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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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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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董来明伦,该不会是专门来查看我气色怎么样吧?”是讽刺。
  萧潇看着窗外,贺连擎办公室亦有一片落地玻璃窗,忙碌间隙,倒是很适合临窗眺望看风景:“圈里传闻,贺董近几日为情憔悴,看来所言非假。”
  明白了,萧潇来这里,敢情是专门来挖苦他?若是以往,贺连擎大概还能保持一份冷静和理智,比如说依萧潇的性子,她若登门造访,必定是有事,更不存在挖苦人之说,但时机不对。贺连擎现在焦头烂额,哪还有空分析话里深意,仅仅是因为字面意思,就足以让他呼吸短促吃力了。
  “萧董,我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管你今天来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都还请改天再约。”这是逐客令,贺连擎指尖甚至已经触及内线电话,似是让秘书进来送客,偏在这时萧潇不紧不慢的说话了。
  “易小姐下落,我知道。”
  贺连擎身体僵住,手指骤然撤离,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萧潇,或许他是在怀疑他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今天中午,我和易小姐才刚刚见过面。孕期两个多月,一顿午餐下来,易小姐虽说没什么孕吐反应,但胃口却很差。”这些,大概是贺连擎最想听到的吧?不需说太多,但足以让他心着急。
  果然。
  “她在哪儿?”贺连擎心急如焚,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朝外走。
  萧潇无视他的焦急:“贺董,不介意的话,可以请我喝杯水吗?”
  贺连擎止步,眉皱的更深了,但他又能怎么办呢?他找易婷多日未果,如今易婷行踪却在萧潇手里,所以再急他也要人前矮三分。
  再一次按下内线电话,吩咐秘书:“送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问萧潇:“白开水?”
  见萧潇点头,贺连擎撂给秘书一句“白开水”就挂了电话。
  贺连擎再次落座办公椅是不可能了,双臂环胸靠着办公桌,开口问萧潇:“她为什么要见你?”
  “这就要问贺董了,听易小姐说,贺董似乎很喜欢我?”
  “……”萧潇问话太直接了,贺连擎瞥了她一眼,撇嘴不接茬。
  撇嘴,意味着不屑萧潇的话,更是无形推翻“喜欢”之说。
  这时秘书敲门,送进来一杯水,萧潇等她离开才开口说话:“贺董,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心理:因为轻易得到,所以不珍惜;因为得不到,所以误以为很珍贵。好比登山,我站在山巅,易小姐陪贺董一起登山,登山过程有汗水,有美好,有各种情绪累积,可等你爬到山顶,就会意识到其实最美好的风景是过程,而那个过程你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中融进了你的情绪里。”
  贺连擎被一个小丫头莫名其妙说教一通,心里竟是又好气又好笑:“借你吉言,不用爬山顶看风景,我
  tang已经意识到你非我所要。”
  萧潇唇角上扬:“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此话一出,气氛是真的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两人先是对视片刻,再然后竟都是唇角笑容一圈圈扩大,最后贺连擎摇头轻叹:“我承认我嫉妒傅寒声,说起来他是我第一个嫉妒的人,这不是什么隐晦言辞,不嫉妒难进步。你既然拿山顶做比喻,那我也不防告诉你,我欣赏你,因为主观认为你不是我的,因为触及不到,所以就更加欣赏你,但欣赏也好,喜欢也罢,未及爱。”
  萧潇微笑点头:“承蒙贺董不爱大恩,倘若贺董真对我有心思,我家先生。。。。。。”中国有句俗语,叫“说曹操,曹操到”,萧潇一句话还未说完,手机就突然响起。
  萧潇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对贺连擎道了声“抱歉”,按下了接听键。
  本是清冷女子,人前说话也多是淡漠,但接听电话时,却是语气温软:“我很好……到时候我在家里等你……我在——”萧潇说着,看了贺连擎一眼,站起身再次歉然一笑,走到了落地窗前。
  贺连擎看着萧潇的背影,声音虽刻意压低,但还是能隐隐听到萧潇的说话声:“我找贺董有事。。。。。。一会儿就回去,我——”
  萧潇措手不及间,手机被人夺走,除了是贺连擎,还能是谁。
  贺连擎连嘲带讽:“傅寒声,干脆把你老婆缝在身上,走哪儿带哪儿好了。来我这里怎么了?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我还能欺负一个孕妇不成?”
  萧潇无语。
  此时国外,同样是办公室,傅寒声拿着手机,用嘴型对周遭几人道了声“抱歉”,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带上了门,薄唇微启,终于道出适才萦绕在唇齿间的两个字:“幼稚。”
  国内C市,贺连擎没有回“你才幼稚”四个字,他这么一回,那可真是太幼稚了,所以他直接挂断通话,挂完后才意识到人家夫妻正通着话,他这么一搀和本就不对,如今又挂断,怎么看都有些没礼貌。
  把手机还给萧潇,贺连擎面子明显有些挂不住,最近因为易婷,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贺连擎调整语气,声音诚挚:“萧董,我在找易婷,还请萧董能够告知行踪,只当是我贺连擎欠你一个人情。”
  落地窗前,萧潇和贺连擎并排而立,萧潇侧转身看着窗外,数秒后贺连擎也同她一起望着C市满城繁华。
  其实事业也好,家庭也罢,都不需要太浓郁的恩怨情仇,因为生命里硕果仅存的一根软肋,就足以支撑一生中所有的悲喜沉浮。
  2008年10月,爱情世界里,萧潇最致命的软肋是傅寒声,贺连擎最致命的软肋是易婷。
  傅寒声和萧潇,把感情一点一滴的融进平淡里,把爱对方变成一种本能,凡事平心静气,这是日子,也是人生。
  再说贺连擎和易婷,就像是身处两个天地的人,但幸福究竟是什么?贺连擎商界游走,易婷家居安然,这样的相处方式,又怎能说不是一种幸福呢?
  “贺董,我和易小姐颇为投缘,如果两位结婚,还请告知,届时我和我先生一定现身出席。”萧潇说。

☆、归来,C市走进十月末

  傅寒声回C市那日,天气始于阴雨中,原本预定航班会在翌日上午抵达C市,终究是归家心切,所以凌晨回西苑,归家丈夫迎来的,不是言笑晏晏的小妻子,而是睡意正浓的她。
  卧室安静,萧潇每天挺着大肚子不停奔波,夜间沾到床,多是眼皮沉重,很快就能入睡,凌晨隐隐听到一声好听又遥远的“潇潇”,也多半以为是在梦境中,所以任由自己沉沉睡去,不予理会。
  床头灯浅浅的照着,躺在床上的人睡颜安静,与清醒时的她判若两人,出国前傅寒声虽吩咐曾瑜或是佣人每日过来照看,有关于她的一日状况也是接连不断的传到他的耳里,但耳闻不如目见,总要见上一面才安心。
  没有碰她,大概是怕吵醒她,傅寒声在床畔看了她一会儿,转身离开卧室,也带上了门。
  周毅还在外面等他。
  “傅董,我刚才叫了宵夜,您接连两餐没吃饭,总要填填肚子。”周毅跟着傅寒声往楼下走。
  傅寒声抬手抚额,确实是两餐没吃饭,纵使在飞机上也是一直在忙工作,想到还有几份合约还没仔细审查过,趁着宵夜还没送来——
  侧过头,看着周毅:“后座放着几份文件,你去拿过来。”
  刚回国,难免要倒时差,傅寒声凌晨没有丝毫睡意,和周毅一起吃罢宵夜,又对他叮嘱几句,待周毅离开,这才拿着文件上楼。
  萧潇睡的太沉,傅寒声回卧室后洗澡换衣,这一切她都不知道,去书房办公前,看着睡得香甜的她,不由自主的微笑。
  能睡就是福。
  人生32年,得以邂逅,继而爱上一个人,仿佛万千事都已不再重要,只是看着这样一个她,心里便已是柔软成灾珐。
  ……
  翌日醒来,萧潇睁开眼眸,室内并无傅寒声的踪影,一切如常,她并未意识到傅寒声凌晨已经回来,简单洗漱,换衣离开,甚至不曾去过餐厅,所以未曾留意这一日餐桌上有食物。
  每个周六、周日,萧潇一天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医院里,这天醒的晚,所以着急去医院。前些时候,昏迷不醒的唐瑛面部终于有了很细微的反应,医生说这是一个好现象,让萧潇能够多抽空去医院陪唐瑛说说话。
  抵达医院,病房外遇到护工和唐家老佣人冯妈,冯妈叫了一声“大小姐”,低头笑着离开。
  萧潇觉得奇怪,走到病房前,门没合紧,有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飘出来,那声音——
  萧潇愣住,一时反应不过来。
  轻轻推开门,无需走进病房,就一眼看到了说好今天上午才回来的傅寒声。
  不是幻听,也不是幻觉。
  病房里,傅寒声坐在床畔椅子上,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是日记本,萧潇昨天晚上临睡前,还专门把今天要念给唐瑛听的日记内容夹放了书签,没想到竟在傅寒声的手里。其实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最近记性不太好,早晨起床,竟然忘记日记本的存在,若不是傅寒声拿着那本日记,她怕是还意识不到,她今天忘记带日记来医院。
  “你很难想象,潇潇才14岁,但意志力却很惊人,早晨起床,和几位晨跑运动者跑了23公里,回到市区和我、暮雨汇合吃午饭,担心迟到,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笑得很灿烂。吃午餐的时候,她说她打算再练练,以后准备参加马拉松长跑……”声音低沉好听,与此同时还有纸页翻动声。
  萧潇张了口,却突然语塞,视野里只有他的侧影轮廓,以及他轻缓的念读声。一本日记,父亲记录着她的生活点滴,如今经由她的丈夫念给母亲听,似是一种亲情传承。
  情绪攀升,以至于萧潇鼻子隐隐发酸。
  但他是一个警觉的人,似是察觉到门口有人,声音暂停,侧身望着门口,四目相对,是萧潇。
  “什么时候回来的?”萧潇竟不知他回过西苑,甚至回过卧室,想叹气了。
  他放下日记,抬手示意她近前:“凌晨,见你睡得沉,就没吵醒你。”近在咫尺,他又接着问:“留了早餐和字条,没看到吗?”
  他料定萧潇没看到,否则她不会这么问。果然,萧潇摇头。
  “在外面吃的早餐?”稳稳地手指,轻柔的落在萧潇的后腰和腹部,如果是怀孕前,她或许三餐不继,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但怀孕后,有关于一日三餐,他并不操心她是否会饿着肚子,其实很多时候她比他更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是否会缺乏营养。
  “吃了。”
  离得近,萧潇又是站着,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漆黑的瞳仁,里面笑意温暖:“让我抱抱你和孩子。”
  萧潇又走近了一些。
  傅寒声抱着她,把脸贴在她的腹部,过了一会儿,声音带笑:“太调皮了。”
  萧潇低头,看着他线条完美的侧脸轮廓,看着他坚毅的下巴,看着他脖颈和衬衫交接处光线遗留下的阴影,禁不住抬手摸着他的脸。
  手很快就被他
  tang握在掌心:“既然来医院,一会儿我陪你再去做一下产检?”
  “好。”
  ……
  医院里,人满为患,时间空闲,傅寒声也有心陪萧潇坐在医院里消磨时光,所以并没有走后门,见前面排号孕妇挺多,就带着萧潇去了医院花园。
  两人虽低调,但出镜率高,所以在医院里被认出的几率还是很高的。触目所及,花园一角,应季花朵开得肆意狂欢,傅寒声表情漠然,但搂着萧潇时,能够看得出来很温柔;而萧潇靠在他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两人不似小夫妻浓情蜜意,但旁观者见了,却没人怀疑他们的恩爱深浅度。
  不远处,似是有人相撞,因为萧潇听到有人在道歉,那人说:“对不起,有没有撞伤你?”
  萧潇身体一僵,傅寒声也察觉到了什么,和萧潇双双侧身回望:阳光下,徐誉一身休闲装,是C市男子双休度假时惯常穿着打扮,手里拿着一束花,显然是来看望唐瑛的。
  徐誉早已注意到傅寒声和萧潇,所以阳光下对视,嘴角扯了扯,也算是微笑了。
  傅寒声轻拍萧潇的肩,转身先行回医院,这个男人很体贴:“我想,产检或许我们可以改到下午再进行。”
  他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知道萧潇和徐誉久别重逢,或许应该有话要说。
  ……
  徐誉离开C市再过数月,将满一年,如果是这么算,确实是久别重逢。
  医院凉亭,周围病患家属来来往往,这么久没见面,两人坐在一起竟是不知从何说起,最后还是萧潇先开的口,她问他离开C市后,都去了哪些地方?
  “四处走走,看看。”这是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他无意诉说他在成都久居多时,即将四十岁的男人,有些话他更倾向于藏匿在心里。
  他把目光投落在萧潇身上,眼眸里不再有复杂,也不再有起伏,有的只是平淡和疏离,礼貌询问萧潇孩子预产期,最后他问:“萧潇,你现在幸福吗?”
  萧潇看着他,许久之后,她说:“幸福。”
  他笑,眸光终于有了离散已久的温润:“那就好。”
  ……
  10月,萧潇开始伴有腿肿和腿抽筋,同睡一床,她不可能瞒过傅寒声。
  最初的时候,萧潇凌晨腿抽筋,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熟睡的他竟比她还要警觉,似是一种条件反射,霍地坐起身,着急询问怎么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帮她按摩,揉后背,双肩,按摩腿脚,试图减轻她的不适。察觉萧潇睡不着,也不勉强她入睡,那就说说话,或是给孩子讲故事吧!
  他很注重胎教,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摸着萧潇的肚子,给孩子讲故事。生命很神奇,那么小的孩子,却能感知父亲手掌带来的温情,甚至可以在肚子里随着傅寒声手掌缓缓移动。
  对此,他是很欢喜的,总会情到深处,低头隔着睡衣,在萧潇的肚子上亲一亲,亲完孩子,又去亲萧潇,每每气喘吁吁,却只能暗笑收场。
  孕期八个月,他已不敢再把热情全都宣泄在她身上。
  ……
  10月即将走进尾声,萧潇从一个又一个凌乱的梦境中醒来,走出西苑,风虽清冽,但阳光却是热情依旧。
  医院病房里,萧潇更换鲜花,读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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