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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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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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朋友在一旁轻声感慨,看来再强势的女人,也有柔情似水的那一面。
  有朋友说:“傅寒声这位太太,一看就是文化人,就拿之前的床~照来说事吧!换成别人早就哭爹喊娘了,可这位……”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位可平和淡然多了,品味在这里摆着,还真别说,唐家倒是真
  tang的出了一个名门闺秀。”
  又有朋友说:“现在明白傅寒声为什么会舍弃江安琪了,看看眼前这位就知道了。”
  这位朋友是朋友的朋友,和贺连擎不熟,自是不知道贺连擎现在和江安琪的关系,如果知道,是打死也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贺连擎没有生气,似是没有听到一般,目光凝定在萧潇的身上,其实他很清楚,从见到萧潇的第一面起他就很清楚,傅寒声之妻萧潇,不招摇,很安静,花开半朵已是人前焦点,若是认真打扮起来,花开全朵,必定是赏心悦目。
  唐婉和几位公司老总步行去附近茶餐厅吃饭,路过西餐厅时,透过落地玻璃窗,不曾想竟看到了正在弹琴的萧潇。
  唐婉看到的只是背影,但她知道那个人是萧潇,萧潇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幅画。
  “唐总——”有老总走了几步,察觉唐婉没有跟上,止步回头等她。
  “嗳,来了。”唐婉回过神来,踩着高跟鞋快步跟上,目光却盯视餐厅里面的女子很久,很久……对于她来说,很久。
  一曲结束,萧潇弹得是一首钢琴曲,但收获到的却是满满的掌声,几乎所有人都在鼓掌,包括侍应生。
  她起身,立身三角钢琴旁,小型音乐厅舞美效果很好,钢琴旁摆设着一棵樱花树,效果逼真,足以以假乱真。
  灯光温暖,钢琴高雅,樱花唯美,她站在那里,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看向二楼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灯太过刺目,她微微眯着眼睛,抬起手臂,手背贴在额头,借此挡住耀眼的强光,于是她看清了他的表情。
  二楼,傅寒声双手插在裤袋里,他在笑,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在微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温情而又迷人。
  楼下,有些食客已散,有些入了座,还在频频往楼上张望。萧潇回座时,傅寒声盯着她笑,她不说话,灯光为她白皙的脸庞打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嘴角的笑容虽然浅淡,却装点了28日晚的雨夜。
  傅寒声忍不住伸手去摸萧潇的脸,那软软的触感,激荡了傅寒声32年的人生,这样一个小女子,将所有的语言全都揉碎在了动作里,心思通透,知晓却不得意戳穿,为他保留未开口的尊重……这样一个她,他又怎能不爱?
  她握住了他的手,“不气了?”
  “怎么可能气你?”是无奈,是纵容。
  夜晚,他和她走出西餐厅,四月雨丝打在脸上凉凉地,她还有一个小组会议要开,傅寒声撑伞搂着她去公司,寥寥浅谈,谈工作,谈一日奔波。
  萧潇:“晚上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你先睡,不用等我。”
  傅寒声:“这话本该男人说。”
  萧潇:“谁说都是一样的。”
  “对,一样。”他在略显阴湿的雨幕里,亲吻她的脸。
  雨水溅落,水珠在脚下变成了一朵朵平和的小花,周遭是一幢幢高楼大厦,商业街头有夫妻撑伞同行。
  从开始到现在,有冷漠,有残酷,也有温情。
  开始,他走不进萧潇的心里。
  现在,他是萧潇喜欢的那个人。

☆、五月,山水居双休不寻常【4000】

  C市一连下了三天大雨,雨水驱走了炎热,带来了阴凉。这样的天气,不是苏越喜欢的天气,养父早在半个月前就回到了美国,养母不放心他,所以在国内又多住了一些时日暇。
  养母离开那天,C市终于放晴,养母拒绝苏越送她去机场,收拾行李时,她的声音很温和:“Sawyer,妈妈受不了离别。”
  她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Sawyer。”
  坐在出租车里,养母隔着车窗对他摆手:“Sawyer,还恨你母亲吗?孩子,你要学会往前看,过去的事情,还是让它都过去了吧!”
  这是养母在离开C市时,留给苏越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却被微风迅速吹散。出租车离开了,他站在原地良久未动。
  五月,距离方之涵正式开庭还有两个月。有一天,苏越和白烨一起外出办事,路过拘留所,他目光凝定在拘留所门口,白烨知道方之涵在里面,所以就把车停在了马路对面。
  苏越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让白烨开车,声音冷漠;白烨把车开出拘留所,后视镜里,他隐隐看到苏越眼中无从逃避的伤痛。
  苏越不惧怕伤痛,他惧怕的是来自于亲情的伤害和无情。“方之涵”三个字,是他极力想要逃亡的阵地。黑色三月是最隐晦的海水,他沉溺其中,生死一线间,他不愿被溺毙其中,于是一次次的跳出来呼吸,只是为了不让内心的良善和温软被一个叫“母亲”的代名词给摧毁。
  纪薇薇成为了他的朋友,那个讲起萧暮雨会眼眸潮湿的女孩子,在他最绝望的三月,和萧潇一样,握着他的手。
  她说:“你是暮雨的哥哥,我把暮雨当亲人,所以我和你不是亲人,还能是什么呢?”
  她说:“苏越,你看过C市的彩虹吗?岛”
  她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愣是空等了一个三月和四月,终于在五月来临时,C市迎来了最目的彩虹。
  发现彩虹那天,她开车邀请他外出。
  阳光明媚的夏,纪薇薇开车到郊外,车里单曲循环,一直播放着《张三的歌》,歌词里唱:我要带你到处去飞翔,走遍世界各地去观赏,没有烦恼没有那悲伤,自由自在身心多开朗。忘掉痛苦忘掉那地方,我们一起启程去流浪,虽然没有华厦美衣裳,但是心里充满着希望。
  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看一看,这世界并非那么凄凉。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望一望,这世界还是一片的光亮……
  是郊外,也是万佛寺,在略显潮湿的寺庙里,纪薇薇指着几盏长明灯对苏越说,那是萧潇点燃的长明灯,萧潇每个月都会抄写佛经送过来,比她还要虔诚。
  那是一盏萧暮雨的长明灯,苏越在灯前驻守,眼神疼痛。
  他们那天在万佛寺说了很多话,回到市里,已经过了中午时间段,苏越和纪薇薇在超市里买了菜,一起回到了苏越家。
  纪薇薇是客,苏越放了电视给她看,而他在厨房里忙碌着,后来饭菜做好了,苏越端菜上桌,前去客厅叫纪薇薇。
  阳光温暖的下午,萧潇曾把萧暮雨的照片重新洗了一遍,在南京交给了苏越,那些照片有些被苏越摆在了客厅里,有些被他放在了茶几抽屉里。
  纪薇薇坐在沙发上,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相框,看着相框里的人,忍不住掉泪。
  其实,那是一个乌龙事件,那个相框里面的人并不是萧暮雨,而是少年时期的苏越,同是篮球场,很难和萧暮雨区分开谁是谁。
  但苏越并不表明,他默默地退了回去,纪薇薇看似坚强,但苏越清楚记得跨年夜那晚,纪薇薇是如何崩溃大哭。有些情绪他能领悟,却无法劝慰。
  在山水居里,也有这么相似的一幕。
  是5月3日,星期六。傅寒声和萧潇难得都在家里待着,但所谓双休,完全是带着工作在双休。
  曾瑜端了一杯茶给萧潇,她忙着工作,忘了喝,等她想起来要喝茶时,茶水已经放凉了,不过不打紧,能解渴就行。
  打开茶盖,一股茶味迎面扑来,萧潇突然胃部翻涌,下一秒就捂着嘴冲进隔壁洗手间里,趴在盥洗台上,吐得一塌糊涂。
  实在是太恶心了,直到胃里的东西全都被她吐出来,这才勉强撑起身体离开了盥洗室,原本应该去书房的,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暂时回到床上躺着。
  她这么一趟,却是睡意来袭,一直睡到了临近中午。醒来是因为傅寒声坐在床沿唤她的名,“不是要工作吗?怎么睡着了?”他说着,伸手摸她的额头:“不舒服,还是累了?”
  “累了。”她强撑精神,眼神暗淡,那是满满地疲惫色,握住傅寒声的手,“我没事,就是有些困,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萧潇最近每天工作到深夜,睡眠确实是有些不足,等到夜半时分回到床上,多是疲惫无力,傅寒声见了心疼,晚上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如今傅寒声有心疼,也有一丝不悦,萧潇见他板着脸,知道他又
  tang要训她晚上颠倒作息了,连忙提前遏止他的话,“饿了。”
  轻言轻语,脸色苍白的人,说着软软地话,却成功堵住了傅寒声的嘴,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低头看她:“想吃什么?”
  “不挑食。”
  萧潇以为她不挑食,但中午坐在餐厅里吃饭,她的胃似是突然袭击的龙卷风,忽然之间吃什么都不对了,没有食欲不说,闻着菜香味就恶心。
  但她很清楚,她中午必须吃饭,上午吐过一场,她的胃已经开始发出抗议,所以这一顿即便是没有食欲,也要或多或少吃上一些。
  吃了半碗米饭,夹菜时,只挑清淡的吃,傅寒声见了,夹了一块牛肉放在她的碗里:“不要挑食,你最近太累,该好好补补。”
  萧潇硬着头皮把牛肉给吃了,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傅寒声又夹了荤菜送过来,萧潇紧张得不行,端着碗就往一旁挪:“我不吃。”
  这样的举动,难得透着稚气,这时候的她哪里还像是唐氏董事长,分明就是一个孩子,不仅傅寒声笑了,就连曾瑜等人也跟着笑了。
  傅寒声没好气道:“不吃就不吃,跑那么远做什么?”挪开身旁的椅子,眼里有笑:“回来吃饭。”
  胃里有了东西,总算是不饿了,饭后不急着工作,萧潇和傅寒声坐在客厅里说了一会儿话,说话也能睡着。
  她近来是有些嗜睡,但每日逼迫自己不要睡,工作太多了,多得她恨不得把时间掰成两半用。萧潇醒来的时候,是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这让她懊恼不已,需要睡得多沉,才能让她被傅寒声抱进卧室,却毫无察觉。
  是黄昏,卧室窗前只拉了一层遮光薄纱,室内虽说有些暗,但还不至于无法示人。傅寒声穿着松软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膝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跟他的合作客户线上沟通,室内铺着地毯,他没有穿室内拖鞋,光着脚工作。
  就这么生活下去,其实挺好,平淡安和,安稳度日。
  萧潇清楚自己性格里的残缺,年轻的外表,却有着超出年龄的心态,那种心态叫做苍老。跟同龄人那么与众不同,这在某一程度上决定了萧潇是一个很容易就孤独的人。不善于和别人沟通,也不善于把心事说给别人听,但她不能说的,傅寒声他都懂。
  这份懂得,尤为重要。
  他在四月末,也就是她在西餐厅弹完琴的隔天,让人送来了一架大钢琴,她回来看到,笑着说:“我可不弹。”
  他顺着她的话音,颔首点头:“不弹的话,可以当装饰品。”
  是夜,她却试音给他听,傅寒声站在一旁喝水,不期然想起了唐瑛之前的话。那是唐伊诺18岁生日宴会上,唐伊诺弹了一首钢琴,唐瑛曾说小女儿弹得不及大女儿好。
  是很好,能够让她发光发热的东西,他都会不遗余力的送到她面前,哪怕她碰都不会碰一下。
  昨天是周五,她在黄昏时有事回了一趟山水居,他当时也在家,正在客厅里打电话,她之所以回来,是要拿份文件,一会儿还要去医院看望唐瑛。
  离开时,他帮她打开了车门,伸手放在了她的头顶,不动声色的护她坐上车。司机启动座驾,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让萧潇暂时等一下。
  萧潇隔着车窗朝外看,也不知道他都跟曾瑜说了什么话,只知道几分钟后曾瑜抱了一大束鲜花走过来,傅寒声接在手里,又把花放在了萧潇的怀里:“带给岳母。”
  关上车门,他在车外笑,她在车内看着他微笑。最近笑容变多了,看到他,会不由自主的心生欢喜,如同周六这天黄昏——
  见萧潇醒了,他把目光重新放在电脑上,嘴角带着笑,十指却快速的结束了线上沟通,放下电脑,去盥洗室洗了手,才坐在床上,双手撑在萧潇身体两侧,俯身看她:“可以再多睡一会儿。”
  “不睡了。”萧潇觉得自己是越睡越贪,在被窝里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些心不在焉道:“白天睡贪的话,晚上该睡不着了。”
  “那就起床,我陪你散会步,回来也该吃饭了。”傅寒声把她抱坐起来,又去更衣室拿了一套家居服给她。
  萧潇虽然自小没有女性长辈照拂,但有些事毕竟是存了几分警惕,她在周六黄昏,和傅寒声一起去后山散步时,想到了她的月经。
  停经好几个星期了,以前也有这样的时候,那时候是学习压力和生活压力大,再加上她任职唐氏后,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倒是遗忘了月经这件事,纵使偶尔念起,也是轻叹一声,压力大,工作忙,看来是延迟了。
  她跟傅寒声说着话,但心思却飘远了,如果——
  如果是怀孕了呢?
  近来嗜睡,容易犯困,全身疲倦乏力,伴有恶心呕吐,闻到茶味会作呕,最重要的是月经,停经几星期,以上综合在一起,她这样的症状怎么看都像是怀孕了。
  周日她有些折腾傅寒声了,晚餐想吃鱼,傅寒声还特意亲自下厨做饭,可饭菜上桌,
  她却是全然没有了胃口。
  是周一,傅寒声早晨在健身房晨跑时,萧潇再一次吐得天昏地暗,这种情况并没有好转。萧潇在去公司上班时,路过一家药店,叫停了司机,鬼使神差的买了验孕棒。
  她在办公室内部设立的洗手间里,试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看到一根红色线浮起来,萧潇研究了一下说明书,还真是多想了,把验孕棒丢在篓子里,外出办公去了。
  是真得有些鬼使神差了,萧潇审了两份文件,效率很低不说,更是坐立难安,洗手间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扯着她的心一般。
  一分钟后,萧潇再次出现在洗手间里,又把那支验孕棒拿了出来,这一看,惊得手一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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