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以啊,不过,我要和欧弦坐在一起。”
西郁立刻说:“嘿嘿!坐他大腿上吧!”被我狠狠白了一眼。
欧弦说:“回学校?还是去我家?”西郁说:“去你家!”
我把她扯过来,威胁:“喂喂喂,西郁,你干嘛啊?”
方伯终于爆发:“小孩们,这地儿不能停车的啊,你们上来再商量好不好?”
车上,西郁一如既往鸡飞狗跳说:“欧弦,你们家有空宅能塞下我们四个吗?我们玩4P吧……”
我:“噗——”西郁混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
欧弦说:“那就去最偏僻的地儿吧,纯水岸那边。”
方伯送完我们就走了,我们一行人噌噌噌飞进了欧弦家的小别墅,之一。
西郁一进小花园就鸡飞狗跳:“哇塞,别野!哇擦列!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住别野啊!”
我擦了把头上的汗:“姐姐,是别墅……不是别野。”
摆设装饰都很是清爽,小楼共三层,每一层,每一间,西郁都想住。
我才没她那么肤浅,我决定一个小时换一间……
最后决定我们两个女生一起睡三楼,方昕和欧弦睡一楼。
西郁说:“那二楼的三个漂亮小房间都空着么?”我说:“你可以上半夜睡三楼,下半夜梦游到二楼的。”她说:“欧弦,你要把门窗都锁死哦,我不知道梦游中会不会侵犯你!哈哈哈!”我说:“西郁,你还是侵犯昕少吧!他很S的,恰好你这么M,正好凑一**,圆满!”
她无视我,直接伸手问欧弦:“小弦子,把房门钥匙全都给我交出来。”
哎?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欧弦他是房子的主人,钥匙在手,锁门有鬼用……
欧弦笑笑:“我若真想要对小朱雀她做什么,锁多少道门都阻挡不了的。”
这句话……真是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第九章:蒸鱼惹的祸
洗完澡,吹干头发,我香气喷喷爬到更加香气喷喷的西郁旁边躺下,正欲把她踹下去,想一想,好像有什么事情还没做。
我问她:“你把门窗都锁好了没有?”
她说:“锁了一半。”
什么叫做锁了一半?
她说:“不是半开半闭,才有诱惑力吗?”
我锵锵锵过去锁门锁窗开冷气。
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阳光灿烂,我跑到阳台去伸懒腰,却见欧弦正拿着个小喷壶在浇花。
在阳光下喷出的水,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小小的彩虹。嘿嘿嘿,跟欧弦在一起,小小的物理学原理也能如此浪漫耶!他穿了一件情侣衫的BOY款,见我起来了,扔GIRL的给我,两件T恤的花纹各是半颗心,我踮起脚尖和他肩并肩,就构成一颗完整的……而且,很狗血的是。我的上面是IS。他的上面是KS。
就是……隐晦的KISS……
我叹:“制衣商你为什么要这么纯情……”
西郁突然咳嗽了两声:“其实,欧弦买T恤的时候我也在,本来,我的意思是,买一件上面是M,一件上面是L的……”
我擦汗:“西郁姐姐,你枫林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把我也晚进去……”
我指着一件搭在沙发上的白色T恤说:“那件也暂时借我。”
突然,一个人从后面拉我,方昕说:“娘子,我好饿啊……我已经饿到浑身无力,你对我怎样为所欲为我都不能反抗了……”
西郁:“石珈神厨,我想要吃你做的鱼哎!”
我摆了造型,然后,我们便颠颠儿地望菜市场去。
路上,西郁突然爆发出一句:“第一次同居啊!昨晚怎么什么也没发生?好郁闷啊啊啊!”
我擦把头上的冷汗:“你不要整天想着怎么把自己的生米给煮了好不好!”
买菜,我一向喜欢逛市场而不喜欢逛超市,因为超市没有市场那样的气氛。
我喜欢看鱼贩的手指顺着鱼鳞溜过去,摸到苦胆的位置避开,一瞬之间,匕起刀落,鱼的每一个细胞,都还是新鲜的。
我喜欢看那洗藕的小贩,把白生生的藕从淤泥中挖出来,用竹片挂掉大部分的泥,再淋上一大桶的河水。
还有那饱满的苦瓜,在阳光下面,就像精雕细琢的翡翠碧玉。
西郁砍价是一绝,我却实在没有这种天赋。我吃鱼会过敏,但欧弦最喜欢吃鱼,我就很用心地学了。
挑了两条黄花鱼和一些配菜,我们回欧弦的纯水岸“别野”去。
一进门我们就被刺激……啊啊啊……相公和方昕怎么同时没穿上衣啊啊啊?
西郁一脸悲愤:“你们两个,是不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荷尔蒙分泌过度,一时冲动,就耽美了?”
欧弦刚洗过澡,头发散发出洗发水的清芬,他赤裸着上身,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大围巾。身材好到没的说。
方昕也是同样造型,阳光下皮肤显得特别好,他要是女生我一定去摸一摸了……方昕对我欠扁一笑:“娘子,我身材好么?”
我说:“呃,跟穿着衣服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呃……咳咳咳……我什么也没说……
西郁说:“什么呀,他们两个刚才都互相‘用过’了!石珈!你相公已经在无人的‘别野’里把他的第一次给了方昕了!”
她居然改变儿歌:“**开花二十一……”观音姐姐玛利亚,我可怜的儿歌啊……
方昕无语,然后解释:“不过是洗个澡么,刚才我和欧弦去打了场篮球嘛,谁叫他家‘别野’后面还有一个超小型篮球场啊?”
“你们没耽?”西郁擦干泪和鼻血,“还是老实交代吧,谁是攻?谁是受?是女王受?还是霸王攻?谁是诱受?”
我拉欧弦:“我们还是去厨房吧……”
西郁尖叫:“在厨房?位置够么?”
“西郁你去死!”真黄上皇到一个境界了……
欧弦切土豆,我做寿司。我的刀法很好。他在洗土豆时我已经卷好了一个海苔寿司,我问:“要不要先尝第一个?”
他笑了:“我现在没手。”
我锵锵锵顺理成章地去喂他,把寿司送过去,然而……寿司被咬了一下后,却是我的指尖被吮了。我一惊,条件反射地缩回手!寿司“嗒”地掉在了地上!我瞪他一眼:“你!……”他若无其事耸耸肩膀:“不小心吃错。”
指尖好像还残留着软热的触感,我把鱼鳃下面的肉蘸了一些酱汁,这块鱼身上最精华的“螃蟹肉”我放进欧弦碗里:“你最喜欢的这块,尝尝看好不好吃。”吃我做的鱼,连奥巴马都享受不了这种待遇哦!”(小BUG1,羚羚七竞猜喔哈哈……汗……)
欧弦笑笑,然后他看着我:
“没熟。”
我挑眉:“不会吧!”欲待研究个透彻,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环在双臂之间,他的呼吸就在我的嘴唇上。我呜一声:“你的爱好是骗人啊?害我以为连我这样的高手都会犯下鱼没蒸熟的低级错误!”
却被他突然吻下来!不知道是西郁的闪光灯效果还是被抽空了氧气的缘故,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像一片玉石碎裂,又像一从荆棘疯狂生长,迅速缠绕了我整颗心房。欧弦含糊道:“珈珈,放松一点。”他灵巧地顶开我的齿关,或咬或吮,温柔混杂狂野。我觉得腿都在发抖,大脑一团浆糊,理智被瞬间抽离,身体像被谁用最原始的火苗点燃,从心尖开始蔓烈燃烧,直到我缺氧得厉害,他离开了我的嘴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观音姐姐玛利亚,吻,真是一件体力活。
西郁看得呆掉,突然紧紧抓住了方昕的手臂。
方昕冷眼看她,不说话。
我以为西郁是饥渴,方昕是生气,我正考虑安慰一下方昕,叫他跟饥渴的西郁试一下,这时候方昕突然说:“娘子!他技术好差,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吻吧!”
我着实被雷碎了。原来,他是以内行的眼光在看……内行?
我颤抖:“不要吧……”技术不好的人都已经是这种段位了,那技术好的人我直接就可以被“倾城一吻全家死”了……
方昕说:“欧弦得到我娘子的肉体,却得不到我娘子的心!”
欧弦在我唇上浅浅一吻:“等你到二十岁我们就结婚吧!希望我们的蜜月是七十年!”
西郁说:“嘿嘿嘿,结婚?先结合吧……”
我:“呃……我还是去看看那个排骨蒸好了没有……”
排骨端到桌上,一帮人都赞很香,我高高兴兴去厨房再把汤给端出来,我这人不能被表扬,一表扬我我就会飞了,想入非非中,我赤手去端汤锅,根本忘记了应该拿块毛巾包手。
“哇!”一碰到锅耳我就被烫了,我立刻摸耳垂,但锅又因为失去平衡而翻倒了!“腾!”我及时闪避,但还是泼了许多到我的跑鞋网面上,瞬间渗进去!“呜!”欧弦立刻冲了进来,看清情况后,他把我的鞋袜给拽掉了……
球鞋的表面吸了汤汁,超烫。
我被烫得一跳一跳的:“嗷!”跳到客厅里坐下。西郁说:“石小珈,你最近真是多灾多难啊哈!”
“最近处女座运势不好……呜……”
脚背的皮肤被微微烫伤,火辣辣的,细嫩的皮肤被烫成了粉红色,欧弦从冰箱门上拿出一盒宝肤LING药膏,轻轻涂在我脚背上,受烫的部分立刻变得清凉。
西郁跳过来说:“石小珈,你真可怜啊!”一脸哀痛状。我敲她的头:“小妞,真的同情我就给我拖厨房的地板去!”
元旦刷刷就结束了,除了疯狂的时间外,其他时候,我和西郁、方翎都在教室里魔鬼复习。
方昕:“我真不懂你们那么勤奋学习干嘛!”
我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家那么有钱的。”
方昕说:“当年考J中的时候,爷爷把五万块放我面前,说考上J中就给我,我狂复习了三个月,就考上了。也不是很难啊!”
我说:“并不是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能够突击的,也不是每个人都像欧弦那样聪明的。我们只有靠自己。”
西郁说,不能成为有钱人的后代,那就成为有钱人的祖先!
勤奋学习的我,在教室总是留到最晚。有时候,欧弦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教我不懂的题目。方翎原本会很配合地坐到另一排去,现在为了帮他老哥,死都不肯让开。不过,如果欧弦开口的话,她一定会让,还会难得地脸颊小绯红耶!
咳咳,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越来越多……我摇头……
虽然,我也是。
有时候,纯讲题目,物理化学数学轮番上。
有时候,我们在草稿纸上面下五子棋。
J中有棋友社,学校鼓励大家全面发展兴趣爱好。欧弦最喜欢下围棋,他特别尊敬“一代棋圣”吴清源,因为他,我看了吴清源的初级入门棋谱,又看了《棋魂》(有名《棋灵王》),里面的塔矢亮和佐为帅绝人寰,让人一看就有蹂躏的冲动。
第二十九章:被迫去相亲
挣扎到力竭,终于他放开我,我“叭”趴倒在桌面上,根本不会换气的我刚才差点被他“倾城一吻全家死”。
他扶住我肩膀,额头触着我额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声音中的沉痛连我这么慌乱的情景下都听得出,他说:“你当真全全忘记了我?”
恢复力气我就要甩他一个耳光,手被按,挣脱又被擒住。他右手腕贴着我手腕,我的左手抵住他胸膛,我呜咽一声:“你不要以为装做认识我我就不恨你……你强吻我……”
一霎那之间的落寞眼神,让我不忍心继续责问他为什么刚才要那样对我。突然我看到他颈上也有一条银链,我好奇心起抽出来,惊诧,是一把银色的钥匙。
我的脖子上正好有一把银色炫酷的锁耶!我正想要试一下是不是真那么巧人海茫茫买个东西也配套,厂家是不是真的那么质量标准同款产品打磨一致,手机却突然响了。
缩回爪子我按接听,只听希遇一声吼,我急忙离听筒一尺远:“俞伞!今天我看到游泳池有情侣求合体!”
我愣住:“啊?求真相。”
希遇:“我看到,有两对呢!一对在行动着求合体,一对在静止着求合体。”
我:“呃……‘求’字是怎么体现的?”
她:“穿着泳衣在水里浮来浮去磨来磨去摸来摸去,其中一对,女的在乱叫。
我:“小朋友,这就明显不是求啦!”
她:“那是啥?”
我:“前|戏!”
希遇:“原来如此!那我猜他们一上水就会去合体!”
放下手机的时候,发现欧弦超级无语地看着我:“你还是老样子。”
我呵呵干笑:“呵呵呵呵,欧弦你去不去游泳。”
他说:“你膝盖上的伤口好了?”
我说:“照游。”
他却突然挽起我下衣……如果他是存心要吓我,那么他真是很成功……我狠狠一把拽回,说:“色|狼!”坑爹啊!
他再接再厉,指着我膝盖上的伤口说:“你看,还冒血!”我说:“我爱怎么样,好像不太关你的事……”
他指尖抚上我的脚腕,白皙的皮肤上,那个“X”看起来很炫酷。他的手,火烫的触感刹那间让我面红耳赤,我说:“你……”
他说:“去包扎伤口。”
我说:“包扎伤口也是我自己的事……”
突然,他捏住我肩膀说:“听着,不管怎样,我要你。”
……我心中那个惊悚啊……用多少个省略号也不能说尽……
一个星期,我避着欧弦,奇怪的心情,又害怕,又期待。学不进去,我浏览网上新闻,澳门方家好多绯闻啊,我看到好多方昕的新闻,方昕方信和方翎原来是家产继承人啊!方家好有米!还有方昕的八卦——他心上人失踪了半年,他一直在找她,唉?名字叫石珈,是欧弦的前女友?我叹:“这女生的生活一定很跌宕啊劲爆……”
“滴滴滴”手机响了,我刷地把它接起来,是上次采访过的方信!
他说:“今晚有空吗?”
我说:“我有没有空,跟你好像没太大关系。”
他说:“跟欧弦有约会?”
我呵呵干笑说:“啊,我有点事,下次再说吧!拜拜!”
方信对我的兴趣,似乎不只是新闻发布会上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