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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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孽-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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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切垮;那就成了一处凶地;再加上本就是老虎口的风水。认清这个事实后;谁还敢在这里买料子啊
就在玄齐思量时;砂轮机的周围又传来欢呼声;一个个的赌徒眼睛瞪得滚圆;眼珠里都是亢奋的血色;就仿佛切涨的这块料子是他们的。赌徒的心理总是特别的奇怪;他们只能够记住别人一夜暴富的样子;而会忘却别人倾家荡产;走投无路;跳楼而亡的样子。
玄齐虽然很想一举把全部带翡翠的籽料一扫而空;但又明白这样做会有怎样的后果。连神仙都无法断开的寸玉;自己能看个通透;这不是福而是祸。满则损;谦受益。如果自己表现的太过妖孽;肯定会被有心人留意;继而招致杀身之祸。
玄齐眉头紧紧皱起;开始苦苦思量究竟应该若何。玄士这个职业;低调而奢华;等着成为通天玄修时;才可以百无禁忌;没有足够的势力之前高调;那是取死之道。所以现在还是先低调些好;对方能摆出虎口阵;那就说明对方中也有玄门中人。
张瑾见玄齐沉默不语;一时间不由焦急起来:“找上几块有翡翠的料子;随便切出来;赌涨不就行了吗?”被高利贷逼的快疯的张瑾;恨不得也切出老坑玻璃种帝王绿。
“我又怎么知道这批料子哪块有翡翠;那块是石头?”玄齐有口无心的说;同时又用出鉴气术;眼目前密密麻麻的几百块籽料;真正有翡翠的还不足十分之一;即使有的带翠;也是价值较低;个体较小的翡翠。
再看那个切涨的玩家;头顶上不但没有冲天的金光财气;反而全是墨绿色的灾气。赌石或者说赌博;本身就是一个深渊;当你自以为能够全身而退时;其实你已经站到悬崖的边缘;一个不慎很随时能万劫不复。
一块三点六公斤的糯种飘花绿翡翠;按照市价也就值六十来万。但鼎翠轩花一百万收购;高出市价百分之六十;让原本就很疯狂的赌徒;现在变得更加疯狂。鼎翠轩老于此道;用哄抬而起的翡翠价格;推升籽料价格。相对这多花的钱;能够刺激更多的人去赌;这就等于是助燃剂。
如果一开始玄齐还是猜测怀疑鼎翠轩后面有高人;现在已经肯定这后面有高人;所以玄齐踌躇;究竟是拆穿还是不拆穿?
老鼋低声在玄齐耳边说:“你现在做的很好;懂得衡量得失;甚至比对彼此间的能力;这样很不错。但却又有些瞻前顾后;如果是这样;那只会让你的道心蒙尘;修行得不到寸进;所以你要用心的去看;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老鼋的话让玄齐沉思;好勇斗狠伸张正义;也要讲究一个章法;盲目的去伸张正义;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死无葬身之地。思索间玄齐的心神慢慢的放开;仔细打量整个院子内的布局。
安放籽料的区域;高出地面大约三个台阶;就好像是猛虎的舌头。钢塑与木桩连成架子;连着披着红绸的钢板;托着上面硕大的籽料。高台与地面上是一根根粗粗的钢腿。玄齐的眼睛不由自主瞄向那一条条的钢腿。
“那谁过去别挡着老子发财好狗都不挡道你这个人难道还不如狗吗?”就在玄齐沉思时;耳畔忽然响起别人叫嚣;转身一瞧;就看到一张耀武扬威的脸;关键是这个人的印堂是黑的;全黑的黑。如果不出意外;他的寿命最多只剩下三天。
没工夫理睬赶着要去投胎的这位;玄齐往旁边让了让。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个甚;反倒容易沾染一身晦气。在人群中特别倒霉的倒霉蛋;会被人称之为衰神;这样的家伙不光倒霉;而且还会连带着周围的人倒霉;所以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就是不想被衰神相中附体。
玄齐的退让不但没让这小子消停;反而让他更是嚣张;一对好似死鱼眼般的肿眼泡;烁烁的盯着红沁;又贪婪的盯着苏茗雪;张口无下限说:“两个小妞长得都不错;不如今天晚上跟潘大爷玩玩;每人一万”
天要人灭亡;必先让人疯狂。快要死的人;总是想方设法求死之道。金鱼眼就是这样的东西。
玄齐能看出他周身的晦气;霉运当头的张瑾可看不出来;而且张瑾早就看这个金鱼眼不舒服见他对自己的表姐;还有自己曾经的女神出言不逊;立刻扬起自己的手掌;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个大耳瓜子抽在金鱼眼的嘴巴上。
玄齐的嘴角往下抽;缓缓摇头;这五巴掌抽的可真够狠得。再用鉴气术望向张瑾;能看到他满手的晦气;当然这不是关键;金鱼眼身上的死气更加浓重;而张瑾头顶上墨绿色的灾气;正在变成乌墨色的晦气;最终会变成深黑色的死气。
难怪人说倒霉的喝水都会塞牙缝;这两个孩子还真是倒霉催的。人在倒霉时很容易犯二;就是一副老天爷最大;自己老二的架势。金鱼眼被打的头晕目眩;双眼冒金星;双颊顷刻间肿起来;从身后拉出一柄带有锯齿的军刀;双目放射凶光:“老子捅死你”
玄齐冷眼旁观;终于看到这两个人今天的因缘;按照现在的气运走下去;年轻力壮的张瑾;会夺过金鱼眼的军刀;反而把金鱼眼给弄死。而后张瑾的灾难之气爆发;同时晦气缠身;高利贷上张家逼债;老太太认为是奇耻大辱;不但不会帮他脱罪;反而会请求法官从严;从快;从重的审判。
看到这里;玄齐不得不出面管一管了毕竟张瑾是苏茗雪的表弟;如果自己不伸手帮一下;他这辈子的命运可就截然不同了
纵观一个人的一生;总是有很多这样或者那样的转折点;多少年以后;偶尔想起前尘往事;时常会感慨如果当年如何;现在又会怎样。所以在人的一生中有很多路口;有的成功;有的沉沦;在重要的路口做出重要的选择;就能够扶摇直上翱翔九天;在错误的路口做出错误的选择;很有可能就会彻底沉沦。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玄齐能做的就是不让张瑾在错误的路口上;继续错下去。想到这里;玄齐一步跨出来;好似鬼魅般把手一伸;轻飘飘的两根手指头;一下夹在金鱼眼刺过来的军刀上;用懒洋洋的声音说:“朋友何必如此动怒;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谈?”
“过去”金鱼眼双眼血红:“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他……”话刚说了一半;金鱼眼就呆滞了;精钢打造的军刀;在玄齐纤细的双手上变形;原本还是笔直的长刀一下被掰弯九十度。
“你……这……”金鱼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目瞪口呆的看着玄齐把军刀夺过去;而后揉搓成一个小铁球。
“我这个是硬气功”玄齐大言不惭;张着嘴忽悠:“刚刚我兄弟冒犯了;在这里我代表他想你赔罪”玄齐嘴上这样说;手掌却猛地用力;把铁球捏成更小的一团。
这一下吓得金鱼眼后退三步;他虽然印堂全黑;人疯狂。但也知道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面对咄咄逼人的玄齐;金鱼眼心中清楚;如果继续犟下去;现在就要吃亏的。
慌乱中;金鱼眼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原本如同死灰般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华光来;把手一挥大声喊:“凯哥快来啊兄弟被人欺负了”在金鱼眼的思维中;玄齐就是再能打;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在京城论人脉圈;谁又能比得过凯哥
凯哥听到金鱼眼的呼救;立刻看了过来;望着金鱼眼好似猪头般的脸颊;立刻火冒三丈;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在鼎翠轩这一亩三分地上;我看谁敢欺负我的兄弟。”说着就龙行虎步;好似个大号的螃蟹般横过来。
第一眼就看到苏茗雪和红沁;立刻大声说:“这两个妞不错;陪我……”剩下的话都关在了肚子里;对着玄齐木然的点头;呆呆说:“是你啊”

第一百九十七章 从紫变黑
玄齐缓缓点头;同时运用鉴气术;望着周凯脑袋上的气运;他的运势高开高走;额头上升腾出半尺长的红光;最近周凯是鸿运当头;逢赌必涨。看这团红光至少赢了几亿身家。但这当头的鸿运已经有一多半的地方开始发紫。
红得发紫;这并不是贬义词;而是一个褒义词;等于是赞美这个人很红;很红;比红还要红的紫。但紫又是最接近黑色颜色;在红得发紫这个褒义词的后面;就是一个贬义词;紫得发黑。也就是说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当你大红大紫后;还不懂得见好就收;那就很容易出问题;好运变厄运也是在一念之间。
玄齐觉得自己和周凯并没有深仇大恨;也就点了点头;打算离开这里;没必要跟鸿运当头的人比气运;那是给自己找难堪。
自从上次摩托赛独孤长天被发配后;这段时间周凯老实很多。虽然从玉石轩赌涨了几块籽料;但玉石轩也是周凯的伤心地;穷极无聊再赌石;鼎翠轩成了绝佳的去处。在玉石轩的籽料被疯抢一空时;周凯在鼎翠轩赌石连涨二十四块;切到第二十五块时才垮掉一块。
一时间周凯鸿运当头;切籽料;卖翡翠;获利量多。这段时间有赌必涨;仿佛赌神附体;一下赢了足足七亿的人民币。
但是周凯的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他一直想跟玄齐再掰掰腕子;现在玄齐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周凯相信在赌石这一道;自己一定能赢玄齐;上一次玄齐切涨也不过是运气而已;现在自己不光有运气;还有玄齐所未有的经验。
在鼎翠轩再遇到玄齐;周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本就狭窄的心胸;装不下前几日的屈辱;再加上鸿运当头累积的自信;还有周围兄弟们烁烁的眼神;周凯觉得天时地利人和都站在自己这边;可以和玄齐掰一掰腕子。
见到玄齐要走连忙出声说:“玄弟弟;既然来了就不要走;我还没向大家介绍你呢”周凯说着不管玄齐答应不答应;把手往上一伸:“诸位诸位都过来瞧一瞧看一看啊”随着周凯这样一喊;周围的人都围过来。
“周哥;什么事啊?”“凯哥;有什么吩咐?”“翡翠周;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好籽料?”“凯常胜;这一次又打算让我们开什么眼啊?”“……”
随着周凯长赌长涨;让他在鼎翠轩的这个小圈子里;有较高的知名度;俨然成了领头羊一言一行都左右着大家的情绪。甚至有时候连周凯;在醉酒后都会畅想自己打个喷嚏;会不会形成一场沙尘暴
有候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反而自己不算事。真到不求名来名自扬。那才是功成名就;无冕之王。
“诸位还记不记得;玉石轩开出的两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周凯故意说得抑扬顿挫;还拉着长长的尾音。
这一下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全部人都瞪大眼睛;一百五十万赌十亿的财富传奇;不应该说是财富神话;甚至可有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迹。要知道那么大一块料子;如果没有那个恶瘤;至少价值三千万;一百五十万根本买不到。
一些知根知底的清楚;那块料子出自京城四公子的一个好似玩笑的赌局;而这场赌局周凯也参加;一直以来多少人都问过周凯;赌出那两块料子的人鸣叫玄齐;大家都想让周凯引见。而对此守口如瓶;闭口不提关于玄齐的任何事情。
随着周凯的吆喝;随着人群的聚集;就连在门外迎宾的朱桢都走进来;
“怎么?”朱桢面色诧异;走过来问:“莫非那个赌赢两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的玄齐;来到了我这里了?”
周凯重重把头一点:“不但是来了而且还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道这里周凯还故意伸长脑袋:“我答应过他;不会对外透露他的身份;剩下的就只有你们自己猜了”
无耻卑鄙的人;总是喜欢用别样的方式来武装自己;看似说的很冠冕堂皇;但却无法遮掩里面所包藏的祸心。
朱桢可不在乎周凯的用心;他眯起眼睛瞄向周围;首先否决这些熟客。而后排查这里的生客;挨成猪头的这一位;乍看起来面生;再仔细一瞧;那身俗气的穿着;还有傲娇的气息;应该是周凯的把兄弟。
至于张瑾就不用说了;已经赌输了六千万;还欠了自己四千万的高利贷。那么剩下就只有这一男三女了他们是跟张瑾一起的;莫非是张瑾赌输了;又找来的帮手?
朱桢稍加思索;就确认了自己的想法;那两个女人不可能是;唯一的选择就只剩下那个懒洋洋的男人;想到这里;朱桢对着玄齐一拱手说:“这位莫非就是赌赢两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的高人?”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圆了眼睛;重新审视玄齐;上下打量一番后;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就他这幅倒霉催的样子;像是能够赌赢两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的人?”说话的人还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
另一个接过话茬子说:“说的也是;你看他面色蜡黄;弓腰驼背;身后还站着俩姑娘;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淫欲之徒;怎么可能赌的赢翡翠?”
“这话也不是这样说的;你们不知道什么叫物极必反;触底反弹吗?”另一个年纪大约四十开外;长相极度萎缩的人;低声说:“有时倒霉的冒沫;也是能够行大运。”
周围的人立刻意味深长的喔一声;而后全都望向玄齐;一种在看倒霉孩子的怜悯;气色不佳的玄齐;卖相的确是非常的不好;甚至还有些猥琐。
玄齐缓缓吸了口气;对着朱桢回了一礼:“我就是玄齐;当不得高人;也就是上次运气好;才碰到了好料子。”
“玄先生无需客气”朱桢的眼睛中忽然闪过一丝的金光;京城商圈里最近流传一个关于玄总;也就是玄齐的传闻。朱桢一直在想此玄齐莫非是彼玄总?思量之后却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一个风水大师;一个赌石运气爆棚屙炸天的小伙子;这不搭啊在固有的思维中;总觉得风水大师应该是白头发;白胡须;一看就像是神仙中人的得道高士。
“既然来了;就碰一碰运气。我今天做主了送你一块一百五十万的籽料;你随便去挑。”朱桢倒是好心计;一面表现出豪爽;另一面又开始撩拨玄齐的赌性。按照正常的思维;靠赌起家的人;最忍不住赌的诱惑。因为财富膨胀太快;像横财;又像是外财;所以他们才会把财富是做粪土。
周围人听到朱桢如此好爽;立刻拍着巴掌大声的叫好;同时眼中带着好奇;想看看玄齐能挑出一块怎样的石头;又能切出一坨什么东西?
“还是不了今日来只是长长见识;没想到开赌擦石。”玄齐说着就要转身而去;周围人先是一呆;而后发出一阵阵的倒彩。
“慢着”周凯大声一呼;声音盖过周围的气浪;双目瞪圆;烁烁的望着玄齐。周围的人都用崇敬的目光望着周凯;虚荣心作祟;周凯有种主场作战的感觉;周身暖洋洋的;原本还有些微弯的脊梁;顷刻间挺的很直;很直。仿佛那个夜晚;弓腰塌背用手去接烟灰;最后更是被烟头按灭在手心的人;不是他
周围人群静寂;仿佛落针可闻;周凯盯着玄齐;同时伸手拉过金鱼眼:“你兄弟打了我兄弟;光一句道歉就算了?大家都是京城圈里的敞亮人;我也不为难你;跟我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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