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闭眼睛的红沁就感觉自己好似飘荡在云端;如梦似幻般很不真实。猛然感觉自己身上一凉;这才回过了神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同样**的玄齐;还有他胯下坚挺黑亮的一条。
红沁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原来她只以为这是轻轻抱抱的暧昧;却没想到玄齐居然要玩真的。双腿夹紧想要结束的时候;玄齐却凑过来;抓着两团凹凸不断的揉捏;同时吻在了红沁的嘴唇上。
女人是块很容易就融化的坚冰;遇到能让她动情的男人;即使再冷再硬;也会在柔情蜜意下融化。刚刚还紧绷的双腿;被很轻易的摆开;而后有感觉到火热滚烫的硬物;忽然间破门而入。
“痛”初经人事的红沁;五官皱在一起;气恼的伸手去抓玄齐腰间的软肉:“混蛋;那么用力于什么?”
“因为爽啊”玄齐用故意的稍稍用力往下一顶;刚进一半的小弟;现在没入三分之二。
红沁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人家还是第一次;你快把我顶穿……”
天空上的皎月害羞的藏着起来;小树林中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白色的路虎车以一定的频率震颤着;连续震了两个钟头后才停歇下来。
全身都是汗水的红沁;声音满是沙哑;什么叫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完全就不适合玄齐这头小牲口;经过他这一番折腾;初尝禁果的红沁;活生生的跑了四次仙境;最后差点没被爽背过气去。
最后也是玄齐怜惜自己;用了个特殊的姿势才……红沁又感觉到口鼻上弥漫着一股咸腥的味道;五官慢慢的皱在一起。
玄齐倒是神清气爽;身体内的真气不停的转动;不但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神采奕奕的很是清爽。
望着大汗淋漓的红沁;玄齐双手中真气运行;帮着红沁推拿一番;才让她把气息喘匀。腰酸背疼也好了些;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面瞄着玄齐;一面说:“你这个臭小子绝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是第一次;于嘛还这么用力?
玄齐无奈的傻笑;男人就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征服女人;好似只有让女人受不了;才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红沁好似想到了什么;指着玄齐的鼻子问:“你是不是故意展露这样的能力;好让我知难而退;明白一个人不是你的对手;好拉几个姐妹……”
玄齐望着红沁上下开阖的小嘴;是那么的性感;又是那么的让人冲动。原本刚消散的火焰又升腾了起来;双手抱着红沁的脑袋往胯下按去。
“别你属驴的啊那东西脏……唔嗯……嗡”红沁的嘴巴又被塞得满满的。这个夜晚注定会不平静;食髓知味的新手;上路后最要多试几次不同的速度。
等着月上中天后;白色的路虎车又在公路上奔驰;周身疲软的红沁;有气无力的说:“以后你想找谁就找谁;想找几个就找几个;这下没意见了吧我是怕了你;今天你差点把我折腾死。”
把红沁送回到红磨坊;玄齐把红沁抱下车。两个人收拾于净后;躺在床上交颈而眠。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子;照在红沁的脸上;望着酣睡的好像是孩子一般的玄齐;红沁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动了动腿;下面又传来好似被撕裂般的疼痛。红沁扯了扯嘴角;刚想起床又感觉到一根滚烫坚硬的棒子顶在自己小腹上。吓得红沁脸上闪过惧怕;身躯往一旁缩了缩。
禽兽级的玄齐给红沁留下较为深刻的印象;到底是玄门修士;单对单只能被杀的丢盔弃甲;胡言乱语。也许三两个姐妹还可以与之一战;想到这里红沁的脸上又冒出一丝羞涩的笑容来。
就在红沁胡思乱想的时候;玄齐睁开了眼睛;默默的把红沁拥入怀中;而后亲了亲红沁的额头:“今天你就休息一天;明天我再找你。”
感受到玄齐眼中的**;惊得红沁缩进被窝里;裹紧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说:“这一周都不要来找我;再被你折腾;会死的……”
玄齐拍了拍红沁的脑袋;又往她身体内注入一股的真气;而后心情大好的吹着口哨;开着路虎离开红磨坊。
男儿与男人最大的区别;不是下面食髓知味后的舒爽;而是意识到肩膀上要扛起的责任;玄齐一面开着车;一面伸手敲动了眉心;一夜不见的老鼋自然发现玄齐的变化;沉默半晌后说:“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你……
“有事就说。”玄齐踩住了刹车;把路虎车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耳畔就响起老鼋的声音:“现在你真气化液;体内自动循环;炼精化神。所以说不管你射出来多少的东西;都无法让女子受孕……”
“你说什么?”玄齐的脸拉得老长;无法受孕?繁衍下一代;每个人有着近乎直觉的敏感;当玄齐听到这个消息后;周身的汗毛立刻耸了起来;惊诧着喊:“你是说我绝育了?”
“目前来说是这样”老鼋并不想欺瞒玄齐:“真气化液后由人成神;这时候你还非常的虚弱;需要利用双修的方式调和阴阳;而这样就会把身体内的精化为神气。”
等着前面的红灯变成绿灯后;玄齐开着路虎往前走;一面走;一面还随口问:“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繁衍后代?”
生老病死;传承有序;这牵扯到人类的伦理纲常;玄齐虽然两世为人;但是心性依然没能逃脱正常的思维。也想有妻有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啊现在猛地听到自己不能生育;这可是让玄齐很是不爽。
“要达到下个境界。”老鼋有什么说什么倒没隐瞒:“真气化液后还要凝起成丹;先凝成虚丹后结成实丹;最后化为金丹。这就是修士口中的金丹大道。而修士只有结成金丹后才能让道侣生子。”
“原来是这样”玄齐点了点头:“按照我现在的修为;修成金丹大道需要多久?”
“快则三年五载;慢可就不好说了”老鼋说罢还劝慰玄齐:“反正你现在还年轻;不用考虑这么长远的东西;先双修吧”
也只能如此了玄齐无语的把车停在华清园的门口;推开车门就看到满脸欢喜的李可儿;小秘书眼睛闪亮带着欣喜;当看清玄齐的脸后立刻有化为哀怨;醋哼哼回身走进了院子里。
“我脸上有花啊?”感觉到李可儿的醋意;也看到了她迅捷变化的脸;玄齐意识到是哪里出了问题;望着倒车镜;就看到脖颈上被吻红了一大块。这个红沁还真是欠收拾
玄齐扣上衬衫的纽扣;功法旋转一周把身上的痕迹抹去;而后摇晃脑袋走进华清园;一日三卦要开卜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铁口直断
玄齐的双眼微微的眯起;望着对面脸色惨白的男人;玄齐截取了他的气运进行反复的推算;最终无奈的摇头说:“邹先生;请恕我无能为力。”
对面的邹先生本就惨白的脸;立刻化为失魂落魄;呼吸一时间急促;心绞一阵阵的发疼;伸手压了压心口勉强的一笑。
邹先生是京城有名的马场场主;三年前跟人合伙投资在中东开了油田。而后合伙人消失了;邹先生大半的身家都化为泡影。小半生的努力消失的无影无踪;自然让邹先生难以接受。于是他在这里挂上号;请求玄齐卜算骗子的下落
“那可是四点五亿啊”邹先生脸上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
玄齐再望着邹先生;发觉他头顶上的三花五气;全都变成一团墨绿;这是很奇怪的气运。因为牵挂骗子;追查骗子;反而霉运缠身错过命中该有的机缘;未免有些得不偿失。玄齐透过墨绿色的霉运灾气中;发现有一颗渺小的财富种子正在生根发芽;如果再不加以浇灌;那人生中最后一次转机将会错失。
想到这里玄齐不由得出口提点:“邹先生;你掌握的财富大约在十亿左右;你被骗走了四点五个亿;还余下了五点五个亿;但是你现在的身家缩水的只剩下两个亿;你有想过这是因为什么吗?”
邹先生眼中一时间闪过错愕;诧异的望着玄齐;木然的摇头。不明白玄齐说这番话和抓回那个骗子;追缴回财富有什么联系。
玄齐不得不换个切入点:“从你被骗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年;骗子得到这笔横财;如果没挥霍一空;那就是有所野望的人;你说他现在的身家是多少?你的身家还有多少;跟他掰腕子;你掰的赢吗?”
听到玄齐这样的话语;邹先生露出沉思。这番话乍一听来很有道理;仔细想想更有道理;骗子既然有如此的能力;如果没有挥霍;那么他所拥有的身家必然会超过自己;到时候自己找上门去;恐怕……
“往事不可追;人要往前看。”玄齐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沧桑:“只有你自强了;才能够把曾经欺骗羞辱你的人踩在脚下。”玄齐说着站起了身;拍了拍邹先生的肩头:“我刚才看了你未来几年的财运;发现很是亨通。在你的马场中应该有一场大富贵正要诞生;去吧好好的经营你的马场;赚到足够傲人的财富;骗子再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能有力气揪住他。”
“大富贵?”邹先生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了那一根救命的稻草;望着玄齐问:“这是一场怎样的大富贵?”
“是你财富的五倍。”玄齐说着又补了一句:“至少五倍。”每个人在遇到问题;或者遭受损失后;都会陷入一个其他的循环中;每日都在想着如何挽回损失;但却错过了自己原本正常的生活;这些看似舍本逐末的事情;却每日都在发生;与经历事物人的智商无关;情商也无关;这只是种潜意识的思维;就好像人疼了会痛苦;开心了会笑。拿得起放得下;说起来容易;真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真的?”邹先生脸上挂着狂喜;神情中也半信半疑;原本眉宇中的灾气开始一点点稀薄;脸颊上居然冒出一丝丝的淡红。
一个人的精气神很是重要;曾经有个通天玄士总结过人类的气运;若心在泥潭;即使身在高原;那也在泥潭中。若心在鸿鹄;即使身在泥潭;那也在鸿鹄中。归根结底就会一句话;一个人的气运如何;要看一个人的心境如何。
邹先生则正好落在这个法则上;他的心一直沉迷在被骗的失败中;做梦都想要挽回损失;久而久之;心境就落了下乘。气运自然不佳;霉运也会丛生。而现在经过玄齐的点拨后;邹先生的心境发生变化;气运自然也随之发生变化
一个人不怕跌倒;就怕失去继续往下走的信念。在黑暗的晚上;一个人走在冷幽幽的路上;狠狠的摔了一跤。这时候不是沉迷在摔跤的疼痛上;而是要咬住牙;忍着痛;往有希望的地方走下去。
“我会骗你吗?”玄齐嘴角上挂着自信:“要知道我可是铁口直断;玄门正宗的牌子就挂在哪里;我不会乱说的。”
“太感谢了太感谢了”邹先生白皙的脸上;红润更多也更足。对着玄齐微微鞠躬后又问:“能不能说说我的大富贵来自哪里?”
“如果没看错应该是来自你的马场;新一代的马王就要降生了”玄齐的目光深邃;仿佛能够看透时空。
“马王”邹先生诧异后惊颤;如果自己的马场真能够生出一匹马王;那么这还真是一场大富贵。
在富裕的欧洲;在奢华的港岛。上流社会的人们都会喂养一些血统名贵的赛马;而且还有对应的马会;定期的进行赛马大赛;每一年决出的奖金数以十亿计。有了名次的好马王;身价都数以千万计。
如果邹先生真能培养出一代马王;那么可观的经济收益真会像玄齐所说的那样;财富至少膨胀五倍。
兴冲冲的邹先生告别了玄齐;满面红光的回到马场;刚推开车门;就看到十二岁的儿子慌慌张张;见到父亲后立刻喊:“爸爸小虹驹下崽了”
邹先生的双眼中蹭的一下冒出半尺长的神光;心底的疑惑尽去;脸上飘荡着狂喜;低声自语:“玄总真神人也”邹先生的人生出现了转折;熊熊如火的希望开始燃烧。
一日三卦;还剩一卦。玄齐望着对面的小明星;这是一个在娱乐圈打拼了三四年;一直半红不紫的小歌星;比三线艺人强了一些;又比一线艺人弱到了爆。玄齐仔细想了想好似再过上几年;也没见她能红起来。
仔细观察了小明星的才气;发觉她连五线谱都认不清;之所以能出道;能比三线强;就因为她能弯腿下腰。别人闻之色变的潜规则;却成了她成功的捷径。这未免也太奇葩了;但却有着别样的励志。
“玄总;你看我能火吗?”小明星对着玄齐发嗲;同时双眼往外放电。她把这次卜算当成是一次机会;经过玄齐的点拨;如果还不能红起来;那么就退而求其次;加入玄门会所;从里面钓个金龟婿出来。
小明星倒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进可攻;退可守;完全把会所当成婚姻介绍所。利用这个非福则贵的平台;寻找下半生大富大贵的生活。
玄齐默默的望了半晌;很快就猜到了她在打什么主意;微微的咳嗽一声说:“这辈子你唱歌恐怕是红不起来了”
“那我拍电影呢?”小明星倒是机敏;见此路不同后;立刻换了一条路。小眼睛烁烁的望向玄齐。
“拍电影?”玄齐被小明星跳跃的思维折服;又望了望小明星的气运;再看了看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而小明星也配合的挺胸收腹;甚至还故意低腰露出那一条深深的沟。
玄齐居然真从她的气运中看到了三分的才气;当然不是拍大荧幕;而是活在电脑硬盘里的低成本小荧幕。这不由得让玄齐哑然;而后试探着问:“你觉得一个明星;怎样红才算红?”
“至少是一些综艺节目的大咖;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小明星开始幻想成为大明星后的样子:“全华夏至少要有四分之一的人认识我。”
“红遍亚洲行不行?”玄齐刚说完;小明星的脑袋点动的欢快;双眼闪闪亮亮的;还故作娇羞的说:“如果你这能把人家捧起来;你要人家做什么都可以。”
玄齐无语的摇头;对这般木化的黑木耳毫无兴趣;低声的说:“其实那你一直有成为大明星的潜质。你长得漂亮;皮肤白皙;身材完美;而且声音还是这般的甜美。你弱不红;天理难容。”
被玄齐这样一说;小明星就好像漫步在云端;还真是好话人人愿意听;毕竟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愉悦。
“但是你到现在没红;这是为什么呢?”玄齐绕了一圈;才低声说:“那是因为你选错了路;没有把自己的优势表现出来。闭上眼睛好好的想一想;什么样的地方;才能把你的优势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小明星受到玄齐的启发与暗示;再幻想成为红遍亚洲的大明星;脑袋只转一圈半;便对玄齐说:“难道我要去岛国;才能够如鱼得水的发展吗?”
“不一定非要去岛国”玄齐绝对有蛊惑人心的潜质:“你仔细的想一想;在这种题材电影如同蛮荒的华夏;为什么还要去岛国发展呢?在华夏拍出口到岛国;创外汇;为国争光”为了忽悠人;玄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