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她娇嫩的唇瓣给弄得破皮,还保留几分清醒的神智,被灼热的吻给吸过去,吸得她神智全无,整个人晕乎乎地,双手慢慢地放弃抵抗,勾上他的脖子。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瓣,顺着她的下巴处往下,一路吻过她纤细的脖子与还留有淡紫色印迹的锁骨,不时地用牙齿轻咬一下,鼻间的呼吸声越来越浓重。
怀里的人已经毫无反抗力,半眯着晶亮的眼睛,从唇间逸出浅呤声,下意识地挺起胸来,朝他迎去,而他决不会推拒,一手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搓起来,另一手则稍稍地抬起她的右腿,他迅速地挤入她虚软的双腿间,就回手把亵裤儿退到膝盖处,对着她的腿窝处,猛地一挺腰,就进入她的桃源密地,不由满足地发出浓重的粗喘声,随即猛烈地动起来。
“不!”身体最秘密之处又一次被贯穿,陈清卿终于从晕乎乎的状态里回过神来,伴随着激烈的震动,让她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茫然地盯着床顶的缦帐,只发出了一记微弱的声音,刚回来的神智,被身体里涌起的快感给冲散得七零八落。
“什么不?”得偿所愿的某人埋头在她胸前啃咬着柔软的隆起之处,身下的动作到是变本加厉起来,没有半点减轻的意思,声音多了些愉悦的味道,“娘不是说屈无忌叫冰魄为姨父嘛?冰魄的妻子就是屈无忌的姨娘。”
她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耳边除了浓重的粗喘声,别的钻不进她的耳朵里,只知道耳边响起过什么声音,到底是什么话,一点儿都没入她的脑袋里。
半晌过过后,喻前澈紧紧地抵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颤抖得放纵得身体的极限,满足地倒在她的身体上,压住她柔软的隆起,“娘,你听见没有?”
“呃?”显然还没有从高处回到地面的陈清卿发出茫然的声音,一时间搞不清自己有做了什么,身上的汗湿意,以紧压着自个儿的灼热身躯让她很快地就明白是怎么个回事,懊恼地一拍自个儿的脑袋,用力地推开他,自己则侧了个身,朝里睡去。
但没一会儿,她又是不甘心地转回身,一把揪过他坚实的手臂,张开嘴就用力地咬上去,让他又胆大包天地碰她,只到嘴里感觉到有一点腥味时,她更加怒了,忿忿地甩开他的手,缺根门牙的后果是她自个儿的断牙处渗出血来!
“冰魄的妻子就是屈无忌的姨娘。”这会儿,他没有眼巴巴地挤上去,让她往里侧躺着,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屈无忌的母亲一共是三姐妹,他的母亲排行最大,冰魄的妻子排行第二,还有一个曾经是我父亲的未婚妻子。”
喻凌致的未婚妻子?
她倏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夜色里看不清他的表情,“是绍宁戚家吗?”
戚家,因戚家女儿与喻凌致有婚约,他的父亲就下旨抄了戚家,男的全部流放,女的全部为奴,皇朝的一个世家大族就这般陨落。
他点点头。
没有再说什么,她还是转回头,朝里侧闭上眼睛,天都快亮了,不睡好,根本没有精神办重要的事,“你要是再碰我,我把你给阉了!”在冰魄这只老狐狸的眼皮底子下了,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等事情办完了,她非要给他好看不可!
夜色里的男人不置可否地扬扬眉,钻入被窝里,很识相地没再试图接近她,反正已经尝过甜头,也不想太逼她,逼得太紧,估计不太好。
他摸着他的下巴,得意地露出现志在必得的神情。
“叩叩。。。。。。”
敲门声惊醒了沉睡着的陈清卿,她立即坐起身来,胸前一阵凉意,连忙低头一看,身上已经淡去不少的痕迹又多了起来,又觑见身旁的人睡得正香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毫不留情地踢向他!
没有内力的帮助,她这一踢,没有收到她预期的效果,只是把人给踢醒了。
“娘,你醒了呀?”
第一百零八章
喻前澈被她踢得只移了一点点的位,一下子清醒过来,倏地坐起身,锦被从他肩头滑落,精致的锁骨泛着粉色的诱人光泽,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无辜地瞅着她,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陈清卿想到昨晚又发生的事,又瞅见他无辜的委屈样子,来气了,阴着张脸,冲着门的方向大喊了一声,“有事快说,我们一会就起床。”冰魄是吧,等找到宝藏后,看她怎么收拾他。
这是迁怒。她很坦白地承认,对付不了阿清,可对付冰魄,等大事业一成,她想收拾冰魄应该不在话下。
喊完话,她微眯起还有些困倦的双眼,视线不经意从他的精致诱人的锁骨处游移到他的胸膛,如锁骨处一般的诱人光泽,闪亮了她的眼睛,缓缓地往下看去,胸前两朵羞怯的红梅花儿无畏清晨的冷意,颇有精神的地绽放开来,平坦的小腹,露出坚实的腹肌,劲实的腰身没入锦被里,让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舌尖无意识地舔了下瞬间干躁的唇瓣。
孰不知,她舔唇瓣的动作在他的眼里就成红果果的引诱,清澈的琥珀色眼睛里染上一层情欲之色,他倾身过去,瞬间堵住她的唇瓣,如狼似虎般地辗转反复地啃咬着她红艳的唇瓣,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汁。
她瞪大了双眼,用力地推开他,力气像是用在棉花墙里,一点回应都没有,双臂颓然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珠子直直地盯着肆虐自己唇瓣的面孔,灼热的气息在她的鼻间愈见浓烈,熏得她坚定的心慢慢地开始柔软下来,晶亮的眼睛里染上一丝迷茫之色,找不到出路。
“咚咚。。。。。。”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这次不再是轻轻的敲门声,而是发现重重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踢门。
喻前澈终于满足地抽开身来,缓缓地离开那诱人的唇瓣,她的眼神迷茫,脸色红润,唇瓣微肿,让他的眼神里再度添了一丝幽光,困难地克制住他脑海里蠢蠢欲动的不良想法,他开始穿起衣衫。
没有灼热的身体相贴,让陈清卿一下子清醒过来,双颊飞起两朵红晕,无数次责怪她自个儿没自制力,在他的美色里挪不开视线,她忿忿地坐起身,瞪着他光裸的后背,试图握紧拳头发誓,只是——
她的瞳孔突然暴涨,盯着那一片原是光洁无瑕的后背,无端端地多了一些突兀的指甲印,指甲印狠狠地突破表面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腥的痕迹,她心里突然泛起一股心虚之感,让她看看了自己的十指,又觑了眼刺眼的指甲印。
呃——
貌似就是她的指甲留下的。
明白过来了之后,她的双颊暴红,烫得她想从厚实的墙壁中穿过去!
“陈清卿,你们快点起来!”
门外林艳娘尖利的嗓音透过厚厚的门板穿透过来,非常的不耐烦。“快点去十里亭,我可没空等你们睡到中午去!”
陈清卿摇摇头,稍微坐起身,在床头里找到裙子,连忙套上,却是没有见到外衣,她眼睛四下里一找,找来找去发现竟被他坐在屁股下,带着一股邪火,用力地推他一把,谁知,用力太大,他没移动半分,而她自己到是跌了个“平沙落雁”式,臀部刚触到柔软的床铺,重心就一个往后,她四脚朝天地成挺尸状,一脸的愤慨!
“快解开我的穴道!”
她真不知道他怎么下的手,让她全身的内力如入大海一样,找不到一星半点,仿佛她从来就没练过武似的,这种邪门的点穴手法真是让她很伤脑筋,找不到决窍解!
“解开干吗?”他老神在在地穿好一身锦衣,看上去就是个翩翩佳公子,转过头见她倒了个四脚朝天的样子,笑意才在嘴角稍露,就见她恼羞成怒地瞪过来,连忙收起笑意,朝她伸出手去,把话题扯开去,“起来吧,外面的人好象等急了。”
她不领情地挥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坐起身来,凝起一张清秀的脸,墨睫低垂,视线横向里睨向他,坚决不让他把话题轻易地扯开,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克制着从心底泛开的一丝无力感,好象所有的事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住,一切都偏离了她的轨道。
这冷冷的一问,让喻前澈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瞬间恢复过来,站在床前,拿起床铺里的外衣递给她,居高临下地睇视她,“我想干什么?你忘记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琥珀色的眸光带着一丝凌利,让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去对上他的眼睛,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额头冒出细细地冷汗来,若不是她真的是知道当时他还没有恢复记忆,还真的会怀疑当时他是诱着她说下那些话的。
当时她只是想着哄好他,见他委屈的样子,一颗心早被揪起,哪里还想得了以后他恢复后的问题,一个劲儿地就满口满口地哄着他,现在这个算不算报应?
她真是无语。
“我哄你的,你干吗要当真,你以为你还是脑袋不拎清的时候?”她夺过外衣,悻悻然地穿上,坐在床沿,把双脚伸入靴子里,一夜未有主人的照顾,靴子里面的寒意让她打了了个突,心却是一狠,咬牙刺向他,“你不是恢复记忆了吗?怎么还像个傻子一样地相信我的话?”
“别说让我不高兴的话。”他怒极反笑,一把拉过她无力反抗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抬起她倔强的下巴,浅浅地冷哼一句,手指开始往下缓缓地滑落,落在她纤细的颈间,虎口大大张开,刚好圈住她大半个脖子,压迫着她的呼吸管道,“我脾气很好的,小师叔是知道的吧,别惹我生气,乖乖地把自己说的话做好。”
他想到那一次次被她轻易的话就给哄过去的自己,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得又阴晦了几分。
轻柔的声音仿佛微风拂过脸,却让她整个人都僵住,动都不敢动一下,戒慎地瞅着他的手腕,颈间被紧紧地压迫住,让她的呼吸有些困难,脾气很好?这算是脾气好的?
她满腔愤懑,无处可伸冤。
“乖乖地?”她如鹦鹉学舌般地重复了这三个字,居然还有人对她这么说,让她感觉眼前一抹黑似的,简直是没法跟他说话,就大踏步地打开房门,迎上林艳娘满是怒气的娇颜,冲她咧嘴一笑,好没正经地说道,“乖乖林艳娘,你生气可会老得快的。”
林艳娘正欲再踢门,门却被突然打开,满脸的怒意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这么面对面地相对,腿还抬起在半空中,下一秒,就被窜入耳里的话给气得差点七窍生烟,立即就狠狠地回话,“陈清卿,你们这么晚起来,莫不是在房里逗弄你的傻儿子吗?”
她的话里带着一丝恶意,直指他们之间莫名其妙的暧昧“母子”关系,娇媚的眉眼间难掩嘲讽之意。
喻前澈心中冷笑,面若常色地靠近门边的陈清卿,眼神里的阴晦之色一下子隐藏了起来,直接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好奇地趴在她的耳边问道,“娘,她在说什么呀?阿清怎么都听不明白?”
是!他听不明白!
又被拦腰截住的某人不经意地朝天翻了个白眼,在林艳娘的面前没有大力地推开他,对林艳娘话里的恶意很不感冒,嘴角一扯,露出笑意来,“得,林艳娘,别跟我说些有的没有,我烦你,冰魄人呢?”她没心情跟林艳娘多划拉几句。
“姨父出去办点事。”林艳娘一听自己的话没惹恼她,还见她笑得没心没肺,愈发地记恨她起来,经营百花楼多年,她一下子就看出房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那种独特的味道在第二天的清晨还没有完全散去,让她敏锐的鼻子闻了个正着。
什么“母子”?什么师叔与师侄?什么又是表姐弟?不过是陈清卿没皮没脸地把个傻子当宝贝似地,还带着一起睡,比她楼里的姑娘还要豪放点!
她有些不耻地勾起嘴角,想象着这消息传出去,陈清卿声名扫地的惨相,她下了个决定,等宝藏找到后,一定要她好看!若不是陈清卿横插一脚,玉清不会被救走,她更不会被抓住,在武林大会里让无忌蒙羞!
“把我穴道解开。”吃点粥填饱肚子,走出冰魄的私宅,陈清卿打了个哈欠,迎着冬日里的阴风,又一次压低了声音试图让某人行行好。
喻前澈却是不肯,往前大踏步地迈了几步,弯下腰身,转头朝她嚷嚷道:“娘,快点上来,阿清背你,快点呀!”
“哟,还真是孝顺儿子!”
林艳娘尖刻的声音不失时机地响起,让本来有些迟疑人的立即下了个决心,就大大方方地趴上他的背,好整以暇地享受起来,还示威似地拿眼角的余光漫不经心地蹩她一眼。
“冰魄不在,你的蜡丸交到他手里,你就放心?”
她闭着眼睛,耳里传入一道细微的声音,她还是懒懒地搂住他的脖子,半眯着眼睛,风淡云轻地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知道吧,不过等大事成后,你可得帮我好好教训他一顿,打死打残随你的。”
“大事?”喻前澈根本不把林艳娘放在眼里,反正她没有武功,根本就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话,戏谑地把她的身体往上托了托,“怎么真让人说得心动,要做女皇帝?”
“有何不可?”她没有直接表明,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微抬起头望着空中的太阳,阴风天的太阳,让人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仿佛是理所当然地摆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理由来,“我父亲是皇帝,我是惟一的女儿,怎么说来都是有一点希望的呀。”
林艳娘在后面跟着他们,比起喻前澈的脚程来,她跟得很是吃力,想到昨夜里姨父说过等大事一成,就让她与无忌成亲,她浑身的疲惫立即消失,快速地走起来,不顾脚下已经生疼。
“没有人?”
城外十里亭离冰魄的私宅并不太远,约莫半刻钟的样子,一行三人已经到达了十里亭,十里亭里没有见着一个人影,寒风拂过十里亭,十里亭巍然不动,静静地矗立着。
林艳娘吃力地坐在冰冷的石凳面,嫉妒地看着喻前澈小心翼翼地把陈清卿放下,想到无忌从未这般对待过她,心中一阵黯然,面色没有表露出来,娇媚的眼睛四下里打量一翻,还是没有人影,让她朝陈清卿丢去一个质问的眼神。
被放下来的陈清卿没理会她看上去很怨妇的表情,真是同情起容若来,这么个女人,居然还把百花楼交到她的手中打理,还真是识人不明,不过容若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初还不是错看了喻凌致?
她摇摇头,把右手大拇指与食指含入嘴里,朝天际发出清脆入云端的长啸声,惊得林艳娘瞪圆了一双媚眼,明明白白地写满对她粗鲁之举的嫌弃之意。
“汗,老陈,还真是你呀。”
十里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