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春之文祭(1…3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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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春之文祭(1…32篇)-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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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自己不喜欢……”
  妻子轻轻地在耳边说。我恼怒地扭动身体,让她把手拿开。“这个也是我拍的?这个……”
  话音刚落,耳机里又传来我自己的淫笑声。
  我无力地向後一仰,妻子连忙给我垫上枕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我居然能干得出这种事情?居然让自己的妻子和一群——不是一个,而是一群男人苟合,而且自己还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
  我喃喃地说着。这些淫邪的画面让我兴奋不已,但我完全无法接受:这是一个男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还没来得及细想,那只可恶的小手又伸到了我的胯下。我恼怒地瞪她一眼:“我要吃饭。”
  “老公……”
  她慢慢地凑过来,呵气如兰:“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再做。本来,也都是你逼着我去做的,我一直都觉得好羞人。”
  我逼着你做?哪有男人会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我第一反应是想反唇相讥,但是妻子已经用一片菠萝把我的嘴堵住。看着妻子俏丽的面孔,满眼都是充满母性的关心,让我几乎生不起气来。
  “你看,你看,”
  她说着,把Ru房从薄薄的衬衫里掏出来,紫黑色的|乳头上,一个金色的圆环分外显眼。“你还让人家打了洞,好痛好痛的。我都不乐意。你一直逼我。现在,你倒不认帐了……”
  她小嘴一扁,似乎是要哭的样子。我有些心疼,但又想不出什麽词来安慰她。
  等我把一碗粥和水果沙拉吃完,妻子给我擦了嘴,把碗碟放好。“我去找护士给你解开这身衣服,你不许打我。”
  我哭笑不得:“我什麽时候打过你,去吧。这事咱们还没完。”
  妻子转身出了门,把门反锁上。我的目光又重新被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吸引过去。她是故意设定了连续播放的吗?正在播放的视频显然不是我拍的,而是所谓第一人称视角的POV视频,拍摄者拿着摄像机对着正在给自己Kou交的女主角——我的妻子。她满脸红晕,眼神迷离,一根黑乎乎的大Rou棒在她嘴里吞吐着。她从Gui头舔到卵袋,又从卵袋舔到大腿、小腿,一路舔到男人的脚趾。
  眼看着她五体投地,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向高傲的头颅埋在对方的两脚之间——
  我感觉自己的棒棒胀到要爆炸一样,但是双臂丝毫动弹不得,连摸一下下身都做不到。
  这一段视频只有短短的四五分钟,就看见男人的Rou棒耸动了几下,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和呻吟声,|乳白色的浓精喷发出来,而我妻子满脸幸福地任由男人的体液涂了她满脸。随着她面对镜头千娇百媚地一笑,画面一黑,自动转为播放下一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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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在屏幕上看到了那个阿瓜。他全身一丝不挂,健美的躯体上,清晰的肌肉线条好像刀刻一般,结实的胸腹肌肉仿佛一件铠甲。接下来就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後背挤进了屏幕——我的妻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件下厨用的围裙,端着一个果盘凑了过来,把果盘往桌上一放,便一屁股坐到他的怀里。那阿瓜的也不老实,直接就对妻子上下其手起来。妻子由着他把Ru房捏成各种形状,却只是挑逗般地望着镜头。
  “老公……护士下班了,你再坚持一会好吗?不行的话,我去找把剪刀,把这身衣服剪开。”
  “啊?”
  我猛回头,妻子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回来了。她靠在我身边,伸手摸向我的胯下。这次我没有躲,而是浑身一阵爽快的激灵——下面涨得实在太难受了。
  啪得一声,妻子合上了笔记本,站起身来。“还说自己不喜欢……”
  她冲我一笑,然後喊道“阿瓜!”
  名叫阿瓜的黑人闻声而入,随即小心地把病房门反锁上。
  “老公……”
  妻子解开了衬衣,里面居然什麽都没穿,难怪大热天穿着深色的衣服。她伸手拉着|乳环,把一对雪白丰腴的Ru房轻轻提起。後面的黑人阿瓜上前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老公,你想看看你家的淫妇小骚货是怎麽跟野男人打炮的?”
  “你闭嘴……我才不想……”
  我无力地呻吟着,但同时觉得口乾舌燥,恨不能立刻跳起来把这个小淫妇就地正法。
  阿瓜也飞快地脱掉衣服。内裤拉下来的时候,仿佛从胯下弹出一条黑蛇。
  妻子早跪在他的面前,那黑蛇不偏不倚打在她的脸上。她咯咯地笑着,张口把那坨黑肉含进嘴里,因为太长太粗,整张嘴被撑成一个O型。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地跪着,一张小嘴一条香舌无所不用其极地伺候着那根大Rou棒。那模样比看了半个多小时Se情视频的我还要急色,就像个刚从监狱放出来的、坐了十几年牢的强Jian犯人。
  等到那根黑Rou棒上,乃至两个睾丸上都满是妻子的唾液,变得油光发亮,妻子才站起身来,跳上床来,面对着我,把臀部高高翘起。
  “你想知道阿瓜是谁吗?阿瓜是我找的牛郎,用私房钱雇来操我的!操我给老公看!”
  她笑嘻嘻地冲我说道,一边说,一边解开拘束衣的下半部份,把拉链拉开,然後把我硬邦邦的荫茎从里面掏出来。
  我有点抵制,自己顶多算是平均尺寸,但是与对面的黑色巨炮相比,实在是不够看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双臂被束缚得紧紧的,什麽都做不了。
  妻子把我的荫茎含进嘴里,後面那个阿瓜已经挺着巨屌,向前轻轻一送便整根插入,然後激烈地运动起来。
  在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我不到十分钟就早早缴枪。妻子非常善解人意地示意阿瓜停下,两个人一起穿上衣服。阿瓜打开门便出去了。
  “老公你不要怪我,”
  她趴在我的身边幽怨地说,“都是你让我这麽做的。”
  “胡说,是你自己生性淫荡!”
  这句话脱口而出,但是又感觉非常自然,让我很是奇怪。妻子却笑了:“你每次都这麽说我。你是不是想起来点什麽了?”
  我摇摇头。妻子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们回国去治。这里医疗条件太差啦,我都怕得上什麽病。”
  这话让我猛然惊醒:在我的记忆力,肯尼亚虽然是欧洲人的性旅游目的地之一,但可是个艾滋病感染率接近8%的恐怖地方。我们怎麽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另外我又是到底怎麽失了记忆的?
  妻子告诉我说,只有这片旅游区比较安全,每个牛郎都要定期体检,并给客人出示第一次性接触当日的医疗证明。这是我的某个狼友推荐的地方。至於我失忆的原因,她叹了口气,说是因为我玩得太过疯狂,碰到了头,至於具体的细节,我绝对不会想知道。
  我有些好奇,怎麽样叫做“玩得太疯狂”窒息式性茭?极限虐待?这些答案一个比一个恶心,联想到我醒来时妻子手中的绳子,仔细想想,觉得还是不要打听的好。而且我也饿了不知道多久,除了打葡萄糖,只吃了一碗粥一盘沙拉。刚刚射完又很是觉得疲倦,随口和妻子说了几句话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妻子带我出院,回到旅馆,那个黑人阿瓜给我们开车。我觉得自己很难和他对视,而他倒是很一副很从容的样子。到旅馆吃了顿饭,便有一个黑人司机送我们去机场。
  我一路上不停地盘问妻子,妻子也无所不言,抓不到她任何破绽。难道我真的变态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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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就是五六个小时。妻子拿给我一些古怪的玩意玩:一个大屏幕的平板电脑、一个屏幕好得不得了的智能手机,都是苹果公司的新品,让我吃惊不已。等到我新鲜劲头过了,她拉拉我的衣服,指着前面的司机小声对我说:“老公,你看他屁股好翘哦。”
  而我居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喜欢?喜欢你去勾引他啊。”
  这话出口,妻子一脸惊喜,而我则是吃惊地说不出话来。我怎麽能说出这种话来呢?妻子问我是不是记忆恢复了,我摇了摇头。妻子冲我挤了挤眼,踢掉高跟鞋,站起来爬到前排司机身边的位置。那个司机一副见多不怪的模样,只管开他的车。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偎依在那个壮年黑人的身边,一双小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一边夸张地做出各种动作,一边还不时地还冲我抛个媚眼,看得我血脉贲张。
  等到到了机场,妻子已经是面如桃花,娇喘吁吁,一副路都走不稳的样子。
  但我们总算还有最後一丝理智,没有真刀实枪地上——这位大哥可是没有提供医疗证明的!略微休整了一下,司机把我们送上飞机。
  回到上海的家里,我第一件事是把妻子按在床上狠狠地干了一通。在我的记忆中,我们虽然相亲相爱,但是在一起久了,性生活已经很少,每周难得做一次爱。而这几天的刺激却让妻子在我眼中完全变了一个人,我对她身体的渴望,似乎比刚刚恋爱的时候还要强烈。
  从妻子身上爬起来,却又被她双手抱住,听她在耳边气喘吁吁地说着:“不行……我还没过瘾,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淫妇,我要好多野男人的大鸡芭才活的下去……你要负责,你要给我找野男人……我要喝好多、好多、好多Jing液才能饱……”
  刚刚射完的我,听了这番话,居然神奇地重振雄风。这算是怎麽回事?我看着妻子的一脸媚态,本来想提枪上马,但是在肯尼亚看到的活春宫,在电脑上看到的视频,让一个变态的想法从内心深处升起。“去找吧!”
  我喃喃地说道,“让我看看你这个小贱货是怎麽勾搭男人的……”
  妻子听了我的话,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头的手机就开始打电话,急色的模样让我又好气又好笑。而我则点上一根烟,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回味起来。
  ***************
    这之後,我过着夜夜笙歌的淫乱生活。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各色年轻男妓的胯下婉转承欢,我没有屈辱和不快,反而觉得人生之乐,莫过於此,甚至已经不是很在意失忆本身这件事了。
  那个黑人阿瓜,半月之後又来到了上海,原来他不是专职的牛郎,而是上海某大学计算机系的肯尼亚留学生,据说成绩还很不错,是导师的宠儿。妻子要我给他租一所附近的公寓住,我也照做了。阿瓜当然不叫阿瓜,这个名字是妻子给他的昵称,他的本名英文拼做Acqua什麽的,我几乎读不出来。
  阿瓜一来,妻子就摆脱了所有的牛郎和情夫,一心一意地服侍这个天赋异禀的健美黑人青年。那根黑得发亮、粗如儿臂的Rou棒几乎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我并不反对这一切,妻子洁白的肉体和黑人壮健的魔鬼般的身体形成的强烈对比,每次都让我性趣盎然。
  几个月之後,电脑白痴的妻子误删了自己一份重要文档的扫描件。我又不敢去找专业的数据恢复公司,因为她硬盘里的私密视频实在太多了。只好自己下载了一个数据恢复软件。
  软件列出了一份最近删除的文件列表。我很快找到了被删除的扫描件,恢复文件并做了备份。这时,在被删除列表中,一个特别的英语文件名引起了我的注意。
  从名称上判断,这是一个语音合成软件。我不知道妻子爲什麽要安装和删除这种软件,但是google搜索也找不到任何有关信息。於是我也就把这件事放在一边了。
  直到好几个月之後,我所在的公司要对某大学新开发的软件进行一笔风险投资,我在展示会上再次看到了这个文件名。这个新软件拥有独特的算法,可以通过对比分析,把一个人的声音完全转换为另一个人的声音。2013年五六月间,这个软件还在内部封测,而软件的主设计师就是阿瓜的导师。
  这个时候,好像灵光一现,一个大胆而恐怖的想法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型。
  我开始怀疑,是阿瓜拿到了这个正在测试中的软件,用它在妻子自拍的所有Se情视频中加入了我的声音。
  我查询了自己的信用卡记录,发现自己前往肯尼亚的那天,只订了自己一个人的票。
  我爲什麽没有给妻子订票?难道我们平时还要分别付帐吗?显然不是这样。
  “是我,老公,没事了,都没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马上就送你……”
  这是我失忆之後醒来听到的、妻子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我不知爲什麽,一直牢牢记在心里。送你去。送你去哪里?送去医院吗?还是……
  送你上路?送你……去西天?
  当时妻子手中是一根绳子。不是毛巾,不是冰袋,不是茶水,而是一根绳子。
  我合上电脑,转身向卧室望去,只见妻子赤身裸体地依偎在阿瓜身旁,小手紧紧攥着他胯下的黑蟒,一双妙目不离开阿瓜那张在黑人中算得上是帅气的面孔。那副表情和延伸,已经不能算是“淫荡”让我形容的话,几乎可以算是“深情”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也许我根本不是去肯尼亚度假,而是去捉奸。也许我妻子也不是去度假,而是去私奔。也许我不是玩什麽性游戏而意外昏厥失忆,而是被这个壮健的黑人击中了头部要害。在奸夫淫妇打算灭口的时候,我好巧不巧地醒了过来。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的妻子虽然已经狠下心决定下手,但还是含着泪水和我道别。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这就送你上路。幸运的是,他们发现我已经失去了记忆,我才勉强逃过一劫。
  然後呢,阿瓜用他导师制作的、还未上市的软件,为妻子拍摄的几百个Se情视频配上了我的声音,把我伪装成一个爱戴绿帽的变态丈夫?这个想法有些怪异:他怎麽知道,我就一定会接受妻子的淫荡?
  想起那件拘束衣和那脏兮兮的黑医院,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果我拒绝接受的话,可能就已经被过量镇静剂打成白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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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妻子又是怎麽认识阿瓜的,是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之前,还是之後?这些视频又是什麽时候拍摄的?我在这整个过程中,在这几年当中,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老公!”
  我看见妻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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