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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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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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台上,护士为萧潇做着产前工作,她孤立无援的躺着,整个人紧张不已,直到门口传来一阵仓促的交谈声和脚步声,然后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知道是他来了。
  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他弯腰握住她的手,嘴角有笑,眼眸温柔,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萧潇坚持顺产,凡是对孩子好的,她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尝试,早前听说顺产对孩子有益,她就开始每天坚持散步活动,上了那么多产前分娩课,就是为了顺产这一刻。
  只是傅寒声没想到,萧潇没想到,她所坚持的顺产竟然会历经数小时。
  分娩是女人一生中最难度过的关口,那天的产房对于傅寒声来说完全是一场兵荒马乱,耳边不断回响着助产士的声音:“傅太太,使劲,再使把劲。”
  萧潇已没劲,医生说:“傅太太这种情况,不能完全排除剖宫产的可能性。”
  萧潇侧着头,虚弱的喊了声:“傅寒声”,楚楚可怜道:“我不要剖宫产,要顺产。”
  “好,顺产,顺产。”傅寒声只能这么安抚妻子,其实心里早已是冰火两重天,如果不是在妻子面前,如果不是担心他的情绪会感染到她,此刻他大概会焦虑踱步,长吁短叹,胡思乱想,任何一切非理性行为都可能在他身上匆匆过一遍。
  ……
  走廊的风,很凉。
  手术室外聚集了一群人,或唐家,或傅家。说起来,那还是温月华和唐瑛结成亲家以来,双方第一次正式见面,但简短闲聊,焦点就全都转到了萧潇身上。
  唐瑛在外面很焦急,唉声叹气:“不是说进去两个小时了吗?怎么还没出来?”
  温月华也很着急,她搓着双手,在外面走来走去,不时的看着手术室,因为心急担忧,一度想推门进去,但又不敢进去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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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黄宛之、谢雯、张婧来了。再后来,纪薇薇、苏越也都来了,因为不知里面情况,所以每个人都紧张不已,每次有护士走出来,他们就会一窝蜂的围上去:“里面情况怎么样?”
  手术室内,萧潇怕傅寒声担心,从进手术室开始就不表露出坏情绪给他看,至于傅寒声,他逼自己沉下心思,此刻所有的焦灼都是无用之功。他无力的发现,在这张手术床上,唯一战斗的只有他妻子一人,至于他只能眼睁睁的目睹这一切,除了说一些鼓励性的话语,根本就无能为力。
  下午2点32分,萧潇黑发被汗水浸湿,似是有什么东西忽然从身体里涌出,伴随一道“哇”的哭啼声,她和傅寒声的孩子降生了。
  萧潇着急伸手,被傅寒声一把握住,“是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是儿子。”有波光在他眼眶里打转闪耀,他俯身吻萧潇额头,吻她眼睛下的眼泪,最后吻她苍白干涸的唇,出口之声暴露了他的激动:“潇潇,我们有儿子了。”
  “傅先生。”这时医生轻唤傅寒声,请他亲自为孩子剪脐带。
  后来,产房里的医生、助产师和护士,总是会想起那一幕,那是日常男子迎接小生命最为喜悦激动的瞬间:亿万富翁傅寒声为儿子剪脐带时,迎着儿子无忧啼哭声,忍不住湿了眸。
  同样是下午临近三点,手术室外,手术门缓缓开启,医生和护士推着小车走出来,除了唐瑛和温月华,其他人全都快步迎了上去。
  依稀听护士说:“是儿子。”
  唐瑛坐在轮椅上,尚未看到小外孙,已是潸然泪下。
  温月华步有千斤重,她先是捂嘴克制激动,眼睛虽闭着,可还是有眼泪缓缓渗出,这时衣摆被人拉了拉,是喜极而泣的唐瑛,她催温月华赶紧去看看小孙子。
  护士告诉温月华,萧潇在里面很好,孩子六斤六两。
  纪薇薇在旁边凑着看,忍不住一笑:“斤两数很吉利。”
  温月华掀开小车上的被子,小家伙仅是睁开眼睛看了温月华一眼,就又睡过去了。盖上小被子,温月华顾不上周遭是不是有晚辈在,背过身就是泪水肆意横流。
  “怎么了这是?”冯妈推着唐瑛走进温月华,唐瑛一边擦自己的眼泪,一边仰脸劝温月华:“我们都不要再哭了,这是大喜事。”
  “好,不哭,我们都不哭。”温月华三两下抹掉眼泪,蹲下身体看着唐瑛:“你不知道,这孩子跟履善刚出生的时候一模一样。”
  说着,竟又是泪水涟涟。
  唐瑛抬手帮温月华擦眼泪,温声道:“是这样的,血缘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情。”
  温月华在心潮剧烈起伏的状态下紧紧抱住唐瑛:“你生了一个好女儿,我要代傅家好好谢谢你,也谢谢潇潇。”
  “不,我应该感谢履善,阿妫在我这里缺失的温暖,履善全都帮我偿还了。”唐瑛轻拍温月华的背,先前劝温月华不哭的那个人是她,可再一次落泪的也是她。
  据傅家族谱记录:2008年11月27日,下午2点32分,傅寒声之妻萧潇在医院产下一子,重六斤六两,母子平安。

☆、最美好的礼物,情感本该温软相待

  11月27日,还没从手术室出来,萧潇就睡着了。黄昏入了夜,萧潇因为产后侧切疼痛,在生完孩子的第一个晚上疼的厉害,一夜未眠。
  11月28日清晨,傅寒声趴在床头醒来,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她在凌晨看着急坏的他,谎骗他不疼,却在他松懈精神小憩时,躺在床上给孩子写信芑。
  从字迹上就能看出,她的疼痛不仅没有减缓的趋势,甚至还有加重倾向,自己潦草,傅寒声在28日清晨读萧潇的文字,逐字逐句体会,字里行间不见抱怨和隐晦,只有温暖和感恩。
  “孩子:11月末,不是一个很温暖的季节。27日下午,一场期许已久的相遇,把你、我、你父亲紧紧地拴在一起,成全了上天最温软的馈赠。28日凌晨,你父亲睡着了,你也睡着了,我看着你们,终于开始明白,成长是疼痛,但疼痛只是迷惑世人的假象,撕开疼痛的外衣,其实幸福就是日常生活里最简单、最琐碎的亲情悲喜……”
  萧潇醒了,很长的时间里,她和傅寒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彼此,后来温月华止步门口,病房内傅寒声握着萧潇的手,脸颊贴着萧潇的掌心……
  傅寒声注视着她:“有没有看清楚儿子长什么模样?”
  “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看。”她忍着伤口疼痛,试着微笑。
  他知道她在疼,却也不戳破,眼神温柔:“老太太说,儿子跟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傅寒声提起老太太,倒是让萧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只能沉默。
  病房外,温月华坐在走廊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这才费力起身,慢慢离开候。
  ……
  孩子叫:傅微澜。
  字:摩诘。
  傅微澜,是傅寒声起的名字,他说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一帆风顺,总要经历一些风风雨雨,惟愿风雨起伏不大,小小微澜,平安就是福。
  摩诘,是萧潇起的名字,是佛教语,寓意:无垢,洁净。
  中国奉行坐月子,萧潇出院回西苑的第一个星期,家里虽然有曾瑜在帮忙,但把傅寒声也累得够呛。
  傅寒声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除了要照顾萧潇,还要去照顾摩诘,看着他每天忙前忙后,萧潇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要不,我们还是回山水居吧?”
  回山水居第二个星期,傅寒声专门聘请育婴师照顾摩诘,但伴随着一个小生命来临,很多时候萧潇都睡不踏实,有时候忽然醒来,莫名心慌,只有在听到摩诘轻轻地呼吸声,她才能彻彻底底的把心放下来。
  有了孩子之后,才能更深刻的体会到身为母亲的苦楚和艰辛,她想起母亲唐瑛之前在唐家对她说过的话:“阿妫,你和伊诺都是我的女儿,身为母亲,看到你们这样,我实在是太痛心了。”
  孩子在外受了委屈,吃了苦,受了伤,最心疼的一定是父母。
  12月18日,唐瑛来山水居看望萧潇和摩诘,握着摩诘小小的手指,低头逗他玩,随口问萧潇:“怎么也没看到你婆婆?她没来山水居照顾你和摩诘吗?”
  萧潇微一抿唇,有些事她并不打算告诉唐瑛,事情已经出了,说与不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今天来的不巧,我婆婆回傅家取些东西,要明日才能过来。”萧潇说。
  “哦。”唐瑛也未多想,对萧潇笑着说:“你生摩诘那天,老太太开心坏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泪流满面。听曾瑜说,西苑很多婴儿用品都是她亲自挑选送过去的,可见有心。。。。。。”
  萧潇知道这些,她知道摩诘突然多出来许多小衣服都是老太太一针一线做出来的,也知道还未出院前,老太太几乎每天都来,她只是待在外面不进去;她回西苑第一个星期,老太太隔着栅栏不时的往别墅里面望,听到摩诘哭,会在外面焦急的直踱步;她回山水居之后,有好几次萧潇都曾听到傅寒声在跟老太太通电话,傅寒声温声劝老太太:“妈,摩诘很好,潇潇也很好,你别担心啊!”
  寂静的夜,男子尾音拉长,是安抚,也是对母亲和妻子僵局不破的无奈,他两头安抚,尽可能照顾每个人的心理需求,又怎会不累呢?
  12月20日,傅寒声前去公司,离开前亲吻萧潇,眼眸含笑:“中午留饭。”
  “不是很忙吗?”圣诞节在即,她知道各公司都很忙,她最近虽没有坐镇公司,但多是会远程视频沟通,或是黄宛之、张婧、谢雯拿着文件来找,所以她看似是在坐月子,其实比谁都忙。
  傅寒声:“再忙,忙不过陪我太太一起吃午餐。”
  那么,她是否应该做些什么呢?
  纵使对温月华再怨,怨不过温月华和傅寒声过往和现在对她的温情相待,怨不过流淌在时光里的亲情牵系。
  人啊人,总是对周遭人仁慈,对最亲近,最在乎的人苛刻。
  上午阳光柔和,天很蓝,风很轻。
  萧潇穿着长裙,随便
  tang在肩上裹了一件披风,就双臂环胸在客厅里反复踱着步。
  傅家是她的婆家,所以有些矛盾和不快乐的事,都不能讲给唐瑛听,因为唐瑛是她母亲,所以会在心里计较一辈子,也许终其一生也不会原谅温月华,但同样是做了母亲的萧潇,她在被亲情缠裹的亲情感慨里,为了不再让她丈夫为难,为了让摩诘拥有一个幸福完整的家,为了她过去感受到的婆媳温情,终是选择向温月华开启属于她的亲情大门。
  只要双方都在乎一段情,就没有人所谓的人生赢家。这天上午,当温月华接到曾瑜电话,曾瑜声音发颤让她来一趟山水居时,问原因曾瑜也不说,温月华可谓是提心吊胆了一路,一直在想是不是摩诘怎么了?生病了还是。。。。。。
  座驾抵达山水居,车门打开,温月华急匆匆下车,目光所及,步子戛然而止。
  别墅门口,廊檐下,是本该待在家里不出门的萧潇,可她那日站在了门外,披散着长长的头发,素颜示人,看着温月华时,目光平静,嘴角有着浅淡的笑意。
  那一刻,阳光游走,温月华却仿佛听到了打雷声,内心虚弱的城墙竟经不起萧潇唇角的一抹笑,眉眼间的一抹平静,猝然间轰然倒塌。
  萧潇说:“妈,我和履善没经验,都盼着你能来山水居,帮我们一起好好照顾摩诘。”
  温月华猝然落泪。
  潇潇啊!
  这个年轻的女孩子,沉默的时候像是最素雅,悄然绽放的花;微笑的时候偶尔沉静,偶尔不羁;说话的时候带着舒服温软的发音;哭泣的时候。。。。。。哭泣无声。
  面对萧潇,温月华只有无地自容。
  ……
  中午傅寒声回家,刚进门就觉得氛围不太对,至于哪里不太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先上楼去看萧潇,萧潇不在卧室。
  那就先去看看摩诘吧!
  育婴室,傅寒声一度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可坐在小床畔低头逗摩诘笑的那个人可不就是母亲温月华吗?
  发生了什么?
  止步门口,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侧眸,是萧潇。
  “洗罢手,该吃饭了。”她说着,对温月华温声说:“妈,午饭好了。”
  温月华忙应,回头望向门口时,亦是笑容满面。
  傅寒声还在发愣,萧潇转身离开,但没走几步,已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在长舒一口气之后,脸贴在她耳边:“潇潇,我该说谢谢吗?”
  亲人是不用说谢谢的,所以他询问。
  萧潇摇头,她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有些言语,她不说,但她想他都懂。
  12月25日,这天是圣诞节。傅寒声仅给萧潇送了一束花,却送给儿子摩诘一双在老人家看来不太实用的纯金小鞋。
  温月华看不过去,把傅寒声拉到一旁:“你不能因为孩子,就疏忽了潇潇的感受,毕竟是节日,哪能只送一束花?太敷衍了。”
  傅寒声笑,该怎么告诉母亲呢?今时今日,萧潇除了钱,还是钱,她是不会在乎任何身外之物的,她要的是家,况且。。。。。。
  他早已把他整个人都送给了她,这已是傅寒声能给萧潇的最好礼物。

☆、2009年,又是一年花开时

  萧潇坐月子期间,除了照顾孩子,休养锻炼身体,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了工作和抄写佛经上面。
  忙碌工作,是因为她平凡而功利。
  抄写佛经,是为了抚慰心灵能够获取平静。
  她是一个矛盾的人芑。
  2008年年末,也是12月最后一天,萧潇在温月华的陪伴下前去万佛寺上香,大手笔捐了香火钱,又把新抄写的佛经悉数交给惠能法师。
  那天黄昏,她和慧能法师漫步浅谈,期间提起凡尘事,涉及层面甚广,后来她微不可见的笑了笑,轻声一叹:“大师,红尘琐事,唯情最伤人。”
  世间大部分因果,皆是因为一个“情”,或爱情,或亲情,或友情……
  而她,被种种情感绑架,为了一个身不由己,为了周边人心境变迁,所以即便是不甘心,也只能在无奈之下沦落成谭梦男友取之不尽的提款机候。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一个“情”字。
  ……
  2009年1月初,萧潇生子后第一次随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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