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大知道了。”
赵郜无奈的说道,他的确是不知道,但是却有点明白了唐振东问她那句:身上有没有人气是什么意思了。
赵郜三人看着唐振东一脸的惊恐,三人都不是傻子,他们虽然当时没明白唐振东的意思,但是后来还是都慢慢明白了过来。
就在三人在李家诚的目光下,准备告退的时候,唐振东又问道,“你们在布拉格玩耍的那个酒吧,是卡塔克带你们去的,还是你们董事长带你们去的?”
“是我们董事长。”
“哦,好,我没问题了,你们先回去吧!”
唐振东摆摆手,示意三人下去,三人用眼光征询了下李家诚的意思,而李家诚则面无表情,他们也就下去了。
三人走后,李家诚才问道,“唐师认为小儿的病症跟那个女人有关?”
唐振东点点头,“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那女人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跟令郎的病脱不了关系。”
“那怎么办?”李家诚急问道。
“这个,我暂时也没办法。”唐振东也表示了他的无可奈何,不过他却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如果把前段时间沙田马场恐怖袭击案的主使者秋田请来,恐怕他能有办法。他那个诡异的赤色离地焰光大阵,专门吸人魂魄,自己这么强的精神力,都差点被这焰光大阵的十大鬼将给吸了出来。
如果用焰光大阵来吸李泽凯身体里的那只女巫,基本上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把那只女巫给吸出来。
不过秋田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他在沙田马场制造了耸人听闻的恐怖事件,港岛警察正在通缉恐怖分子,恐怕他现在早就远遁了。
不过,就算他没有远遁,他恨不得杀自己而后快,恐怕也不会帮忙的。
不过自己取自秋田怀中的那件红色的丝锦,到底是做什么的?这应该不是秋田的内衣吧?他怎么可能喜欢这个调调?
再说那丝锦是折叠的从他怀中掉了出来。最关键的是那丝锦竟然被被自己的尨牙划破,这才是最让唐振东惊奇的事情。
尨牙的锋利,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别说一件丝织物,就是一尺厚的混凝土柱,也能一刀没入。
不过这件丝织物,有种熟悉的感觉,而且还能确定这丝织物肯定是比较久远的东西。
熟悉?久远?唐振东突然想起了这件丝织物,跟什么类似了?
天花妙坠旗!
对,就像天花妙坠旗!
唐振东那天回来之后,就把那件秋田身上掉下来的物品,随手放到了宾馆。这几天他陪于清影到处游玩,自然没去在意这丝织物。刚才是因为唐振东想起了秋田的那诡异的焰光大阵,所以才想起这丝织物的奇妙来。这种奇妙跟天花妙坠旗有异曲同工的作用。
不过这天花妙坠旗和杏黄法旗,唐振东来香冈的时候并没有带过来。虽然这两件东西,唐振东没带过来,但是唐振东却是有另一件据说跟天花妙坠旗和杏黄法旗据说是同根同源的东西,师父孙玉尧传给自己的另一件据说是他师门的法宝——素色云界旗。
根据师父孙玉尧的说法,这素色云界旗,跟杏黄法旗跟天花妙坠旗都属于五行法旗的范畴。
想起师父跟自己说的五行法旗,唐振东当时只当成一个笑话听,没怎么当回事。但是现在想想,他好像依稀想起了师父所说的五行法旗里面就有一个好像是叫什么离地焰光旗的,这离地焰光旗跟秋田的赤色离地焰光大阵,如果说没有关系,谁也不会相信。
不过唐振东当时没注意听,也不敢确定师父说的这离地焰光旗,是不是这五个字?
唐振东现在归心似箭,他想立刻回到师父那,问问他这离地焰光旗跟他得自秋田的那丝锦,究竟是不是一样东西。
想着想着,唐振东站起身来,“李董,我还有事,先告辞,令郎的事等我回去考虑考虑再说,不过这几天最好能找到那个跟令郎关系密切的布拉格女人,有她的照片就行,我想确定一件事。”
李家诚也赶紧站了起来,“好的,我马上联系那边的私家侦探。”
“那行,告辞!”
唐振东跟于清影出了李家后,就让李家诚的司机往沙田酒店开,下了车,唐振东跟送他们回来的司机说了声感谢,就匆匆进了酒店。
电梯上,于清影问唐振东,“阿东,有什么事吗,这么急?”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想马上确定一下?”
“哦!”
于清影也没多问,唐振东到了酒店后,取出得自秋田那里得来的据说是离地焰光旗,翻来覆去的左看右看。
这件疑似离地焰光旗的东西,是一片深红色,一米左右见方,跟天花妙坠旗差不多大小,但是都比杏黄法旗要大,杏黄法旗很小,而且带柄,像一只真正的旗,不过是小号的而已。
唐振东急忙找出师父孙玉尧让自己保管的素色云界旗。
唐振东这人重情重义,师父郑重其事交给自己的东西,他一定会好好保管,所以,那天师父孙玉尧把东西交给唐振东后,回来,唐振东就把这面素色云界旗放到了旅行箱底,这箱子是于清影带来的,走的时候一定会带走。
展开素色云界旗,跟这件离地焰光旗,质地都一样,非丝非锦。两旗也是差不多大小,唐振东把两面旗帜比对了一下,两面旗竟然完全重合,丝毫不差。
这绝对不是偶然,联想到师父把素色云界旗交给自己时候的郑重其事,联想到离地焰光旗在秋田手中的巨大威力,说是偶然,恐怕没人会相信。
唐振东把两面旗包好,塞进包里,一拉于清影的手,“走!”
当唐振东急急忙忙的赶到师父孙玉尧的家里的时候,师父家竟然没人,唐振东再三敲门,也没人应答,唐振东一直等到晚上,师父孙玉尧也没回来。
第172章 争权夺利
唐振东跟于清影一直等到夜色初上,霓虹亮起,师父孙玉尧也没回来。
唐振东找邻居一打听,邻居也不知道老爷子的去处。
无奈,老爷子从来也不用手机等现代通讯工具,苦于联系不上,天色又太晚,唐振东和于清影只能先回去。
唐振东刚回到宾馆,就遇到了在宾馆大厅的邓建威,“唐兄弟,你终于回来了!”
唐振东看邓建威一脸焦急,忙问,“邓总,怎么了?”
邓建威一脸难以启齿,不知道怎么说的神情。
“唐兄弟,咱们也算熟人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就直说了。”
唐振东示意邓建威直说。
“我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快三十了,早已成家立业。二女儿二十五,去年刚结婚,小女儿今年刚满二十,现在还在上大学。”
唐振东听邓建威没直接开门见山,反而在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还为自己小女儿的婚事担心,难道他小女儿长的太磕碜,怕嫁不出去,现在就要给自己推销?
唐振东一摆手,“邓大哥,我就叫你大哥了,那个,我有女朋友了,喏,就是我旁边这个,并且这次春节后,我们就会结婚,那个,实在是不大合适!”
邓建威听到唐振东的话,哭笑不得,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自己的女儿长的都很漂亮,在学校都是万人迷的角色,就算没有自己的亿万家产,女儿也是不愁嫁不出去的。
“老弟,你实在是想歪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先介绍下我家的情况,方便我继续往下说。”
其实跟唐振东称兄道弟,邓建威是没有反感的。邓建威商场纵横这么多年,看人还是非常准的。唐振东绝对不是个普通人,他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就算邓建威看不出来唐振东的不凡在哪里,他也能看到何鸿深、李家诚等人对唐振东的刻意交好,王念之对唐振东的惧意,还有王识的讨好。
这一切都表面了唐振东的不凡。
唐振东听邓建威说自己想歪了,他无所谓的一笑,示意邓建威继续往下说。邓建威有种紧张,唐振东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消除邓建威的紧张,顺便让他长话短说,毕竟现在时间不早了,而自己跟于清影还没吃饭。
不过于清影似乎是误会了唐振东的意思,她千娇百媚的斜了唐振东一眼。
不过邓建威是没注意到于清影的误会,他继续说道,“是这么回事,我的大女婿是我们族里的,本地人。而我的二女婿则是北方人,我的公司也有一定规模,我一个人就忙不过来,大女儿在公司做财务,大女婿在公司做人事主管,二女婿则在公司做业务主管,这话怎么说呢?”
邓建威有一丝的踌躇,不过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毕竟这事不是他能解决的,“二女婿为人能力比较强,而且又是从下面的业务员一步步做起的,一直做到公司的业务主管,但是我大女儿和大女婿,则是基本属于一步登天的那种,能力差点,但是对于权利却看的有点重,一直很排斥二女婿。”
邓建威说到这里,唐振东明白了邓建威的意思。本地派排斥外来的。大女儿和大女婿大权在握惯了,见不得有能跟他们比肩的人存在,尤其是这人还跟他们的地位相同,同是女婿,所以,邓建威大女儿和大女婿就感觉到了威胁。
邓建威百年之后,是要寻找继承人的,而且邓建威又没有儿子,只能找个女儿和她的女婿一起继承他庞大的家业,但是这就有了个问题:大女儿和女婿在公司经营多年,一个管财务看,一个管人事,这两项大权,能抓住公司绝大多数人的命脉,让他们唯命是从。但是听意思,邓建威是属意他的二女婿,毕竟二女婿能力非常大,而邓建威绝对不希望他一手创办的公司最终趋于毁灭,必须选个能力强的执掌未来的公司。
唐振东点点头,“我明白了,不过邓哥,你知道的,我可不大会劝人,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
邓建威苦笑下,“争权夺利是有的,这也正常,但是我现在怀疑我的大女儿和大女婿对二女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现在他一病不起了。”
“大哥,病了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唐振东摸摸饿扁了肚子,有些不耐烦。其实以唐振东的身体条件,三五天吃饭都没事,但是于清影肯定受不了。
“哎,去了,去了好多医院,所有医生都看过了,都一筹莫展。”邓建威叹了口粗气。
“国内的医生看过了,也应该去国外看看,毕竟外国的很多大医生名气都很大。”唐振东随便说道。
“我二女婿一直身体很好,从来没因病迟到早退过,对工作非常认真,而且精力也很充沛,我竟然从来没见过他在会议上和下属面前,打过一个瞌睡。”
“呵……”唐振东打了个呵欠,他倒不是困,只不过是顺着邓建威的话,而故意做出的表情,意思是说你女婿精力足,我就不行了,我又困又饿,你也体谅我一点!
不过邓建威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他对唐振东的呵欠视而不见,依旧在自顾自的说话,“在我面前,他总是神采奕奕,精力十足,而且他身体很好。前几天,他因为公司有些事需要处理,没等到马会开始就回去了,大前天,我突然接到我二女儿的电话,说是他一睡不醒,赶紧送医院,大夫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连续送了好几个医院,但是却都对他的情况一筹莫展。”
“他得了什么病?”唐振东没说话,于清影结果话茬。她心地善良,听到邓建威的二女婿出身草根,却非常努力,即使娶了邓建威的二女儿一步登天,仍旧对工作没有丝毫放松,她就动了恻隐之心。
“谁知道呢,我昨天回去看了,大夫查不出任何毛病来,身体各项机能都很好,心脏跳动也很给力,但是就是昏迷不醒,好像植物人一样。现在完全靠打点滴维持身体所需要的养分。”
邓建威叹了口气,显然对这个二女婿非常看重。听到这里,唐振东才问道,“一点毛病没有?”
“恩,一切正常,换了好几个三甲医院,检查结果都是这样。”
“既然一点毛病都没有,为什么会晕倒?”唐振东反问道。
邓建威心道,我要是知道还用来问你?不过他可不能这么跟唐振东说话,“二女儿找了当地一个很有名的麻衣派的大师来看过,他说可能是中了盅。不过他没有能力解,需要找大师来解盅。”
唐振东心道,那你就去找解盅大师去啊,来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懂解盅?老子身上还有一个金蚕盅毒没解呢!
你来找我,我去找谁?
但是这话,唐振东不能这么跟邓建威说,因为旁边还有于清影,他不愿意于清影为自己担心,如果自己一说到自己也身中盅,于清影会担心的。
“邓哥,其实我并不懂解盅,这个你真找错人了。”
“唐兄弟,你就别推辞了,哥哥我知道你本事很大,不然何老,李主席,何爵士,还有王念之等人怎么可能那么看重你?咱们兄弟相交一场,我也感觉咱们谈得来,要不然我也不会轻易找来。”
“邓哥,我真不是推辞,我确实是不懂盅术,你让我解盅毒,那是赶鸭子上架,如果是别的问题,我或许可能帮你忙,但是如果是盅毒,我就真的没办法了,不过你要是不嫌弃远,你可以把你女婿给带到这里来,即使我不能帮你,我也可以帮你找到一个懂得盅术的,但是具体能不能解,这个我就不敢跟你保证了。”
徐月婵跟她的妹妹徐曼丽,都是懂得盅术的,虽然徐月婵的盅术比她妹妹徐曼丽要精通的多,但是徐月婵自从上次跟自己在无名小岛回到深圳后,就一直没有她消息,眼下,想找人,肯定是不容易的。但是徐曼丽却是在香冈中文大学念书,而且现在还跟刘金雄的儿子刘叔虎结了婚,找徐曼丽肯定容易。
“那好,我马上安排人给他送过来。”邓建威知道像唐振东这种人,虽然嘴上说没把握,但是实际上还是比较有把握,而且就算他没有把握,他还能帮自己找到那个懂得盅术的人,总比自己两眼一抹黑强的多。
邓建威马上联系二女儿,让她赶紧把人送到香冈来。
福建距离香冈并不远,而且福建的邓家在福建也并不是小门小户,虽说没有私人飞机,那是用不着,但是想运一个人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