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对付你们这种天生淫贱的妖女,必须用最残忍最阴毒的手段杀掉你们!”
手一挥,冷月仙子飞摔出丈外。再一振,寒月仙子衣破衫分,摔飞在胡床上,成了半裸的人,挣扎难起。
“饶……我……”月华仙子绝望地哭泣着叫。
“你制了我十七处穴道,有五处是死穴。”
“我……”
“你给我八两,我还你半斤。”
“我道歉,放……放我一……一马……”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他放了赤裸的月华仙子,放回烛台:“暂且放你一马,以观后效。”
月华仙子跳起来,发疯似的奔近胡床,取出枕畔的长剑,拔剑出鞘。
“我不怕你。”月华仙子举剑逼近尖叫:“道宏在我手中,我不怕你撒野,你不低声下气屈服,他必须死,你一切希望成空。”
“哈哈……”他狂笑。
剑化虹而至,剑气彻骨。
他安坐不动,信手拈起茶杯,手一扬。茶泼了月华仙子一脸,再信手一拂,杯接触及胸剑尖。
铮一声金鸣,剑斜飞而起。
月华仙子转身急逃,粉臀挨了一掌,尖叫一声,把爬起来冲来的冷月仙子撞倒了,两女跌成一团,精采绝伦。
“轮到了你了!”他向冲来的寒月仙子招手:“把你们先剥光,一切妖术威力大打折扣,炼魂大阵连村夫俗子也对付不了啦!”
寒月仙子云纱便袍已经被撕裂,肉感万分,闻声骇然止步,不敢再进。
他长身而起,伸伸懒腰。
“道宏的生死,算不了什么。”他泰然地说:“反正杀人的凶手我已经查出线索,根本用不着浪费时间去证实,抓一个杀一个,早晚会把真凶杀掉的。你们如果杀了道宏.不但我饶不了你们,逍遥仙客更是与你们誓不两立,杀徒之仇,可让他发疯,他会做出比常人残忍千万倍的恶毒疯事来,你们将早些祈望早死早好。”
“你……你……”
“我是当真的冲
“你赢了。”月华仙子绝望地说。
“我是很少输的。”
“你……你练成了不坏金刚?”
“废话!不过,当我有了警觉时,能伤害我的人,相信没有几个。”
“你……你是天阉?”
“废话!”
“但你……你……”
“你可以去问冷香仙子,她就曾经逼我上她的床。”
“你见了鬼啦!骗人也该有个谱。”月华仙子破涕为笑:“冷香仙子只能算是三流的小淫女,我组抹无论任何方面,都比她强一百倍,她能逼你上她的床?你这人不老实,不可信任。”
“信誉保证,决不骗人。”他含笑坐回原处:“快穿好衣裙,咱们好好聊聊,不妨将经过说给你们听听,我不是大英雄,吃亏上当不算丢人。哦!道宏呢?”
“由家师叔看管。”
“令师叔肯将人交出?”
“你只要保证灵仙观不受损害。”
“那是当然,我又不是喜欢杀人放火的强盗。喂!你们不打算穿好衣裙,就这样光溜溜地待客吗?”
三仙子居然一阵羞赧,慌乱地出室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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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舟连夜兼程下航,舟上载有几个昏迷不醒的囚犯,顺风顺流,快逾飞矢。
三更以后风便止了,江风仍有余劲,在这种藉帆航行的快舟来说,一个时辰真可以急航四十里以上。
巳牌正,航抵鲶鱼套南面的一处偏僻江湾。
晁凌风一跃登岸,挟了一把长剑。
“我先走,去找太极堂主商量。”他向船上的逍遥仙客师徒说:“等我的消息,切记不可暴露行藏。”
他的神色凝重,杀气直透华盖,往日安详和气的笑容消失无踪,变成一头快要发怒的猛虎。
“我会小心的。”逍遥仙客说:“祝顺利。”
快舟离岸,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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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浓时便好休。这是告诚那些太过得意的人,及时收手止步的金科玉律。
冷剑这一群人,奇招迭出妙计频施,把柏大空那些人以及青龙帮的徒众,杀得落花流水,把歹徒们全逼在陈公套总舵中动弹不得,却不知及时收手止步,仍然分头追搏那些凶魔歹徒,不肯罢手。
人算虎,虎亦算人;柏大空可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而是雄才大略工于机谋的未来江湖霸主。
夜游神的侦查经验极为丰富,被他查出八极灵官率领爪牙,到洪山挖太极堂老根的消息。
八极灵官是青龙帮总舵令主,地位仅次于帮主副帮主之下,是掌握实权的实力派人物,上次到客店警告冷剑,就是这位仁兄,目下是柏大空的死党,龙王帮主已经是大权旁落,失去指挥权有名无实的傀儡。
他俏同冷剑父女,蹑踪追至洪山,沿途毙了几个传信的眼线。延误了行程,因此始终无法追及快速赶路的八极灵官四男女。
终于,接近了知了庵。
夜游神心中雪亮:八极灵官已经发现有人追踪了。
一阵狂追,距离快速地拉近,八极灵官四个人到达知了庵,追的人已拉近至半里了。
似乎,八极灵官并不知道有人追踪,大大方方地上前,叩击紧闭着的庵门。
等到庵门拉开,身后的人已接近至三十步内了。
“咦!”扭头回顾的九天玄女。发出惊讶的叫声。
八极灵官扭头一看,大惊失色。
“冷剑!”他惊叫,发疯似的冲入庵门。
这样,才能吸引追的人毫无顾忌地追入。
可是,夜游神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事先已料到对方早已发现被追踪,不可能在接近至三十步内才知道,这种并不真切的惊讶举动也反常,怎能反而往庵里面逃?
“景兄,兔崽子们有阴谋,不能进去。”夜游神站在敞开的庵门外大声说。
“有此可能。”冷剑也不上当:“至少,他们该落荒四散奔逃,逃一个算一个,比躲在里面全军覆没被瓮中捉鳖强得多,这种老把戏平常得很。”
“他们故意引我们入伏?”景姑娘意似不信。
“一点也不错,有埋伏。”夜游神说。
“我进去把他们赶出来。”
“好侄女,他们就希望我们一个个进去。”
“那……难道说,我们就在外面等?”
“对,等!我们等,他们就会出来。”
“好吧!那就等吧!陆叔。”
“我们走,岂不更好?”
“走?”
“是啊!走,等他们来追,毕竟这里是他们选定的埋伏区,走可以选择我们所期望的斗场。”
“那就走!”
可是,已走不了啦!
“嘿嘿嘿嘿……高明高明。”阴笑声震耳欲聋,人影从庵内急扫而出。
七个人,除了八极灵官四男女之外,多了三个相貌狰狞的男女:一僧、一道、一老女人。
庵里的后院,也有人悄然越墙而出,两面一抄,隐起身形绕走,藉着草木掩身包抄。
诱伏失败,改用强攻,强攻最好是包围,庵内的人必须全部出动。
看出来的人数不多,冷剑三个人不走了。
“原来柏大空把你们暗中请来助威,他真的不惜工本,神通广大呢!”冷剑心中暗懔,但语气沉着稳定:“诸位一代魔字号的风云人物,成名比景某早得多,今天在此碰头,景某幸会了。只是,由柏大空策划将诸位请来,景某确是有点不甘心,他的身份、地位、名望,都不应该与诸位有任何交往的。”
“小辈,你不必出言讽刺。”老和尚说:“这几天阁下四出截杀无辜,以阁下侠义道仁义领导人的身份、地位、名望,决不可做出这种不讲道义,没有理性的罪行,你又何必责怪柏大空?”
“呵呵!柏大空知道景某,声明脱离侠义道了,他那些朋友帮凶也都知道。景某并不责怪他,他的卑鄙无耻恶行,已经传遍江湖,公道自在人心,只有景某死了,他才能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以掩饰自己的罪行,所以只好出下策,把你们请出来作孤注一掷了。
“就算柏大空能把玉皇大帝请来,本姑娘也毫无所惧。”景姑娘傲然地说。
“丫头,不可妄自尊大。”冷剑急急加以喝止。
“爹,没有什么好怕的。”姑娘大声抗议;“就算我们低声下气尊敬他们,与他们讲理,他们也不会像个人样地,和我们说黑道白的,何必与他们客气抬举他们?”
“孽障斗胆!”老道怒叱。
“你穷叫什么?”姑娘冷笑:“妖道,你嗓门虽大,吓不死人的。”
“我五通妖神要你死活都难。”老道冷厉地说,举步接近。
景姑娘心中一震,有点惊心。
五通妖神天灵羽士,正是宇内三妖仙中,辈份最高,妖术最可怕的妖神。
这些邪妖外道,真正以武功称雄道霸的人员感头痛,口说不屑与这些妖人比拼,其实心怀恐惧不敢招惹。
她老爹敢向另一位妖仙逍遥仙客挑衅,其实是迫不得已铤而走险,并无必胜的信心和把握,同时也因为有武当元老紫霄散仙玄真在旁,所以敢出面挑衅。
她并不真的害怕,银牙一咬,手按剑鞘举步迎出。
“丫头,退!”冷剑沉喝:“他们都是老一辈高手中的高手,五通妖神天灵、铁罗汉慧可、飞天夜叉长孙三娘,你还不配与他们动手,为父与他们了断。”
“呵呵!贫僧陪你玩玩,景施主。”铁罗汉怪笑:“听说施主的剑气已有十成火候,不知贫僧的金刚禅功,禁受得起施主的剑气一击吗?得试试才能知道,你就不必客气啦!”
“夜游神,你也别闲着。”老女人飞天夜叉指名叫阵,一摆蛇骨杖向前举步:“你是神,我飞天夜叉是魔,看今天是神的天下呢?抑或是魔的天下?”
三比三,各找对象。
八极灵官四男女,向庵门口退,堵住了庵门。
而后面.绕出的人纷纷现身,共有六个人,堵住了退路,大包围完成。
六个都戴了画有獠牙的鬼面具,无法看出身份相貌,反正如非一等一的超人,决不会被派来袭击冷剑这种号称武林第一高手名家。
看到这六个堵后路的人,冷剑吃了一惊。
“天杀的!原来柏大空已和天绝谷联手了。”他又惊又怒:“血手天绝,你好卑鄙,我以为你是条汉子,原来也是个无耻小人,我等你的回音,你是这样回答我的?你简直混蛋!”
他以为这些人中,有天绝谷主血手天绝在内呢!
“哈哈哈哈……,别叫了,小辈纳命!”铁罗汉狂笑着,赤手空拳扑上了,一双老手坚逾金刚,劈面就是一掌,先下手为强,无畏地抢攻。
冷剑在激怒中,剑下绝情,一声怒啸,剑出绝招八方风雨,剑气进发,有如云天深处传来的阵阵殷雷。
人影如虚似幻,速度已到了不可能的神奇境界,每一剑皆力可决山河撼天地。
一阵暴响,人影乱闪而中分。
“咦……”铁罗汉冲出两丈外骇然惊呼,泛灰的僧袍共出现了九处洞孔。
这是说,一照面的刹那间,共被击中九剑以上,要不是金刚禅功已练至不坏境界,必定毙在剑下了。
冷剑也无力追击,只感到握剑的手虎口欲裂,反震的力道可怕极了,剑气有功散气泄的异象发生。
对方的金刚禅功已损耗不少指力,如果有余力追击,局面可能立即改观,可惜他已无力追击了,失去大好机会。
“小辈果然了得,难怪你荣登十大武林高手的首位。”铁罗汉暗暗惊心,但凶气仍然狂傲:“贫僧再给你几记摧山掌。”
这一次掌力加至九成九,掌风似狂飚,似怒涛,一掌连一掌,展开了空前猛烈的狂攻。
冷剑沉着地应付,每一剑皆破空长驱直入,看不出剑势,猜不出来向,在无俦的强烈掌影中吞吐不定,而且攻多守少。
他并不硬阻掌劲,只趁空隙发剑闪电似的切入攻击,真把铁罗汉逼得有点施展不开,双方谁也无法主宰全局,掌阻不住趁虚而入的剑,剑也击不破金刚禅功,必须等一方精力已竭,才能分出死活胜负来。
而夜游神这一面,可就险象横生了,飞天夜叉的蛇骨杖是长兵刃,内功浑厚不怕宝刀宝剑,基本武功本来就比夜游神高明深厚些,功力相当,长兵刃必定占尽优势,因此夜游神的剑简直除了封架之外,毫无反击回敬的机会,被逼得八方闪避,发发可危。
景姑娘与五通妖神最为安静,双方都不打算抢攻,全神戒备移位,眼神斗眼神,气势逼气势。
每攻一招,好半天也没抓住第二招的机会,但每攻一招,皆是致命的重击。
两人的剑一接触,可怕的震鸣与乱跳的火星惊心动魄,双方急退的身形与马步皆难以控制平稳。
完全是精深内功的拼搏,招招皆可能是生死的分野。
景姑娘年纪太轻,拼内功确是失策。
换了二十余招,外表似乎一点也不紧张惊险,一招一停顿,分分合合。许久才能找到再次出招的机会,但骨子里的凶险,实在比激烈打斗的另两对强烈数倍,只是外表看不出精彩而已。
“仙长,快行法擒住他们,迟恐生变。”一名在旁跃然欲动的鬼面人,不耐地催促:“等紫霄散仙那批人闻风赶来接应咱们就不好过了。”
五通妖神本来心中暗暗焦急,惊怒交加,他已经用了摄魂妖术,也用了玄门罡气支脉的离魂魔罡驳剑。
但景姑娘的佛门心法定力超人,驳剑的降魔禅功也足以与火候精纯的离魂魔罡抗衡,占不了上风,哪能不惊怒交加?
一个魔道老至尊,居然对付不了一个韧出道的小女孩,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何况日色傍午,青天白日大太阳当顶,根本不是使用妖术的时机,更不宜在对方的凌厉攻击下,分神使用妖术,一时疏忽便可能身陷绝境,怎敢冒险使用妖术?
“去你娘的!”五通妖神忍不住破口大骂。
“铮!”姑娘趁机给了他一剑,把他震出丈外,几乎失足滑倒。
“这样缠下去,一天半天也分不出胜负来。”另一名鬼面人大声说。
“说不定三个家伙见机逃走,咱们就枉费心机了。”第三名鬼面人的嗓门更大。
“是啊!他们如想逃走,咱们是很难拦得住他们的,一比一咱们谁也休想有五分胜算。”第四名鬼面人简直是在吼叫了。
为首的鬼面人意动,毅然举手一挥。
一声怪啸,六个鬼面人突然发起猛烈的攻击,左手先打出各式各样的歹毒霸道暗器,刀剑齐举,排山倒海似的向前猛扑。
“该死的无耻鼠辈!”女性的嗓音从侧方的草丛中发出,五个女人的身影飞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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