血已经流到她的嘴里,还有从两侧没落的鼻血,让她已经没有时间再磨叽下去,笑得跟太阳花一样灿烂,差点没指天发誓一番,再不解开她的穴道,要出人命的。“阿清听话啦,不想跟我玩呀?”
“才没有呢!”阿清连忙否认,手指迅速地在她身上一点。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弄翻了身,身体被动地陷入棉被里,抬眼望去,只见他娘坐在他的腰腹间,胸前的柔软之处就在眼前,上面绽放开来两朵红艳的梅花,手心里觉得痒痒的,就要伸手抓过去。
半路上,双手被抹去鼻血的陈清卿给拦住。
“娘?”他疑惑地瞅着她,下半身却是不由自主地朝她的双腿间拱去,快要爆裂开来的地方舒畅许多,便食髓知味地一下下拱去!
被拱着差点坐不住的女人朝着烛台挥去一掌,微弱的烛火摇曳了两三下,才灭去,房里暗黑一片,只隐隐地瞧见两个人上半身一个浅浅的晶莹轮廓!
纱帐放下,挡住里面的两人,也挡住暗夜里夜光的窥视。
“娘,这样'炫'舒'书'服'网'!”
“娘,再下一点!”
“别说话!”
“娘,快碰这里,阿清这里好难受!”
“别说话!”
“娘,你不要动啦,阿清要碰这里啦!”某家伙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要求。
“别说话!”某人已经崩溃边缘,发出一记痛苦的闷哼声,初次承欢,免不了一次痛,而且还阴差阳错地与一个不谙世的天真家伙,滴下几滴懊恼的泪来!
“娘,你疼嘛?”
“娘,你疼嘛?”
“别说话,我累死,你来动!”
“怎么动?”某人享受了侍候,却不单纯地问出令人喷饭的话来。“是不是这样?”
“嗯!”
第六十九章
全身酸疼,像是让马车的轱辘来回碾压过一般。
这是涌入陈清卿脑袋里的第一个感觉,然后想到昨夜里发生了什么好事,她额头冒出一条条黑线,在某个家伙时刻惦记着她,并且带回一种据说能让人快乐的东西与她分享之后,她的人生开始从“娘”的身份一夜转变成蹂躏不谙世事家伙的“女狼”!
更可怕的是她怎么面对天真的不谙世事的阿清解释昨晚的事?难道是她跟他玩的是一种妖精打架的游戏?她闭着眼睛,不能接受现实的荒谬,故作死人状,心里万分纠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恶的百花楼,她要踢馆!
她很郁闷,根本不能去怪阿清,他只是个单纯的家伙,想到有好东西还记得带回来跟她分享。。。。。。
她还没从震惊中接受现实的残忍,只觉得床下开始震动起来,整个身体便随着某一种节奏而频频泛开一种酸麻感,身体的私密处不断地被顶入火热的肿胀,狠狠地挤入抽出,又挤入抽出,次次尽根没底,整整被使用了一晚的地方令她疼得几乎掉下几滴女儿泪来!
“娘?”
满含着情欲的声音,空气晕染了如糖般的甜腻!
“。。。。。。”声音钻入她的耳里,让先是一愣,然后有点错愕地,慢慢地她的眼睛清明起来,瞪得大大的,看到一个黑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前,舔吻咬啮着柔软的一处,另一处则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包围住,重重地揉捏成各状形状!
她火起,双手一把揪住他的脑袋,试图推开身上这个放肆的家伙,昨晚只是个意外,她可没打算跟他就这么鬼混下去,巴不得这家伙把昨晚的事全给忘记了,不料,她还没有想出对策来,身上的家伙似乎食髓知味,一大清早地就发起情来,而且都没顾上她这一把老骨头,就要在他的手里散架!
阿清却是纹丝不动,依旧动作凶猛地挺动下半身,让肿胀的物事一次次地埋入温暖的紧窒里,仅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轻易地箝制住,用力地压在她的头顶,肿胀的双唇专注地舔咬着鲜艳的红梅,让它在嘴里娇艳地绽放开来,顶端的湿意,在晨光里漾出诱人的光泽,他唇角露出满意的单纯笑意。
“娘,你不要乱动嘛?”因她的挣扎,他嘴里的红艳挣脱开去,连忙抗议道,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老陈已经羞愤欲绝,恨不得将他给一脚踢到墙边去,非常不满她的乱动,坚决地用另一只手霸道地扳开她的大腿,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凶猛地像头野兽!
“。。。。。。”两条腿之间几乎成直角,让她痛苦地哀叹出声,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眼角情不自禁地掉出两滴晶莹的泪珠来。
她反手一动,便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心随意动地催动起内力,胸口处一滞,让她的内力瞬间散去,眉头立时挤起“川”字型,心中怒火更旺,双腿毫无顾忌地踢向他,想从他的身下爬出来。
没有内力的一脚踢过去,就像陷入棉花堆里,一下子落入他的手里,得意地绽开大大的笑脸,追着她乱动的脑袋,直接把红肿的嫩唇印了上去,辗转地啃啮着她的唇瓣,整个身体哆嗦了一下,紧紧地抵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将身体里的热情全数交付于她。
“娘。。。。。。”
他发出低哑的嘶吼声,身体一软,颓然地倒在她的身体上,整个身体因残留的激情而微微颤抖着,漾着甜蜜的笑容,趴在她的胸前,双手还贪婪地捧起一方娇艳的红艳,嫩粉色的双唇毫不客气地含入,轻轻地用牙齿啮咬着,身下已经疲软下来的物事还大大方方地占据着她温暖的紧窒处,不肯退出!
老陈欲哭无泪,这算是引狼入室吗?是吗?
她找不到答案!
她再用力一推,这会儿,已经懈怠下来,处于平静期的人轻易地让她给推开,身下的私密处因着他的被迫退出又狠狠地摩擦了一次,眼角又脆弱地掉出一滴眼泪来。
她鼻间全是激情的味道,刺激她的鼻子羞恼地打了好几个喷嚏,撑着双臂想从柔软且凌乱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床铺里坐起身来,身下又是一阵揪心的疼,懊恼地拿眼睛瞪向不知道节制的家伙!
阿清到是乖乖地躺在一边,将棉被压在身下,赤裸着身体,脸颊晶莹剔透,血色已经褪去,残留着激情过后的粉色,胸前一直到小腹间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看上去惨不忍睹!他毫不在意身体的暴露,用手支着下巴,侧身专注地盯着她看,琥珀色的眼睛像是凝在她身上一般,傻傻地咧开嘴角,迎接她愤怒的眼神!
“娘,你要起来吗?”他看着她动了几下,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