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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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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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护在了怀里……
  萧潇承认,当身体落入他怀里的那一刻,隐隐躁动的一颗心忽然间就那么安定了下来,她知道有他在,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会迎刃而解。
  有关于萧潇和贺连擎在楽府见面,必有所因,傅寒声在来楽府的一路上,已经通过多年来积累的人脉,把事情了解了一个大概,也知道了唐氏目前所面临的困境。
  七月末,傅寒声虽把萧潇搂在怀里,却不曾垂眸看她,而是在看向贺连擎时,嘴角适时的挂上了一抹笑容,那笑是最职业,也是最标准的微笑。
  “贺董,好兴致。”傅寒声走上前和贺连擎握手。
  “好兴致称不上,玩笑之语哪能当真?”贺连擎扯起嘴角一笑:“今天安琪过生日,萧董前来已是蓬荜生辉,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风竟也把傅董给吹来了?”
  傅寒声知道,贺连擎看自己不顺眼,所以话里话外都带着讽刺之意,
  “内子不是在这里吗?”傅寒声说着,终于略显无奈的看着萧潇,初听是责备,细听却是宠溺:“有孕在身,还像个孩子一样,夜深贪玩不着家,实在是调皮。”
  萧潇:“……”
  贺连擎忍不住皱了眉,就连江安琪也是心里一沉。
  眼下这种局面,其实最尴尬的人,不是萧潇、傅寒声,也不是贺连擎,而是江安琪,如今站在贺连擎身边面对傅寒声更是让她尴尬无比。
  殊不知此刻,傅寒声正在看江安琪,她今日确实是明艳动人,为了这场生日宴明显是精心打扮过,挑染过的卷发,耀眼夺目的钻石项链,足以窥探贺连擎私底下对江安琪是何等的大方。
  傅寒声淡淡开口:“江小姐,生日快乐。”众人面前打招呼,是礼貌,也是客套交际。
  “……谢谢。”江安琪握住面前那双修长的手指,低眸间目光闪烁。
  他的手很温,她的手却很凉。以前只要能握住他的手,她就会激动很久,现在握住他的手,她依然会心跳加速,却再也不会有任何遐想,只有复杂。
  三月份,萧潇不堪照曝光,那是婚姻里的一道劫,几乎所有人都笃定他们会在婚姻里走至穷途末路,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一如往日。不,是比往日还要深厚。
  那可是傅寒声,他能对一个女子包容至此,若不是毫不重视,就必定是爱到了极点。
  江安琪知道,是后者,一定是后者。
  人要有自知之明,而女人青春有限,她总该为自己的未来好好打算一番,和贺连擎在一起一开始
  tang是为了后半生考虑,但后来又怎能说没有丝毫感情呢?这样的感情或许永远也不及她对傅寒声的那份心动,但有情却是不变的事实。
  江安琪这边正胡思乱想着,傅寒声已松开了她的手,静静地看着贺连擎:“今天来的匆忙,也没给江小姐准备礼物,刚才贺董不是让内子弹琴助兴吗?贺董既然开了口,总不好拂了贺董的面,这样吧,我弹琴虽不如内子,但勉强合奏一曲还是可以的。”
  一语出,满室哗然,包括贺连擎在内,也傻了眼。
  这是一记很好的回马枪,不仅杀得贺连擎措手不及,更是杀得他挑不出毛病来,萧潇更是哑然,结婚快一年,她还不曾知道傅寒声会弹琴。
  骗人的吧!
  不是骗人,傅寒声握住萧潇的手,握住妻子手指的那一刻,傅寒声嘴角笑意加深,小女人今天是罕见的听话,不挣也不恼,乖乖地任由他牵着走,任由他当着众人的面,肆无忌惮的摩挲着她的手。
  这人。。。。。。
  在傅寒声看来,他妻子的那双手是细腻的象牙白,跟时下女孩子不同,她从不涂指甲油,指甲圆润,是最自然的淡粉色,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白金婚戒,美得灵秀。
  再说萧潇稀里糊涂的被傅寒声带到了钢琴边,却不见他松开她的手,终是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只看到男子伫立面前,穿着简单却昂贵的黑色衬衫,黑发修剪利落,在那张英俊冷静的脸庞上,溢满了浓浓地情。
  萧潇想不到,就连贺连擎、江安琪,以及满室宾客也都想不到,傅寒声竟拉着萧潇的手送到唇边,低头间薄薄地唇已落在了萧潇无名指上的婚戒上。
  没有话语,亦没有眼神交流,但他平淡的小动作却让萧潇刚刚有些起伏的呼吸再一次归于平静。
  她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今天上台弹琴的那个人,不管是她,还是傅寒声,都会成为别人耻笑的对象,但两人同台就不一样了,哪怕傅寒声什么也不弹,只是上台做做样子,也足以在不动声色间将贺连擎打击的颜面尽无。
  是真的颜面尽无。
  钢琴前,傅寒声也不知道跟萧潇说了什么话,萧潇在意味不明的看了傅寒声一眼之后,似是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始了和丈夫的四手联弹。
  千万不要以为是很出名的钢琴曲,其实那只是一首再简单不过的《生日快乐》,很简单的曲谱,在场宾客初听,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笑,起初是因为曲谱简单,就连几岁的小孩子都会弹,但他们后来不笑了,因为那首《生日快乐》一直在改变着弹奏节奏,萧潇快,傅寒声弹的也很快;萧潇慢,傅寒声弹的也很慢,似是一场追逐游戏,曲风调皮明快,不仅感染了众人,也逗笑了萧潇。
  “笑了?”傅寒声笑意融融的看着妻子。
  萧潇手指慢了,笑容收敛了,后来琴音止了,耳边似是隐隐传来了傅寒声的语调声:“我今天如果不来,这琴你是弹,还是不弹?”
  萧潇轻声叹:“没有如果,因为你来了。”
  “对,我来了。”他在妻子的话语里听出了妥协,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时,这一次她没有再挣开。

☆、用我炙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

  这本是江安琪的生日宴,到头来大出风头的那两个人却是傅寒声和萧潇。
  那首《生日快乐》被夫妻两人这么四手连弹,毫无疑问变成了最直接的祝福。傅寒声祝福“前女友”,萧潇祝福“情敌”,瞧瞧这俩夫妻多么大气,多么心思坦荡,多么……阔气。
  傅寒声招手示意楽府负责人过来:“贺董和我朋友一场,今晚在场宾客消费,一律免单。”
  贺连擎心被噎了一下,他和傅寒声年龄相近,可若论为人老道精明,他远不及傅寒声,那可是一个外场老狐狸,表情永远都是那么沉着老练,别人休想从他那里讨到半分便宜。
  傅寒声面前,贺连擎的语气不冷淡,但也不热情,他先说傅寒声有心,但这单还是应该他买,说话间搂着傅寒声的肩膀朝饭桌走去,声音也顺势压低了许多,半开玩笑道:“再怎么说安琪现在也是我的女人,傅董如果把单给免了,回头我这面子往哪搁?”
  贺连擎的女人固?
  傅寒声微微笑起来。
  对,的确是贺连擎的女人。既然贺连擎要自己买单,那就挑最贵的饭菜往桌上送,挑年数最久的藏酒往杯里倒。
  这顿晚餐吃了很久,喝酒的人是贺连擎和傅寒声,与其说傅寒声喝酒,还不如说,是贺连擎缠着傅寒声喝酒。
  萧潇坐在一旁,先前傅寒声几杯下肚,被她给忍住了,但后来眼见傅寒声又端起了一杯酒,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有些小动作她不适合在台面上做,所以只能在台面下悄然进行。
  她把手放在了傅寒声的腿上,正喝酒的他察觉到了,什么话也没说,把酒喝完,面色不变的和贺连擎说着话,却腾出一手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
  他用最简单的动作告诉她,喝这么点酒,他没事。
  可最后,不管是他,还是贺连擎,全都醉深了。
  清醒的人,似乎只有萧潇和江安琪。
  贺连擎在外私宅,江安琪把贺连擎扶到床上躺好,准备去盥洗室拿毛巾时,就听贺连擎轻声呢喃道:“水,水——”
  江安琪连忙返身倒了一杯水,兑好了温度放在桌上,又去扶贺连擎坐起身。在那间卧室里,贺连擎半眯着眼,与其说他是在看着江安琪,还不如说是在通过江安琪去看另一个人。
  江安琪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半转身去端水时,贺连擎却握住了她的手,含糊不清的唤:“萧潇。。。。。。”
  刚端到手的水杯,“啪”的一声砸落在了地板上,水流顺着木质地板缓缓流淌,再流淌。
  C市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里,密封的空气里除了雪茄香烟味,还有铺天盖地的香水味,当然还有狂肆叫嚣的音乐声,那是一个疯狂的世界,更有着一群陷入疯狂的人。
  江安琪没有进舞池,也没有抽烟,她只是走到吧台前,叫了一瓶酒,然后就一言不发的喝了起来,那酒很烈,也很呛人,江安琪喝了一杯,头已有些发晕,今天就算是喝得酩酊大醉也没关系,谁让她过生日呢!
  这个生日很特别,特别到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酒精灼烧着她的胃,那是一片被点燃的火焰,火苗翻窜,几欲把她吞噬其中。
  那声“萧潇”再次出现在她的耳畔,又是一杯酒入喉,因为喝得太急,以至于麻痹了胸口,她低头轻轻捂着,却痛苦的发不出声音来。
  原来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劣质根:别人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独一无二的。
  ……
  C市繁华夜,同时也是堕落空虚的夜。
  ——唐氏公司,电脑荧屏投射出来的光,照在唐伊诺如花般的脸上,仿佛长在阴暗角落里的洁白小花,当她紧盯电脑屏幕时,眼睛里的光是满满的冷漠色。
  ——唐家院落,那是一间健身房,唐二爷丢掉手拐,在跑步机上不紧不慢的走着步,眼神内敛,只有汗水温暖的从他额头上缓缓流了下来。
  ——是徐家,也是唐家,只因那是徐誉和唐婉以前的家。不知何时起,唐婉在无人之夜,开始习惯抽上几支香烟解压。她吸烟的时候,通常会很用力,狠狠地吸上一大口,然后慢慢地吞吐出来,脸色疲惫,眼神空寂。
  那张离婚协议书,她还未曾签字,而徐誉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至于他的手机号码,她再也未曾打通过。
  ……
  这一夜,傅寒声入住西苑。
  萧潇原本要送他回山水居的,但他醉得实在是太厉害了,在车里睡得很沉,萧潇看着他,他最近消瘦了许多。
  刚回到西苑不久,傅寒声就踉踉跄跄地冲进洗手间吐了起来。
  高彦在里面,萧潇挺着肚子不方便进去,守在了门口,听到他在里面一阵接一阵的呕吐,心里想着:吐出来也好,说不定会舒服许多。
  等高彦再扶傅寒声出来,萧潇看到了他的脸色,很苍白。
  是夜,傅寒声住在了萧潇的房间里,卧
  tang床太小,而萧潇入住客房。
  萧潇睡前订了时间,她现在怀着身孕,作息不宜颠倒,但又顾虑傅寒声夜间睡觉是否踏实,于是半夜起床,但走进卧室,床上却无人。
  他在洗手间里,分明是醒来又吐了,萧潇进去时,他刚拧开水龙头洗脸,本是英俊的男人,但镜子里的他却是满脸的虚脱。
  看得出来,他很难受,洗完脸就双手撑着盥洗台面,一动也不动。萧潇抽了一条毛巾,帮他擦脸,有光在他的眼眸里一闪而过。
  擦完了他的脸,萧潇又去擦他的手,也许是醉酒难受,也许是萧潇的温情之举触动了他,他近乎粗暴的拥抱住了她,可毕竟是护着他们的孩子,所以只是沉默的抱着。
  他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我很想念你,潇潇。”
  “……嗯。”
  他微微松开手臂,偏过头去看萧潇:“唐氏的事情我听说了,不要急,也不要急着找内鬼。一堆牌里面,大小鬼通常都隐藏的很深,不到最后关头,势必不会曝光人前。欲速则不达,先随便找一个内鬼当替罪羊,只有这样真正的内鬼才会放松戒备,潇潇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
  一声又一声的“嗯”传递入耳,傅寒声的心软了,眼眸也软了,他再次把萧潇拥在了怀里,萧潇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能够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佛家智慧有云:我们见到的太阳是8分钟之前的太阳,见到的月亮是1。3秒之前的月亮,见到一英里以外的建筑是5微秒之前的存在,即使你在我一米之外,我见到的也是3纳米秒以前的你,我们所眼见的都是过去,所以千万别跟那些过去过不去。
  他洞悉她的一切,却不出口多言,只婉转的给她意见和暗示,不仅保全了她的处事能力,更透露着对她的尊重。
  其实他那天说了很多话,说不必计较贺连擎,而唐氏需要慢慢整顿,公司业务太杂,只会限制唐氏未来发展。
  萧潇懂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唐氏目前应该修剪枝枝蔓蔓,主推特色企业文化?”
  傅寒声微微笑了,她一向如此聪明。
  “其实,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傅寒声问。
  萧潇不答,她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唐氏砍掉若干子公司之后,除了主推互联网,势必还要重推其他产业链,房地产可以计算其中,但其他的产业链呢?
  这是一个大工程,势必要动上一次大手术,所以有关于未来唐氏运营,还真是不好说。
  傅寒声似是知道萧潇心思一般,给她时间和空间疏理,直到几分钟之后……
  “床太小,该换了。”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语气颇淡,看似只是无心之言。
  萧潇佯装没有听懂他的试探:“我平时一个人睡在上面,刚刚好。”
  “加上一个我,就太挤了。”语声平静,表情更是波澜不兴。
  “……”
  萧潇似是对他无可奈何了,嘴角的那抹笑落在他的眼里,他凑近她轻问:“告诉我,潇潇在笑什么?”
  她不答他,反而推了推他:“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客房睡觉。”
  “不许。”他却霸道的抱着她,低声说:“让我抱抱你,好好的抱抱你。”

☆、西苑日常,她变成了一个心思柔软的人

  七月末,傅寒声和萧潇同床,不提过往,不提公司烦扰事,在那张单人床上,只有交握的十指诉说着看淡世事后的冰释前嫌。
  傅寒声的手指划过萧潇的掌心纹络,三条纹络:感情线、事业线和生命线。有时候掌心纹络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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