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B幢楼433号房走去。
虽然聂涛刚才看到了陈思雅母亲无耻的行为,为此让他的心情很不爽,只不过那是刚才的事情,现在聂涛的心情却是好极了,通过刚才的情况,他对于听到他人心声的掌握已经有了突破,而且陈思雅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绝对信任也让他心中暗爽不已,可以将几百万的卡交给他,再加上他本来就知道陈思雅的密码,这让聂涛直接就有一种是陈思雅老公的感觉,这才是让他最高兴的事情。
来到433房间,聂涛很快就找到在角落病□□躺着了陈铁生,半躺在病□□的陈铁生也看到了聂涛,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聂老板,你来了。”
聂涛提着水果篮快步走到陈铁生的身边,笑着说道:“伯父,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要叫我聂老板,直接叫我阿涛就行,这样听起来亲切呀!”
“呵呵,我老是记不住呀!再说,你对我们一家的恩德如同再造,我可不敢喊你阿涛。”
“不管怎么说,我曾经也是思雅的老板,而且我被好的孝心所感动,能帮你们我自是会尽量帮。伯父,还是那句话,别叫我老板,叫我阿涛,要不然以后我就不好意思来看你了。”
“嗯嗯,那我就叫你阿涛吧!不过以后你来就是,千万不要送东西。”
“那我以后不送东西就是。”聂涛笑着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直接从他自己所提的水果篮中取出一个橙子:“伯父,我先剥一个橙子给你吃。”
“啊?不用了,等下让兰兰回来给我剥就行了,别弄脏你的手。”陈铁生一脸憨厚地说道。
聂涛微微一笑:“伯父,又跟我客气了不是?以后都不要跟我这般客气,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了。”
聂涛一边陪着陈铁生说着话,一边剥着橙子,没有多久就剥好了,小心翼翼的掰开,然后一片一片的喂陈铁生吃,那样子十足就像女婿伺候老丈人,聂涛此时的心更是暗爽不已。
☆、第二百零三章 无耻的母亲
第二百零三章 无耻的母亲
时间在平静之中缓缓的过去,眨眼间就到了周五,只要上完这一堂课,这个礼拜的课程就全部结束了,聂涛的想着明天可以去医院好好的陪陪陈思雅,心中充满了无比迫切的期待。
就在聂涛上着课的时候,他的手机振动了起来,聂涛带着心中的疑惑,直接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居然是陈思雅打来的。
聂涛很清楚,陈思雅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绝不可能在他上课的时候给他打电话,看到陈思雅的来电,聂涛的心中大惊不已,直接就举起了手。
讲台上的老师眼见聂涛举手,立马就停止了讲课,看着聂涛笑着问道:“聂涛,你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我有点事,想要请个假,希望老师批准。”
“如果是急事的话,我当然会批准。”
“老师,确实是急事呀!”聂涛焦急无比地说道。
老师听到聂涛这么说,直接就点了点头:“有急事的话,那你就去处理吧!”
“谢谢老师。”聂涛说完,就急急地奔出了教室。
不得不说,好学生都是很讨老师的喜欢,特别是聂涛这种不捣蛋的尖子生,老师连原因都不问,就直接放行。
当然,对大学生来说,所注重的就是一种自我约束,聂涛就算是直接走出教室,老师也不会管他,可是聂涛却是能做到尊重老师这一点,给那老师的好印象自然也就更深,他当然也就不会怀疑聂涛会说什么假话骗他。
奔出教室,聂涛直接奔出教学楼,来到空旷的操场,他这才接听了手机:“思雅,找我有事吗?”
“聂涛,我……我被抓了。”陈思雅怯怯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头响起。
听到陈思雅这样的回答,聂涛不由得大惊失色,他立马就想到陈思雅是不是又被富豪酒店的那些人给抓了:“思雅,不要急,告诉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就赶过来救你。”
“我被□□抓了。”陈思雅听到聂涛说要去救她,直接轻声说道。
听到陈思雅是被□□抓了,聂涛骇然无比的心立马就释然了一些,虽然南州市的□□跟土匪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他们却也不敢公然对一个女孩乱来:“你为什么会被□□抓呢?”聂涛很是疑惑地问道。
“什么抓呀?我只是叫你过来调解而已。”就在聂涛问陈思雅的时候,他隐隐听到了一个男人这样的说话声。
“聂涛,不是抓,我只是被带到了东阳镇派出所,他们说要调解我与那女人的经济纠纷,让我拿三百万给那女人。”陈思雅低声解释道。
聂涛听到陈思雅这样的说法,心中的好奇更加浓郁了,如果真的是经济纠纷,也应该是法院的人去调解,怎么会让□□来调解呢?
“我知道了,你在哪里等着,我马上就赶过来。”
“嗯,好的。”
很显然,陈思雅对于□□出面调解这件事情,心中没底,所以才会表现出这样的情绪,说话也显得无比的拘谨。
☆、第二百零三章 无耻的母亲(2)
聂涛直接挂掉陈思雅的电话,一路小跑着奔出了学校,到外面拦了辆出租车,就直奔东阳镇派出所。
来到东阳镇派出所,聂涛说明了情况,直接就被带到了所长办公室,里面坐着三个人,除了陈思雅母女之外,还坐着一名挺着将军肚的中年□□,陈思雅此时的脸上布满了惶恐,很是不安,看到聂涛进来,她脸上的惶恐这才释然了一些。
“思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聂涛没有理会其他的人,直接看着陈思雅问道。
“小子,你还真有一套呀!居然可以将她手中的钱全部骗到你的手中,还真不知道你给兰兰灌了什么迷魂汤。”聂涛的问话声落,陈思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陈思雅那可恶的母亲就阴阳怪气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聂涛听到那妇人说出这样的话,脸瞬间就冷沉了下来,恶狠狠地望向妇人:“别跟我说这些废话,你们只管说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就行。”聂涛阴寒着声音说道。
“年轻人,陈思雅说她的钱在你的身上,这是不是真的?”中年□□看着聂涛,沉声问道。
聂涛点了点头:“思雅的钱确实在我的身上,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这位是陈思雅的母亲范燕女士,她委托我帮她讨回她应该得到的钱,身为东阳镇派出所所长,我自是有权过问此事。”中年□□沉声说道。
“她应该得到的钱?她应该得到什么钱?”聂涛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冷沉着声音问道。
“范燕是陈思雅的母亲,是陈铁生的老婆。如今陈铁生全身瘫痪,失去了自主能力,家中所有的钱都落在了陈思雅的手中,只不过陈思雅年纪小,尚未满十八岁,连自主的刑事责任能力都没有,家中的一大笔钱却是落在了她的手中,被你以巧言骗取。范燕女士向我们报警,说你诈骗了陈思雅的钱,我们自然会出面来管这件事情。年轻人,如果你识相的话,就马上交出陈思雅交给你的卡,并保证里面的钱一分未动,这样我还可以不对你追究刑事责任,要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坐牢吧!”
“刚才我已经说过,钱是我自愿交给聂涛保管的,并不是他从我这里骗怪,现在他来了,我也与你们当面对质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汪所长,现在事情已经弄明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呢?”中年□□的话音落地,陈思雅立马就站起来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们走是可以,不过得让他把钱给留下,要不然我依旧会追究他的刑事责任。诈骗数百万,足够判他无期徒刑的。”中年□□冷冷地说道。
陈思雅听到中年□□这么说,神色大变,急急地说道:“钱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如果你真的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大不了我把钱给拿回来就是。”
中年□□没有理会陈思雅,而是直接望向聂涛,冷声说道:“聂涛,你真是无法无天,居然会欺骗这么小的女孩,让她把钱交给你,现在她妈妈都报警了,惊动了我们警方,她居然还会为你说话,看来被骗得还不轻。我现在不仅要保留追究你诈骗的罪名,还会保留你欺骗未成年的罪名,要是你跟她发生了关系,会再加你一条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数罪并罚,你极有可能会被判死刑。不过这一切都得报案人同意立案才能成立。”中年□□说到这里,直接转首望向陈思雅无耻的母亲范燕:“范燕女士,你是否要让我立这些案呢?”
陈思雅听到中年□□这么说,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骇然,因为她很清楚,聂涛确实跟她发生了关系,她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都被吓得有些懵了。
陈思雅原本只是想让聂涛帮她保管那些钱,不让她那垃圾母亲从她的手中抢过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正是因为她的行为,居然会给聂涛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我报案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想让我们家的钱被人给骗了,只要他交出那张卡,并且保证卡里面的钱一分不少,就没有必要立案。”范燕缓缓地说道。
“聂涛,算你走运,范燕女士现在不想追究你的责任,你只要交出那张卡就行,如果你真的取了钱,把钱交出来也就没事了。”中年□□沉声说道。
聂涛听到这里,心中怒极,满脸阴沉,如寒星闪烁的双眼恶狠狠地看了中年□□与范燕一眼,最后落在了那中年□□的身上,看得中年□□心中直发毛:“你们两个的双簧还演得真不错,如果你们遇到不懂法的人,可能还真会被你们唬住。思雅已经满了十六岁,她已经具有刑事责任能力,别说她是自愿将钱交给我保管,就算我真的是哄骗她将钱给我,只要她不追究我的责任,我就没有构成犯罪。一个堂堂的派出所所长居然连这一点都拧不清,你还当个什么所长,真是丢人现眼。”聂涛寒声说到这里,猛地回首望向范燕,恶狠狠的逼视着她:“至于你那就更加恶心,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你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不对,你根本就不配称之为狼,因为狼还知道维护自己的儿女,严格说起来,你连畜生都不如。思雅姐弟还很小的时候,因为家里穷,你不顾念亲情,直接跟人跑了,那个时候你就应该已经与这个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如今你知道思雅的爸爸因为在工地上被摔得瘫痪,得到了一大笔医疗赔偿金,这本是跟思雅爸爸治病的钱,你现在却是跑出来要跟他们分钱,眼见思雅不肯给你钱,居然跟你们当地派出所的所长联手,想要从思雅的手中夺得这笔钱,见过不要脸的,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聂涛目眦欲裂地怒声说道。
聂涛的话音落地,范燕的脸上也布满了怒意:“汪所,我现在要告他你刚才所说的所有罪状,就算不枪毙,我也要让他坐一辈子牢。”范燕怒声说道。
中年□□也被聂涛给骂了一通,一张脸早就气得犹如猪肝色:“好,我马上落案,一定要追究这小子的刑事责任。”说到这里,中年□□直接望向门外怒声吼道:“快进来两个人。”中年□□的怒吼声落,房门大门打开,立马就奔进了两名□□,场面的气氛也在这个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第二百零四章 莫名其妙
第二百零四章 莫名其妙
陈思雅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眼见两名□□打开房门奔了进来,她急奔到聂涛的身前,伸开双手意欲拦住那两名新进来的□□,嘴里急迫无比地喊道:“你们不能抓他,我只是将卡交给他帮我保密,他并没有骗我的钱。”
“哼哼,刚才机会已经给过他了,既然他不知道珍惜,那我就只能公事公办。居然敢说我跟你妈妈喝双簧,又说我不懂法,今天我就要用行动让他知道,什么叫法,我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无知付出最为沉重的代价。”中年□□阴寒着声音恶狠狠地说道,说着话的时候,双眼也瞪在聂涛的脸上,似乎要喷出火来一般。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无耻之人,对于这种无耻的人,他们最在乎的就是即想要当婊&子,又想要立牌坊,这也是国家制度所造就出来的畸形怪胎,因为现在的国家明明在做着与民争利的事情,做着伤害百姓的事情,他们却是能在各大媒体无耻的说人民的生活很幸福,国民的幸福指数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地步,超越每一段历史的存在。
聂涛就想不明白,一个靠着重税而让国家富有的国家,在国民遇到困难的时候,挤牙膏式的挤出一些钱出来救济,而别的国家有难却是几千亿几千亿的扔,在那些富有国家的面前充大佬装B的国家,能让人民有什么幸福感,这样的制度只能说明,国家的高层极有可能是那些外国侵袭华夏时留下的野种,他们是伪华夏国人,他们的爹有难,这些野儿子自然而然会大把大把的把他们从老百姓手中取得的血汗钱扔给他们的亲爹。
这就是一帮畜生,可是这帮畜生在做着伤害百姓的事情的同时,他们还不允许国家的子民说实话,谁敢说实话他就和谐谁,在这种高压政策之下,各种媒体不敢说真话说实话,老百姓也不敢说他们的坏话,历史向前发展五百年,他们必定会成为后人眼中的一群狗,而且还是那种出卖自己国家利益得不到任何好处的蠢狗,也正是上面有了这么一群蠢狗,才会让下面的官员有样学样,造成一大帮的禽兽不如的东西。
“你……你敢抓他,我就会上访,哪怕是告到京都,我也要告倒你们。”陈思雅怒声说道。
中年□□听到陈思雅这么说,冷冷一笑:“陈思雅,不要忘了,你的根在东阳镇,你有自己的父亲,也有自己的弟弟,如果你真的要做这种影响社会稳定的事情,我想你的家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陈铁生与陈思皓是陈思雅的软肋,中年□□的话音落地,她立马就愣怔在了当场,脸上又气又急,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聂涛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情况,他真没有想到,南州市所有的官场中人,居然都是这么的无耻,看来一个大的环境真的足以改变所有的人,唯一不会发生改变的就只有可怜的百姓,因为他们根本就无从改变,在强权的压制之下,不管他们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做一个老老实实的屁民。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