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屑派出一支小部队,所以美国人跌跌撞撞地登上岸却没有遭到抵抗,这差不多是美军惟一可行的登陆方式。
这场战争最著名的圣胡安山战役之所以闻名天下是因为战斗的计划、实施和作战都是一团糟。它需要众多美国士兵的勇气和大量美军士兵的生命来赢得这场战斗。
美军士兵因其指挥官接二连三的明显错误而经历磨难,其实只需要一点明智的指挥和计划安排,他们就会更轻松地打败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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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发生的几件事情就足以解释在数量上以16:1的绝对优势战胜西班牙士兵的美军是如何差一点就把这场不可能输掉的战斗拱手让给敌手的:
1。美军指挥官没有派出侦察兵,所以他们不清楚在山地里埋伏有多少西班牙军队,也不知道进攻应该采用什么最佳的战术。
相反,他们在战斗期间仅用了一个热气球用于侦察。坐在热气球里的军官为地面上的指挥员几乎没有提供什么实际的情况,而热气球本身却很不幸地发挥了一个作用——为敌人提供了方便。
热气球必须飞到美国军队的上空,里边的观察员才能够把他的观察结果大声地通知在下面的军官。西班牙守军就用大炮和机枪瞄准气球经过的下面的丛林开火。
2。美军进攻的先头部队是国民警卫队,它是由没有战斗经验的士兵组成,配备的武器是由老式的黑色火药击发的老掉牙的步枪。枪支射击时冒出的黑烟使他们成了西班牙士兵的靶子。西班牙人还击时使用的是更现代的精良武器。
美军的这个团没有发挥什么作用,他们只好在草丛里趴下,让其他部队从他们身旁经过展开攻势。
3。当美军到达西班牙人的第一道防线——铁丝网的时候,他们发现谁也没有带剪铁丝网的工具,并且也没有人为他们提供炮火支援。
由于无法通过铁丝网,美军只好在丛林的植被中躲藏起来。当一支携带加特林机枪的部队来到时,美军士兵大声欢呼雀跃。这就把他们的位置暴露无遗,西班牙人对准发出声音的地方开火,打死了许多他们无法看见的美军士兵。
4。当美军最后终于开始向小山上进攻的时候,他们的大炮却开始发威,不过这已经太迟了,炮弹击中的美国士兵比击中的西班牙士兵还要多。
5。所有这些本来都可以轻而易举地避免,因为美国海军的大炮完全能够迫使西班牙人放弃山地的阵地而缴械投降。海军的大炮只有一个问题:美国人从来没有用过它们。
美军最后打赢了这场战役,但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因为那个西班牙将军在昏庸无能方面与美国将军不相上下。他没有向山地派遣增援部队,那里的阵地本来是可以守住的。
在古巴作为观察员的德国军官们对美军的所作所为不以为然,他们没有把这个作为后来在欧洲发生的战争的一个战斗因素来加以考虑,这也就在所难免、不足为奇了。
公元前143年,雅典人的军队没有能够以围困封锁来攻下西拉克斯城,他们准备在斯巴达人的援军到达之前从海路逃跑,以免陷入困境。
当雅典士兵开始登上他们的船只的时候受到月食的影响。雅典人下了船,他们认为月食对于航行是个不祥的预兆。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对于预兆的解读没有错,因为斯巴达人的增援部队及时赶到把港口的退路切断,47000雅典人命丧黄泉。活下来的7000人悲惨地度过余生,作为在采石场做苦役的奴隶,他们抬头望着月亮的阴晴圆缺,想知道当时要是乘船逃之天天究竟会走什么样的霉运。
1965年,一架美国海军的轰炸机在佛罗里达州扔下了一枚训练弹,训练弹砸进一家杂货店里。
美国陆军的两名女军官拒绝接受因她们在1990年入侵巴拿马战斗中的表现而被授予的战斗步兵奖章之后,陆军的一位发言人无法否认她们在战斗中的杰出表现。
虽然不允许女军人直接参加作战,但是战斗却找上了她们。这位发言人充分展示了军队的逻辑,如此这番解释了她们拒绝奖章的缘由:“我们有一条女性不参加战斗的政策,可是它并不意味着女性不能参加战斗。”
1965年,前纳粹将军瑟普·迪特里希抱怨纳粹老兵没有受到良好的对待,他把他们归类为“一个受迫害的群体。”
在很多层面上都可以把越南战争视为愚笨之举。美国军人不想为那些不希望他们打仗的人民去打仗,是那些知道不会像战争现状那样来赢得这场战争的美国政客们要把战争打下去的。
但是我们仅仅审视一下那场战争的一个愚蠢的方面,因为它的愚蠢是如此的具有现代气息:美国士兵被定期派往越南执行短期任务——年一次——这是政治领袖们为了防止美国士兵的不安情绪而采取的措施。
其愚蠢的结果是:美国士兵刚学会了适应丛林游击战,他们又被运送回国,而新到的对丛林一无所知的部队又被派遣进来。
这样,美军士兵的伤亡比例总是居高不下,因为有经验的部队会避免许多愚蠢的伤亡,而新来乍到的士兵却不时铸成大错。
第13章 愚蠢的科学
在许许多多黑暗的世纪里,最愚蠢的科学就是:完全没有科学。
提出科学调查建议的人都会被贴上异教徒的标签而在木桩前被活活烧死。
没有科学的一代又一代人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用不科学的方法把世界弄得一团糟。他们认为宇宙是由众多的不可知的神当中的一个创造的,而不是由众多的不可知的物理学理论所创造的。
我们这个新的进步的世界由占主导地位的科学所指引,我们不再受无知的愚昧肆意摆布。然而,我们却是一些愚蠢科学的牺牲品。
1971年,日本科学家们设计了一项研究山体滑坡的实验。他们用消防队的水龙头从小山上把水流倾注下来,以制造一场倾盆大雨的效果。小山垮塌下来,山崩使4位科学家和11个在一旁观察的人丢了性命。
在《自我》杂志上刊登的一篇如何治疗口腔干燥感觉的文章为患有这种症状的人提供了一条经过科学证明的方法:“经常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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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科学家在1981年进行了一项研究来决定迪斯科音乐是否会使老鼠变成同性恋。他们得出的结论是:的确如此。
英国的一些科学家,他们有可能是土耳其那些研究人员的同行,进行了一项为期3年的研究,以决定鱼在被渔夫钓上钩的时候是否感觉疼痛。
他们的结论:鱼感觉痛。
多伦多的约克大学的一位研究生写出了他的博士论文,在论文中他分析了卖炸面圈的商店的社会学原理,并且给予了证明。
1997年,两位德克萨斯的科学家制造了一个6英尺4英寸(约1。95米)的捕鼠夹子。没有6英尺(约1。82米)长的老鼠钻进他们的夹子里。
在17世纪,英国医生把烟草当作能治许多疾病的灵丹妙药,其中包括瘟疫。
1976年,美国爆发了一场猪流感恐慌。政府为一个全国性的预防接种计划支出了1。35亿美元。接种出现了不良反应,有23人死亡,另外有成百上千人心脏病发作或者引起瘫痪。猪流感后来没有得到证实。
1939年滴滴涕(DDT)被生产出来后,它的发明者因开发了一种使农民免受蚊子和庄稼害虫侵扰的灭虫剂而获得诺贝尔奖。
诺贝尔奖委员会与那个没有去研究滴滴涕的长期影响的发明家同样短视。或许他们是打算要全世界来作为他们的长期研究对象。他们在为数甚多的病痛及死亡案例之后才认识到滴滴涕所带来的问题比害虫更严重。
在20世纪70年代,纽约一家公司把20000吨危险的化学品装进有漏缝的金属桶埋进一条人工河渠里。一个居民区在河渠上面建了起来,导致生活在那里的儿童出现先天畸形和癌症。倾倒地点的名称:爱的河渠。
美国公共卫生事务局进行了一项为期38年的研究,在此期间,研究人员告诉来自阿拉巴马的400名黑人,他们正在接受对梅毒的治疗,尽管事实并非如此。公共卫生事务局想知道当梅毒患者没有被治疗时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结果如何呢?许多人死亡。所有人遭受痛苦。
这场试验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有用的医疗信息。当这场骗局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之后,幸存者和受害人家庭在一场状告政府的官司中获得900万美元的赔偿。
一家德克萨斯的公司将把你的DNA样本放在火箭里,并且把火箭发射到外层空间。你为什么想那样做呢?根据推销的广告语:“以备外星人寻找人类DNA去克隆。”
检验和评价萨立多胺的科学家们认定,它是一种如此有效的安眠药片,可以不需要处方直接在药店里出售。
不知何故,研制这种神奇药物的科学家们却忽略了它的副作用。孕妇服用萨立多胺后,它引起可怕的先天畸形,包括婴儿出生时没有手臂,以及从肩膀上长出像蹼状的手。在这种药被禁用之前,大约8000名患有这些先天畸形的婴儿出生。
1984年,在印度的博帕尔,一个农药厂装有甲基异氰酸的储存罐发生泄漏,有毒的气体扩散到65平方公里的范围。
甚至在泄漏被发现之后,又过了两个钟头这座城市的居民才被告知面临危险。他们当中的2000人丧生。
建造3。2公里长的苏格兰的泰伊大桥花了7年的时间。这座桥梁曾一度被认为是它那个时代的伟大的工程奇迹之一。在它通车后18个月的1879年12月18日的一场暴风雨中,桥梁倒塌,一列火车栽进下面的河里,80个人罹难。
人们没有办法逃跑,因为英国的客车车厢门总是锁着的。
至于那个工程奇迹,设计桥梁的工程师没有就风对桥梁结构的影响进行过测试。他所用的建筑材料也是劣质的。
1963年,布鲁克林一家医院的癌症研究人员给23位上了些年纪的病人讲他们将参加一项新的治疗计划。而实际上,给他们注射的是活的癌细胞。
在美国,标准铁路轨距(两轨之间的距离)是4英尺8。5英寸(约1。478米)。美国铁路建造商采用那个奇怪的标准是因为他们在英国就是这样修建铁路的。而英国工程师采用那个标准是因为最早的铁路和早于铁路的有轨电车道都是由同一批人建造的。
有轨电车轨道采用那个标准是因为修建轨道用的是与制造马车时相同的夹具和工具。马车车轮之间的奇怪距离是设计来让车轮适应英国古老公路上的车辙沟槽的,那些公路是由罗马战车在土道上碾压出来的。
文明可以消失,而工程设计却永存。
军事研究人员想出了一个奇妙的计划,要训练蜜蜂来嗅出战场里的地雷。科学家们认为,地雷里的化学物质会被溶滤进四周的花当中,这样就可以在花粉里发现它们的踪迹。
研究人员马上遭到动物权利支持者的反对。他们认为,蜜蜂不能被强迫为军事服务,因为它们不是美国公民。
不仅是医生,就是病人也可以在医疗上干出蠢事。就以比利时的一个卡车司机为例。他在一家五金商店买了一袋小铁钉,认为他是在按照医生的指示行事。晚饭后他吞下了几颗铁钉,因为他的医生给他讲在他的饮食里需要更多的铁。他被急忙送进了医院,铁钉刺破了他的胃。
1891年,在德克萨斯的美国气象局负责人艾萨克·克莱恩告诉加尔文斯特的报纸说,人们不用担心飓风,尽管这座港口城市只是建在离海平面8英尺(约3米)高的地方,并且又没有防波堤。
“任何旋风要制造一个能够损坏这座城市的风暴是不可能的,”这位科学家斩钉截铁地说道,并进一步宣称其他人流露出的关切“完全就是个荒唐的幻觉。”
没有为预防风暴或者海洋的肆虐修建任何设施。1900年9月8日,一场飓风横扫加尔文斯特,它的有“荒唐幻觉”的市民中有8000人死于非命。
在火箭科学的早期,在试飞之前的燃料舱清洗各种
杂质是由技术人员负责的。燃料舱中即使有一点点灰尘
也可能改变飞行的模式,并且存在摧毁火箭的潜在可能。
一次发射以前,身着清洁服装的技术人员从对接平台沿着梯子往下进入燃料舱,仔仔细细地做好清洁,清除每一点可能的杂质,每一处污垢,每一点尘土。
他们返回到控制台以后,遥控检测仪器显示在燃料舱里仍然有一些杂质。
他们重新打开舱盖,把梯子拉了上来。
主持宗教电视节目的牧师杰里·福尔威尔1998年宣布,由于千年虫引起的电脑程序问题“有可能是众神震撼这个国家的工具。”
福尔威尔预言,调整软件使其能够识别2000年的编码将带来一场世界范围的宗教复活,最后导致耶稣回归来带领信徒上天堂。
为了迎接这个等待已久的重大事件,福尔威尔储存了食物和枪支弹药,尽管他并没有说清楚为什么他在去天堂的路上需要枪支弹药,也没有道明白需要食物的原因。
数十年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耗费了1。25亿美元把火星气象轨道观测器发送到6。695亿公里的太空来研究那颗红色的行星。可是科学家们却没有在检查他们的数学计算方面花上几块钱。
一小组负责飞行的科学家用美国的度量衡来计算围绕火星的轨道。但是另一组负责飞行的科学家们却用的是公制度量衡系统。没有人想到要把这两个数字系统进行换算。
结果在航天器能够进入轨道之前,它砸进火星表面被彻底毁坏。当纳税人得知那是航空航天局的一艘便宜的飞船时还稍微得到一点安慰。
然而,它并不是由我们的火箭科学家制造出的第一艘花费以数百万美元计的败作,火箭科学家们证明了有些时候甚至火箭科学也不是火箭科学。
1962年,“海洋一号”偏离运行轨道,在它落到地球上之前不得不把它炸毁,其代价为1850万美元。
究竟出了什么错?是有人在指令计算中把一个连字符号用错了地方。
在18世纪德国大学生用佩剑进行的决斗中,医生们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