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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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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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是认真打算,叶秋有些犹豫。
山上不是不能建房,而是成本太高。因为这里的土质并不适合烧砖,光运砖石就够折腾人了。
“我看你们也忙。眼下也不是不能住……”
男人瞥她一眼,没说话。可瞧出他那意味的叶村长。脸忽地开始发烫了。
眼下是能住,但他俩没法住一块儿。
回来的路上,小地瓜虽然天天扯着叔叔一起睡,但那又能干什么?
想及此。叶秋脸更红了。然后,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那,那也不要建得太复杂,就建一进的院子……小巧紧凑些,嗯,旁边给地瓜也建一个单独的。”
男人嗯了一声,把她的小手往自己那边拉了拉,继续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村要发展起来,人总会越来越多。到时你要怎么安排?”
啊?
在这样拉小手的画风里,适合谈这样一本正经的问题吗?叶村长脑子里隐约有个声音觉得不对,但思路却象是被牵住的手一般,被人牵着走了。
“哦哦,这事我也有想过。我们村虽然没什么太多的资源,但胜在地方够大。又隐蔽在山里,要是。要是你们日后要驻军,也是可以的。只是粮食问题得想办法解决,还有路,也得修个快道。”
“这件事我来解决。如果以仙人村为中心,建立一个小型的城池,你看如何?”
“那,那也可以吧。不过把城池就得要规划了,否则日后也发展不起来的……”
在二人身后,看不到的地方,许志坚提着一筐刚采下的草药,远远的看着他们。目光中有羡慕,有惆怅,也有些微的酸意。个中复杂,唯有她自己明了。
次日一早,叶秋起来用过早饭,才知昨晚半夜,董二他们的棺材已经进了村。
没有惊动任何熟睡的村民,士兵把棺材安放在了村中唯一的小祠堂前,搭了个草棚,摆着香火祭品,布置的十分齐整。
丁香原本是想会同了董老太,还有其他两家人,一起去大闹一场的,只那两家人都没答应。而等到天光大亮,大伙儿看到叶秋置办的棺材,放置的香料,再瞻仰过逝者的遗容,更加没人有脸来挑刺了。
甚至好些老人家都公开说,要是自己死了,能有这样的待遇,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了。故此就算是心中仍有不满,可丁香和董老太都只能偃旗息鼓,老实操办起丧事。
而叶秋在给四人上过香后,当着全村人的面就发了话。
“……以后你们各家的女人想要再嫁,悉听自便。留下的老人孩子,由村里每月补助些钱财。各家有农活干不了的,能搭把手的就搭把手,搭不了的报给我,我来安排。日后家里婚丧嫁娶,村里再另外出一道份子。”
丁香董老太都听得讪讪说不出话来,连春祥的媳妇当时一听就哭了。她家三个孩子正是半大不小的时候,眼看着一日比一日要用钱。原本连春祥一出事,她觉得天都要塌了,而她这年纪,再嫁也基本不可能了。
但就是这般艰难,她也明理的没想过要找叶秋麻烦,只想着要怎么才能把日子过下去。可如今有了叶秋的保证,她的心算是彻底踏实下来了。当即拉着叶秋的手,在众人面前表示。
“我是断不会再嫁的,只要大伙帮我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各自嫁娶。我和我们家那口子,一辈子念大家的恩情。”
叶秋给她哭得心里也很难受,回握着她粗糙的手,对她,更是对着全村人道,“他们几家都有人豁出命去,这是为了潞州,也是为了咱村里的人去的。不管从前怎样,以后都请大家多担待着些,多帮衬着些,断不可让他们孤儿寡母的过得凄惶。”
这话听得众人连连点头,纷纷表示,“村长你放心吧。这些事我们晓得怎么办。”
叶秋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丁香和董老太,却说,“但我也有几句话要说在前头。我刚刚说的,是我和村里几家老人商量的意思。要是你们几家人有什么不服气,最好现在就说出来,让大家一起把事情说定。要是过了这个村,那对不起,往后可再没这个店了。”
朱德禄的老爹站了出来,“这还能有什么说的?要是从前。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不卖儿卖女就算好的。如今我家阿禄虽然走了。但村里管了他们后事,还要管我们老人,就是养个儿子在跟前,也不过如此了。如今我是再没话的。要是有话,那也实在不是个人了。”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丁香和董老太有话也不敢说了。
朱孝平走出来跪在朱德禄老爹跟前道,“德禄是为了替我才去的,往后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家里有什么重活,都来叫我。村里人都瞧着呢,我要是敢推诿,让全村一人一口唾沫。把我淹死!”
朱德禄老爹忍着通红的眼睛半天没哭,这会子倒是抹起了眼泪。拉扯朱孝平起来,哽咽着摆手。表示不关他的事。
连爷爷也说,“春祥他媳妇,往后你家有什么事,尽管来我家里说。你要愿意,往后就让你们家小丫来我家住着,跟蔓儿作个伴。也跟她娘学学针线活。”
连升道,“你家俩小子往后就跟着我了。我这做哥哥的有口饭吃,总少不了他们的。”
连春祥媳妇听得又抹起了眼泪,小地瓜很乖巧的跑过去把朱孝天牵着,“哥哥你就来我家吧,我叫我娘做好吃的给你吃。”
朱长富摸着两个孩子的头,没说话,而村里好些老人见状,都纷纷红了眼圈。
只是董大伯再看一眼董老太,却是有话要讲,“你们都当好人,那我来做个坏人吧。走的这四个,每人留下二十两银子,和一份免劳役的文书,依我说,这些东西都得给他们的孩子留着,没孩子的就归爹娘处置。”
这话可真是凌厉得很,董老太立即忍不住道,“那怎么行?老二的孩子还小,但老三可是正当年,要是再把他抽走了,我们家靠谁去?”
忽地就听叶秋道,“在董二的儿子成年之前,减免你家三郞的劳役,但在他儿子成年之后,这免的只能给他。”
董二嫂一听这话,可是喜出望外。
虽说儿子孙子都是亲生,但儿子毕竟是自己肚皮爬出来的,孙子还要隔着一层。她知道婆婆想把那免劳役的资格给小叔,心里其实是有些不乐意的。可这样的话她又不能说,如今有人替她说了出来,她立即牵着孩子上前道谢了。
并且机灵的表示,“那二十两银子也就别搁在我手里了,省得回头有人说我用了。他们兄妹俩,一人十两,等成亲时拿出来,如今就请大伯帮他们存着。”
董大伯才想答应,连升却道,“这钱存着,不过是个死物。不如给他们投到村里的买卖上,记在他们各自名下,日后有了收益,可不比这强?”
连春祥媳妇一听,忙道,“我愿意!也不要你们白辛苦,村里收村里该收的一份,能分我们些利息就行了。”
可董老太不愿意,“那要是赔了怎么办?”
连春祥媳妇倒是奇了,“这做生意哪有只许赚不许赔的?不过我信连升兄弟,只要赔不太多,随你折腾。”
董老太舍不得那笔银子,还待要说,却听叶秋径直道,“这钱要赔了,村里帮你们补齐。”
董老太还想叽歪,可董三郎脸上挂不住,拉着她道,“娘,交出去吧。这是二哥的卖命钱,不留给他两孩子,谁好意思用?”
董老太这下无语了。
可丁香家的一听,却是不干了,这钱要交了公,他们还打的什么秋风?
丁老太腆着老脸就道,“要说各家情况不一样,那谁愿不愿意交,也得各凭自愿的不是?”
朱长富闻言却冷笑起来,“旁人我不管,但孝天他爹这钱,我是要拿到公中的。亲家母,咱们有些话就不当着人前明说了。但我这个亲叔叔,把话放在这里。德贵之前攒了多少家底,我不过问,但只要往后村里有钱该分给他家的,都得分一半单独给孝天存到公中的账里,谁也别想动。等他大了,给他成亲娶媳妇。”
丁老太给堵得无话可说,连丁香都一阵阵的肉痛。
他们从前都不富裕,就算是存了些钱,可那又有多少?如今到了手的二十两银子又要交出去,她还拿什么置办嫁妆,重新找门好亲事?
刚想出声说点什么,可叶秋已经拍板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丁香不悦的张嘴,却冷不丁看到叶秋身后面无表情的大个子士兵了。虽不是那位冰山样的李营长,但那张黑脸,明显也是难看之极。
丁香的话到底咽了回去,忍气吞声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瞧她这样,叶大村长只觉得心中痛快无比。
男人说得对,对有些人就不能太客气。对讲道理的人可以好商好量,对于不讲道理的人,往后就只有一句——
老娘是村长,我就说了算!

某猪:肿么有一种村长被营长带歪的感脚?
某马:明明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好不好?而且都主动送房了,这是多大的诚意。(感动的粉红泡泡眼)
某猪:表被作者君拍回来的桃花迷了眼,认清事实吧,那其实是樱花,还有海棠,或者其他不知名的花。
某马:伦家不管,伦家就要看他们在一起,生二胎……
某猪:orl,作者君,快把这个无耻的家伙扔出去!
作者君:旅游归来,累得已经四爪朝天了,扔它估计无力。不如攒点力气,过几天开始加更~~(其实这两天已经有加长,对不对?)L

☆、第200章 咽不下这口气
西秦京城,大宁。
虽已入了早春,但天气依旧寒凉。尤其近日又连接下了两场大雪,倒春寒的滋味越发让人觉得难熬。才添过的炭火,不到一个时辰就又觉得热力不够了。
怀淑公主冯辰香身边的大丫鬟紫柳,刚掀开厚厚的洋红织锦花鸟帘想探探天气,却冷不丁给冷风激得打了个寒战,缩了脖子。
抬头再瞧瞧那阴沉沉的老天,没有半点出出太阳,暖和一些的意思,赶紧回身嘱咐看火的小丫头再去添上几块炭,若是一会儿冻着公主,可不是好玩的。
小丫头听话的麻利去了。近日公主脾气可不大好,一早才又因为一点小事,就发落了身边一位老姑姑。小丫头可不觉得自己能有这个脸,得公主另眼相待,还是听紫柳姐姐的话,少说话,少犯错的好。
可才把银丝炭加上,笼上葫芦石榴纹的火盆盖子,里屋里门帘一动,冯辰香出来了。
觉出厅中丝丝凉意,再看那小丫头手上意喻着多子多福的火盆盖子,顿觉刺眼之极,气也不打一处来,“早不添炭,晚不添炭,偏偏本宫一出来就紧着添炭。这是离宫久了,规矩都不记得了么?”
小丫头吓得噤若寒蝉。半句不敢辩驳的就跪下求饶了。
冯辰香原想发落了这丫头,忽地门外有个宦官匆匆走了进来,“公主。奴才有事禀报。”
冯辰香无心再追问这些小事,“快说。”
紫柳见此,忙带着那小丫头退下,算是救下她一回。小丫头感激的要磕头,紫柳连连摆手,嘱咐她往后用心当差,这才从厨房端了碗冯辰香一会儿要吃的甜品。悄悄从厢房蹩摸到隔间的碧纱橱里,静听那边的对话。
“你是说。齐王替他那没用的侄子,跪在大殿前谢罪?”
“是的,这是奴才亲眼所见,错不了的。这样大冷的天。齐王就穿着一身单衣跪在大殿门口,说是教子无方,请求西秦陛下,还有公主恕罪。”
冯辰香冷哼一声,“他向西秦陛下请罪是真,向本宫请罪就是假了。就算还没联姻,本宫名份上也是他的儿媳妇,如今他在光天化日下一跪,这就是逼着本宫去说情呢。本宫要是不去。未免让人觉得齿冷,可若要本宫去,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那太监心知她的意思。有些话也不大好劝。
要说自古以来只有男追女,哪有女追男的?饶是怀淑公主费尽心机哄得秦亨下旨为她与李雍赐婚,可如今看来,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去传旨的秦大公子毁了圣旨,虽然他百般辩解不是自己的责任,可他被李雍打发回来是不争的事实。那位面冷心冷的李营长对这门婚事什么态度。不问也可知道了。
可事已至此,冯辰香却是再也没有了退路。
如果能嫁给李雍还好。要是嫁不成,那她才会把这个笑话真正变成一世笑柄。所以就算是心中的气再不顺,冯辰香也只得黑着脸命人给她更衣,要去给齐王说情。
紫柳听到使唤,急忙搁下甜品,出来伺候。
等把冯辰香伺候得出了门,她又吩咐厨子重新炖上一碗燕窝,晚饭也预备得清淡些,等公主回来消火。
傍晚天刚擦黑,冯辰香果然寒着脸回来了。虽然带回来一堆宫中的赏赐,还有齐王府赔罪的礼物,可她的心情明显恶劣之极。
紫柳硬着头皮软语劝道,“公主好歹喝口汤,吃点东西吧。否则气坏了自己身子,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这最末一句,总算是让冯辰香听进心里去了,“是,本宫为何要为了那起子贱人伤着自己?吩咐人,摆饭。”
紫柳心下暗自松一口气,伺候冯辰香吃了饭,又服侍着她梳洗毕,散了头发,又换了身宽松衣裳,便想退下了。
可冯辰香却想找个人说说话,让小丫头退下,独留下她问道,“紫柳,你在本宫身边也有十来年了吧?你说,本宫可有什么不好?以至于要让那李雍躲成这样。你别怕,恕你无罪,尽管说。”
紫柳心说,您样样都好,就是太霸道了。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可这样的老实话,打死她也是不敢说的,只道,“奴婢见识浅薄,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只是公主,既然那李雍如此不识抬举,您又何必纡尊降贵的留在这里受气?横竖你们的亲事是西秦陛下御赐的,您不如家去,让西秦陛下来收拾此事,岂不是好?”
紫柳说这话,真是一番好心。强扭的瓜不甜,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有婚约却无夫妻之实,难道冯辰香还怕嫁不出去?她就是性子太执拗,生生把自己逼进了牛角尖。
冯辰香听了这话,脸色有些复杂。
她的心里,当然明白紫柳说的是对的,可她的脾气,又让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西秦皇帝只会跟她打哈哈,半点有魄力的事情也做不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主弱臣强,尤其李雍刚刚帮西秦打了一场大胜仗,扶持着太康公主和小皇帝在东齐登基掌权,自己还要了那么大块地方。这样的臣子,又不造反又不生事,当君上的除了不痛不痒的斥责几句,还能怎么办?
可是,李雍表现得越优秀,冯辰香的心里就越不舒服。
为什么,这么好的男子看不上自己?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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