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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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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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结束,而她尚且不知道她的未来又会是什么。从一开始就看到了婚姻的期限和尽头,所以在婚姻相处中时刻都要保持着六度清醒。惟愿不多,婚期内,彼此给予温暖和一份平淡,足矣。
  锦绣园生活,饭菜称不上是粗茶淡饭,几乎都是他下厨做饭,厨具是为她这个左撇子购置的,所以他使用的时候很不习惯。有一次放置刀具,他还在忙着查看煲汤火候,刀具本应放在左手边,但他却放错了位置,手一松,只听“啪嗒”一声响,刀具直接掉在了他的脚边,萧潇在客厅闻声跑过来,看到那么惊险的一幕,呼吸都止了。
  他当时还穿着家居拖鞋,那把刀若是砸落在他的脚上,刀背着地还好,若是刀刃……
  萧潇不让他在厨房里待着了,推他出去,他却把她半抱着带离了厨房:“厨房都是油烟气,哪适合你待,你去客厅歇着,饭菜马上就好。”
  他说凡事需习惯,生活作息也是一样的,他用了两日熟悉厨房,熟悉左手用具,并在以后的日子里逐渐游刃有余。
  他要做饭,就让他做吧,况且他做的饭菜也确实是比她做的要好吃,花样还挺多,摆盘别致,萧潇也难免增了不少食欲。
  家务是要分担的,洗碗总可以吧!他也曾开玩笑道:“吃罢饭,潇潇负责洗碗。”
  但每次吃罢饭,洗碗的那个人都不是萧潇,而是他。打开水龙头,他把手探进水里和洗洁精里利落的刷着碗,然后把清洗干净的碗碟递给一旁的萧潇,萧潇则是拿着擦碗布擦净上面的水渍。分工合作,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话题,两人都是金融出身,谈及话题多是跟金融有关,若是细算下来,他跟她讲述最多的话题,其实大都是有关于日化业。
  她当时还笑他:“博达几乎占据了整个日化市场,横竖都是你的家族企业。讲给我听,就算我通晓日化门道,难道傅先生还能分碗汤给我喝吗?”
  他发出一声轻哼,意味不明道:“只喝汤,能喂饱你吗?”说着,又是“啧”了一声,没好气道:“说给你听,你就要好好给我记着,未来的事情说不准,总有用到的时候。”
  萧潇记着,所以下次他再提及日化业的时候,她说了声“稍等”,回到书房拿了纸和笔,然后来到他身旁坐下:“说吧,我记。”
  他被她的举动逗得直发笑,抱她在怀,一边吻她,一边叫她:“小坏蛋。”
  通常亲吻,都会演变成一场场燎原大火,火候旺盛时,客厅沙发也可以成为最柔软的床,他在床事上花招众多,也确实是不知节制,之前所谓的“一夜一、两次”全部是骗人的,偶尔萧潇被他折腾的吃不消,会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你先生正是精力旺盛时,一夜一、两次,还是等四十岁之后再说吧!”说着气人的话,但他的声音却像是淙淙流水,清冽悦耳。
  他这人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腰不痛了,就又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好几次了,早晨醒来,就能看到他微微含笑的脸,若是见她醒了,就会双手圈抱着她,温柔的亲吻她的唇。
  萧潇反应比较迟钝,有时候是还没睡醒,有时候是心不在焉的想着其他事,但回过神,怎么说也会回应着他的吻。在缠绵互动中,他积极,而她本不该那么冷漠和沉默。
  ……
  tang1月24日上午八点,傅寒声吃完早餐就去公司了,萧潇在书房里和谭梦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适逢苏越打来了插播电话。此时苏越已在美国,他在电话里告诉萧潇,他和苏父近两日将会回国,到时候将会前往南京寻找当年苏父收~养孩子的中介人。
  23年过去,其实有很多事情苏父都记不清了,回忆多日,又寻找了一些旧物,也只能隐隐约约的回忆个大概轮廓出来,所以寻亲路实在是渺茫。
  萧潇说:“怕是不好找。”
  沉默片刻,苏越轻声一叹:“我知道,但总要试上一试。”
  那日记,萧潇已经看到了第11本,有关于暮雨家人的线索仿佛中断在了第八本日记里,它在之后的几年日记记录过程中,再也未曾被父亲提起。
  看日记,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一年有三百六十多天,父亲一日都不落,就连他出差也会记录和她打电话的日常点滴,所以等于说一本日记里,会有三百六十多篇日记,或长或短。除了费时费力,同时也是很费神的一件事情,日记记录的那么详细,萧潇每读一篇,都会被日记里的过往片段带动出所有的回忆和情绪,生活里有着太多的酸甜苦辣,过往有多简单幸福,现在回忆故人就会有多残酷。
  这样的心理变迁,再加上期末将至,所以查看日记进度难免就慢了许多。各大院校,研究生所谓的期末考试,多是形式不同,除了一两门课程需要考过之外,其余专业课,老师全部要求写论文,字数多是在5000字以上。
  忙,实在是忙。
  如今是1月24日,这天是周四。周五那天,萧潇必须要回一趟学校,考试在即,虽说她先前早已给学生们做好了备考试题分析,但考前总要见一见学生才合适。因为1月28日,周一那天,除了她有两门课要考之外,本科生考试集中在28日至31日,然后便是春节放假了……
  近几天在赶论文,张婧她们偶尔也会过来跟她一起探讨细节,所以本该翻动的第12本日记,放假之前也只能暂时搁浅了。
  这天,张婧等人在宿舍里一边写论文,一边和萧潇视频对话。接到傅寒声的电话时,萧潇正写的头脑发懵。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两人每天生活在一起,他自然知道近一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在书房里做些什么?
  “写论文?”傅寒声问。
  她下意识应了一声,屏幕里张婧等人正在看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视频给关了,只听傅寒声在手机里对她说:“写累了就歇歇,换身衣服出来,我一会儿就到家。”
  萧潇查看了一下时间,上午九点左右,距离他出门不到一个半小时。论文没写完,萧潇跟他商量道:“还要写论文,我不想出去。”
  傅寒声耐心询问:“你对于你现在写的论文满意吗?”
  “……不太满意。”好几篇论文,疲惫轰炸,头脑都不清楚,怎么可能满意?
  “那就出来。”他言简意赅道:“出门活动一下,中午吃完饭,回来继续写。”
  萧潇皱眉,活动?

☆、空白,他也有摸不准的人【二更】

  那日阳光格外热情,空气中漂浮着微不可见的尘埃,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傅寒声所说的活动,其实是打网球,露天球场,被他和几位商界老总一起包了下来,所以很清净。萧潇之所以出来,无非是透透气,晒晒太阳,至于打球……萧潇看着远处正在试球的几位老总,还是让他们打吧,她没多大的兴趣。
  “打一场?”傅寒声一身运动服走出来,见萧潇坐在场边的椅子上不动,试图游说她上场活动一下。
  萧潇摇头:“我坐着晒晒太阳。”
  这时,有人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在远处扬声喊着“傅董”,萧潇在阳光下眯眼,那个男人她自然认识,明伦皇太子,同时也是明伦总经理贺连擎僳。
  萧潇不予以置评,博达和明伦看似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但在商界游走,各大公司之间又怎会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工作上彼此算计,私底下相约打球,无疑是需要胸襟和气度的。
  萧潇不能在这里使用“心怀鬼胎”四个字,因为她的本质,其实和他们都是一样的,她和傅寒声是夫妻,每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还不是在炒股方面,偷挖博达墙角克?
  一样的人,所以萧潇不说。
  贺连擎在叫傅寒声,他扬手朝对方打了一个手势,低头看着萧潇道:“不要在阳光下坐的时间太久,如果觉得热,就去休息室待着。”
  网球场上,傅寒声和几位老总,两两对决的打着网球,时不时就会有说笑声传过来。萧潇靠坐在椅子上,阳光温暖,她这次也并非是空手而来,随身携带的大包里装着父亲的日记,第12本日记。这样的天气,很适合静静翻阅,打发时间。
  时间流逝,萧潇翻了几十页时,忽然从头顶上方传来了一道声音:“阳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
  萧潇一愣,手臂攀着椅背朝后方望去。正确的说,是后上方。
  萧潇没想到网球娱乐,方之涵也在。中年女富商,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长发在脑后松松的挽了一个发髻,素颜示人,气质优雅独特。
  萧潇在这里少说也坐了一个多小时,但一直未见方之涵上场打球,所以看到她有些意外。但这意外并没有维持太久,她拿着日记站起身,礼貌的唤了一声:“方董。”
  方之涵先是皱眉,紧接着没好气的笑了笑:“怎么又叫方董?上次在山水居不是说好了吗?以后见了面,叫我方姨就好。”
  对,这位方之涵是父亲的同班同学,也确实在山水居说过这番话,萧潇改口,叫了一声:“方姨。”
  方之涵微笑,遥遥点头。
  后上方是一处高台,周围有栏杆阻隔,台阶连接平地,方之涵慢步下了台阶,然后一步步走向了萧潇:“潇潇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日记。”这么回答时,方之涵已走近,她自然能看出那是一本日记,所以萧潇并不隐瞒,其实又何须隐瞒?
  方之涵示意萧潇落座,并不见得她就对萧潇手中的日记感兴趣,出口询问,无非是无心之言罢了,也是开玩笑:“难道是傅董写的日记?”
  萧潇笑了一下:“不是傅董,是我父亲。”
  浮在方之涵嘴角的那抹微笑暗了下来,她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很快就又笑道:“没想到靖轩还有这等闲情逸致,以前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未见他写过日记。”
  提起父亲,萧潇心中难免会泛酸,有心转移话题,萧潇问方之涵:“怎么也不见您上场打球?”
  方之涵指着场上几位老总,他们正你来我往的打着球:“从2007年下半年开始,融信事业重心敲定在了C市,虽说手头好几个项目还未运营,但商界老总邀约,纵使不打球,过来应应景,处处关系,也是在所难免的。”
  方之涵这话说的直白,拍了拍萧潇的肩,指着休闲屋二楼:“我刚才一直在那里喝茶。”
  萧潇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休闲屋二楼是一处偌大的落地玻璃窗,不算太远的距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窗边摆放着茶几和一组沙发,上面坐着几位女人,年轻和长相萧潇看不清,但衣着打扮却都很时尚耀眼。
  萧潇了然,随口问:“几位老总的太太?”
  “不不,女朋友还差不多。”方之涵失笑。
  萧潇忽然明白了方之涵的意思,笑了笑,不作声,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商界游走,男人频频出没酒色之地,繁花迷人眼,所以这种情况很正常,谁不图新鲜和刺激?”这是方之涵的感慨之语,说到这里兴是意识到话语有些武断,转头对萧潇说:“当然,这只是部分男人,傅董把你带过来打球,总归是和他们不同的。”
  萧潇又看了一眼休闲屋二楼,那几个女人似乎正在看她,错觉吗?
  “她们对你充满了好奇,刚才一直在议论你,因为我在场,所以谈话间颇有顾忌,眼下我走了,由着她们说吧!”
  萧潇只能说,方之涵有一双慧眼
  tang,更是心细如尘。日记是看不成了,萧潇把日记装进包里时,方之涵靠着椅背,双臂环胸看着萧潇,笑意微微:“我听说你父亲收~养了一个男孩子?”
  萧潇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或许是阳光太刺眼,方之涵仰脸看着天空,微微的迷起了眼睛:“他一直都是一个善良的人。”
  萧潇转眸看她,也不知方之涵看到了谁,微笑着朝前方扬起了手臂。
  是傅寒声和贺连擎。
  真正打照面的话,其实萧潇曾经和贺连擎在东篱斋大厅见过面,当时他看到萧潇,还以为萧潇是傅寒声的新女友。
  贺连擎是业界佼佼者,绝对是青年才俊,傅寒声是深沉成熟,贺连擎是精明儒雅。中场休息,贺连擎过来跟萧潇打招呼。
  傅寒声帮萧潇介绍:“明伦总经理,贺连擎。”
  贺连擎伸出手:“傅太太,久仰大名。”
  萧潇伸手回握,方之涵在一旁笑道:“贺总,这个久仰大名有什么说法吗?”
  贺连擎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着汗,一把说道:“傅董结婚这么大的事,却一直藏着掖着,半点风声也不露,可不正是金屋藏娇吗?我们这些人想要一睹傅太太的风采,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傅寒声喝了半杯水,瞥了贺连擎一眼,语气轻淡:“打完最后一场,吃饭。”
  贺连擎笑着返场,念叨着下一场绝对要赢,傅寒声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萧潇,又看着方之涵道:“有劳方董陪潇潇说话解闷,中午我做东,好好谢谢您。”
  方之涵笑着摇头:“傅董客气。”
  有方之涵坐在一旁和萧潇说着话,萧潇倒也不觉得无聊,但在阳光下坐久了,难免会有些困怠,好在傅寒声等人打球结束,提议中午一起用餐。
  萧潇没精神,傅寒声搂着她的腰往前走:“困了?”
  “可能是在太阳底下坐的时间太久,所以有些头晕。”
  傅寒声让她先去洗把脸,而他去洗澡换衣服,并对她说:“吃完午饭,我们就回去。”
  一群人在一起吃午饭,热闹之余,喝酒也是避之不掉的一件事。方之涵坐在一旁,她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萧潇虽然性子冷清,但身为妻子,无疑她是体贴的。
  傅寒声喝酒的时候,会有一杯温茶放在他的餐具旁,未等喝完,她就会重新帮他倒满。
  方之涵看到了,垂眸吃着菜,只笑不语。
  饭局结束,方之涵对萧潇说:“等学校放假,有时间的话我们常约着出来坐坐。”
  萧潇应了。
  回锦绣园的途中,傅寒声开车问萧潇:“和方董很熟?”
  萧潇回道:“她是我父亲的同班同学。”
  傅寒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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