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推开了我,把我推倒在地,我迅速地爬起来。他靠到我旁边,两只手又按住了我,把我按倒,整个身体都贴在了我身上。我狠命地叫,叫到没了力气。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拉扯我的裙子。
天开始下雨了,我感觉到来自身体上雨水的冰凉。他像吃了大力丸般,力气大到撕我的衣服跟撕一张纸一样。我被他扯得好痛,痛得无力,只能张开嘴接着雨水。当他扯开我的内衣的时候,他亢奋到极点,朝着我的身体咬上去、吮吸我的肌肤。雨水湿透了他的衣服与我的衣服,我们像躺在池里一样,被水浸透着。在恐惧中我感到了一阵阵畅快淋漓,一阵阵淋漓尽致。不一会儿,他的手碰上了我的腿,他一点点用力地触摸弄得我难受。他的头靠在我胸前,用舌尖舔着我的下巴。他一只手碰着我,另一只拉开了自己衣服的拉链,他露出了他刚成年的结实的胸膛,用力撞在我的胸部上。他腰带上的环扣划得我的肚子冰冰凉又涩涩地痛。他解开了腰带,拉下了裤子,又掀开了我的裙子。当他准备侵犯我的下体时,我听到了警笛声。
“他妈的,谁报的警。”他离开了我的身体,又俯下脸,笑着吻了我,说:“我很愉快,因为我爱你与你的身体。”
他走了,可警察没来。
我裹好衣服,一直望着警笛响的方向,坐着、哭着、淋着雨。
最后有一个人走到我面前,他手里拿着警笛。他放下他的自行车,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没说话。
他关掉警笛,坐在我身旁。
雨水打了他一身,他的头发在滴水。
“你还好吗?”他一开口我便抱住他哭得很难过,又很感激。
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最后还是搂住了我。
很久我都不肯放开他,因为我发觉我靠着他的胸前的衣服没系好。
他把我带去了一间酒吧里,用他的自行车带。他把我带到吧房里,又给了我一件那里唱歌的人穿的衣服,说将就着换,别冻着了。他换好衣服回来时还端来了两杯酒,说暖身。
我很听话地喝了一口,然后看向了他。他很安静,很漂亮,看上去很温柔,说话的时候更像。
他有些高,有些瘦,不过还好。
“我叫离瞬,我每逢周五晚都会来替我爸爸看场,所以我习惯先去草坪上呆着,那样很好。”
我喜欢他说话的样子,有少见的温柔。
是天叫他来救我的,还是他的习惯叫他来的呢?
“我要去外面看着,你要来吗?”他饮尽了酒后问我。
我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先把酒喝完。”
我喝了。我为什么那么听话?也许是因为他救了我。
下雨天,来酒吧的人还是很多。
大家都很兴奋地唱着,喝着。全本umd/txt小说下载}wωw。ūmdtΧt。còm
霓虹灯射在我的衣服上,很漂亮。我的头发湿湿的,放在身后感觉颈部很凉。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有些着迷。也许是因为有些酒精在作用的原因,我有些热。
等一会儿,我发觉我跟他跟丢了。我被人拉到了台上,那个人穿的衣服和我很像。她帮我梳了梳头发,然后说:拜托你,我已经唱到喉咙发疼了,你来吧!她把麦克风放到我手里,然后捂着喉咙下去了。
台下的观众很热情,我也很镇定,因为在学校当主持人当惯了,所以不怯场。
不知道谁点的歌,我有些害怕我唱不出来。
还好,点了一首我会的。
我轻轻咳了一下,缓缓地唱出了声:
就是离别过就是怀念过
便清楚爱怎出错
便清楚你真的爱我
但往日我很傻
就是常做错就是求自我
未珍惜身边一个
在此生再不想错过
从年月里能全部看清楚
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位
难以代替爱得多仔细
静看着对方无言语仍然是觉安慰
明天世间怎去作估计
和你默契爱一生一世
是你令人生能完美
谁人及你等于我一切
——《默契》
台下的观众在向我招手,有的在吹口哨,我有些高兴。我看见他站在吧台边看着我,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笑了。
我笑了,我自己觉得很甜。
唱完后我赶快下了台,他在台边等我。
“你怎么……”
“当做我对你的谢意吧!”
他又笑了,很温柔。
在酒吧内呆到雨停我便走了,他送我,又用他的自行车。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小説下载
回到家,爸爸妈妈不在,我热了饭,吃了以后便去睡觉。穿着那身灿烂的衣服,我忘了噩梦,我只记得那华丽的舞台上美妙的音律与舞台下温柔惹人的笑。
真正与他做朋友是在那一夜过了七个月后。我被林娈设计被人侮辱,被以不自重、损害学校名誉的罪名停了学,并解除学籍。
那一刻我醒悟了,林娈的伤害已经弥补完了,我也已经与她毫无关系了。我失去了生命中我第一个与诚与真的好朋友。
(七)
更新时间2010…2…9 7:07:01 字数:4916
七个月后,我很高兴我可以到有他的学校,这是后来我不讨厌借读的理由。
可林娈像阴魂般跟着我,还好我认识了凌。
凌能喜欢我我很高兴,因为她看我时特别甜蜜。因为认识凌那天去找凌,所以我碰到了他。我躲过他,可他还是一直看着我,看了很久。
再一次去找凌时他拦住了我,一次又一次地对我说那件遗失了七个月的事。他说我被舞狼的老大欺负,再说我在酒吧唱歌给他听,再说送我回家。
我告诉他我不知道,然后走了。
他在身后说:我忘不了你,我喜欢你。是你的出现令我的人生能完美,你等于我的一切。
我还是走了,又高兴又难过地走了。
发觉自己很喜欢两种感情,一种是高兴,一种是难过。它们是一对极简单的互对感情,我觉得我会因它们而变得简单。高兴时我笑,难过时我哭,太复杂的情感我不碰也不负累,虽然我有,但藏得很好。
与凌相处得很好,她敢和林娈正面冲突,为了我什么都敢。我自己告诉自己我为她可以付出一切,因为我爱她。
她说过她爱我,在我第一次看着她睡着说梦话的时候。那天她生日,我很想用她并不太了解背景与过去的我去陪、去爱她。可我担心,有天她知道一切时,我怕她恨我,很怕。
爱与恨,一对特别复杂的互对感情。
本来,不发生任何状况的话,现在我应该读高一了,可我才读初二,真失败。
开学的第一天,我又遇上了他。
“别走,等一下,我是想来告诉你,我同桌喜欢你,他要我代他向你表白。”他说话的口气与表情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并且一点也不温柔。
他不乐意什么?
“刑影,是吗?”我轻轻地说。
每次我去找凌的时候,他都在走廊站着,比谁都希望全世界只剩自己,又简单得一脸冷漠。
我喜欢他白得一塌糊涂的脸,像牛奶,好温馨。
“对!”他答得很不耐烦。
我看了看他,很哀伤又很气愤,说:“你不乐意什么啊?你看不惯别人喜欢我你就去跟他挑明一切,说我是个被人强暴过的女生,看他还敢不敢要……”
我难过,想哭,却没有。
“你以为我高兴看你出丑是不是?我不乐意,我确实不乐意,因为我喜欢你,我不要别人喜欢你。影是我的好朋友,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付出,我可以让出你。”他哭了,眼泪划伤了他的脸,我心疼,很疼。
伸手去拭他的泪时,我也哭了。
当手指碰到他的脸,背后有人走了过来,还拍着掌。
“真是感人,感人!”林娈的声音,她听到并且看到了一切。
“瞬,过来!你没听她说她被人强暴过吗?你还要她啊?是不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你、缠着你?她已经不纯洁了,你要她多委屈啊!不能要她知道吗?她不仅被人做过,她还跟舞狼以前的老大上过床……”
狠狠地,很用力地,我把这两年多来受的怨与气与委屈与耻辱通通发泄了出来。我打她了,我忍心下手了。
林娈捂着脸,看着我,似乎在说:你终于不当我是朋友了。
“你打我?你别不承认?你打我?你不打自招,不是吗?你敢说没有,司杰亲口对我说的,跟我分手的理由你知不知道啊?枫吟,我一直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可你抢了我的男朋友,抢了我的清白,抢了我所有东西,你还不可恨吗?”林娈没有生气,可她哭了,更让我心疼。
“娈,我真的没有……”
她把那一巴掌还给我了,我们两清了吗?
可她打得不疼,只有我知道。
“我最讨厌你骗我了,我亲眼看见的还会有假吗?司杰床上你的香味是假的吗?你的衣服也是假的吗?他是为你自杀的,这够了吧!”
她走了,我哭了;凌来了,我走了,他还跟着我。
我没办法解释,没办法。
我只想走,可在校门口碰上了林或。他看着我,又看看离瞬,问我怎么了,然后对着离瞬笑了。
我想走,他却问我:凌给我她的手机号码是什么意思?
凌给我她的是手机号码时说过,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很好的朋友。第三个拥有我的手机号码的人将会是我会爱的人。
本能的,有林娈,我希望凌不要与林或交往,可我阻止不了了。
在外面逛到天黑,然后我去了酒吧。
“今天不是星期五,你请回吧!”我对着身后的离瞬说。他走到我前面,按住我,说:“没忘,不是吗?”
我点点头,进去了。
喝了很多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越喝越清醒。
离瞬陪我喝,喝得双眼很红很红。
舞台上有人在唱歌,在唱:
燃烧的爱情就像一盆烈火在心底
激不起火花就会一次次灼伤自己
也曾想逃避却是逃不出破碎的心
就当是游戏总又忘不了结局要追逐浪漫
真的需要多一些勇气说付出感情
你我都已吃了太多苦
未来的日子也许还是一样不如意
你是不是也不再相信爱情
我们都是伤心人都把真心交托给无心的人
一颗热腾腾的心宁愿满身的伤痕不愿变冷
我们都是伤心人都把自己的灵魂交给别人
一辈子只等一个爱人
——《我们都是伤心人》
莫明其妙地我哭了,而且哭得很大声。哭到一半时便向外面跑去,吐了一地,满是液体浑浊的东西。
离瞬也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个杯,杯里有红色液体。
他很轻地抿了一口,再抿了一口。
夺过他手里的杯,我摔掉了,然后倒在他怀里哭去了。
哭完了又跑进去酗酒,他不拦、陪我。
直到我看不清离瞬的脸时,我想我可能醉了。他好像也醉了,我想是的。
我走到外面,不停地问自己:把自己弄得酩酊大醉,一切就能重来吗?笨蛋!笨蛋!傻瓜!傻瓜!
离瞬又跟出来了,我走多远,他走多远。
我去了我们认识的那片草坪,躺在上面,看星星在取笑我。
他躺在我身边,也看天。
“谁都看不起我,谁都取笑我,谁都不相信我……我没跟司杰上床,我只是一个人在他的床上呆过,我没和他一起,为什么林娈就是不信,为什么?我就是在这片草坪上被玷污的,满天星星都看过那下流卑鄙龌龊的一幕……没人会要我了,我完蛋了,我完蛋了……没人要,可笑……”我平摊着四肢,软草变得多刺,扎得我难受。
“我要,我要。”离瞬突然侧转过身,很模糊却很坚定地说着话,满是酒的味道。
翻过身,我注视着他。他的眼睛里的柔情蜜意有很多,嘴角的笑里满是暧昧不清的东西。
我只是模糊地记得,他的鼻尖碰过我的鼻尖,他的嘴唇贴过我的嘴唇,他的舌尖触过我的舌尖。
我们接吻了,而且用了很长的时间来结束这个动作。
我被吻住嘴吻到喘不过气,可又舍不得中止这种彼此爱怜的方式,只能难受得哼着声。
后来就没知觉了,我想我断气了。
凌晨两点五十五分,我们被露水吵醒了。头特别的痛,然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三点二十分我们回到酒吧,互相搀扶着进去。
再次醒来是下午的一点,离瞬还在,我们躺在床上,互不干涉地解酒。
我叫醒了他,我们面对面地看着对方,笑了一阵又一阵。
离开借读的学校那天,我去找凌,然后走时遇见了刑影。我看着他,轻轻地对站在楼梯口地他说:对不起!我喜欢有勇气当面坦白自己的想法的人,所以我选择了离瞬。
他哭了,我立即心痛得无法呼吸。
眼圈好像也红了,可立马转身向下走了。
林或说我伤害刑影了。
“无所谓受伤与伤害了,我都要走了,我不能给他什么,他也不能给我什么,就让我们就此别过,有缘还会有机会的,麻烦你转告他。”
有缘还会有机会,会的,一定会的,没办法不会的。
离瞬送我告别了本不属于我的一切,我笑了,笑着说再见、说别过。
许多人都想要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自己去开创与打造。而我,只想问问爸爸妈妈,为什么给我一个这样的刑罚,为什么?
他们勉强凑合着彼此,直到我成年为止。其实跟原来的生活差不多,他们照样不理不问我的情况,只是每天回来看不见他们的脸,看不见可口的饭菜、温暖的灯光……
每个月的第一天,爸爸来看我,给我生活费与许多安慰;最后一天,妈妈来看我,也给我生活费,还给我备衣服备食品。
一个人生活得很好,再没有人来跟我计较得失,再没有各种刻意的陷阱,我活得很好。
我没回去看过谁,但每回星期五都会去酒吧呆上一夜,直到头痛了便回家。
他好久都没在酒吧出现,他在忙中考,很忙很忙。他也不会再去我家找我,他很忙的。
后来,变得只剩我一个人在家里自习。我没继续上学,我报自考,自己认真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