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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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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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山水居里,对食物挑剔的那个人不是她,是傅寒声。

☆、不嫌弃,他总是让她受惊

  “想吃什么?”
  这个问题飞了一圈,到最后又回到了萧潇这里,不过问话人变了,不再是曾瑜,而是傅寒声。
  说这话时,傅寒声正半蹲下身体,眸光与她平视,话语也是轻描淡写。
  萧潇视线还在书上:“我不挑食。”
  “倒是很好养。”声音很低,低得近乎温柔夥。
  萧潇终于抬眸看他,接触到他深幽的目光,接连数日的郁气不知不觉间竟已消散不见了,只因他话语间流露而出的那份柔和。
  四目对视,傅寒声捧住萧潇的脸,似有万千话语几欲而出,但他终究只是笑了笑:“米饭或是面食,潇潇选一个。颏”
  傅寒声缩小了选择范围,萧潇也就不能再说“随便”之类的话了,想了想,她说:“面食。”
  “好。”他的鼻梁很俊挺,这时贴在了萧潇的鼻子上,轻轻的摩挲了几下,很痒,萧潇微微别开脸,他见了,低笑出声,站起身道:“我去煮面。”
  午餐是傅寒声亲自下厨做的,两碗热腾腾的面做好后,被他直接端进了阳光房,萧潇近几日胃口不太好,纵使有了食欲,也只是吃了一半。
  “再吃几口。”有时候,萧潇的食量颇像老太太喂养的家猫,小的厉害。
  萧潇放下筷子,把碗推到一旁:“吃不下了。”
  “浪费。”傅寒声抽了一张面纸给萧潇。
  萧潇接过面纸时,一句话脱口而出:“浪费,你吃。”
  这句话,可以理解成开玩笑,也可以理解成家常拌嘴,但萧潇却止了擦嘴动作,定定的看着正在吃面的傅寒声,萧潇眼眸微微闪烁,欲言又止。
  他看到了,问她:“怎么?”
  “你吃的面,是我的。”他们不都说,傅先生有洁癖吗?
  傅寒声莞尔,眼底微芒暗敛,淡淡陈述:“你不吃了。”
  “……我吃过了。”这才是重点。
  傅寒声低头又吃了几口面,然后抽出一张面纸擦了擦嘴,再然后微一倾身,干脆利落的吻了一下萧潇的唇角。
  “不嫌弃。”傅先生是这么说的。
  萧潇:“……”
  这天中午,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吃完面,傅寒声先是把萧潇抱回了卧室,眼见她睡下,这才回到阳光房,收拾碗筷下楼。
  主卧室分上下两层,有时候萧潇午睡的话,傅寒声会带着阿慈在下面活动,但从不让它走进卧房区域。这天,阿慈卧在主卧室内设客厅里眯眼假寐,曾瑜上来有事情找傅寒声。傅寒声下楼只有十分钟,但这十分钟却可以发生很多事,比如说:阿慈。
  萧潇是被一阵浓重的喘息声吵醒的,睁开眼,待她看向声源处,就见阿慈也不知道是什么走进卧室的,它立在萧潇睡觉的床头,眼珠发白,目光凶恶,全身的毛竖立着,萧潇吓坏了,攥着被子,僵在那里也不敢动,只是下意识“傅寒声——”的大叫。
  萧潇叫了几声“傅寒声”,她已经忘了,只知道没有关闭的卧室门被人忽然推开,傅寒声的出现让萧潇松了一口气,她条件反射的想要往另一侧的床边挪,殊不知阿慈见她动了,庞大的身体正欲窜起来时,却被傅寒声按住了:“别动,别动——”
  最后那声“别动”,倒是严厉的很。狗,不,藏獒通人性,竟垂下了头,蜷伏在了床侧边不动了,那模样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制服了阿慈,傅寒声再看妻子,别看她平时漠然无谓,可面对藏獒,那是一种融入骨血的害怕,她右脚还受着伤,就那么爬着想下床,他看了觉得好笑,又觉得心思柔软,把萧潇搂在怀里,低声安抚道:“别怕,它是在跟你打招呼。”
  “你让它出去,我不想看到它。”萧潇把字音咬得很重,她和藏獒相处一室,只有说不出的恐慌。
  傅寒声轻拍她的背:“我在这里,潇潇还会害怕吗?”
  萧潇沉默了。
  刚才醒来,见到阿慈的第一眼,她直觉反应就是叫傅寒声的名字,不知从何时起,她已开始信赖这个男人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危险关头,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他。
  阿慈留在了卧室里,傅寒声陪萧潇午睡,知她心有余悸,就搂着萧潇一起躺在床上,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老太太是不是生我气了?”萧潇问傅寒声,若是往常,多日不去傅宅,老太太电话早就打过来了,再说她右脚受伤,老太太没有过问不说,甚至不曾来山水居看上一眼,透着不寻常,也难怪萧潇会这么想了。
  “你这么可爱,谁舍得生你气?”傅寒声转眸看着臂弯里的萧潇,同她说话的时候,薄唇附着她的耳,声音带着戏谑,却也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傅寒声宽慰妻子:“身为长辈,心里不舒服很正常,虽说是在怪你走路不小心,但归根究底无非是因为心疼你。”
  萧潇说:“那我明天去看老太太。
  tang”
  他笑:“脚伤未愈,不要瞎添乱。老太太见你行走不便,少不了又是一番念叨,等你脚伤好了,我陪你一起回去,不是大事,嗯。”
  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那是宠溺的语气,似是正在诱哄她放宽心。
  萧潇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有阳光照进卧室里,那是日常夫妻间最亲昵的睡眠姿势,此时的萧潇忌惮床畔那只藏獒,躺在傅寒声的怀抱里,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猫。
  傅寒声是有些想笑的,他笑是因为生活,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妻子,不能让母亲觉得妻子不懂事,但同时也不能让妻子觉得母亲心有成见,而他夹在中间,虽说不存在左右为难,但游刃有余的同时,难免会心存触动:对了,人生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没有家务事掺搅,还能称得上是人生吗?
  他这么想着,倒是想起一事来,抚了抚萧潇的胳膊:“外公忌日快到了吧!”
  萧潇愣了一下,他这声“外公”说的很突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意识过来,他指的是唐家老爷子。是的,他和她既已结婚,她的外公,自然也是他的外公。
  “还有六天。”萧潇想起唐家祠堂,想起外公那把古旧躺椅,想起外公每次吸烟,都会杜绝使用打火机,像个老古董一样,吸烟前,掏出火柴盒,“呲啦”一声把火柴点燃,然后凑近点烟,吧嗒吧嗒的吸着……
  萧潇想起外公吸烟,也就想起了她身旁的这位男人,外公吸烟吸了几十年,傅寒声怎么说也有十几年,戒烟定是很难,这段时间,两人几乎天天都在一起,萧潇却从未见他抽过烟,他是怎么坚守下来的?
  她这么想着,耳边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贯淡漠的腔调:“外公忌日那天,你要和我一起参加慈善晚宴吗?”
  唐奎仁是C市赫赫有名的慈善家,自他去世后,每年忌日那天,唐家都会举办“唐奎仁慈善晚宴”,但凡在商界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应邀出席,今年也不例外。
  “怎么一起参加?”跟傅寒声一起参加慈善晚宴的话,隔日一大早,她怕是真的要上头版头条了。
  “不同行。”
  私心里,傅寒声并不愿意萧潇曝光在大众目光之下,也容不得别人对他太太评头论足,至于上次曝光事件,纯粹是私心作祟。
  萧潇右脚崴伤,去医院检查是必然,他原本可以把事情做得更为低调一些,但他没有。之前派去C大保护萧潇的警卫,曾见证过萧潇舍友对苏越的欢喜程度,那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夜间私话,怕是没少撮合他太太和苏越在一起吧?
  若是她们知道萧潇身份,至少可以在萧潇面前谨言慎行,也能在某一程度上帮萧潇约束日常举止,多提点,多批评。
  提点什么?批评什么呢?比如说:已婚妻少和单身男私下接触。
  这些话,他不能说,说了萧潇会恼,他的心火也必定不会弱,所以只能她的舍友说。现如今,与她接触最深的,也就只有那三个女孩子了。
  萧潇感叹道:“我如果出席晚宴的话,唐家成员该集体变脸了。”
  傅寒声笑,“变脸好。”
  沉默了几秒,萧潇问傅寒声,也是在问她自己:“我拿什么名义去呢?唐家长女?”说到这里,萧潇在他臂弯里摇了摇头:“不去了,我也不愿出那个风头。”
  两人一阵沉默,再然后,傅寒声搂紧她,很突兀的说:“那就以宾客之一的身份过去走一趟吧!”

☆、面对,爱有上千上万种

  有关于“唐奎仁慈善晚宴”,傅寒声让萧潇以宾客之一的身份前去走一趟,萧潇并不变态,而是选择了噤声。
  既然傅寒声让她走这一趟,势必是有原因的,难道今年慈善晚宴会跟往年有所不同?萧潇不追问,是因她在迟疑是否该在那日现身出席。
  所谓“唐奎仁慈善晚宴”,萧潇未曾参加过一次。外公去世不久,她就险些被MOMO咬死,后来回到南京,每到外公忌日,虽有触动,但南京和C市相隔两地,却也只是鞭长莫及。这么看来,她并非孝顺之人,与其参加慈善晚宴消耗时光,还不如日间去墓园直接拜祭外公。
  午间浅谈,又怎不是消耗时光颏?
  说了一会儿话,傅寒声问萧潇是否喝水?
  “好。”
  傅寒声下床离开了卧室,萧潇躺了几秒,忽然又坐了起来,她想起了阿慈——
  阿慈正用一双凶恶的眼睛盯着萧潇,萧潇贴着床头,面无表情的回视过去,她想好了,如果它敢攻击她,她尖叫求救的同时,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夥。
  她这么想着,又有些想笑自己了,她被藏獒攻击过一次,至此以后,可谓是闻犬巨变。
  阿慈已经盯着她很久了,甚至开始朝她摇起了尾巴,萧潇抿了抿唇,转眸望向门口,那个人怎么还不回来啊?
  其实,傅寒声并未远去,就在卧室附近,若是萧潇恐惧尖叫的话,他会马上进去,但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所以还是再等等吧!
  有些心理障碍,护着她,并非就是在对她好,否则将是她一辈子的伤和不能被人触及的痛,那就面对,或是跨越吧!
  与其说萧潇害怕犬类,还不如说她只是害怕曾经的回忆,她害怕MOMO,但阿慈不是MOMO;她惦念萧暮雨,但苏越不是萧暮雨;她不敢再爱,但爱情并非只有过去哪一种。这世上,每对男女的相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一万个人,就会有一万种表达爱和寻找爱的方式。MOMO是凶恶的,但阿慈是乖顺的,只要她肯相处,她会发现,事无绝对。
  卧室里,似是一场对峙战,阿慈盯着萧潇,萧潇也盯着它,后来最先败下阵的是阿慈,它研究了萧潇很久,最后又乖顺的蜷伏在了床畔一侧,慵懒的舒展着它庞大的身体,闭上眼睛继续打盹。
  萧潇看着它,她对它心存忌惮,它倒是当着她的面呼呼大睡,它如此放心她不会伤害它,这让萧潇缓缓放松了身体,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
  萧潇怕藏獒,傅寒声是知道的,如果说这次是傅寒声无意疏忽的话,那么夜间,他绝对是故意的。
  晚餐结束,傅寒声把红外线灯给萧潇打开,问萧潇:“听音乐吗?”
  萧潇看书的同时点了点头。
  那是一首很安静的轻音乐,傅寒声放完音乐就下楼了,跟着他一起进来的阿慈,见主人走了,先是追了几步,后来又回头望了萧潇一眼,于是站在卧室里不动了,眼巴巴的望着傅寒声离开,再然后蜷伏在床畔边,也就是它的老位置那里继续睡觉。
  卧室,温暖;音乐,舒缓;就连像狮子一样的阿慈,也没那么讨人厌了。
  ……
  傅寒声再回卧室有点晚,回来的时候,曾瑜刚把浴室门给关上,傅寒声挑了眉:“怎么出来了?”
  因萧潇右脚还系着固定绷带,所以洗澡的时候必须要有人守着。住院期间,傅寒声曾帮萧潇擦过身体,擦拭过程中,萧潇尴尬不已,心里一直想着,仅此一次,再也不能让他帮她擦拭身体了。
  他那么镇定,萧潇原以为备受煎熬的那个人只有她,但傅寒声离开的时候,她却注意到了他微不可闻的吁了一口气。
  出院,回到山水居当晚,有别于在医院擦擦就能入睡,医院病菌那么多,不洗澡无法上~床睡觉。
  还记得,傅寒声抱她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说:“让曾瑜帮我。”
  午夜时分,萧潇刚在医院里受了惊,她说什么,那就什么吧!傅寒声让曾瑜进浴室帮萧潇洗澡,其实萧潇又哪能真让曾瑜帮她洗澡?只让曾瑜在浴缸里准备好热水,便让曾瑜在外间等着,若有需要,萧潇会叫她。
  这两日,傅寒声一直以为萧潇洗澡的时候,曾瑜就在一旁护着,如今见曾瑜出来,傅寒声的眉微微的皱了起来。
  浴室热气氤氲,萧潇坐在浴缸边缘,刚把衣服给脱完,正准备下水时,浴室门“哗啦”一声竟被人给打开了。
  萧潇受惊是难免的,连忙拿了宽大的白浴巾遮挡在了胸前,刚才匆匆一瞥,那样的身形,除了傅寒声,还能是谁?
  他怎么进来了?
  傅寒声问:“这两天你都是一个人洗澡的?”
  萧潇低着头,不用看也知道他的眼神很黑,也很沉,她故作镇定:“我一个人也可以。”
  “万一不小心滑倒,或是再崴伤脚该怎么办?“傅寒声站在浴室里,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拉成了一道极淡的影子。
  他这
  tang是在训她,只差没说她任性了,但这都不是重点,她没穿衣服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虽然还有一条毛巾挡在前面,但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这让她觉得不自在,就连说话也没了底气:“你能不能先出去?”
  如果他愿意,洗完澡之后,他可以接着教训她,她绝对不顶嘴。
  傅寒声不作声。
  浴室那么沉默,但萧潇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究竟有多放肆,带着令人心下微微震动的专注,还有莫名不安的灼热感。
  她忽然想起右脚出事前,两人在床上,在浴室发生的风月事,身体莫名紧绷,她现在可没心力应付他,再说脚伤未愈,也实在是经不起他那么旺盛的精力。
  她这么想着,兴是他的目光太辛辣,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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