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净净的小脚伸进被子里来,碰一碰他的腿,冷得可怜。他皱眉,看着橘黄色微光下她刚睡醒时乱蓬蓬的长发,苍白的脸庞中镶一双睡意朦胧的眼,未等他多想已心痛,只得长叹一声,恨自己太好搞定,没出息,一口气豪气干云喝掉一杯热牛奶,不适宜的温柔情怀,从喉头到舌尖,通通甜得发腻。
她转身去饮水间,床上有她余温,他却忽然开始想念,无法抑制。
饮过水回来,温玉多留一盏地灯,将宽大卧室熏染出一丝傍晚餐后的温馨。
才沾身就被陆显一把捞进怀里,松软的冬被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再加上身边火热滚烫躯壳,不到五分钟她就要被热出汗来,但陆显低着头,闷不吭声,他不可抑止的缱倦情怀与大D与陆显大相径庭,热带植物生长在西伯利亚高原,违背法则。无奈温玉猜他赌气,她自己迷迷糊糊,手仍伸到他背后,缓慢而有节奏地抚摸他那些难以消弭的噩梦。
这是新晋男女互动,陆显在懒洋洋的“摸背”活动中入睡,而温玉已然升级为“老妈子”,照顾他的衣食住行,还要照料他的脆弱心灵。
第二天,他睡醒即刻去杀人搏命,要与新义连抢地盘,比的是谁更狠。
他带伤回来,是毫不意外,他四肢健全,才是最终愿望。
温玉一面翻报纸一面感慨,做他家人,比做云霄飞车更刺激,午夜两点他满身鲜血如厉鬼重生,她惊惧犹疑,他反倒摆摆手,口中一连串脏话,激*情未了,是,是杀戮的快*感,人血的激荡。
猛地将她推倒在卧室墙面上,染着血的胸膛挤压着她,眼神的碰撞不过一瞬,她的担忧与他的亢奋于寂寂黑夜中轰然相撞,金属与光电交织,无数火花四溅,接下来所有言语都多余,他吻住她,舌尖挑逗,一寸寸扫过她她口中甘与苦,只听见她细细绵绵呜咽声,似压抑又似苦楚,直到他直抵喉头,深到她哽咽挣扎,推拒他紧挨的胸口,他才肯稍稍放开她已然红肿潋滟的双唇,舔一舔嘴角,似吸血鬼夜访,歪着嘴笑,廉耻心是什么?陆显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过。
身下炙热的凶器已抬头,他的血压上升,体温超标,心绪翻滚,欲望似煮沸的水,叫嚣着撑开禁锢,要释放要奔逃,比前一秒杀人见血更加澎湃激昂。
一抬手勾在她臀后,温玉后背抵着门墙,小小身体半挂在他腰上,这一点点重量于他而言轻而易举,全身血液向下涌,他已然一柱擎天,长裤拉锁都快被撑破,温度攀高再攀高,直到临界点,烧燃了寒冷凄清的夜,缠缠绕绕的呼吸是他想念的节奏,你无法抗拒,血与泪的欲望中无法抹去的怀念,猩红的眼底揭开来是她微笑的影,他将永远不死,为浮华且肮脏的城市留给他的唯一也是最后一息温柔。
未曾被这世界善待,却留恋于她温香馥郁怀抱。
从他进犯的唇舌中劈出一点点空隙,温玉轻轻抚摸着他游走在她双乳间的右手,悄声问:“陆生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灯?你受伤了?”
他只管低头喘息,含着她的唇,不以为意,“我怎么会受伤,死的是新义连,跟我斗…………全部扔去填海…………”刚硬的小腹在她耻骨下,解放他一双手,得以尽情揉搓她日渐丰盈的乳*房,白滑弹手两团肉,战战兢兢委委屈屈模样,更激发出男人未来得及进化完全兽性,随手打开壁灯,他拧着眉,专心致志对付这一双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的“矜持小姐”。
他的掌心粗糙灼热,烫过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鲜活流动血液,灼人的温度熏红她玉一样冰冷的身体,揉捏、推挤、拉扯拨弄,他爱不释手,却又不曾留情,持枪杀人都手用了全力,在她雪白的乳上留下一道道深红浅红掐痕,他喜欢听她哭,变态的享受着他对她从内到外不遗余力的凌虐,而她也只能哭——
哭着求他不要,轻一点,不要不要,陆生,太深了…………
只不过想一想,立刻就要血管爆裂Jing尽人亡。
陆生陆生,他多么中意他哭着喊他陆生。
灯光暧昧,此夜迷离,却仍旧不够。他低头去撕咬她挺立的ru珠,大口大口吞咽,食尽舌尖暖香四溢的肉,又在她原本狼藉的胸口上添新伤,那些深深浅浅掐痕陪衬着染着血的牙印,惨不忍睹,却又勾连着埋藏在黄土深处的欲望。
他要她,要毫无保留,要穷尽所有。
“阿玉,阿玉…………”他长长叹,舌尖滑行,从锁骨到咽喉最终落在她开阖不定红唇中,她的气息,甜得发腻,“阿玉,我想你…………睡觉时想,骨痛时想,杀人时想…………天雄那条狗…………子弹过来时我就想,我一定不能死,我死了,我的阿玉要便宜谁?”又是一阵深吻,勾缠过后占有,吞噬她的每一分每一秒呼吸。
咬着她下唇宣布,“我阿玉只能是我大D的女人,只能让我搞——”
眼神微闪,笑得咸湿,“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未免下落,她始终小心翼翼环住他后颈,腿也缠在他腰上,倒有几分投怀送抱的意味。可怜此刻哭红眼,抽抽噎噎地说:“死变态,你只会欺负我…………”
摸了摸他胸口,忍不住问,“你到底哪里受伤?”
陆显大笑,抱起她往天花板上扔,落到臂弯里又揽住腰猛地转圈,天旋地转中不管下路,脚一滑双双跌倒在床上。
“我是人渣是变态是死扑街二五仔…………那又怎样,我有我阿玉,我有阿玉关心,全世界都死光我只要留住我阿玉…………”
“是啊,只我是傻瓜、受虐狂。”她红着眼呆呆傻傻样子难得一见,娇娇弱弱惹人心疼。
“我们多般配。”
他蹬掉长裤,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身体,空气中漂浮的男性荷尔蒙陡然间被点燃,火苗一簇簇上窜,烧灼着她早已瘫软无力的心。
太阳神阿波罗,无可披靡之光,他照亮她。
拨开她额前濡湿粘黏的发,他嘴角那一丝坏笑衬得他好似奸狡小人,抓住她的手抚过胸膛腰线,如同开箱验货抑或是行前检查,“放心,不过是子弹擦伤,我命大,港督被枪杀也轮不到我。”
笑容似涟漪,一圈圈扩大,“不过看到阿玉紧张我,被人插一刀都无问题。”
温玉捶他,“去死”两个字就要脱口,却急踩一脚刹车,将死字吞进肚里。
陆显就撑在她身前,专注地望着她,未敢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细微变化,一双狭长的眼亮过此夜星辰。等到她吞字后悔,咬着下唇懊悔时,他的笑声便再也遮掩不住。他要亲吻她,拥抱她,占有她。
他的快乐不可言说,他叫嚷着,咆哮着,没有字词也没有语调,非正常逻辑可推导,如同一头未开化的野兽,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祈求她的温柔驯养。
今夜,再没有人比他更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肉未完…………
这一段是这样的,进程比较慢,总要让他们感情发酵一下后头才有得。。。呃。。。虐吧
不喜欢看小甜蜜的童鞋可以跳过这几章
65节前福利
月光藏在乌云后;一两滴透过窗吻遍她光裸的身体;抒写山峦起伏柔肠百转的旖旎,黑的发铺满床,一张清润无双的脸孔皎皎如月,菱花唇红得触目,点缀是媚骨天成;无需雕饰,洗尽铅华,她只需要轻轻巧巧一个笑;已写完一章心与眼的惊心动魄;扮过一场浮沉俗世的山水相逢。
他胸腔里有满满的酸与涩,疼与痒无处宣泄;它们似潮汐冲刷理智,破裂、毁灭,要令他成为洪水中的堤坝,彻彻底底崩塌湮灭。
他抓过她的手,去触碰他身下烙铁般炙热的欲念,一根老迈而粗壮的枝干上弯弯曲曲缠满藤蔓似的爆裂的青筋,一整身膨胀满溢的痛,紧贴在她柔软的手心里,利刃一般杀气腾腾。
她闭着眼面颊绯红,微微下弯的眼角藏尽此间风情。他还要得寸进尺,哑声问:“我一走一星期,讲实话,阿玉,想不想它,嗯?”
“鬼才想——”她赌气,侧过头看窗外月朗星稀好时光,但掌心温度高调宣告着他对她无遮掩的欲望,最下等也是最粗鄙,却又有多少上等人求而不得。
他忍不了了,要直来直往长驱直入。
寻寻觅觅,找出藏在贝壳里的小小珊瑚珠,简简单单揉揉捏捏她便被揉搓成一池春水,一捧细沙,再没有自己形状,生或死都在他指尖,或弹或拢,或挑或揉,都只能承受。
偌大个卧室里只剩一盏孤灯,微光淡而又淡,多多少少刚好拂过她含苞未放的腿间。
他是苦学无涯的老学究,翻折了她的腰,让她的膝盖压迫着伤痕未愈的乳,呈现着任人采摘的娇弱可怜。拨开了外chun,向外拉扯,终于窥见小小隐秘,他轻轻呵一口气,风带着他口中温度,催动她体内每一处细微神经,震颤,焦灼,想开口又不知如何发声。
她被吊在半空中,不能上天也不能落地,抓心挠肺的痒,徐徐绵延的痛,睁开眼遭遇他恶劣的好整以暇的笑。
一开口讲的她面红耳赤浑身躁动。
“我阿玉个‘西’长得像花,一天不进去就找不到入口,咦,入口怎么讲,是entrance还是exit?温小姐你教教我。”利刃已出鞘,直直压迫在穴口,他仍在来来回回摩擦玩耍,粗糙的触感,暧昧的碾压,他要逼她投降,“看来以后要多多努力,插多点,撑大没坏处,将来好生BB…………不如你给我生个?不管,今天就要she在里面。”擅自做完决定,双手撑在她膝盖弯曲处,令她失去反抗可能,挺一挺腰全身贯入,刚硬如铁的小腹撞在她耻骨上,引出一声短促的糜烂的响,宣告一场征伐的开始。
一瞬间,她的身体被他强行闯入,他深呼吸,额上经脉突突地跳,他直接而清晰地感受着这一段窄小紧致的甬道对外来物的推拒与排斥,她不能自主的紧缚令他无法再思考,她的绞杀将仅存的意识也夺走。
只剩欲望,鞭笞他向前,勇猛无羁,剖开她、撕裂她,内有九曲回廊,十八道转弯,柳暗花明,迷津。
最终撞碎她掩藏于小径深处的花心一朵,三百、三百零壹、三百零二…………五百…………大力水手的菠菜罐头吞过一整个货柜箱,能量爆棚,不知累,同一个姿势同一片节奏,只知向前向前再向前,一次深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带出豪宅香闺千万次重复的故事,勾出耳边一声媚过一声的哀泣,婉转而妖媚。
她在反反复复的颠簸中抱住他的手臂哭求,“陆生,陆生,你放过我…………太深了,我好疼…………嗯…………不行的,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死?放心,我们以前玩三对一都没有死过人,就我一只D,玩不死你。”巧克力腹肌钢板一样硬,是嗡嗡作响的汽车马达,牵引着腰臀抽回再猛轰,百米冲刺的速度,猎豹捕食的从容,他叼起一只晃动的乳,尝过一遍又一遍,还要逗她,“你喊一声爹地,我们就慢慢来。”
温玉是欺善怕恶之典型,暗地里骂他死变态一开口就是软绵绵娇滴滴一声,“爹地,你轻轻的好不好?”琉璃眼珠沾上泪,敢在卧室床上、男人胯*下谈天真清纯。
肾上腺激素成野马在血液中四散狂奔,他食言,连解释都没有,身下狂抽猛打,发了疯一般恨不能将她弄死在床上。“贱*人,养你到大,不读书不学好,就会勾引阿爸。说!你是不是个淫西…………”
“啪——”一巴掌抽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红通通一道印。
要死要死,差一点害得自己缴械投降。他粗鄙堕落,什么恶心脏污的话都说的出口,大约要在白纸上泼了墨,碧玉上磕出痕,全世界陪着他一同坠落才安心。吮着她的耳垂低语,“就知道哭…………不喜欢爹地diao你?”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呜呜…………你滚,你滚开…………”温玉快被他杀死在床上,一双白嫩嫩的腿冷空中乱踢乱蹬,焦躁迫切地想要寻一个解脱,却都是徒然,因他占领着她的心,无论是暧昧迷离的夜,或是吵吵闹闹的午后,他占据着她的身体,她的思绪,她的一切一切,她早应该臣服,俯趴着任他凌虐,如同虔诚教徒感谢上帝赐予。
他理所当然地拒绝,“不行,爹地走了,宝贝不是好空虚?爹地不舍得。还有…………”灯影下,他笑得尤其猥琐,“宝贝不是讲,牛奶助睡眠,比酒精健康…………”
温玉掐他捶他,“死变态,咸湿佬——”
陆显还在角色中,“连爹地都骂,没礼貌。要认真教训你。”他说到做到,格外认真,凶猛的动作打桩似的击碎她,凿穿她,令她再没有力气多说一句,唯剩下娇得滴水的吟唱,断断续续,百转愁肠。而他越战越勇,杀人放血的气势,铁人三项赛的毅力,不管时针分针怎样滴滴嗒嗒向前,他的时间禁锢在身下,澎湃昂扬,永不止。
他坚持不懈都向最紧要一点进攻,温玉的身体似煮熟的吓,粉红地透着情与欲,猛然间一抖,靛蓝色传单被沁成深褐色。电流从他的腰眼直击天灵盖,最终也被她逼得无法,只好鸣金收兵。享受过后再吻过她一回,调笑说:“哭什么,不过就是发大水咯,要不要打999叫救命?”
温玉面薄,哭得伤心,再也没脸见人。
“都是你,都是你,你怎么能那么坏…………”软绵绵没力度,更像是撒娇诉委屈,再是石头一样的心都被这哭声化成水,更何况是陆显——一头看见她就迈不开步子的禽兽。
“好好好,我坏,我坏,都怪我——”握住她纤长如玉的手指,一根根放在唇边亲吻,他腆颜,向前挺腰,偃旗息鼓也要霸住要塞,不肯退,“怪我太大太犀利咯,害我小阿玉丢面,最多下次换我,行不行?”
她擦了擦眼泪,呜咽着说:“每次都那么大力,我是人,不是橡皮玩具,好痛,痛死了…………”
陆显反驳得理直气壮,“谁让你那么小,你松垮垮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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