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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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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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吐。”电话刚一接通,萧潇的声音就率先传递过来,她已对他每天的通话内容了若指掌,所以在他开口询问之前,率先回答倒也没错。
  傅寒声莞尔,端起茶杯送到唇边,喝了一口也簇了眉,茶凉,味道很苦。
  放下茶杯,不喝了。
  “傅寒声?”听不到他的声音,萧潇语带试探。
  傅寒声这才明知故问道:“数日前,博达经历了一场股市风云,损失将近一个亿,听说是有人建了几千万的仓位提前下套,这事你听说了吧?”
  萧潇嗓子似是不舒服,清了清嗓子,然后“嗯”了一声,也算是回复了他的话。
  傅寒声挑眉:“嗓子不舒服?”
  “……是有点不舒服。”
  傅寒声笑斥她是撒谎精,当然这话他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慢条斯理道:“博达遭遇损失,要不你安慰安慰我?”
  怎么安慰?
  萧潇抬手揉了揉额头,选择道出实情,反正早晚他也会查到,或许他之所以打电话谈及博达股市,必定是知道了一切,所以萧潇不打算隐瞒,但她说的毕竟是有些含蓄了:“那个,你赔钱的时候,我正在赚钱。”
  “哦。”还算诚实。
  萧潇听不出他是什么情绪,再开口,声音只显柔软:“你的钱不太好赚,我自己还倒贴了不少钱。”
  傅寒声忍住笑:“知道你这种行径叫什么吗?”
  “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话落,却是真的笑出了声。
  唐氏办公室,萧潇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博达傅寒声,未接触之前,他是一个神秘富有的男人;接触之后,他的阔气可以精准的刺向任何一个人的心脏。
  也就是这一晚,萧潇回到山水居不到两分钟,就被傅寒声夺走了呼吸,他的唇很烫,灵活的舌掠夺着她的镇定和自持。
  这是一个天旋地转的深吻,萧潇在措手不及中渐渐迷失其中,到最后为了稳固身体,更是攀住了他的肩。
  事后,萧潇猜测:“恼我?”
  “傻瓜。”
  他的,纵使不是她的,但一定是孩子的。
  这个吻,无关恼怒,只关情深。

☆、2008年6月,把日子唱给你听

  2008年六月,萧潇衣着简单素净,每天出入公司,但除了张婧等人,包括她的秘书在内,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已怀孕三个多月,更不可能看到她的衣下风景阕。
  那是萧潇怀孕第99天的时候,晚上就寝入睡,她的腹部不再平坦,较之往常更是圆润了许多,但那晚傅寒声摸了一会儿,忽然坐起身把灯调亮。
  “怎么了?”萧潇抬起手臂搭放在额头,试图遮挡光线。
  傅寒声撩起她的睡衣下摆,露出她的腹部来。萧潇只觉得,落在她腹部的掌心,暖暖地渗进她的肌肤,但那样的热度并不是岩浆,反倒是绵绵地,软软地。
  “小腹越来越明显。”手掌落在萧潇的腹部,灯光在他脸上打上了一层淡淡的暗影,但并不影响他的英俊,萧潇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手指,手指修长有力,婚戒戴在无名指上,格外耀眼醒目。
  傅寒声看着萧潇,她躺在那里,发丝漆黑,眼睛如墨,嘴角带着浅浅地笑意,仿佛刚刚绽放的花蕾,美好得触及人心。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又亲吻着她柔软的唇,他做着温情的举动,但目光却变得深晦难测,声音淡不可闻:“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也欠了你太多声对不起。”
  萧潇微愣,却触及到了内心,抬手抚摸着他漆黑的发,“你已经做得很好,不要太苛责自己。”
  “不好。”
  傅寒声的声音缓缓在卧室内游走,低沉入心——
  2008年5月5日,潇潇怀孕第64天,我醉酒,潇潇忍着孕吐,为了照顾我,彻夜不眠珂。
  2008年5月7日,潇潇怀孕第66天,凌晨两点半,潇潇蹲在马桶边吐了半个多小时。
  2008年5月10日,潇潇怀孕第69天,我把阿慈关在后院,潇潇远远的站着,后来不忍再看,背影落寞。
  2008年5月12日,潇潇怀孕第71天,汶川大地震,深夜九点左右,她躲在我的怀里受惊大哭。
  2008年5月14日,潇潇怀孕第73天,潇潇从噩梦中惊醒,担心孩子会出事。
  2008年5月16日,潇潇怀孕第75天,潇潇半夜饿了,偷偷起床去了客厅,找了一袋饼干,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安静的吃着。
  2008年5月20日,潇潇怀孕第79天,潇潇小腹日渐圆润,但体重却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轻。
  2008年5月24日,潇潇怀孕第83天,潇潇去产检,抽了好几次血,但她很坚强,没有皱眉,也没有闹情绪。
  2008年5月28日,潇潇怀孕第87天,孕激素导致潇潇工作状态极度低下,接连数月没精神,让她无比沮丧。
  2008年5月31日,潇潇怀孕第90天,都说满三个月孕吐现象就会减弱,但她起床就会觉得恶心,刷牙干呕。都说身为母亲,通常会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我从未告诉过她,她做得很好,我一直引她为荣。
  2008年6月5日,潇潇怀孕第95天,早晨带她去后山散步,顺手摘了几朵小野花给她,她笑了一路,像个孩子。
  2008年6月9日,潇潇怀孕第99天,小腹明显隆起。这天是周五,明天是周六,也是潇潇怀孕第100天,不公布没关系,但潇潇可以请朋友来家里聚一聚,这是大喜事,值得庆贺。
  ……
  入了夜的山水居很静,傅寒声伸手把萧潇搂在怀里,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脖子,那些话传进她的心里,化为了汹涌的潮水声,她从不知,生活里的微小细节竟都被他铭记在了心里。
  她突然哭了。
  遇上他之后,她重新找回了她的眼泪,可6月份,她流淌在他脖颈里的眼泪却都是热的,他抚摸着她的发,他轻声叹。
  最怕她哭。
  如果知道她会落泪,这番话他是断断不会说出口的。
  周六,摆了个家宴,怀孕这种事向来很私密,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更何况唐氏颇不太平,低调一些,也是利多于弊。
  前来做客的人,都是女眷,张婧、谢雯、黄宛之,还有一个纪薇薇。
  张婧等人要吃烧烤,曾瑜很早之前就在准备了。庭院草坪,几把遮阳伞,饮品点心陈列,食物区更是食材周到。
  傅寒声一上午都没出现,直到中午才回山水居,四月已经可以胎教了,为此他专门买了不少相关书籍。
  那天是6月10日,傅寒声回到山水居,踱步到萧潇身旁,她面前放了不少烧烤素菜,她把一串烧烤香菇用筷子拨到盘里,然后用筷子夹起喂给傅寒声。
  傅寒声单臂扶着妻子身后的座椅椅背,吃香菇的时候毫无警觉,直到香菇入了嘴,他才惊觉上当。
  香菇很辣,辣得傅寒声眉头紧皱,但却没有吐出来。
  纪薇薇烧烤之余朝遮阳伞下望去,只看到傅寒声和萧潇四目相对,萧潇笑得孩子气,傅寒声说不得,训不得,虽然辣得直喝水,但看着
  tang萧潇的每一眼,明显是带着宠溺。
  纪薇薇移回视线,翻动着手里的烧烤架,伴随着香气扑鼻,纪薇薇微不可闻的笑了。所有的时光都是残缺的,但她们可以把残缺的时光一点一滴的过成好时光。
  送纪薇薇等人离开是黄昏,夕阳余晖,美景尽收眼底。
  萧潇在前面走,傅寒声在后面慢慢地走着,距离只有一步之遥,两人浅浅地说着话,她在回头看他时,可以看到他嘴角扬起的微笑。
  这晚入睡,萧潇告诉傅寒声:“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老太太吧!”
  萧潇是一块玉,懂得锋芒毕露,但也懂得温润如水。
  在傅寒声的眼里,妻子这是明事理。
  ……
  周日上午,傅家。
  傅安笛早在5月末回到了美国,这偌大的一个傅宅现如今就只剩下一个温月华,老太太在后辈面前很安然,但笑容明显少了许多。
  萧潇知道庄家人早已离开了傅家,似是跟傅寒声有关,萧潇从未针对此事问过傅寒声,但温月华的寂寞是有目共睹的,周曼文纵使缺点不少,但对温月华来说,就像是亲人一样。世间万物,唯有感情最难割舍。
  饭前,傅寒声去找温月华。
  身为母亲,温月华为他吃了太多太多的苦,看到母亲独居,平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他内心并不好受。
  “去山水居住一段时间怎么样?”如果母亲愿意,在山水居住一辈子,也都是可以的,但温月华拒绝了。
  “不了,我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也实在是离不开这里。”
  傅宅空寂,明明佣人都在,但看上去却空荡荡的,只有三个人的餐桌,寂静吃饭时,萧潇只觉得有风声在周边游走。
  萧潇意识到,眼前这位老太太正在寂寞中沉陷,那只大白猫一直围着老太太打转,所以当老太太把它抱上餐桌时,萧潇在桌下握住了傅寒声的手,她知道丈夫想阻止,但她不让他开口。
  他一开口,老太太该失落了。
  同桌吃饭,那只大白猫蜷伏在老太太的腿上,老太太话语很少,不时的低头喂家猫,喂了一会儿,那猫开始不老实了,从老太太的腿上,直接窜向地面。
  萧潇就在老太太的身旁坐着,家猫窜起的时候,她惊呼一声,声音不大,但对于寂静的餐厅来说,已经足够大了。
  几乎是在萧潇惊呼出声的那一刹那,傅寒声已起身离座,几个大步来到了萧潇的身边,大白猫还在地上发嗲,傅寒声一把拎着大白猫的脖子,直接把它丢了出去。
  那是温月华喂养多年的宠物猫,一见人就团着球打滚,萧潇怀孕之前很喜欢它,更何况是喂养它多年的温月华。
  温月华极其重视这只猫。
  傅寒声的举动,本是护妻心切,但不能否认的是,他这样的举动也在无形中伤到了温月华。
  家猫似是知道自己让萧潇受了惊,只在惨叫一声之后,早已潜到了暗处,不见猫影。
  傅寒声控制皱眉的冲动,舒了一口气才道:“妈,近期还是把猫圈起来喂着养吧!”
  是商量的语气。
  老太太一眼一眼的看着傅寒声:“怎么,我连猫也不能养了?”
  听出了老太太言语中的火药味,萧潇悄无声息的扯了扯傅寒声的衬衫衣摆,傅寒声似是未曾察觉,这次是真的皱了眉。
  “不是不能养猫。”傅寒声试着缓和语气:“宠物身上有弓形虫,会导致孕妇流产,引起畸胎,所以不管是小猫,还是小狗,最好不要在萧潇面前出现。”
  温月华本是心里有气,可此刻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寒声,然后又看向萧潇——
  孕妇?
  “谁是孕妇?”温月华一时反应不过来。
  对上母亲惊诧的目光,傅寒声的嘴角终于有了一抹笑:“妈,潇潇有孕三个多月,你要做奶奶了。”

☆、风雨,用炙热的感情来温暖你

  温月华是傅寒声的母亲,萧潇爱她的丈夫,自然也爱温月华,她知道老太太对她有心结,但这份心结,并不影响她对温月华的敬爱和尊重。
  那天温月华送萧潇和傅寒声离开,萧潇走了几步,突然在车前转身,她安静的看着温月华,对着老太太浅浅一笑阕。
  萧潇那笑可真美啊!在阳光下无声绽放,沉香自雅。
  温月华的眼睛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刺了一下,空气里飘来萧潇的声音:“妈,我第一次怀孕什么也不懂,如果方便的话,能邀请你去山水居住一段时间吗?”
  温月华站在那里,她面带微笑,但心里却有些难过,微微转身时,眼里有光划过,似是眼泪。
  ……
  温月华是5月16日搬进山水居的,都说母凭子贵,温月华对萧潇似是又回到了往日,对萧潇可谓是嘘寒问暖,事无巨细,照顾的无微不至。
  毕竟是有经验的长辈,准备了很多胎教音乐,把时间安排的很周密,甚至给萧潇制作了一张表格,什么时候工作,什么时候起身运动,什么时候该看书读报……
  傅寒声下班回来,萧潇回到卧室把表格拿给傅寒声看,傅寒声动手解着纽扣,眼眸却专注的看着妻子,对于一个禁~欲多时的人来说,一旦出现这样的目光,很容易就搅乱人心。
  萧潇抖了抖手中的时间表格:“你要不要先看看这个?珂”
  “看你就可以了。”
  傅寒声对妻子是有感激的,这份感激他从未说出口,但他相信妻子都懂,她是那么善解人意,全家人聚在一起生活,这份融洽是他奢盼已久的事。
  他把所有的情,所有的爱,全都透过一个吻传递给了萧潇,如此霸道,如此缠绵。
  吻,失了控。
  还不到上~床时间,他已把萧潇剥了个精光,吻遍了她的全身,他的唇很烫,落在萧潇的身上,烫得她微微颤抖。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尤其是怀孕时的女人,欲~望更是较之往常愈发敏感,但坦承相待,萧潇迎来的并不是水到渠成,而是戛然而止。
  半途放弃的那个人是傅寒声,他翻身仰躺,把萧潇放置在怀里,体内欲~望叫嚣,但他却告诫自己不该放纵。
  “怎么了?”萧潇不解。
  因为问话,傅寒声笑了,抚摸着萧潇的背:“期待?”
  萧潇有着被他看穿后的尴尬,但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她这么一说,她像什么?像——
  反正不像她,所以她不说。
  傅寒声并没有继续逗萧潇,虽说孕中期发生床事很安全,但还不足四个月——
  “等等,再等等。”是说给萧潇,也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对于这个孩子,傅寒声也是生怕平时会有什么闪失,所以在日常细节上格外注意。如果是为了满足私欲,伤及萧潇和孩子,事后再懊悔就太迟了。
  伴随着温月华入住山水居,萧潇的孕吐有所缓解,但她闻不得任何敏感味道,可是有什么法子呢?有些应酬是避之不掉的。
  2008年6月23日,周五。
  那是宴会厅,侍者如蝴蝶般穿梭其中,唐氏内部周年庆典,唐婉也好,唐伊诺也罢,均是晚礼服加身,身材凹凸有致,耀眼无双。
  这里有优美的钢琴音乐,有耀目的灯光,有觥筹交错的员工,当然也有香气扑鼻的食物。
  萧潇胃部翻江倒海,若不是在宴会厅,她怕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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