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这个姿势好像插太深了……”
大概是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梅香有些痛苦地皱紧了眉头,将双手搭在我的双肩、半跪坐地微微抬起自己的臀部。
一直等了约半分钟左右,梅香才慢慢地前後摇摆起自己的腰臀。虽然动作还有些生涩笨拙,但感觉得出她似乎很乐在其中,完全就是把我当马在骑了。
当然我也没闲着,除了偶尔适时顶高自己的屁股、迎合着梅香的抽插外,双手也贴在她那对饱满如包子的Ru房上不停又搓又揉着,两颗粉嫩红润的奶头更是在沾满了我的唾液後显得犹如新鲜草莓般娇嫩欲滴、令人爱不释手。而当我一手抓着梅香的Ru房、一手抱着她的翘臀持续的进行抽插时,一个怪异的现象叫我惊讶得立刻停下所有的动作。
我那只原本搓揉着梅香Ru房的手竟突然变得如烟雾般模糊,跟着像找不到施力点般就这麽直接压了下去、穿过了她的身体!
“怎麽啦?”
梅香问。不知道发生什麽事的她还陶醉在Xing爱的愉悦之中,伸长了舌头对我索吻着。
“……没事,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我说,跟着握了握、捏了捏那只手,然後又摸了摸梅香的酥胸。但彷佛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指掌间又恢复了原有实感。
“大概只是错觉吧……”
我苦笑了下,将刚刚那个不切实际的幻觉给抛到了脑後。接着,我把脸给埋进了梅香的酥胸之中,双手抱着她的两片小嫩臀、继续用着直硬坚挺的Rou棒前後抽插着温暖湿滑的肉|穴。在Gui头固定节奏的冲撞下,梅香很快的又到达了一次高潮,下体顿时有如章鱼触手般紧紧地勒住着我的Rou棒不放之外,人也像是被电击了般不由自主地不时抽搐喘息着。
“舒服吗?”
我温柔地问,然後用了顺了顺梅香有些凌乱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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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梅香羞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待梅香休息了会後,我让她先从我的身上起来、回到一开始的传统体位。“……再来罗?”
我说,然後扶握着Rou棒、将他又插进了梅香的体内。
“好像还是这个姿势比较刚好……嘻嘻。”
梅香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双手环抱着我的胸膛说着。“刚刚在上面时插得太深了!”
“呵呵,是吗?”
我笑了笑,却觉得似乎没有什麽特别不一样的地方。跟着将手绕到梅香的身後、搭在她的肩上,继续在湿暖的小|穴中来回地抽送着Rou棒,一直到再度在她的体内射出Jing液……
* * * *
“还是没他的消息?”
剑铭一边将半个人高的行李给放在房间的最角落,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问着。
“嗯……”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你喔,帮我找地方住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今天还要你来帮我般东西。”
我倒了杯冰水给他。
“三八啊~跟我还客气什麽!还有什麽需要都尽管开口没关系!”
大口大口的灌下冰水後,剑铭又替自己倒了一杯。“不过,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预产期不就是下周了?”
“嗯~明天我妈就会过来,所以……应该没问题吧?嘿嘿。”
“啧……你怎麽还笑得出来啊?”
剑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说着。
“我儿子下周就要出世了呢~怎麽会笑不出来?”
“可是……你爸这样对你……不会太过份了点吗?”
“哎呦~没事啦,毕竟这也是我自己甘心自愿,怎麽能怪他呢?”
“唉……你呦……”
剑铭灌下了手中的冰水又继续说:“香……不如你就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俩的。”
“噗!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吗?”
我有些吓一跳地瞪大了双眼。
“对、对啊!我知道这很突然也很粗糙……而且我也不会讲浪漫的话……可是,我是真心真意的爱着你的!所以……”
剑铭在我面前半跪了下来,从口袋掏出准备好的戒指盒。“虽然现在的我只能给你这种便宜货,但以後我一定会买个更大更好的来补偿你……嫁给我,好吗?”
“……对不起。”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跟着握着他着手盖上了打开的戒盒。
()
“可是我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
“你还是忘不了他是吧……”
剑铭有些失望地垂下了头。“没关系!人生还很长!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动你的!砰~”重新打起了精神的他半眨着眼对我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噗……你真的很幼稚耶……”
我笑了出来,跟着擦了擦眼眶的泪水。“真的……很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三八喔~是要谢几次啦~”剑铭白了我一眼,跟着摸了摸我的肚皮:“对了,小孩的名字想好了吗?”
“嗯。”
我点了点头。
“就跟他的父亲一样……白霜。”
〔完〕
第10篇 依云的决断——失忆丈夫的淫荡妻
作者:girlyyyyy
失忆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你生命中的一部份完全变成空白,几乎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对我来说,就好像突然之间穿越了时空:前一分钟还是两手空空的穷小子,朝九晚五辛辛苦苦地打拼,转眼之间就成了有房有车、每月坐收股利的有闲阶级。
2013年5月1日。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脑袋疼得像裂开一样,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空气是乾燥而炎热的,不像上海一般潮湿,身体沉重,耳边什麽东西在轰鸣,眼前白茫茫的什麽都看不见。依稀能够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花了不知多久才恢复了视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的妻子。我认得出是她,但是她变了很多。好像昨天她还是个小丫头模样,瘦瘦的,细细的胳膊和大腿,脸上带点稚气;而现在变得丰腴而娇媚,胸、肩、腰、臀都丰满起来,|乳头的颜色是紫黑色:完全是一个熟透了的美少妇。
我爲什麽能看到她的|乳头呢?因为她全身赤裸,什麽都没穿。我不仅看得到她的|乳头,还看到上面穿着个金属环。她手中攥着根绳子,两眼红红地望着我。这个淫荡而怪异的形象让我吃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公,老公,你醒了……”
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眼里含着泪。
“依……依云?老婆?”
我费力地张口问道。此时我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七年的记忆,我还在怀疑这个眉眼很像我妻子的人是不是她的姐姐或什麽失散的远房亲戚……
“是我,老公,没事了,都没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马上就送你……”
“阿……阿瓜?”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从我醒来到现在,一直有一双有力的手在支撑着我的後背。
我转过身,看到一张黑色的面孔。突出的眉弓,清澈的大眼睛,略微下塌的阔鼻,厚厚的嘴唇,冲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他的身体修长而结实,流线型的肌肉有着优雅清晰的线条。
他也没有穿衣服。他跪在我背後,扶我的肩膀。在他的胯下,一坨蟒蛇般的黑肉软软地耷拉着。
我听到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尖叫,把黑人和妻子都吓了一跳。
“他……他他他他……他是谁?”
“老……老公你开什麽玩笑,这是阿瓜啊,你不记得了?”
妻子吃惊地说,我看她开始脸上冒汗。我用力一挣,摆脱了黑人的双手,却差点滚落到床下去。妻子伸手拉我,被我一把推开。“他,他是谁?”
我愤怒地问道。
“老公……”
妻子张口结舌,“你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你……唉呀,我该怎麽给你解释呢?”
“解释?”
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你们两个人不穿衣服凑在一起,这还有什麽可解释……”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起得太猛,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一软,接下来就又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被单、墙壁,脏兮兮的,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浓烈味道。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妻子泪眼婆娑地坐在我身边。看我醒来,她带着哭腔叫着我:“老公……”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但是这个梦如此的真实,所以我张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依云……那个阿瓜……是谁啊?”
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口探进一个头来。那张脸,那个黑色的面孔,立刻让我怒气勃发。“他是谁?”
我吼叫着,想跳下床向他冲去,却发现自己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他们居然给我穿上了一件精神病人的拘束衣!
“你!”
我转头望向妻子,“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这是怎麽回事?你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接下来我没有得到解释——一个黑人护士走进来,她有着篮球般大小的巨Ru和碗口粗细的臂膀。她麻利地把我翻过身打了一针镇静剂,力气大得让我觉得这身拘束衣完全就是多余。然後我就又人事不省了。
再次醒来,我感到浑身无力,生气也生不起来。妻子给我端上一碗热腾腾的肉粥,一勺一勺地喂进我嘴里。我已经饿得慌了,吃了几口,马上又问道:“阿瓜是谁?”
“你别生气,”
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看出来她很长时间都没休息了,“我慢慢给你解释。医生说,你失忆了,你自己知道吗?现在是2013年5月2日,你知道吗?”
我愣住了。“2013年……我不知道,我记得我……昨天还在开会。我在作报告……是2006年的年终奖报告。”
妻子喂了我一口饭。“那就是七年了。你还记得我,我就知足了……我们慢慢来,但你要有心理准备:医生说了,你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我抬眼看看周围。“我们这是在哪?”
“这里是肯尼亚……我们来度假。”
我吃着饭,妻子慢慢地,用很小的声音告诉我这七年发生了什麽。我自己的故事听得我出了一头冷汗:我伪造签名和公章兑换债务人的汇票,拿这笔巨款买了一只股票,因为我通过朋友的关系了解到庄家的一点内幕……拿到第一桶金之後,赶上岳父所在国营公司的无良高管打算搞MBO。我利用和高管子女的关系,凭着手头的大量现金,参与了这次瓜分。瓜分非常顺利,我现在是一家前中型国企的小股东,每月分红十几万元;加上在地产上的一点投资,虽然称不上豪富,但也是不折不扣的有闲阶级了。
有钱是好事,但是……“好吧,这算是好消息,但是那个阿瓜是怎麽回事……”
妻子握住了我的手,我转头看着她。“老公,”
她轻轻地说,“你呀,你就是喜欢看我和别的男人Zuo爱。”
“胡说!”
我猛地一扭身子,试图把手抽回来,但是这该死的拘束衣让我几乎完全动弹不得。“这话你都说得出来?你以为我脑子有病啊?”
“是真的……”
妻子从病床床头柜上拿过来一台笔记本电脑,轻薄至极,2006年可没有这样的电脑。开机,输入一个巨长无比的密码之後,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几百个视频文档。她点开其中一个。
屏幕上的镜头让我吃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我的妻子,美丽、成熟、丰满而优雅的妻子,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她手里握着一根粗大的棒棒,用她的俏脸撒娇般地蹭着,用小舌头舔着,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唾液和淫液把她的半张脸都弄湿了,她浑然不觉,还冲着镜头淫荡地媚笑,不时地还对镜头说上两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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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来!而且这和我有什麽关系!”
“老公……”
妻子无奈地说,“这个视频是你拍的。”
“胡说!胡说八道!我怎麽会拍这种东西……你要骗我,也想个好点的理由先!”
妻子把耳机给我戴上,然後把声音放大。於是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声音:“小骚货,大鸡芭有那麽好吃吗?”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脸上是什麽表情。妻子的芊芊玉手在触摸屏上拂动着,又打开了另一个视频:这个视频的妻子,已经和“优雅”二字完全无缘。她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被红色的棉绳捆成一团,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Jing液和不知道什麽液体。
她淘气地扭着身体、放荡地笑着,叫着“操我Bi!操Bi啊!别再射了,再射就没了……”
周围乱哄哄的,是一群男人的调笑声。一只黝黑的大脚伸进镜头,踏上她沾满Jing液的Ru房,用力一拧,她马上夸张地扭动身体大声呻吟起来:“啊~~~!主人不要欺负我了!”
当那只脚移到她的脸上时,她竟然张开嘴来,把湿漉漉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妻子轻轻地打了几下快进键。我转头看她,发现她面带桃花,眉目含春,刚才担心、害怕的表情已经全然找不到了,整个人似乎变得容光焕发。
一声娇媚得让人酥到骨头里的呻吟,把我的目光拉回屏幕。屏幕上的妻子仍然被反绑着双手,但是腿上的束缚已经去除了。一个看上去很年轻,还是孩子模样的青年男子躺在床上,双手扶在胯下;一根巨屌昂然挺立,与地面垂直,上面油光灿然,不知道涂了什麽东西。妻子正跨坐在他的身上,大屁股轻轻摇晃着,肛门摩擦着男人的Gui头。她对着镜头抛了个媚眼,然後用力一坐,那小小的菊肛,居然就把那狰狞巨物一吞到底。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和妻子尝试过几次肛茭,她每次都叫疼,而且用了油都很难插进去,所以每每都不了了之。这视频上她居然能吞下那麽庞大的巨根!妻子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伸到了我的胯下,我才发现自己的荫茎已经硬得像铁一样。
“还说自己不喜欢……”
妻子轻轻地在耳边说。我恼怒地扭动身体,让她把手拿开。“这个也是我拍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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