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1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唐瑛猜到了,这番话说出口,势必会引起唐氏高层反对,他们不忌惮萧潇手持10%的股份入主唐氏,他们忌惮的是傅寒声。
  傅寒声和萧潇结婚,狼子野心啊!
  唐二爷当场皱了眉:“唐董,这事不可操之过急。”
  徐书赫笑了笑,语气沉稳道:“这事确实不急,阿妫现在还是学生,每天学业压身,横竖这10%的股份早晚都是她的,还是等她毕业后再说吧!”
  “如果是阿妫主动要这10%的股份呢?”唐瑛靠着椅背,缓缓的笑:“难道包括我在内,在场所有人还打算强压着不给?别忘了,老爷子的遗嘱是受法律保护的,阿妫若是想要,就没人能拦。”
  会议厅陷入静寂之中。唐瑛说对了,若是唐妫想要入主唐氏,就没人能拦,也无人敢拦。
  ……
  锦绣园。
  婚讯一出,各大网站首页曝光在了市民面前,打开网页,评论无数,一半祝福,一半尖酸刻薄;与此
  tang同时,萧潇和苏越在礼堂的拥抱照也被公诸于众——
  【傅先生澳洲办公,傅太太不甘寂寞】、【唐氏长女自多情,丈夫新欢齐通吃】等等专题报道,极尽渲染之能事,萧潇若非当事人,只怕看到报道也会信以为真。
  苏越给萧潇打电话:“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出面澄清。”
  “算了,这事越描越黑。”萧潇拒绝了苏越的好意。
  记者热度不减,每天分批留守学校,罗立军和邢涛都发了话,让萧潇暂时不要回学校,相关作业或是课业内容,邢涛会另外发到萧潇的邮箱里,让她注意查收。
  说这话时,邢涛的语气很冷漠。这份冷漠,源于她是萧靖轩和唐瑛的女儿,自从邢涛知道了她的身世,似乎对她就一直很有意见。
  傅寒声是周三下午回到C市的,带着萧潇公开身份后,把她安全送回锦绣园,就又乘车返回了邻市,时间那么赶,是注定吃不上午饭了。
  “刚给傅董打了一通电话,车已经上了高速公路,到了邻市,傅先生除了要解决电子零件问题,隔日一大早还要去一趟上海,有笔生意需要他亲自出面。”华臻跟萧潇解说着,临了又来了一句话:“看样子,傅董今天晚上怕是别想睡觉了。”
  萧潇在客厅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儿,起风了,天也快黑了。
  华臻离开了。离开前听从傅寒声的意思,把锦绣园地址告诉了张婧等人,让她们晚上过来陪一陪萧潇。萧潇给傅寒声打电话:“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曾瑜走不开,你身边没人照应着,我不放心。华臻倒是很适合留在锦绣园陪你,但你和她不熟,想必处起来会有诸多不自在。”所以傅寒声才会请萧潇几位舍友过来陪她说说话。讲电话时,他那边又有了插播电话,于是挂电话前,他说:“只一晚,我明天就回去。”
  是的,只有一晚,但他深夜却给她打来了一通电话。有关于网上对她的“多情”抨击,无疑他在邻市看到了,所以电话才会一打再打,但通话过程中,他并不提及网上的风言风语,而是和她散漫的说着话,叮嘱她晚上入睡前,一定要把门窗给关好。
  萧潇应了一声,无奈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不就是小孩子吗?隔三差五,净惹麻烦,事儿精。”
  他成心逗她,萧潇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间11点了,张婧等人早已在客房入睡,萧潇把时间说给傅寒声听,他在手机那端笑,也听出了她的话外音,道了声“晚安”,等萧潇挂断了电话,他才收起手机。
  当时,他正立身酒店房间里,打了一通内线给周毅,待周毅进屋,他指了指正闪烁着荧光的电脑屏幕,进浴室洗澡前,丢了一句话给周毅:“此事不能见报,联系相关网站,要求对方及时撤销相关不实报道,否则博达和唐氏将保留使用法律手段,追究对方侵害名誉权报道者的权利。”
  周四起床,萧潇在厨房做早餐,谢雯帮忙,黄宛之坐在客厅里查看股市讯息,张婧顶着鸡窝头走到开放式厨房里,疑惑不解的看着萧潇:“奇怪了,有关于你和苏越的报道,今天早晨醒来,所有相关网页链接竟然全都打不开了。”
  萧潇愣了一下,难道是他!

☆、锦绣园,日常日常日常

  傅寒声是周四深夜回来的,没有回山水居,直奔锦绣园。这晚,萧潇早已吃过晚餐,但傅寒声没有,体贴她闷在锦绣园不出,所以有心带她出去兜兜风暇。
  傅寒声把车开到了沿河车道,深夜C市变成了一座不夜城,车道两旁的树木葱翠浓密,路灯明亮,幽静的很。
  萧潇打开车窗,河岸下方有镭射灯照耀,河水波光粼粼,自从来到C市后,她还不曾好好的观察过C市夜景,如今一看,虽然称不上很惊艳,但好看是一定的。
  是在河边用的餐,正确的说是夜市摊,地方是傅寒声选的,这大大出乎萧潇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这人吃饭可是很挑的。
  “怎么?”察觉萧潇在看他,傅寒声笑着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她的面前。
  旁桌有人喝醉,但酒兴正浓,吆五喝六的划着酒拳,声音很大。萧潇压低声音道:“傅先生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来这里吃饭了?”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吃饭。”傅寒声这话说的直白,萧潇抿着唇不支声,笑容安静。
  一份菜单递到了萧潇面前,那人语气和缓:“点菜。”
  夜晚时间段,萧潇点了几样菜,因为来的太晚,所以有些食材明显不够,只能另选了几样小菜。那些菜,萧潇很清楚,并不见得傅寒声就爱吃,但他心情不错,她低头纠结菜色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凑过来跟她一起研究选菜。
  有些菜名很好听,但一一上了桌,负责点菜的萧潇开始尴尬了,怎么都是白菜之类的食材啊?倒是傅寒声笑意微微:“不碍事,能吃饱就行。”
  已经很晚了,坐在河边吃宵夜,微风袭面。萧潇吃过饭,拿着筷子无非是陪他一起用餐罢了,他那晚几乎没怎么吃菜,后来萧潇叫了一碗面,他找了一只小碗分了一些面给她,剩下大半碗面全都被他给吃光了岛。
  萧潇吃面的时候,偶尔看着他,心里流溢出浅浅的温软。一碗面而已,但他此刻安静吃着,却像是山珍海味尽在碗中一般。
  结账走人,放眼周围大大小小各个摊位,食客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寥寥无几。
  “吃完饭消消食,我们去河边走走。”他拿着车钥匙,牵着她的手往河边走,已经是夜间11点多了,但依然有情侣,或是夫妻浓情蜜意的散着步。
  傅寒声跟萧潇说着家常话,询问她白天在锦绣园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萧潇一一说了。他笑,拉着她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评价起她的一日生活:“倒也清闲自在。”
  他的眼睛里仿佛闪烁着耀眼的星,就连语气也是格外平淡柔和,此刻他们手牵着手慢慢的散着步,怎么看都像是搀扶半生的夫妻。
  回到锦绣园,已经是深夜12点了。
  傅寒声去浴室洗澡,萧潇原本很困,但他的衣服都还没有整理,眼下锦绣园里只有他和她,有很多事情仰仗不了他人,只能自己动手去做。
  她这边还没把他的衣服整理完,突然就被走出浴室的他拦腰抱了起来,只能说他把力道掌握的很好,看似野蛮,实则很轻柔,总之萧潇被他丢到了床上。
  周五凌晨,傅寒声头发湿漉漉的,但却动作利落的去脱萧潇的睡衣。他解扣子,她就连忙的重新系扣子。他轻轻的笑,出其不意的伸手挠她的痒,这一招屡试不爽,萧潇边笑边躲,结果在床上和他闹成了一团……
  他情难自禁,连续奔波数日,回到C市本该好好休息才是,但凌晨触及她的身体,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从凌晨到上午,断续奋战多次。结果可想而知,黄昏醒来,萧潇连床都起不来,而他去厨房简单下了两碗面,端到卧室里和萧潇一起吃面时,偶尔皱眉按着腰。
  如此不节制,傅寒声连续请人推拿按摩了两天,周毅扶他回来时,闷头低笑,萧潇只当看不到,心里却是把傅寒声暗自腹诽了一遍,活该。
  活该是她说的,但他白天外出,若是中午或是晚上回来,在锦绣园帮他按摩的那个人也是她。萧潇的按摩手法原本是为暮雨学的,专业水准是有的,就是力道不重。
  萧潇力道不重,原本是体谅他腰疼,谁料却被他左右嫌弃:“软绵绵的,使点力。”
  萧潇还真是使力了,听到他闷哼一声,忍不住笑了笑:“要不我轻点?”
  “就这力道,舒服。”
  他倒是舒服了,萧潇却累得满头大汗,结束的时候,她把被子拉在他身上盖好,去盥洗室洗手,等她再出来,就见他正下床扶着腰慢慢的走着路。
  那天是周日,他走到卧室和阳台的接口处止步,不紧不慢的转过头来,然后落在了她的脸上:“都这把年纪了,一夜两、三次确实是玩命,以后一夜一、两次?”
  萧潇:“……”
  入住锦绣园,傅寒声从未问过萧潇是否喜欢这里,或是对这里有什么不满。他能看出她的适应和欢喜,所以不问。
  和山水居不同,锦绣园没有佣人,也没有厨师,更加没有警卫,只有他和她。
  他刚回来那晚,他们在河边散步,他有跟她说过:“暂时住在锦绣园,等风声过去了,我们再回去。”
  萧潇没有反对,他把事情全都安排妥当,生活中几乎没有她需要操心的事情。
  细算下来,在锦绣园居住的那段时间里,是他和她最心思安静的时光。白天他出门上班,她在家里发送当天作业给邢涛,或写论文,或查看股票,或跟谭梦和黎世荣联系,或看日记。看到第八本日记的时候,萧潇终于看到了一丝线索端倪。
  “今天是暮雨的生日,他的情绪很失落。我该怎么告诉他,有关于他的身世,那样的身世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孩子在我面前崩溃,一切都是我的错。这里是她自小长大的城,有生之年,我一定要留守在这里,等她回来,这是我欠她的,同时也是我欠暮雨的……”
  她?
  萧潇皱眉,这个“她”指的是暮雨的亲生母亲吗?在第八本日记里,父亲只在暮雨生日那天简单提及了那个“她”,随后一直到第八本日记结束,再也未曾提及。
  萧潇从日记本上移开视线,周遭一片静寂,已是黄昏时间段。如果那个“她”真的是暮雨的亲生母亲,无疑父亲和暮雨母亲是认识的。那么,究竟是怎样的身世,竟让父亲用到了“残忍”和“亏欠”诸如此类的词汇?父亲之所以会留守在那个“她”从小长大的城,是因为亏欠和救赎?
  萧潇有着太多的疑惑和不解,她拿出第九本日记,试图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来。
  院外响起了汽笛声,萧潇合上日记,知道是那人回来了。午后出门时,他曾对她说过,冰箱空了,黄昏回来两人一起去超市。
  这几日,萧潇正处身风头浪尖之上,不宜出没大型场所。是一家中型超市,年关将至,超市里到处都是人,热闹的很。
  皆是喜庆色,过年气氛催生了超市盈利额逐日暴涨,几乎所有的购物车里都堆满了年货。傅寒声和萧潇直接挑选食材,只能说顾客太多,萧潇虽然闪避着,但难免还是会和别人碰在一起,傅寒声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带到身边,手中食材丢到购物车里,他示意她跟在他身后,侧脸微笑:“跟紧了,走丢的话,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又把她当成了小孩子。
  超市一行,萧潇伸手扯着他的衣服,他在前面开路,她在后面亦步亦循的跟着,那样的架势,怎不像是跟着长辈外出购物的小女孩?
  年关,这是一片喧哗的世界,人潮拥挤,不时有人错身避让,萧潇看着他的背影,竟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不知不觉间竟被他带到了女性货品架子前,只听他的声音传了过来:“来例假不是痛经吗?买一袋红糖吧!”
  萧潇抬眸看他,他的手里正拿着一袋益母红糖和当归红枣人参,低头专注的看着说明介绍。周遭是熙攘的人群,灯光耀目,萧潇看着他柔和的眉眼,忽然在想:原来,这就是日常夫妻。
  ***********
  作者的话:亲们,明天和后天连续加更两天。明天15000字,后天一万字。

☆、同一场梦:他是罗成,她是窦线娘【一更】

  1月下旬,C市乍寒乍暖,锦绣园却开始有了春天的颜色,那颜色是温暖色。
  2007年,婚后相处时光里,萧潇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与傅寒声针锋相对。所谓针锋相对,不需要争吵或是冷战,那是一种坏情绪,都是处事稳妥的人,所以不激烈,就像是严冰覆盖下波涛汹涌的海水。
  曾瑜是亲历者。
  后来,曾瑜拿《隋唐演义》里面的历史人物比喻两人,曾瑜说:“先生是罗成,太太是窦线娘,两军阵前对峙,较劲的同时,却也是眉目含情,心存温软。僳”
  这位富商,他在山水居是人前人后都有人伺候的傅先生,在锦绣园却也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家居男人。
  婚后,应工作所需,他并非杜绝前往娱乐场所,但都不会逗留太长时间;应酬的时候,并不会喝酒没节制,酩酊大醉的几率很小,2008年他每次外出应酬,都会喝很少的酒;商友聚会,一群人或抽雪茄,或抽水烟,或赌博,玩麻将,他都不会参与其中,他对萧潇说:“以前倒也赌过几次,但玩着玩着也就那么一回事,没意思。”
  他这个人,32年人生路,飞过很多国家,也去过很多地方,但都是为了事业在奔波,很少有机会能够放慢脚步,或是停下脚步好好欣赏一番各国各地的风土人情。
  夜里,他拥着她靠躺在摇椅上看月亮,他说:“几十年后,不知道C市的月亮,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明亮皎洁。克”
  几十年后……
  萧潇靠在他的怀里,很多时候她都是安静的,这份安静来自于内心的平和。偶尔她会想,他们的婚姻开始的时候被世俗染了色,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结束,而她尚且不知道她的未来又会是什么。从一开始就看到了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