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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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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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看什么呢?
  “不睡觉?”傅寒声明知故问。
  萧潇不看他,声音与夜色融为一体,听起来很轻:“喝完这杯茶。”
  喝吧,慢慢喝。十分钟绰绰有余了吧?
  十分钟之后,茶喝完了,萧潇坐在梳妆台前磨磨蹭蹭的,他没闭眼之前,她不想靠近床,这是她的小伎俩,失败的小伎俩,因为傅寒声发话了:“过来睡觉。”
  他今天没精力陪她耗,实在是太累了,也缺觉。
  不是没有理由继续磨蹭,萧潇只是说不出口,她和他因为利益原因走在一起,不计前因过程,此刻她是他的妻,仅凭这个原因,就容不得她多说一个字。
  萧潇先把床头照明灯打开了,再走过去把卧室大灯给关了,她站在卧室里适应了一下光线,这才朝床榻走去。
  对于现今的身份,她认命,却还没完全习惯他的亲密,而他习惯对她做出亲昵之举。
  萧潇一双脚刚摆脱家用拖鞋,还没在床上躺好,只觉腰部一紧,转瞬间便被他搂在了怀里。温暖的体温传递给萧潇,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看来他是要抱着她入眠了,罢了,罢了,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去吧,只要他龙心大悦,她是否也能睡个安稳觉?但……
  他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从澳洲回来太仓促,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没关系吗?”
  “没关系。”
  这样的回答在傅寒声的设想之内,他托着她的螓首安栖在柔软的枕头上,然后翻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话语很柔和,咄咄逼人的是气势,他问:“你把世事看得太淡,想必我摘颗星星送给你,你也不会多看上一眼吧?”
  萧潇摸不清他情绪,他这样的言行和举止,她不回应就对了,但他不放过她。
  他摸着她的发,他妻子的发像丝绸,又凉又滑,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仿佛还带着江南烟雨的湿气,他声音微微低哑:“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她避开他的气息,却没办法避开他眼神中的灼热,他等于半欺压在她身上,这样的谈话距离是不是太近了一些?
  屋外曙光缓缓浮现,他的眼眸深沉而柔软:“丈夫出差回来,没买礼物给妻子,作为妻子,是否应该埋怨丈夫为什么不给妻子买礼物?”
  这样的床,又是这样的人,萧潇没办法保持沉默,她移眸看着他,傅寒声清俊的眉眼近在眼前,那里有着淡淡的倦意。
  听说,若是睡眠不好,不管是谁,也不管那人年龄有多大,总会或多或少的闹些小情绪,所以他现在是在闹情绪吗?
  萧潇只好问他:“你这次去澳洲,为什么没给我买礼物?”
  他竟笑了,似是被她的话取悦一般,满脸笑意的逼近她,并低头与她鼻尖相抵,那双凝视她的眼睛,仿佛能看到她的心坎上。
  “不恼,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那气息带着清淡的薄荷香,那眼神倒像是在安抚孩子一般。
  萧潇片刻失神,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对吧?
  察觉她在失神,他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这举动太突然,也太暧昧挑~逗,萧潇被咬刹那,只觉得浑身发麻,呼吸乱了,血液热
  tang了,幸好他没有继续咬下去,他在退开的时候,见妻子细润如脂的脖颈被他咬红了,薄唇又轻轻的贴了上去,那吻无关情~欲,是万般珍惜。
  其实,夜间和萧潇同睡一榻,又是自己心喜的人,纵使凉薄如他,又怎会没有欲念呢?好比此刻,卧室灯光下萧潇发丝如墨,微微偏头时,脖颈肌肤是瓷白色,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不能碰她,所以只能在被子里拥着她,轻声道:“睡吧。”
  躺在床上,傅寒声缺眠,萧潇也缺眠,正昏昏欲睡时,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潇潇……”
  “嗯?”她睡意正浓,迷迷糊糊的应。
  “开灯睡觉不但影响睡眠质量,还影响人体免疫力。”傅寒声道:“今后睡觉不要开灯了。”
  萧潇偎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离开他的怀抱,伸长手臂把床头照明灯给关了。
  视野内一片黑暗,犹如失明之人,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知道傅寒声又把她搂在了怀里。有关于自己有夜盲症,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傅寒声,其实说不说也都是一样的。
  唐家成员相处,多是充满疏离,每个人都懂得给自己涂上保护色,言谈间半真半假,有些夫妻表面看似恩爱,回到自家院落里,却是井河不犯。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从小到大几乎是被爸爸一手带大的,“日常夫妻”四个字对于萧潇来说,是陌生的。
  夫妻该怎么相处,没人告诉她,她也不清楚,所以有关于她和傅寒声的相处模式,究竟是对是错,她也没个衡量标准。
  闭眼入睡前,萧潇甩开念头。还是不说了吧!原就没什么可说的。
  ……
  周六这天早晨,萧潇是枕着傅寒声的手臂醒过来的,他们的睡眠姿势,通常都是侧卧,她背对着他,然后他会从身后抱着她。
  他还在睡,一条手臂被她枕着,另一条手臂却搭在她的腰上,萧潇翻身的时候,动作很轻,他又浅眠,稍不注意就能把他吵醒。
  他们这天睡得都很沉,萧潇醒来时,已有光线穿过窗帘隙缝投射入室,外面已是天明,至于几点,时间不明。
  其实萧潇下床的时候,傅寒声就醒了,他侧躺着不动,看潇潇赤足踩在地毯上,大概因为他还在睡,所以她只撩开窗帘一角,她在看天色,再后呢?再后估计天气不太好,因为她去了更衣室,等她再从更衣室出来,已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白色晨褛。
  披上白色晨褛的她是优雅的,是慵懒的,宛如睡饱餍足的猫,她拿起遥控器,卧室通往阳台的控制门缓缓打开,她朝阳台走去,步伐轻盈,白色晨褛长可及地,穿在他小妻子身上倩影聘婷,飘逸的不染烟火气。
  快步出阳台的时候,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有穿鞋,于是转身回来,却堪堪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眸。
  萧潇愣了一下,什么时候醒的?
  睡了一觉,他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坐起身,靠着床头问萧潇:“几点了?”
  萧潇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电子闹钟,眉微微皱起:“快十点了。”
  傅寒声贪睡还说得过去,人家是累,她这又是怎么了?竟在他怀里睡得天昏地暗。傅寒声起床,萧潇拉开窗帘后,穿鞋去了阳台,还是有阳光的,不过却笼了一层雾。
  内线电话响了,萧潇进屋接电话,随后走到盥洗室门口,对正在洗漱的傅寒声说:“老太太来了,在楼下。”

☆、她说:傅先生情商很高超

  傅寒声是周五回国的,若是往常,他处理完公事,即便再晚也会拨冗回一趟傅宅探望温月华,但昨天晚上温月华等了大半宿,依然不见儿子身影,后来打了一通电话到山水居,被曾瑜接起,说是傅先生从澳洲回来身体状态不好,晚饭也没吃就上楼睡觉去了。
  温月华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一大早起床,连早饭也没吃,就让庄伯开车把她送到了山水居。
  来早了,儿子和儿媳还没起床,曾瑜要打内线叫醒他们,被温月华阻止了:“让他们睡。”
  于是,温月华在从早晨等到了上午,期间她在山水居用了早餐,又拿了食物去喂阿慈,甚至沿着山水居来回转了一大圈芘。
  周曼文陪同在侧,偶尔望向二楼闭合的窗,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界所有的视线,周曼文移回眸子,这时候发了一声牢***:“若是寻常,萧潇五点半也就起床了,怎么今天睡到这时候还不起床?”
  温月华侧眸看了周曼文一眼,似笑非笑道:“若是履善缠着潇潇不让她起床,她又怎么能起得来呢?”
  履善缠着潇潇?
  这话涉嫌夫妻情事,周曼文愣了一下,然后尴尬的不多话了亦。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曾瑜泡了茶端到客厅里,温月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曾瑜说着话,看似都是家常话,实则却是在套曾瑜的话。
  温月华本人很喜欢潇潇,但也不忍儿子一头热,对于这两个孩子的婚后生活,她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是有些焦急,山水居和傅宅相距甚远,就算她平时想了解他们的夫妻现状,也是无计可施。好在曾瑜吐露给她的讯息倒是让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曾瑜口风一向很紧,她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周曼文看了一眼时间道:“不是说傅先生昨晚没吃饭吗?这都快中午了,一连三顿没进食,怎么受得了?”
  曾瑜这才回话道:“今天凌晨,傅先生应是饿了,好像还是太太亲自下厨做得饭。”曾瑜当时起夜,距离厨房比较远,见夫妻两人都在厨房里,也不方便过去,所以就又回房睡觉去了。
  闻言,温月华笑了笑,望着窗外,山水居多树,多水,几只云雀正站在葱翠碧绿的枝叶间唧唧喳喳的吟唱着未知歌谣,这次来山水居倒也不虚此行。
  是真的不虚此行,同样是这天上午,傅寒声先前从澳洲寄回来的明信片又有两张抵达山水居,佣人拿着明信片走进来交给曾瑜的时候,被温月华眼尖看到了,好奇问:“是什么?”
  曾瑜老实交代:“先生从澳洲寄回来的明信片。”
  “哦?拿来我看看。”温月华兴致颇浓。履善那孩子该不会是在给萧潇写情书吧。
  “这……”曾瑜有些迟疑,明信片可都是先生写给太太的,前些时候,有佣人好奇偷看了一眼明信片内容,当时脸红不说,私底下说给其他佣人听,被曾瑜发现了,当即逮着那佣人训斥了一番,所以这几日虽有明信片抵达,却再也没有人敢偷偷翻看了。
  但老太太可不是旁人,她可是傅先生的母亲,母亲要看儿子写的明信片,曾瑜又能说什么呢?咬咬牙,大不了回头被傅先生骂一顿,也不能当面得罪温月华,拂了她的好心情。
  曾瑜把明信片递给温月华,温月华先看了一眼明信片正面图案,随口问曾瑜:“这样的明信片,先生寄回来多少张了?”
  曾瑜想了想说:“将近二十张。”
  温月华抿嘴笑,在电话里一直声称自己很忙的人,竟还有闲情雅致写明信片,也实在是……
  温月华不调侃了,她开始看明信片——
  10月17日,暴雨。
  该怎么说呢?
  夜间参加酒会,有位尚未出名的男模“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我的衬衫上,还能怎么办?只能让周毅速去买衬衫了。
  酒会休息室里,你知道的,我应该先把衬衫给脱了吧!然后真是好极了,男模一脸歉意的走过来,要给我帮忙。
  对的,对的,他是一位同性恋,摸着我右肩问:“先生,您这里好像是牙印,是谁心狠咬得?”
  “我太太。”
  “太太?”男模受了惊,反应过来,尴尬道:“抱歉先生,我看您和您男助理形影不离,还以为您和我一样,都是……”
  “出去,出去。”他再不出去,你先生我的脾气该上来了。
  ……
  温月华拿着明信片笑得肚子疼,可以想象儿子当时究竟有多恼愤,还有……那个牙印?
  周曼文见温月华眉眼间都是笑容,虽然好奇,却也不好意思多看一眼,幸好她没偷看,若是看到萧潇曾在傅寒声肩上咬了一道牙印,怕是会跟温月华一样想歪了。
  只能说成年人思想太复杂,想事情也比较深,纯属自惹尴尬。
  温月华又看了另一张明信片,上面只有一幅手绘图,还有一句话,却让温月华脸红的清了清嗓子,把明信片放在一旁,低头喝起水来。
  tang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些,她还真是难以相信她儿子会写出这种东西来。
  佩服啊,傅家履善如此情商高超,无人企及啊!
  这天上午,傅寒声牵着萧潇下楼,温月华正手捧一杯茶站在窗前,背影优雅端庄,她在看窗外的小鸟,听到曾瑜在身后唤了声“先生”、“太太”,温月华一侧首,就看到儿子搂着儿媳脚步轻巧的朝她走来。
  山水居客厅有着整面的落地窗,院中花圃娇艳似云霞,客厅里的人更像是一幅画。
  往日里,傅寒声的表情多是冷峻漠然,薄唇弧线沉冷,眉宇间隐约透着无***,但如今,至少是此刻,不再是淡漠的眸,他的目光清邃犀利,却又收敛着万千光辉。
  再看萧潇,站在傅寒声身边,清新如朝露,她对温月华向来和善温软,所以看着温月华的时候,眸子是最柔软的水,嘴角笑意更是雅致婉约。
  这是一对在外貌和气质上都很出色的人,温月华看着,内心也是欢喜的。
  温月华跟晚辈说话间隙,已张罗曾瑜提前准备午餐。
  周六上午,山水居很热闹,不仅温月华来了,就连周毅和华臻也一同来,前者是为了家事,后者却是为了公事。
  傅寒声先示意周毅和华臻一起去书房,又坐在沙发上陪温月华聊了一会儿天,这才起身,像对小孩子一样轻轻摸了摸妻子的头:“潇潇陪妈说说话。”
  走进书房,傅寒声还没落座,他的女秘书华臻就已经拿着行事历跟在他身后报告道:“今天行程全部挪到了明天,明天九点,各大公司业绩汇报;十二点,有几位正待签约的日化业老总在国际饭店请您吃饭;下午三点,金融投资评估报告书将会呈递办公室,急需您批阅签字;四点半,您有一个董事会会议需要出席,结束时间在晚上六点半。”
  傅寒声坐在办公椅上,翻看报纸,今日起晚了,连带错过了翻阅报纸的时间,长吁一口气,他何时闲过?
  傅寒声阅览报纸速度很快,修改行程也很快:“公司业绩汇报和董事会议合并,投资评估报告书最好别送到我面前,我不看半成品,浪费我时间。另外,明天中午饭局取消,告诉他们,就他们名下那几间小公司,博达给出的收购价格已是仁至义尽,忠告对方最好不要蹬鼻子上脸。”
  华臻点头,开始修改明日行程安排,经过傅寒声这么一改,他明天只需上午九点去公司开个会就没事了?
  这样的安排,倒像是为了配合“某人”双休时间特意挪开一般。
  ……
  客厅里,温月华和萧潇聊天间隙,偶尔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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