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的脑海中想着牛凤岚,心头一狠,咬了咬牙,左手在刺痛的地方摸了一把,右手执着银针,再次向那个穴位刺去,当银针刺入皮肤的时候,依旧是一股剧痛传来,由于这一次下针比较重,针头的刺入比较深,当聂涛将银针给拔离出来之后,被刺的地方立马就冒出了一滴殷红的鲜血。
聂涛右手拿着银针,直接用左手按住被刺出血的地方,阻止鲜血继续渗出,他能分明地感应到适才被刺的地方,隐隐中已经有了一个硬块。
这样的试针还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牛凤岚治愈的希望就目前来说,全都掌握在聂涛的手中,想到牛凤岚悄然垂泪的样子,聂涛的心却也越来越坚定起来。
☆、第二百四十三章 痛苦练习(2)
聂涛深呼吸了两下,等自己的心绪平静之后,在脑海中对这样的情况进行了一番仔细的分析,他立马就找到了症结之所在。
按道理而言,聂涛对于穴位的掌握,由于他理论知识的丰富,再加上他还得到了岳子风经验的传递,他对穴位的掌握应该不会出错,适才的两次扎针之所以没有直接扎中穴道,也只不过是因为他在扎针的时候,右手微微的颤抖。
想通这样的道理,聂涛立马就明白,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针灸师,他就必须要让自己的手稳。
这些天来,聂涛对于牌技的练习也已经达到了一种精深的地步,特别是一些千术的修练,更是让他的手有了特别的稳定,虽然牌与针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可是严格说起来,这两者之间还是有着必然的联系,施展千术的时候手也一定要稳,聂涛也能办到这一点,如果将手中的牌换成了针,就算没有拿牌时的那种稳,至少也能拥有一定的稳定,这是一种基本练习的结果,目前的情况,也只不过是因为聂涛的心不稳而已。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拿着明晃晃的银针,却是要刺入自己的肉中,特别还是初次有这样的行为,这落在谁的身上,心都会情不自禁地为之发抖。
聂涛想通这样的道理,当他再次用右手拿起银针的时候,直接将手中的银针当成扑克牌,他的心也不由得稳定了下来,当右手的银针向自己的右腿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适才的那种很难看出来的轻颤。
片刻之后,银针刺进了聂涛的大腿肉中,居然没有了适才的剧痛,他的心立马就变得狂喜了起来,这一次居然准确无误地将银针刺进了穴位之中。
将银针当成扑克,恐怕也只有聂涛这样的家伙才能办到,也只有他这样的人能想到,看来一个人能多掌握一项技能,却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即使很多的技能原本是完全不搭边的,只要在天才头脑的天才想法之下也可以联系起来。
要是让针灸的高手知道聂涛居然会用这样的方法练习针灸,估计那些针灸高手会吐血,同样的道理,如果赌界高手知道聂涛将银针当成扑克,来了个人不发慌心不跳,估计那些赌界高手也有可能会被气得吐血。
眼见自己终于准确无误地将银针刺入了目标穴位之中,聂涛欣喜无比,继续用这种赌术与针术结合的方法,将第二根银针也小心翼翼地刺入了穴道之中。
聂涛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不断地将银针刺入到右腿的穴位之中,没要多久,他的右大腿上就已经刺入了七根银针,然后按照他从岳子风那里得到的这方面的知识,轻轻地捻动银针,原本没有什么感觉的穴位,在这种捻动之下,立马就有了反应,有了针灸的基本效果,聂涛心中也就变得更加的喜悦了。
聂涛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赌术与针术结合的方法,在自己的大腿上进行着针灸的练习,忙得不亦乐乎,只要他能将这几个穴位刺激的方法掌握到一种精深的地步,只要牛凤岚中枪地方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之后,他就可以用利用这种针灸的方法,来帮牛凤岚恢复她的大腿,让她恢复到原本的正常状态,如此一来,他就可以让牛凤岚再次恢复正常的生活,做她最喜欢的工作。
☆、第二百四十三章 痛苦练习(3)
聂涛将针灸的捻动进行了一番练习,达到了比较熟悉的地步之后,他没有任何的耽搁,这才轻轻地将银针继续深刺下去,这种深刺的过程,聂涛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所用的方法几乎是微进,他可不想将自己变成一个残废。
很快,聂涛就将那根银针,轻轻地刺到了自己的腿骨之上,立马就伟来了一股剧痛,在这种剧痛的刺激之下,聂涛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如珠的冷汗,脸上也布满了痛苦的神色。
看来刺骨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聂涛明明已经是万分小心了,而且力道也已经发挥到很是轻微的地步,可是随着银针刺中腿骨的瞬间,那股剧痛依旧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很显然,想要达到岳子风所说的刺骨微疼的境界,聂涛的手法还得再轻,而这种轻的手法的掌握,恐怕也是一种超难的技能。
聂涛恐怕自己都没有想到,他此时所进行的针灸练习,已经是一种逆天的表现,聂涛虽然已经掌握了这方面的知识,却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绝对是一个地道的门外汉,对于这种操作性很强的技能来说,理论知识再好,没有实践过那就是门外汉,其实这相比于一无所知更加危险,说得好听点,聂涛算是一个懂针灸的人,说得不好听,他就是一个二吊子,而很多的事故,就是聂涛这种二吊子给弄出来的。
况且聂涛这个二吊子,此时自行学习的针法,还算是针灸界最难的一种针灸,刺骨的针灸之法,即使是很多针灸高手,也不敢轻易尝试,可是聂涛这个二吊子,却是一上来就练习这种刺骨的针灸之法,他此时不仅是个二吊子,还是个二愣子,如果让针灸界的针灸高手知道聂涛有这样的行为,估计他们会疯掉。
其实聂涛不是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只不过聂涛现在只想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治愈牛凤岚,不管怎么说,牛凤岚不仅是他的干姐姐,平日里给了他无尽的关怀,而且牛凤岚这次的中枪,也是因为他而中的枪,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一个男人,聂涛自是会义无反顾地想办法治愈牛凤岚。
这就是一种责任,一个男人的责任,只要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们就会为自己所引发出来的一切事情负责任。
聂涛的大腿传来了钻心剧痛,他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待巨大的痛苦消失了一些之后,这才将那颗银针给轻轻地拔了出来,又继续对第二颗银针进行深层的刺入,在刺中腿骨的时候,依旧传来钻心的剧痛,看来手上的力道还是有些大。
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涛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完成所有银针的刺骨,令他高兴的是,随着这些银针不断地刺中腿骨,腿骨的剧痛却也在慢慢的消失,最后居然还打到刺骨微痛的效果,看来只要不断地练习下去,聂涛要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的掌握这样的技能,可以亲自为牛凤岚治疗。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寒而栗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日子里,聂涛的生活相比于原来来说,变得更加繁忙,根本就无暇进入到学习的状态之中,所幸的是他已经从林傲雪哪里得到了相关知识的传递,就算不学习也不会让他的成绩太差,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涛上课的时候,利用手机进行着股市行情的分析,课余时间,进行着赌技的操练,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又开始对针灸进行着不厌其烦的练习。
针灸之术的练习,对于聂涛来说,虽然只不过是几个穴位的针刺而已,可是在最初的几天时间里,他下针的时候,依旧达不到准确无误的地步,会时不时地将自己的大腿刺伤,即使将银针找准了穴位之后,刺骨之时,由于手上的力道太大,也会将自己刺得巨痛无比。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练习,如果聂涛不是自己给自己针灸,在大腿产生剧痛的时候可以及时的收手,他的右腿估计都要废了,即使如此,偶尔也会让他的行走有些不便,所以聂涛一般都是进行着交替式练习,针完右腿针左腿,针完左腿针右腿,如此反复,不停的变换,对他大腿的伤害倒也不是很厉害。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修练,聂涛的双腿之上,却也留下了不少的针痕,所幸的是那些被针扎遍了的地方所结下的血疤,并没有将穴位覆盖,要不然的话,他估计得去找别人的腿来进行针灸的练习,当然,别人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腿让聂涛来练习,当聂涛这个门外汉当小白鼠。
通过一系列的练习,聂涛最后才掌握到诀窍,可以准确地将穴位大腿处的穴位掌握好,而且也已经将手上力度的大小掌握好,在刺骨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就犹如去轻拂平静的水面,不能让水面产生太大的波动,只能形成微波轻漾一般,这种力度掌握的难度之大,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一种水准。
在这种练习的过程中,聂涛的耐性得到了最大的磨练,他精神的韧劲也已经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不仅如此,他将这种针灸所磨练出来的东西融入到了牌技的修练之中,这对于他牌技的提高,也是十分巨大的,最好的表现就是,如果将一幅牌挥洒空中,聂涛可以在这些牌落地之前,拿到自己想要拿到的四张牌,这已经算是一种不错的进步,正是因为这样的进步,聂涛的赌术也得到了巨大的提升,他的千术也有相应的提升,通过欧阳珊所传递给他的知识,聂涛非常清楚,他现在于牌技方面的修练,已经算是一个小有成就的高手了。
聂涛从欧阳珊哪里所得到的赌术,就牌技方面来说,真正的扑克高手,不仅拥有无比强悍的计算能力,还拥有眼快手快的特点,眼快手快决定一个赌坛高手的成就,除此之外,真正的牌技高手,只要手中有牌,还能成为一个攻敌制胜的高手,因为真正的牌技高手,可以利用手中的牌杀敌。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寒而栗(2)
对于后面这种情况,简直就已经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小小的扑克牌成为杀敌制胜的工具,这要是说出去,都没有几个人相信,可是这些理论,却是有事实依据。
扑克牌攻敌制服的原理,所依赖的就是一种物力力学的运用,因为扑克是一张薄而硬的纸牌,只要飞出扑克的时候,将力运用到恰到好处的地步,飞出去的牌就能具有很大的力度,在这个时候只要击中人,由于牌面的薄小,受力点也很小,在这种力的作用之下,是可以很轻松地击入人体的。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真正的杀死敌人,那就必须得击中足以致使的地方,譬如人的喉咙,如果直接被牌面切入,达到一定的深度,那就是必死无疑。
随着聂涛地牌技越来越深的了解,他自己也已经彻底的被扑克这种玄妙无比的世界所征服,对于想要成为牌技高手的想法,也变得无比的浓郁起来。
聂涛为了训练用牌医敌的技能,他特意找了一块木板放在自己的房间,练习真正的赌技之余,却也会修练一下飞牌的技能,一来可以练习一下准度,二来也可以休会一下飞牌伤敌的手法。
聂涛虽然有着飞石打鸟的绝技,一般的东西只要在他的手中挥出,一定的距离之内有着极高的准度,可是这毕竟是实物的一种运用,跟扑克完全不一样,所以聂涛想要飞牌伤敌,却也非常的困难,当然,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基础。
有的时候,聂涛利用飞牌的技能,击中自己房间的物体,却也能响起重响之声,这已经足以说明聂涛的所飞之牌已经具有了一定的力度,就算不能伤敌,至少也能让打中的人疼痛,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涛对于飞牌伤敌也就更有信心了。
……
富豪酒店,1818号总统套房,杜振荣在□□疯狂的动作着,卧室中都被一个女孩的畅叫声所充斥,在这种畅叫声中,也夹杂着杜振荣暧昧无比的声音。
“噢——”杜振荣在欢叫声中完事,最后侧倒在床边,无力地趴倒在了□□。
□□的女孩轻轻地翻身,环抱着杜振荣的身体,她就是秦思羽:“荣哥,心情好些了吗?”
“现在我也只能在你的身上,找到一种征服感,今天刚一回国,就听到丧标被干的消息,真是太郁闷了。”杜振荣愤愤不平地说道。
“荣哥这么棒,每个女孩在荣哥的雄风之下,都会被征服,在外面不知多少女人想要被荣哥征服,只不过她们没有这样的机会。荣哥,能让你的心情好一些,是我最开心的事情。”秦思羽在杜振荣的耳边柔声说道。
“思羽,你的嘴巴真甜,老是哄得我开开心心的,现在我发现自己给你钱花,真的是没有白给。唉,只可惜我的心疼始终不能解除呀!”杜振荣最后无奈地说道。
秦思羽在杜振荣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柔声说道:“荣哥,其实这个社会已经非常的昌明,你根本就不用这般迷信的。这些日子以来,聂涛都是好好的活着也没有见他对你有什么影响,按道理而言,他应该不算你的克星。荣哥,只要你的心中不挂怀着这件事情,心结解开,相信你会过得更开心的。”
“思羽,我这个人从小就很迷信,而且我所有的运程,跟相师所批完全相同,所以我非常相信相师所说的话。自天鹰社与我达成协议之后,虽然聂砂那杂碎,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威胁,可是在此之前,这小子却是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这跟相师所说的完全相符,这小子一定是我的克星,要是不干掉他,我会食不甘味,卧不安枕。原本我还打算利用丧标这条疯狗将聂涛给干掉,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死得那么惨。”
“啊?丧标死得有多惨呀?”秦思羽惊声问道。
“丧标是被聂涛那畜生用菜刀劈中脑袋而亡,差点没有将他的脑袋劈成两半,就是我想想,也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谁都知道,人的头骨是很坚硬的,聂涛那畜生居然可以直接飞刀劈入丧标的脑袋,其力道之大,简直让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他这么残忍吗?”秦思羽听到杜振荣这么说,几乎是颤着声音问道,而且抱着杜振荣身体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秦思羽知道聂涛对她的印象一点都不好,严格说起来,他们之间还有着仇恨,聂涛可以如此残忍的击杀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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