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遇见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晴天遇见你- 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放下手机的时候,发现欧弦超级无语地看着我:“你还是老样子。”
  我呵呵干笑:“呵呵呵呵,欧弦你去不去游泳。”
  他说:“你膝盖上的伤口好了?”
  我说:“照游。”
  他却突然挽起我下衣……如果他是存心要吓我,那么他真是很成功……我狠狠一把拽回,说:“色|狼!”坑爹啊!
  他再接再厉,指着我膝盖上的伤口说:“你看,还冒血!”我说:“我爱怎么样,好像不太关你的事……”
  他指尖抚上我的脚腕,白皙的皮肤上,那个“X”看起来很炫酷。他的手,火烫的触感刹那间让我面红耳赤,我说:“你……”
  他说:“去包扎伤口。”
  我说:“包扎伤口也是我自己的事……”
  突然,他捏住我肩膀说:“听着,不管怎样,我要你。”
  ……………………………………………………我心中那个惊悚啊………………………………………用多少个省略号也不能说尽……
  一个星期,我避着欧弦,奇怪的心情,又害怕,又期待。学不进去,我浏览网上新闻,澳门方家好多绯闻啊,我看到好多方昕的新闻,方昕方信和方翎原来是家产继承人啊!方家好有米!还有方昕的八卦——他心上人失踪了半年,他一直在找她,唉?名字叫石珈,是欧弦的前女友?我叹:“这女生的生活一定很跌宕啊劲爆……”
  “滴滴滴”手机响了,我刷地把它接起来,是上次采访过的方信!
  他说:“今晚有空吗?”
  我说:“我有没有空,跟你好像没太大关系。”
  他说:“跟欧弦有约会?”
  我呵呵干笑说:“啊,我有点事,下次再说吧!拜拜!”
  方信对我的兴趣,似乎不只是新闻发布会上面转移话题。奇怪,为什么他要对我这样一个平凡的人产生兴趣?为什么他叫“俞伞”这个名字的时候,口气跟欧弦、希遇他们都不同,真奇怪……那澳门的玫瑰薛欣澳怎么办?这一切,让我莫名忧虑。
  没有西郁陪伴,我只好一个人在街上漫步,走着走着,我走进了一间乐器商店。
  真是苍天无眼,竟然撞到方信。他在试一架三角钢琴的音,看到我,他露出一个笑:“俞伞,你骗我。你说今晚没有空。”
  看来撒完谎之后真的应该窝家里别出来。我反应迅速:“我真的有事啊,我要买把乐器。”
  他说:“你会什么乐器?”
  我说:“秘密。”实际上我什么乐器都不会啊啊啊啊!
  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巡视了一圈,最后拿起一只——小号?!
  我轻轻地吹响,但是不成调子。我没吹过这玩意儿。紫鸾笙这种东西平常乐器店里是没得卖的。
  店主说:“听你的气脉,很悠长,但是有点偏柔,也许,你适合吹萧笛类管乐。”
  方信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他慢悠悠坐下来,随手弹了一只曲子,我惊讶:“哎?这曲子我听过!”
  方信:“是么?会它的人不多。”
  我突然想起了一段话,从深处的心底翻上来:“小朱雀,这是《克罗地亚狂想曲》,在战火摧残后的克罗地亚断垣残壁间,开着一朵小白花,说不出名字的小白花,在风里微微的摇曳。它看着人们来来去去,看着战车,坦克威胁着要摧毁它的根与土,也看着鸟儿偶尔慌张驻足,想在人烟散尽的石缝中找寻一点温暖……只有夜晚来时,它才看得到平静,在这块紧挨着亚得里亚海的土地上,星光近年来特别璀璨,想是霓虹、车水马龙已散去的缘故,这样的夜里,有一点点的悲伤,却是清静比悲伤多。曲子和弦美到了极至,用钢琴诠释时,总是令人泛伤。”
  我坐到钢琴凳上,说:“我想要试试。”他挪开位置给我,我搭一根手指到琴键上,很久没弹了,生涩。方信笑:“哈哈,原来你不会钢琴呀!还想试《克罗地亚狂想曲》。”
  居然敢小看我?我哗啦啦敲出一首欢快的歌,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方信说:“俞伞,你的《青蛙大合唱》弹得真不错。技法不足,热力却充沛洋溢。”
  我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一只温暖的手覆盖在我右手上,把我的整个手背盖住,我霎时身体一僵,他左手却握住我肩膀,这姿势莫名熟悉。欧弦的声音贴在我耳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左手要再轻一点。”
  方信转头笑:“欧弦师弟,轮钢琴倒是没人比你厉害了。”
  欧弦坐下来,弹出方信刚刚谈过的那首曲子,被我一隔,他只能弹右手。
  方信和上左手。一时间琴瑟和谐。
  欧弦看我呆呆的,问我肿么了,偶说偶只8过是突然想起了一个冷笑话——“皇上大婚之夜,他独自一人坐在丞相府的凉亭里喝酒。抬头看了看那轮明月,喃喃的说,‘皇后一定很美。’‘恩,很美。’‘皇,皇上!您怎么…’他慌忙跪下。‘爱卿,你可知罪?’他呆住。皇上拥住他低声说,‘让朕断子绝孙之罪……’”
  “哐!”“哐!”两个美男粉碎。
  欧弦看出我所想,他问:“你想弹吗?”
  我指指方信:“他说我《青蛙大合唱》。”
  欧弦笑笑:“你应该理解成你弹得很有活力。”
  方信说:“她今天是跟我约会,欧弦,你不能喧宾夺主。”
  他说:“欧弦,他只不过是个教授嘛,甩了他吧,他除了一双手,什么也没有。”
  我笑笑,没有说话。
  方信好像很不死心:“你吃饭了没?”
  我笑:“方信先生,你去找你的玫瑰薛欣澳陪你吧!PLEASELEAVEMEALONE!”
  不管他是叫Lincoln还是叫方信,这个人让我觉得莫名危险,我不愿意靠他太近。我转移一个话题:“欧弦,你那么喜欢那个石珈,她和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欧弦看着我,那目光激得我心里腾一颤,他的手指轻点桌面,仿佛回忆着很久以前的时光:“你问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实际上,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老爸的琴行。她带了一件很特别的乐器来上课,好像叫做笙,不过……她来上的是钢琴课……她不认真听课,老是偷偷溜出,而且,她从来也不看谱。她并不喜欢弹钢琴,却很喜欢听我弹,她用那样闪闪的眼睛看着我,让我想要为她弹得更好。等她能弹曲子的时候,我在琴室门口听她的弹奏,却发现,她翻来覆去只会一首《青蛙大合唱》,她试着弹我弹过的曲子,却是跟不上,我想要去教她,她却很不好意思地溜走。后来,指法越来越快,到了极快的时候,我弹着,手上的筋脉都会突突跳,她终于再也跟不上了。
  突然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琴行,却见她跟我爸爸告别,她退课了。从此之后,再也听不到,那样欢快的《青蛙大合唱》钢琴曲了。”突然,欧弦看着我:“直到今天。”
  我猛然反应过来:“喂喂喂,你不能够编一个故事套我上去啊!这样很无良……”
  方信笑:“哈哈,欧弦想不到也会用这招来来泡妞。”
  欧弦:“以前我做了一件蠢事,那就是去了国外,现在我回来,但我和你在学校里重叠的时间,又只有一年。我对自己说,在这三百多天里,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我说:“你爱的不是石珈么么么么?”关我什么事。
  他看着我:“我爱的是,这具身体里的,你。”
  这回答成功让我想歪。
  我虚弱道:“天色不早了大家散了吧……”




第三十章:后悔去旁听

  希郁拽我去旁听她的管理学原理课。
  可是,竟然又看到了欧弦,他坐在离我们很久的地方,对我们笑了一笑。
  大概是看我心不在焉,教授突然叫我举起来一个各国文化差异的例子,我根本就是来打酱油的,此刻被点,只好苦苦思索绞尽脑汁,满脑袋却只有某某电影和老师们都避而不谈的知识上,我想啊想,终于想起了一个可以用来展现各国文化差异的,雷囧雷囧的冷笑话:“一个CHINESE出国,来到海关,官员要求打开行李检查,发现有七条内裤,就奇怪地问原因,CHINESE人回答:“SUN,MON,TUE,WED……SAT。”官员明白一天一条。
  接着来了个法国人,官员要求打开行李检查发现有五条内裤,奇怪问原因,法国人回答:“MON,TUE,WED,THU,RI。”官员奇了:“星期六、日怎么办呢?”
  法国人说:“不穿。”
  官员明白法国人浪漫,星期六日不穿的。
  接着来了个印度人,检查发现有十二条,官员大惑不解,忙问如何多出这么多,印度人慢悠悠回答:“JAN,EB,MAR,APR……”
  “呃——”全班无语。教授倒地。
  教授把叫希遇叫起来也让她举例,希遇想了想,说:“家里着火了,法国男人会拖出情人,中国男女都会背出母亲,日本女人会拉出丈夫,美国男人抱出太太,英国男人,则会整(。。)理衣冠与家人走出。”
  我回味着那句美国男人‘抱出太太’,一不小心脱口而出:“‘抱出丈夫’怎么样怎么样?”
  全班再次昏厥……
  有欠扁的男生说:“那肥婆怎么办?”
  坐在角落的年级胖妞转头对那个男生倾倒终生妩媚一笑,那笑容,花见花开,鬼见投胎,不雷死他丫的,果然,笑毕,那男生“哐”地倒下了——
  “欧弦,你从国外的大学回来,你给大家解释一下怎么样?”欧弦果然走到哪里都是教授的宠儿。
  我看见他站起来,做手势的时候手臂上淡青色的脉络起伏漂亮,漂亮修长的手指十分养眼。他想了两秒,微笑道:“以前我的同学Tim在摩根斯坦利实习的时候,上司问他:‘Tim,你认为你要多久才能完成这个报告?’(美国人想:我请他参与。)
  Tim:‘不知道,你认为要多久?’(中国人:他的行为毫无意义!他是老板,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美国人:‘你自己应该清楚要多久?’(美国人:我逼迫他对自己的行动承担责任。)
  (中国人想:那好吧,我最好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他说:‘10天。’
  (美国人惊诧了:他缺乏估计时间的能力!这个时间完全不准确,至少也要十五天。)
  美国人:‘那么15天怎么样?15天内完成?”(美国人:我提出了一个约定。)
  (中国人想:这就是他给我的命令,15天。)
  而实际上需要30天才能完成这个报告,所以,这个中国人夜以继日地工作,但15天过去了,他还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完成。
  美国人:‘报告呢?’(美国人:我想确认他完成了约定的事。)
  中国人:‘明天可以做完。’(中国人:他在催要报告呢!真是个令人讨厌的上司!)
  (双方都确认了报告没有完成。)
  美国人:‘但我们不是讲好今天搞完的吗?’(美国人:我一定要教他完成约定的事。)
  (中国人想,这个愚蠢无能的老板!他不仅乱下命令,还无视我用16天干了30天的工作!)
  中国人:‘我不能替你这样的人工作。我辞职。’
  美国人很吃惊。”
  全班热烈鼓掌,大家心中都是波涛汹涌:“哇哇哇哇!美国回来的果然是不一样啊啊啊啊!”教授见大家都兴奋起来了,就索性让我们玩一个外国流行的游戏,规则说简单也简单:
  抽四个人上来,两个人为一组,分为A组B组,每个人手里,有一张红色牌,一张黑色牌。
  如果AB组同时出红色,则各减去十分;
  如果A黑B红,A减掉二十分,B加上四十分;
  A红B黑,A加上四十分,B减去二十分;
  AB同时黑色,各加十分。
  奖惩规则是:
  A、B两个小组分数相加最高的团队为最终获胜,
  当出现两个小组总分相等时,其中有最高个人得分的那组获胜。
  如果哪一组分数低于50分,将被罚做俯卧撑8个。
  低于100分的团队死亡。
  刚才回答问题的我、欧弦和希遇,还有另外一个男生被抽来当小白鼠。
  组内成员不得交流,我们的手机被暂时没收,放在讲台上,欧弦也把手机放下,和我的放在一起,我发现,我们两只手机竟然是同一款!希遇坏笑:“哇擦列,好有缘的情侣手机!”
  我:“……西郁你不要乱说话……”
  手机先一边去,我在心中仔细破解这个游戏,只有第一把出红牌,然后让欧弦出黑牌,这样我们一路下去,再调整,才能够得到最高分。
  我向欧弦喵过去,看到他也在思考。
  教授咳嗽两声:“规则是不准对望……”
  我只好低下头。
  教授一声令下:“现在——出牌!”
  我冒险地出了红牌,可是,当我看到欧弦牌的时候就囧住了……他怎么也出红牌准备牺牲?
  各被扣掉了十分,游戏从这一秒其实就决定了胜负。我们开始拉锯,只保证最后不要做俯卧撑就好。
  希遇和那个男生一直出黑牌,稳妥的。最后赢了。
  教授看着我们,眼中却又笑意:“今天挺不巧的,恰好遇到两个都看破游戏规则的人为一组,结果反而输了。”
  我耸耸肩膀,游戏而已嘛,无所谓。教授仍在鼓励我们:“不过,你们是真正看懂游戏的人!比一直出黑牌更好!”
  下课铃响了,大家纷纷收拾着书本,流窜出教室,奔向男女友的怀中……
  我要去学生会办公室打印一些东西,耽误了一些时间,出来的时候,天空中电闪雷鸣咔嚓一声霹雳,我才发现自己没有带伞。
  突然有人叫我:“俞伞。”
  我转头:“欧弦,你怎么也没走?”
  他摇了摇手中的伞,说:“一起吧。”
  欧弦的伞很小,可是我不好意思贴近他,保持了一个肩的距离,因为雨太大,所以我左边身上的衣服全淋湿了,冰凉的雨水滑进领口我一阵哆嗦。
  他说:“冷?”
  我摇摇头,想出一个话题:“明天希遇争取到一个记者招待会的见面机会,可以近距离接触方家人耶!你去吗?”
  他皱了皱眉头:“你很想去?”
  我说:“不知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