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哦,不用了。就算需要,方翎也可以告诉我,一张小纸片不易保存,你给我我也会转身就弄不见……你……”
我惊讶地收住嘴,觉得自己眼睛花了,他的脸刚才的瞬间一白又一红。
方昕会脸红?奇迹中的奇迹啊!难道,他真的品味这么低看上了我?咳咳咳……
“娘子!阿翎告诉你号码跟我自己给你是不一样的!”
听到娘子这个神奇的爱称,我脑海中风火雷霆呼啦电闪,我一拳揍过去:“以后你再敢这么叫,我绝对绝对阉、了、你!”
他笑,一脸你有种试试的挑衅
我说:“嘿你个头,不准笑!不就是个破号码么,哪里有什么不同,难道ZERO-ST移动会把你的电话转接到110去不成?”
他却转身,给我留下半个潇洒背影。
竟然不解释!我垂头丧气,轰然倒地。
哎?桌上的东西都没动过,怎么办?
从口袋里掏出个保鲜袋,我把东西给西郁打包去。那厮怎么都吃不胖,唉,便宜她了。
第二十五章:无法再面对
“不要……救……命!呜……你想要干什么?”
苏汶扼住我脖子,我叫一声,气息就被他的掐力截住。
前排苏星笑着用她尖尖的手指甲刮我的皮肤,她手里面,拿着一部DV。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尽量使自己冷静,我说:“苏星……”
她笑笑,那笑容冷到我心里去,她说:“我爸,被你家人撞死。我爱的方昕,被你抢走,我哥喜欢的西郁,被你一句话落空,石珈,你想要我怎么对待你?”她突然,左手抚摸我的手,轻柔,却把我吓了一跳,她说:“这只手,是拿乐器的、写字的手么?”
右手突然抽出一只针管,刺进了我血管“啊啊!”我抽回手却已被她注入一些!骇到心彻寒:“那是什么?!”艾滋针吗?
苏星轻轻的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暧昧无比,她笑:“是春|药。”晃晃手中的DV,她说:“我可是会全程拍下来哦!然后传到网上去任、人、欣、赏。”
我震惊到极致:“你疯了!”抓手机,却被她一把夺过,扔到草丛里。
苏星对苏汶一笑:“现在,她可以任你享用。”她把DV打开放在车前平台上,锁上了车门,后座里,苏汶YIN笑着的脸。我身体深处每一个细胞都战栗发抖。
“嘿嘿嘿嘿,石珈呀小石珈,方昕和欧弦都那么想要得到你,结果,却是我先来享用你。”他放倒我身体:“小石珈,你的身体,啊,简直比西郁的还漂亮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啊!”我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他痛叫一声,刷地撕我领口!吻下来。
“去死!”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踢他,却被他擒住脚腕,膝盖被迫曲起来,他逼挤靠近,小腹贴上来,灼热抵住我,吻落在我的颊畔、颈畔,舌尖舔我细致的颈项,药力居然让我四肢瘫软,异样的感觉似冰又似火,再没力气放抗!我浑身颤抖,他的手抚上我胸口,解掉我外衣,然后是……我突然恶心地想要吐,几乎要哭出来,强忍恐惧我劝他:“苏汶!放手!”
手机在草丛里突然狂响起来,是专属欧弦的铃声!仿佛是救命的稻草,我嘶喊一声:“来救我!”
铃声却突然被掐住般一下子断掉!再没有响起来,再没有!
苏汶的气息在我颈脖间流连,我身体起了一串鸡皮疙瘩,他:“小东西,如果你乖乖配合……视频说不定可以不上传,事后,你不会说出去的吧?你想,男人都有处|女情节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欧弦方昕他们还会要你么?哈哈!”
白色的胸衣带子被他解着,他的手覆盖上来,我牙齿都打颤了——“不要!”
药效渐渐攫迫我神志,浑身如似火焚,苏汶整个人贴我身上,分开我无力的腿:“小东西……你想不想要?不解毒,你可是会烧坏内脏哦……”他的所触碰的地方,带来一片快意,我头晕眼花,口干舌燥,发烧了疯了!他褪掉了我下衣的一半,探手下来,他在我耳边说:“你皮肤,啊,触感真好——”
我骂:“禽兽!”——他指尖几乎探入,我战栗到极度——突然!“哐啷!”车窗玻璃溅在我被抬起的腿上,冰渣一般碎痛!突然间身上一轻!苏汶的一声嘶吼——“少爷!不!!”一被松开我仿佛一个脱线木偶似的滑到座底,心狂跳不止,我剧烈喘息,模糊看到苏汶的脸被贴打到车窗上,血溅在我脸上!他腭骨都裂开,方昕的拳头一锤锤落在他下巴胃部心口,最后一记重肘苏汶痛哼一声倒地!苏星夺路而逃,放肆狞笑:“方昕!你以为你救了她是不是?……哈哈!她绝对会恨死你!”
一双有力的手扶起我肩膀,把我从车里抱出来,我全身热软到好像可以融化,想要动一下,可是根本提不起手,突然好想哭,身体深处的叫嚣着胀痛是我无法想象的难忍!这药力让我……急切地想……要他……“呃!”我对着自己的手背狠狠咬下去,他一下子擒住:“石珈!不要这样虐待自己!”
他握住我的手仿佛有一簇簇电!我双颊嫣红一片,觉得全身几乎都快烧成溶浆……我忍住最后一丝清明:“我被下了……药……”浑身都被一种异样的情感控制,我不自觉地用脸颊去摩挲他的手掌:“方昕……呜……我好难受……”
他掏出手机打120,我急忙说:“不!不去医院……不要让人看到我这个样子……求你……啊……难受到死……去……去房间……求你……帮我……”
去的路,好像几万年那么长,我被他仰抱着,雨水滴滴落在我皮肤上,却一点也没有清凉,湿润的雨滴滴落下,我好像被抱上了一条私人快艇……他刚刚打开一个房间的门,我就攀上他颈脖,扯他的衣衫,他一开始完全被动,我撕开他的衣襟,按倒他吻他,昏沉地颤抖地:“弦……”他颤抖一下,突然把我翻到了上面,他摇我柔软的肩膀,触碰到我肌肤的手指滚烫却仍维持着冷静,他拍我的脸颊:“石珈!你看着我!我是方昕!不是欧弦……”
他抓住我的手,我刚刚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呃……
我挣开他握住的手,继续……向下抚摸他……他全身僵硬了一瞬,滚烫的手指描过我的眉,微抬起我的下巴,轻吻着我光滑的线条,声音暗哑:“石珈……你看清楚……我是谁?”深爱的温柔的迷醉的眼睛,他把我的手放在他心口,掌心下的跳动,直直敲进我手心里,敲进我心魂里:“石珈,你看清楚!”
眼睛里水漾漾的光芒,我抚摸他的脸……是方昕!
理智上应该推开但身体却像滚烫溶浆!灼烧叫嚣渴望!仿佛内脏都在焚烧,唯有触碰他温润的皮肤才觉得清凉一点,我的手不安分地探进他衣衫,慢慢滑下——
“石珈!”他制住我的手,深邃漆黑的瞳仁深深看进我眼睛里:“上一次,我并未真正对你怎么……那血迹也是我骗你的,现在你若是后悔,现在可还来得及!”
他一字一句道:“我要是得到你,你就休想再逃走!一辈子,我不会放手。”
混乱到不行,身体的热烫控制我神智,再也无法承受忍耐!我撕开他衬衫去轻轻吮吻他胸前,手指软无力的抓住他肩膀,坐到他腿间,颤抖着去拉他拉链……
那些瑰丽又疯狂的感觉,像一场梦,药效过了之后,全身像被抽空一样,浑身酸软,我根本……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贴靠在他身下,我看到他颈项上一处处的吻痕,玫瑰色。无声提醒着刚才。
不自觉地,我身体因为尴尬,又或是别的什么,微微颤。想要抓紧什么,却又害怕。
他突然轻吻了一下我,了然似的,温柔爱惜的吻,只是唇贴唇,并未深入,仿佛抚平着什么,传达着什么,他手臂上漂亮清晰的刺青的地方“我爱石珈……”
下一秒,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进浴缸里。
接触到温热的水,我才有了一丝活回来的感觉。
方昕轻柔地往我肩膀上挤沐浴露,指尖轻轻滑过我肌肤,爱惜轻柔,仿佛是爱触碰珍贵的宝物,我轻轻推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
低头……不敢看他眼睛,我小声说:“谢谢你帮我……解毒。”
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扳正我看着我:“若只是解毒……我不会这样。”
那样温柔的声音,那样的眼睛看着我,突然觉得不能再面对他!我说:“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一合上门,我就把头没入了水里,啊!刚才的火热画面蹿回脑子里又被我推出去。才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药力已经消褪,清醒过来我真的很想死……我和方昕这样,算是什么呢……虽然并不很在乎结婚的时候是不是处,可是,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是让方昕来……解毒,我真的完全没有准备……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欧弦来救我……欧弦手机为什么会断掉?那时候,他在跟西郁一起开心地看球吧?在我这样的时候……
在水里,隔绝空气失去时间感觉失去痛苦感觉,一瞬间我想就这样死去好了,就这样结束一切好了……不想要面对不敢去面对——突然,被从水里一下子拽起,方昕握紧我的肩,眼睛里声音里竟有一种震颤我心的痛!“你在干什么!你想把自己淹死?”
我勉强笑:“只是冷静一下……我是那样要死要活的人吗?”感觉到他的手里有什么东西,我转移话题:“药呢?”
他摊开掌心,却是一个银色小盒子,他轻轻握住我右手把那只粉色珍珠戒指戴在我无名指上。
方夫人的话突然清晰回荡在我脑海里——
第二十六章:颠覆再前缘
“小昕他是不是把耳环送给了你呀?那耳环是我给他的,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两只哦!一只给方翎戴,一只给方昕让他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订情,其实还有一对戒指,他还没能送出去?哈哈,不知道他能不能送出去呢!订婚用的。”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情,混乱的迷离的难言……我颤了一下,要把那戒指摘下来,却被他握紧了我手,十指相扣。
我想挣扎,手指却酸无力,只好摇头:“方昕……真的不用负责……今天的事情……你忘掉吧。”
突然间他很用力合紧了手指!彼此交叠的指根弄痛我,我毫无准备,一下子痛哼出声,手掐他的手背,企图让他松开,却两只手一起被反握住!“忘掉?那你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解毒解掉了?”
他擒住我下巴,眼睛看到我心里面:
“你不在乎是谁来解毒,是不是?如果是别的男人来救你,你也会这样让他……?”他彻底愤怒了:“我对你而言,只是解药而已?”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突然,他探手入水,握住我光滑赤裸的脚腕,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全身都格外敏感,水花四溅:我说:“别这样……”
他的指尖抚摸我脚腕上那个“X”的刺青,黑色的眼眸看着我,直直看到我心魂里——“石珈,这个X,到底代表谁?”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气息温暖。他说:“石珈,等你够年龄了,就嫁给我,好不好?”
我抑制着肩膀的颤抖,小声的:“我……你……你真的不用负责……”
半晌,他低声说:“你果然只是把我当解药。”
他眼里的落寞,让我不敢看,不自觉开始视线游移,眼睛莫名地痛起来,突然觉得心很累,突然再没有力气忍住眼泪,就索性让它们从眼眶滑落,我抓紧自己,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拿我没办法似的,他曲起指节擦我的眼泪,柔声问:“你后悔是我吗?”
我摇摇头,他执起我的手,看到上面的红痕,问:“那为什么哭?”我仍是摇头,我不知道,就是想哭。
他搂紧我,我头贴在他心口,我感觉到那里一下下有力的跳动。
他拍拍我的背:“不要哭了,傻瓜,我弄疼你了吗?”
实际上除了初初会有锐痛,后来只觉得很……当然,这个不能说……
但难道告诉他技术很好?打死也不要!我背转身子,找借口:“我全身都没力,我要穿衣服……你出去……喂?你……”
——“啪”地被关掉的灯,浴室突然失去光源,我一惊,身子已经被他从水里拎起来,浴巾包裹住,一路抱回床上,他把我放在在摊开的被子上,用浴巾的一角擦我头发上的水。十分不习惯这种亲昵,我拽住浴巾:“让我自己来……”
他说:“好,那你自己擦干,我帮你涂药。”
涂药?我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他说的话让我彻底想死了:
“刚才最后的时候没控制力道,而且,第一次会擦伤。”
我抓紧被子往前爬:“没伤……”腰被从后面环住,我挣扎道:“啊!喂!不要!放手!唔……”
被按倒分开双腿涂药,我想尽办法咬他踢他都无法挣脱箍在腰上的这双手……那时候……他都没有用这么大力……我呜咽一声:“放手……”
他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放松。”拿起买来的一盒药膏,指尖上舀了少许,再次探入我——“唔……”火热与冰凉的交触一瞬我没忍住低吟出声,挣扎却被压制,他安抚似的轻揉我腰部:“治愈擦伤的药膏,可以好得快些。”
他温柔地吻一下我光滑的脖子,说:“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
“都说了不用负责了!……唔……”
脸像火烧一样,滑腻的膏体减轻了红涨的痛楚,他力道已经很轻,但敏感的某处被轻轻来回接触……让我不断回忆起刚才的……火辣场面……呜……
我紧咬着嘴唇,想抑制颤抖却抑制不了,想挣扎又挣扎不脱,唯有任他动作。
方昕低声问我:“刚才,一直都在忍着疼吗?”
我一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然后才……反应过来,没经地大脑答了一句:“……那时不觉得很疼……”
却突然听到身后某人开心的笑声!
猛然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我觉得我可以直接撞死了……
他一放松我,我就迅速缩退到床的另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