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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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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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完,萧潇这才紧跟着上楼,周毅随她一起上去,对萧潇苦笑道:“太太,不是我不拦,傅董喝酒的时候,谁敢拦?”
  老实说,老板今天确实是喝多了,也喝疯了,完全不似往日模样,对下属更是一派亲和,偶尔心情好,还会拍拍下属的肩,说一些称赞业绩之言,惊得一个个受宠若惊。被老板厚待,饭桌上总要以酒表示一下吧!于是那酒,一杯接一杯,看谁比谁喝得还要凶。
  华臻看着闹哄哄地酒宴场,似是被吆喝喝酒的场面给吓住了,问周毅:“老板也是怎么了?”
  周毅思虑片刻,说了这么一句话:“男人喝酒这么凶,在我看来,原因无非有三种。要么得意,要么失意,要么酒局所逼。”
  “老板是哪一种?”
  “你我跟随老板这么多年,老板多大的酒局没入过,多大的客户没见过,但你有见过被酒局所逼,喝成这样的老板吗?况且这还是公司内部的酒局。”周毅也是喝得有点醉,眼前人影虚晃,说话间虽是大舌头,有些含糊不清,但条理还算清晰:“失意就更不可能了,老板失意脾气通常不太好,发脾气的时候,整个博达都要震一震,但你看老板现在,遇人和蔼三分,哪里像是失意人?”
  华臻看着远处笑意融融的老板,签个大单就这么高兴?不至于啊!
  是山水居主卧室,高彦和张海生扶傅寒声上~床,萧潇走过去帮他脱了鞋袜,见他躺得姿势不对,就吃力抬着他的身体试图重新调整一下位置,殊不知此举却让他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他醉得那么厉害,但一双眼睛却是又清又亮,像是温情而又冷锐的刀,兴是认出了她是谁,他的眸光逐渐柔软起来,滚烫的手心竟是捧着萧潇的脸,当着他下属的面,狠狠地吸了一下萧潇的唇。
  “啵——”
  吸得那一下可真重,带着清脆的声音,萧潇一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是吸,不是亲,也不是吻。
  萧潇只觉得酒气冲鼻,唇也被他吸的直发疼,刚觉得他是在耍酒疯,就被他用力的扣住身体,萧潇这下子可谓是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他口语模糊的念:“小乖,小乖听话,听话……”
  他这么一声“小乖”说出口,就不仅仅是萧潇尴尬了,就连立在卧室里的三个大男人也都不好意思了,脸色涨红,眼神随便瞄,就是不敢去看姿态不雅,躺在床上的那两人。
  周毅还算有眼力劲,撑着发晕的脑袋,率先离开这个让他脸红尴尬的房间,推着高彦和张海生道:“好了,好了,都出去吧!”
  小乖?
  看到老板醉酒失态,周毅其实是很想笑的。算了,还是没人时自己一个人偷偷笑吧!

☆、清晨,人世间最唯美的是温情

  醉酒后的傅寒声,带着毫无防备的迷茫,他有些缠萧潇了,搂着萧潇不肯松手,直到萧潇在他耳边轻声说她这样趴着不舒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清楚了她的话,沙哑的“嗯”了一声,终于松开了手臂。
  曾瑜已经端了一杯糖水走过来,原本想留下来帮忙照应的,萧潇见钟表时间已经开始指向00:18分,便开口让曾瑜回房休息,她这里没什么大问题。
  对于萧潇来说,伺候一个喝醉酒的大男人实在是有些吃力,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喂他喝了小半碗糖水,她自己倒是被酒气给伤到了。
  别说是这么重的酒气了,她现在连一丁点的酒气也闻不惯,在洗手间里要吐不吐了好一会儿,直到压下了那股反胃,这才浸湿了一条热毛巾走出来。
  萧潇先是帮他擦手擦脸,他倒是很配合,单从这一点来说,他的酒品还是很不错的。后来帮他脱衣服,又帮他简单的擦了一遍身体,他虽任由她摆弄,却在某一个瞬间里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抓住了,就不放。
  萧潇好言好语的跟他说话:“擦完身体才能好好睡觉。”否则一身酒气,她真的不知道这一夜该如何度过。
  他应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却是纹丝不动,甚至半睁着眼睛看她,毕竟是喝醉了,所以眸光有些迷离和轻飘。
  “会累。”他在这时候竟还能说出这种话来,萧潇听到自己的心浅浅地跳动了两下,是下意识,还是无意识?
  “睡吧!”声音很轻软。
  任由他握着她的手,今天怀孕检查结果出来,萧潇并没有很意外,后来谢雯问她是否要这个孩子,她不答,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要这个孩子。
  每个孩子都是一个小天使,这个孩子不嫌弃她,不挑剔她,义无反顾的选择她来做她/他的母亲,这是上天对她的馈赠咕。
  走出医院时,迎面走过来一个小女孩。她在想,如果是个女孩子也不错,她不会让她的女儿重走她之前的路,她会尽最大的努力做一个好母亲,不管到了何时何地,不管是在任何险峻的情况下,她都不会抛弃她。
  她,不会让她的女儿成为第二个唐妫。
  再然后看到了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男孩,她又在想,如果是个男孩子也不错,她的儿子应该会长得像爸爸,他会拥有像傅寒声一样的眉眼和轮廓……
  那晚的月光很好,透过未拉窗帘的窗户投进室内,光影摇曳,萧潇看着很快就又闭眼睡着的傅寒声,小心翼翼的抽出了手,帮他盖好被子,再直起身时,只觉得胸口发闷,她知道自己是累着了。
  这次醉酒,傅寒声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他半夜开始胃疼,后劲上来,曲起手臂放在额头和枕头间,萧潇知道他是胃病犯了,原本要查看他,他却先她一步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不让她看他苍白的脸。
  “我没事,就是有些口渴。”他连声音都是颤的。
  听声音,酒已经醒了一半。
  萧潇下楼给他倒水,等她端着水回到卧室,就听到盥洗室里传来了他的干呕声,萧潇什么也不说,把水杯端到卧室放好,就开始拨打康弘的电话,让他尽快来一趟。
  凌晨,傅寒声吃了药,眼见他睡着了,康弘这才离开,临走时还在对萧潇说:“太太,傅先生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萧潇道谢,让曾瑜送康弘离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回到卧室,看着皱眉熟睡的他,既是无奈,又是心疼。
  伸手抚平他的眉,道了声:“活该。”但她又是一个心思太过灵慧的人,聪明的心思如洁,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
  他在熟睡,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傅寒声并不知道这些,他唯一知道的是第二天清晨醒来,身上有些冰凉,有柔软的手正拿着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
  他闭着眼,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热毛巾在他身上游走的轨迹,当她开始擦拭他的腹部时,他忍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也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清冽的像是两池最清透的泉水,他直直地盯着萧潇:“不能再往下擦了。”
  “嗯?”
  “再擦会出事。”声音哑得厉害。
  萧潇心里笑了,面上却很镇定:“你在生病。”
  “只是胃不舒服,其他地方很正常。”他是认真的,尤其是他以那样清透的目光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意味深浓。
  萧潇勾了唇,却乖乖地收回手,她这一夜都没好好睡过觉,清晨醒来摸了摸他的身体,见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这才起床拿了热毛巾帮他擦身体,动作很轻,可还是扰醒了他。
  “昨晚一夜都在照顾我?”卧室寂静,他躺在床上微微侧脸看她,脸部轮廓冷峻清晰,较之凌晨,好在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但萧潇的脸色却是差极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声音非常温和,带着诱哄:“我的潇潇会照顾人了。”
  萧潇忍不住笑了,不是会照顾
  tang人,她好像照顾了他好几次,几乎每次都是因为同一个原因,萧潇侧身放毛巾:“明知自己胃不好,怎么还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吗?”
  像是唠叨,萧潇放好毛巾回头,就对上了傅寒声的目光。晨曦阳光透窗入室,较之昨晚的月亮更加明亮清光,四目相对,那是一双男人和一双女人的眼睛,对视片刻,像是被某种丝线一缕一缕地缠绕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傅寒声猝然笑了,萧潇嘴角也有笑容开始一寸一寸的蔓延。
  他握住了她的手,萧潇就那么低头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指,再开口声音轻地不能再轻了:“跟你说正经话,你笑什么?”
  傅寒声不答,但嘴角笑容却是柔情万千,就连一贯冷漠的眸子,在这一刻也是软软地,软的像云,像水:“今天不要去公司了,好好在家里睡一觉。”
  “最近比较忙。”公司哪能离得开人啊!
  似是知道她会这么回答,傅寒声叹息了,松开她的手,指了指一旁的睡袍,萧潇帮他拿过来,他坐起身穿好,在腰间很随意的系着带子,正色道:“潇潇,我有话要对你说。”
  萧潇低头看着她手指上的戒指:“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床上,他和她面对面而坐,他伸出双手分别握着她的左右手,看着她时,温情的眼神里透着鼓励:“好,你先说。”
  萧潇沉默数秒,方才慢慢开口:“我近期犯困,每天都很倦,从周六开始干呕,看到食物就没胃口,周一我去了一趟医院。”
  她这么一开口,傅寒声的心也开始化成了一滩水,软软地流动着,是心疼,也是自责,他往前坐了坐,面对面的把萧潇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反胃呕吐,看到餐食没有食欲,为什么不告诉我?”
  萧潇愣了一下,这不是她要阐明的重点,她要说得是——
  “昨天下午,我去了医院。”这才是重点。
  傅寒声怎会不知道她去了医院,他每天都派人跟着她,她在清晨上班路上,去了一趟医药超市,高彦当时并没有把此事报给他听,直到下午她去了一趟医院,高彦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担心她身体不舒服,就把清晨萧潇去医药超市的事情也跟他做了汇报。
  她去医药公司买了什么,他不是无从查起,而是医药超市人~流量很大,查起来难免会有些草木皆兵,唯一的着入点只能是医院了。
  余锋嘴硬,起初高彦询问,余锋什么也不肯说,后来他亲自打了一通电话过去,语气还算温和:“余院长,我是萧董的丈夫,身为丈夫,我想知道我太太的身体是否安泰,不为过吧?”
  是怀孕。
  傅寒声庆幸当时他是在他的办公室,他插着腰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少说也有几分钟,边走边失声呢喃:“怀孕了,怀孕了……”
  是紧张,是激动,他在办公室里哈哈大笑,跟得了失心疯一样,笑弯了腰,笑了一会儿,清醒了一些,他开始忙起来了,他有很多事要做——
  去看萧潇?不,萧潇回唐氏了,不能去。
  打个电话?不,他现在都结巴了,不好,如果被她知道他派人暗中跟着她,不高兴跟他闹情绪怎么办?孕妇可不能生气。
  他这么想着,却是忍不住又开始笑了。哦,孕妇,这词汇多美,多动听啊!
  对于傅寒声来说,他在等妻子坦白,但妻子却不需要他坦白。这个丫头太聪明了,她早在适才相对一笑中窥探到了他的心潮起伏,也许在更早之前,她就意识到,她怀孕的事情瞒不了他,他早说过,她心思灵秀,什么事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表露。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吗?”他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但言语间还是透着激动和欢喜,他抚摸着妻子的脸:“人逢喜事精神爽,无酒不欢,喝个一醉方休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确实是太高兴了,从眉眼间的笑意就能看出端倪,但萧潇毕竟是紧张的:“第一次怀孕,我没什么经验,怕因为我的身体原因,愧对这个孩子。”
  “别自己吓自己。”他在宽慰萧潇,但手掌落在她平坦的腹部,却是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他说:“真好。”

☆、最亲爱的人,趁年轻好好的爱吧

  是周二,萧潇勉强吃了几口早餐就没有了食欲,好在没有呕吐,她本该乘车去唐氏,却拗不过傅寒声,硬是在卧室里睡了一上午。
  窗外,庭院里漂浮着白白软软的杨絮,似是一朵朵白色的雪花,安静的游走在暖意融融的南方大城鹕。
  卧室大床,傅寒声抱住萧潇,萧潇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发上触觉温暖,他的手指,他的怀抱,他的气息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那是很平淡的日常相处,念及只有安全。
  这天上午,傅寒声留在家里陪萧潇,萧潇入睡后,他离开卧室,特意把厨师和曾瑜叫进了书房,叮嘱曾瑜要注意山水居安全和环境问题,查看菜谱时,更是把厨师叫到了面前,询问厨师孕期呕吐,一日三餐该怎么搭配才合适。
  此话一出,厨师愣了,曾瑜也愣了。
  “先生,太太怀孕了吗?”曾瑜惊喜不已。
  傅寒声不作答,嘴角笑容虽然轻淡,却说明了一切。
  这里是家宅,傅寒声没有隐瞒萧潇怀孕的事实,这件事有必要第一时间告知曾瑜和厨师,万一他们平时不察,出了什么意外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避之不谈,会酿成大祸。
  曾瑜喜色尽露,笑意吟吟的看着傅寒声:“先生,这是大喜事,我们山水居要添新成员了,想想就喜欢。咕”
  厨师也微笑着附和,说着“恭喜”之类的话,傅寒声笑意不变,他虽被萧潇怀孕的事实冲击得心潮澎湃,但理智犹在。
  傅寒声略一沉吟,“太太怀孕这事不宜声张,近段时间,消息不能从山水居走漏出去。”
  曾瑜心下明了,点了点头。
  傅先生和傅太太的私生活近几个月被媒体挖了个底朝天,平时就算没事也能在他们的笔下写出点事,更何况还是怀孕这么大的事,一旦媒体获知消息围追堵截,或是偷~拍,各种言论大肆宣扬,势必会为傅太太造成心理负担,这也是为什么有很多明星或是豪门世家公众人物,怀孕初期不愿意公开的原因。
  傅先生不愿意公开,也是情有可原。
  “老太太也不能说吗?”曾瑜问。
  “……暂时不说。”傅寒声目前还没有告诉母亲萧潇怀孕的打算,萧潇刚怀孕两个月,前三个月胚胎着床不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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