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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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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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要比他说一千句换手机都有用。
  “嗯。”
  傅寒声假模假样的说着贴己话:“想修好也容易,我让通讯部门……”
  萧潇打断他的话:“不用了,我重新买了一支新手机。”
  有淡淡的笑声从手机里传了过来,那人心情不错,打趣道:“难怪潇潇声音比以前还要好听,原来是换了新手机啊!”
  萧潇拿他没办法,坐在车里,不想跟傅寒声继续瞎贫嘴,于是开启了通话主题:“我有事要办。”
  傅寒声笑意不减:“嗯,让高彦送你去办事。”
  说到这里,免不了要说一说傅寒声的好涵养了,他并不问萧潇外出要办什么事,倒也豁达,但……
  “我不愿让人跟着。”她是要去见徐誉,怎么适合让高彦紧跟着?
  傅寒声好脾气道:“我不放心,万一丢了呢?”
  这是打趣话,他拿她当孩子来看待。丢?她今年都22岁了,还能丢?
  “……”萧潇不说话,她承认她有了情绪。
  有谁希望每天都被人形影不离的跟着?她还能不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她是嫁给了他,但不是连自由也卖给了他。
  太霸道了。
  手机里的沉默,让傅寒声意识到萧潇情绪不太好,所以他不笑了,心知此刻不是他强势的时候,刚出了唐婉这事,她心里堵着一口气还没消,实在不宜再惹她不快。
  他这么想着,忍不住掐了掐眉心,这哪像是给自己娶了一个媳妇儿,倒像是在家里供奉了一个老佛爷,平时好吃好喝的小心伺候着,就连小情绪也要拿捏有度……
  傅寒声好言好语道:“一个人外出坐车要注意安全,零钱有吗?没有的话,问高彦要,实在不行就让高彦先去银行取一些。”
  若不是家人,怎会费心叮嘱?怎么会关心她身上有没有带钱?萧潇没来由一阵心软,就是这股心软,淹没了昨夜所有的不快,就连萧潇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办完事,我就回去。”
  “好。”
  傅寒声笑着应,可这笑只维持到了萧潇切断电话,他抿着唇站在窗前,稳了稳情绪,这才握着手机走出了休息间。
  ……
  已经是11点多了,傅寒声低声交代了周毅几句话,唐婉站在一旁具体话语没听清,但也听出了一个大概来,傅寒声似是饿了,让周毅准备饭菜送进来。
  唐婉皱眉,傅寒声在搞什么鬼?
  她正胡思乱想着,却见傅寒声冲她招手道:“你来。”
  傅寒声放松的靠在了沙发里,文件早已被周毅摞放在了别处,他用深幽的眸子看着唐婉,有些高深莫测,尤其是端坐在沙发上的姿态,令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古代帝王。
  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傅寒声的一个日常习惯,他抬手示意别人近前时,更像是在招呼小狗宠物,他只管发号施令,笑意轻微,宠物也好,人也罢,惯常情况下都不会忤逆他的意。
  唐婉很想忤逆他的意,她今天来是故意给他添堵的,但他对她说话时,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唐婉皱了眉,他这是……
  她看不懂他。因为看不懂,所以迟疑近前。
  “坐。”傅寒声拍
  了拍身边空位,再次发话:“中午了,一起吃顿饭。”
  唐婉微抿着唇角,一颗心七上八下,质疑道:“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坐下来一起吃顿饭?”
  傅寒声闭着眼睛,呼吸沉稳,隔了几秒,才沉沉的回了句:“不然呢?”
  ……
  约定地点,是在一家美食大街附近,徐誉有意请萧潇中午一起吃饭,所以才会选在了这里。徐誉开车来得迟,萧潇似是等得无聊,正站在邻街一家银器摊位前翻看着首饰。
  徐誉来见她之前,说实话心里很乱,自那晚在唐家惊闻她嫁给了傅寒声,就一直想打电话给她,或是见她一面,之所以迟疑着不打,是觉得2008年第一天她可能会比较忙,此事在唐家曝光,唐家成员乱成了一团,所以电话不能马上打,要缓缓。
  走近了,徐誉看着萧潇,阳光下年轻女子的脸庞很清丽,眉眼间是他熟悉的淡漠色,久违的感觉浮上心头,徐誉看得有些出神了。
  有些话,他该怎么说呢?

☆、山鸡和凤凰,是维护还是护短

  见到徐誉,萧潇勾了嘴角,笑意浅得几乎看不见,没有客套的说“你来了”,这抹微笑足以代替一切语言。
  徐誉垂眸,萧潇正在试戴一副手镯,上面手工雕刻着很繁复的花纹。
  “喜欢银饰?”徐誉问糌。
  周围倒是开了好多家金银珠宝店,像这样的银器摊位其实有很多。
  银器生意较之金器珠宝会比较好做,一方面是因为价钱不贵,另一方面是因为饰样很别致,所以每家摊位前都聚集了不少顾客。
  萧潇没直接回应徐誉的话,只慢慢开口道:“银饰远不如黄金耀眼高调,但贵在低调平淡,俗语有‘杀银’的说法,如果身体健康,佩戴在身上的银饰会越戴越亮;如果身体不健康,佩戴在身上的银饰会越来越暗。”人活一世,属心病最难医,到了一定时候,其实人人都需要“杀银”,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
  “确实,听说银饰可以杀死100多种毒素。”徐誉看着萧潇的手腕,她的手腕太纤细了,银镯子又比较大,戴在她手上空荡荡的,稍微手下垂,怕是就会掉下来。
  太瘦了。
  徐誉闪了一下眸,他低头找了一副比较小巧的银手镯递给萧潇:“试试看,如果喜欢的话,我买给你。楮”
  萧潇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又把镯子放了回去:“图案太杂,还是算了。”她说着,又把自己手腕上佩戴的银镯子轻巧的取了下来,放回原位后,对徐誉道:“走吧!”
  徐誉站在摊位前不动,他让老板把萧潇之前佩戴的银手镯包起来,掏出钱包付账。
  萧潇也不阻拦,站在一旁看他。
  是了,徐誉原本也是一个霸道的人,只不过他习惯隐忍包容罢了,时间久了,就养成了现如今的这副脾性。
  临近中午,市民像是全都跑了出来,长巷拥挤,两人挨得很近,萧潇说:“何必买?”
  “你喜欢上面的图案。”徐誉道出实情。
  萧潇转眸看他,嘴角笑容浅淡,被他发现了吗?
  这副手镯上的图案确实是入了萧潇的眼:图案跟萧潇右臂上面的纹身十分相似,飞鸟与花枝……
  萧潇说:“手镯太大,戴在我手上也不合适。”
  “拿回去,看能不能加工,三月是你的生日,正好可以拿来当礼物。”所以那副手镯,徐誉并未直接送给萧潇,而是被他装在了外套口袋里,纵使不能加工,回头请人专门定制一副同款小巧银镯子还是可以的。
  同行片刻,徐誉笑得轻松,看着萧潇问:“送银镯子,会不会觉得我很小气?”
  “我不挑剔。”
  也算是闲谈了,徐誉随口问她:“在你眼里,挑剔的标准是什么?”
  萧潇笑了笑,双手背后,慢慢的走着路:“凡事追求细节完美也不好,比如说山鸡吧!山鸡和凤凰颇为相似,可就算它背后插满了七彩羽毛,它也变不成凤凰。”
  徐誉笑:“你原本就是凰。”
  闻言,萧潇也笑了:“对,一只被拔光毛的凰。”
  徐誉止了笑,他皱了眉:“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这么说你自己。”
  “只当是自娱自乐,无需当真。”萧潇反倒宽慰起他来。
  莫名滋味涌上心头,徐誉若有所思道:“你变了许多。”
  “比如说,我学会了开玩笑?”人总要学会改变,此时此刻的她,哪里还是那时那日的她?
  徐誉不语,是真的变了,虽然这种改变微乎其微,他甚至摸不清是哪里有异,但他知道,萧潇跟以前有所不同了。
  两人静默的走了一段路,已是中餐时间,徐誉站定,目光柔和的看着萧潇:“这里有家餐厅很不错,我正好有话要对你说。”
  中午大街,处处可见车阵和步履匆匆的行人,萧潇迎着春日的风,不用猜,她知道他要说些什么?那晚唐家曝光婚事,他怕是惊住了,和唐家人一样全都惊住了。
  别人的约,她可以不赴,但徐誉不能。
  2003年到2004年,她利用徐誉,先招惹了他。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喜悦掩藏在冷静的外表之下,只因徐唐关系复杂,现实无奈。唐氏所有人只知道徐誉外出出差,又有几人知,他每次外出出差回C市之前,都会急匆匆飞往南京,他在午夜时分给她打电话:“买了一件礼物给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她收了礼物,看着他的身影一寸寸的没入黑暗之中,因为他还要坐最早的飞机赶回C市。
  收到礼物本该欢喜,但萧潇却欢喜不起来。
  她一共收了徐誉六件礼物,那些礼物在2004年被她全部退还给了他,似是置气一般,他又把那些礼物重新返给了她。
  那只箱子,她一直未曾再拆开过,后来萧家卖了,她把她所有的回忆和有纪念意义的物品全都弃之不要,只带了几本相册,那是她所有的财富了。
  徐誉是除了家人和黎世荣之外,第一
  tang个待她好的人,就因为这份第一,他邀她吃饭,她应了;就连他说的话,纵使她不喜,也要笑意轻微的听着。
  是西餐,萧潇静静的吃着,她知道徐誉不时看着她,几次三番想开口,她装作没看见,等等吧,他既然叫她过来,势必是有话要对她说,等等就对了。
  对于萧潇来说,徐誉开口说话似乎太迟了一些,当时用餐已接近尾声。
  “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徐誉欲言又止。
  萧潇拿餐巾擦了擦嘴,靠着沙发背,做好了谈话的架势:“你说,是否回答在我。”
  沉默片刻,徐誉皱眉问:“你和傅寒声是什么时候结婚的?”这话,他问的很平静,内心却是一片焦灼,那是疼痛,那是无奈,那是难过,更是绝望,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如今的身份已不许他再表现出来。
  萧潇答:“八月初。”
  “萧暮雨……”三个字道出,萧潇脸色如常,徐誉却觉得难堪了。
  “抱歉。”他说。
  萧潇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没关系。”
  是真的没关系,有些人或有些事,不是一味避讳,就能当它不存在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离开了也是真的离开了。
  徐誉见她并没有不悦,这才继续之前的话题:“他刚去世,你就嫁给了傅寒声,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爱情。”
  萧潇笑了。
  “徐誉,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溃不成军。爱?”萧潇说着,摇了摇头,呢喃自语道:“不是爱,也无关爱。”
  说这话的人是他喜欢的女子,她说结婚无关爱,那一刻他承认他的心潮正在起伏,甚至内心有了丝小欢喜。
  不爱,不爱啊!
  说到底,世人尘世游走,难逃恶俗本质,他徐誉也是其中之一。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问萧潇:“那你为什么要嫁给傅寒声?”
  “……”她说了,徐誉可以随便问她问题,但是否回答问题,在她。
  “是为了唐氏?”见萧潇不语,徐誉迟疑落定,这次他是真的不悦了,正色道:“阿妫,如果你要唐氏,方法有很多,何至于要嫁给傅寒声?”
  方法是有很多,但萧潇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唐氏,而是要把那些吸血鬼全都驱离出唐氏,到时候群起而攻之,她必须要仰仗傅寒声,没有他,她的处境只会寸步难行。
  她盼的从来都不是现路,而是前路,所以她必须要嫁给傅寒声。
  徐誉仰头喝了半杯水,这才目光灼灼的看着萧潇,沉声问:“你知道傅寒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徐誉,他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萧潇听出了端倪,徐誉似是对傅寒声颇有成见。
  徐誉皱眉,他皱眉是因为萧潇似是在维护傅寒声,这让他的语气越发不客气起来:“和你结婚之前,他时常混迹娱乐场所,身边女人不断,有关于那些绯闻女友,需要我为你一一介绍吗?”
  萧潇轻声的叹:“他那样的人,又那样的年纪,有几段恋情也是很正常的事。”
  徐誉忽然不说话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潇,良久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但那笑,还不如不笑:“阿妫,你这是在维护他吗?”
  听声音,竟是落寞之音。
  萧潇并非护短,略作沉默,开了口:“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他真的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况且这都是婚前发生的事情了,他婚后并没有……”
  徐誉却在这时打断了她的话:“9月份,周六深夜,盛世公馆,我看到了傅寒声,也看到了他的男特助。”
  萧潇止了笑,也皱了眉。

☆、此夫妻,非彼夫妻

  徐誉说:“9月份,周六深夜,盛世公馆,我看到了傅寒声,也看到了他的男特助。”
  萧潇皱眉,是因为徐誉不会无缘无故乱说一些莫名的话,她不动声色道:“9月有很多周六,你说的是哪一个周六?”
  徐誉说了日期糌。
  那一日,萧潇有印象。
  傅姑姑在美国生了病,傅寒声从香港转机前往美国探望,数日后归国,那是他从美国回来的第一个周末。
  那天是周六。晚上用餐时,傅寒声电话不断,当时因为他的手机连续作响,但他都置之不理,直接挂断,所以萧潇对这事记得清。
  后来,客厅电话响了,傅寒声接听完电话回来,对她说:“我出去一趟,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早点睡,不必等我。”
  她曾查过座机来电显示,却早已被傅寒声删除了。那天深夜,傅寒声未归,直到周日凌晨三点左右才回来。
  她记忆力素来很好,她能清楚的回忆起当天的所有细节,却摸不准徐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楮。
  “阿妫。”可能是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徐誉颇为迟疑,也担心萧潇是否能接受他要说出口的话,但有些话终究还是要说出口的,这不正是他前来见她的目的吗?
  徐誉眸光沉幽,低声道:“其实唐婉……她和傅寒声有一段情?”虽然决定吐露实情,但徐誉还是说的迟疑和轻缓了,他紧盯着萧潇的反应,她会生气,会恼怒吧?但——
  “……”
  萧潇沉默,神情如常,没有惊讶,也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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