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舞耀阳_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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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舞耀阳_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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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舍妹获胜?”
    君夜离冷冷看着他,“那要问过沐烟箩,是不是认输。”方才司徒静言的条件他听的很清楚,沐烟箩就是因为受不得向她磕头的羞辱,才一直咬牙不认输的,还真是硬气。
    司徒阳烨无奈,回眸问道,“沐姑娘,你看这——”认就认了吧,你打不过我妹妹的,何必呢。
    沐烟箩气的浑身哆嗦,又疼又羞,快要哭出来了,“我、我——”
    “认了吧,”司徒阳烨赶紧小声提醒她,“你认了就走,我不会让你给静言叩头的。”
    沐烟箩一愣,她素来知道司徒阳烨虽然也是益阳王府的人,却心地纯净,如今一见,果不其然,心中多少都是有些感动的,也就相信了他,咬牙道,“好,今天是我输,姐姐武功高强,妹妹佩服!”
    “好!”司徒静言得意地冷笑,“那你——”
    “沐姑娘既然认输,这一场是我妹妹胜出!”司徒阳烨果然不由分说抓住妹妹的手,不准她多说,抢着道,“沐姑娘受了伤,我替妹妹向你赔个不是,你快快回家疗伤去吧,恕不远送。”
    司徒静言急了,“哥哥——”
    “沐姑娘请。”司徒阳烨使劲把妹妹挡在身后,向沐烟箩使眼色。
    尽管这样退场,也还是狼狈万分,但比起当众给司徒静言叩头,已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沐烟箩咬牙向紫凝和君夜离施了一礼,说声“臣女告退”,就匆匆离去。
    “你别走!你——”司徒静言才追出一步,就被哥哥强行拉了回来,她这个气,吼道,“哥哥你干什么,她还没有给我磕头,太便宜她了!”
    “行了!”司徒阳烨脸一沉,厉声道,“静言,得饶人处且饶人,沐姑娘已经认输,你还想怎样?再胡闹,看我还管不管你!”
    司徒静言对这个哥哥总还是有些畏惧的,虽百般不服气,可沐烟箩走都走了,她也只能恨恨地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懒得理他。
    这场闹剧下来,最终的人选也基本定下,众人也不多做停留,各自散去。
    回到房中,君夜离道颇有些不屑,“司徒静言心性狭窄,报复心强,绝对不好相与。”
    紫凝不置可否,“沐烟箩也不是善男信女,她两个打得不亦乐乎,我们不是乐得清闲。”
    君夜离失笑,“说的也是,不必理会。”


 ☆、卷三 六国策 胜者为王 102 仙人之姿
    两人正说着话,夕月走了进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浑身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双颊也泛着红晕,比起平日的稳重冷静,大相径庭。
    君夜离吃了一惊,“夕月,怎么了?”被无华欺负了,所以来告状?可是也不像啊,要真那样,她早气的不行了,哪能是这么的……狂喜?
    “属下无状,姑爷恕罪!”夕月匆匆告个罪,向着紫凝道,“小姐,公子到了。”
    “哦?”紫凝一下就站了起来,亦是满眼惊喜,“师父来了?”算算时间,她写信回去也有一段日子了,估计师父是一看到信,就立刻赶了过来,真是辛苦他了。
    “正是!”夕月都快要跳起来的样子,这也难怪,天上公子天洛尘极少离开海角小楼,这于他们主仆而言,都是天大的喜事。
    君夜离神情一动,竟莫名有些紧张,“是天上公子到了吗?快快有请!”怎么说都算是他的岳丈啊,真是,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他好准备准备什么的,这要怎么去见?
    “是,师父来了,”紫凝一把拉住他的手,“走,我们去见他!”
    “紫凝紫凝!”君夜离有点急,“别慌,我总要换件衣服……”这身是方才在练兵场上穿的,太过随意了。
    “不妨事,”紫凝一刻也等不得,硬是拽着他出门,“师父又不是外人,不用讲那些俗礼!”
    君夜离暗暗苦笑:对你来说天上公子不是外人,可我虽以皇子之尊,在他面前也是个晚辈,总不能太随意吧?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来到前厅,随着天洛尘一道回来的卫瑾立刻向紫凝和君夜离行了一礼,而后退到一边。
    “师父,”紫凝步子轻盈地进来,俯身下拜,“烦劳师父辛劳这一趟,紫凝惶恐!”看她这态度,简直比对宣景帝还要恭敬,也唯有天洛尘,才能得她如此礼遇吧?
    天洛尘轻咳两声,伸手相扶,“起来。”
    君夜离站在门口,抬眼看过去,刹那有种天地间一片寂静空旷的感觉,仿佛被带到了异时空一样:原本以为缥缈公子已经够不食人间烟火,原来这天上公子比他,犹有过之!
    白衣胜雪,却是黑色腰带束腰,腰身纤细的不亚于女子,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脸容异样苍白,明明只有二、三十岁的容貌,眼神却如同百年般沧桑,点漆般的眸子里盛满善待生命的慈悲和看透世间爱恨情仇的、淡淡的疲惫,眉目姣好如画,挺直的鼻梁下是淡粉色的双唇,不说话时轻轻抿在一起,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总之天洛尘给君夜离的第一印象,就像一副水墨画,黑是黑,白是白,深是深,浅是浅,恰到好处。
    “夜离,看傻了吗?”紫凝回眸,见君夜离这副愣怔样,不由失笑,“过来啊。”
    君夜离惊了一下,回过神后暗骂自己太不像话,男人看男人也能失神,太丢人了!“天上公子安好。”见礼归见礼,晚辈归晚辈,但他毕竟是皇嗣,自然不用行跪拜之礼。
    “魅王殿下客气了,”天洛尘唇齿轻启,语声有如山泉过涧,别有一番灵动的神韵,“是草民要向殿下行礼才是。”
    “不必,天上公子请,”君夜离一伸手,倒也没失了他“战神”的气度,“早就听紫凝不止一次提过自己有个天下无双的师父,今日一见,果然见面犹胜闻名,幸会。”
    “丫头夸大其辞,魅王殿下见笑了,”天洛尘回眸看了紫凝一眼,宠溺之情,溢于言表,“她心地虽善,行事手段却狠辣冷酷,别吓到殿下才好。”
    紫凝安静地坐在一旁,仿佛无论天洛尘说她什么,她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反驳不一样。
    君夜离不禁暗暗称奇,能看到爱妃如此温顺的一面,真是不容易啊!“天上公子客气了,紫凝恩怨分明,手段虽狠却从不伤及无辜,我明白,公子不必担心。”
    天洛尘似是很满意,微一点头,“如此甚好。殿下把手给我。”
    君夜离一愣,伸手道,“何事?”
    “我看看殿下的伤势。”天洛尘将手指搭上他脉门,手指轻点,手法娴熟而稳重,自有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

    君夜离道,“公子远来辛苦,是否先歇息一下?”
    “无妨,”天洛尘轻笑,“殿下稍安勿躁。”
    他既坚持,君夜离也不再多说,安静地坐着。
    紫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天洛尘,虽未表现出过多的期待,但师父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她怎可能不急、不紧张。
    事实上天洛尘替君夜离诊脉时间并不长,无华他们却觉得仿佛过了几百年一样,时间缓慢得近乎凝滞,他们都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诊了一会,天洛尘再示意君夜离换另一只手,一边诊脉,他一边以手掩口,轻轻呛咳着,细长的眉微微蹙在一起,让人很心疼,忍不住就想替他把眉抚平。
    君夜离记起他被伤了肺腑,自然会呛咳不止,但这仍旧无损于他高洁、不屈、神秘的气质,令人折服。
    好在不大会儿之后,天洛尘缓缓收回手来,并未露出半点吃惊之色,点头道,“我明白了,复毒可解,情蛊难除。”
    君夜离暗暗心惊:天上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也不愧是紫凝的师父,不过替他稍稍诊了会脉,就能一语道破个中玄机,好生厉害!“公子医术果然精湛,佩服佩服!”
    “谬赞了,”天洛尘看着他道,“殿下中复毒日久,五脏皆有毒素沉淀,不可再拖,这段日子切忌不可强行运功,否则只会加速毒素运行,越加糟糕。”
    “我明白,”君夜离看向紫凝,“紫凝已跟我说过,我懂的。”
    紫凝自是惊喜于天洛尘能解复毒,问道,“师父,复毒要如何解?”之前她想了许久,也不敢轻易下手,万一解毒过程中哪种毒出乎她意料之外,君夜离的小命就交代了。
    天洛尘咳了两声,道,“要解复毒,非鬼门十三针不可。”
    鬼门十三针?君夜离一听这名堂,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用的手段,而且必定是人家的不传之秘,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结果紫凝跟他一样茫然,“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师父自创的针法吗?”
    “不是,”天洛尘温柔地笑笑,“是亘古传下来的一种针法,专救人于鬼门关前,故有此名。”
    君夜离捏了捏下巴,说起来天上公子这样笑的时候,跟缥缈公子真是出奇地像,都是干净的有些过分,到底什么来历?
    “哦?”紫凝抿了抿唇,“这么说起来,是师父藏了私?”还说什么把一身医学倾囊相授,再没有什么可以教她,原来是骗她的啊?
    “是,”天洛尘居然承认,“我总要留两手的,否则你医术胜过我了,那还了得。”
    君夜离失笑,天上公子绝非这等心胸狭隘之人,他不传紫凝鬼门十三针,必有其他原因,只是看他的样子就不愿意说,问也白问。“那就有劳公子了。”
    “不必客气,”天洛尘摆一下手,“今日你先休息,明日晨起莫饮莫食,我替你施针。”
    “有劳。”
    “对了,师父,”紫凝想起一事,“方才您说情蛊难除,就是说还是有法可想的,对吗?”其实只要解了复毒,没了这等束缚,再解情蛊就能够放得开手脚,没了什么顾虑。可找不到雌蛊,还是没法可想,莫非师父能做到吗?
    “……有,”天洛尘敛去笑容,目有忧色,“就是等。”
    等?紫凝不解,“等什么?”
    君夜离此时最本能的想法就是:等死。他死了,蛊虫自然也会随之死去,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等蛊虫自行老去,”天洛尘清凉的目光在君夜离身上略做停留,“想必殿下也已感觉到,唯有在动情之时,情蛊才会发作,令你痛楚难当。而这情动之事,自然是少年人血气方刚所至,你们可曾见过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为情冲动的吗?”
    尽管君夜离一向自诩男欢女爱为人之常情,在紫凝面前也没个正形,但被天洛尘如此一说,倒显得他把持不住是怎么的,不自觉地脸上一热,说不出话来。
    紫凝瞥了君夜离一眼,暗道终有你被挤兑的时候!“师父的意思,情蛊会随着时间推移,自行死去?”这她倒是闻所未闻,不过,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是,这要等多久?
    “是,”天洛尘微一颔首,“情蛊是成双成对,雄蛊若终身不见雌蛊,就会渐至萎靡,直至死去。不过,等待的过程相当漫长,或许要一直等到殿下和你都白发苍苍,弯腰驼背,你们等得吗?”
    “当然等不得!”君夜离想也不想就接上话,“人生七十古来稀,我与紫凝即使现在每日相守,能在一起的日子也屈指可数,若再彼此相见不如不见,生生等死,还不如现在就求个痛快!”
    紫凝怒瞪他一眼:说什么呢!
    天洛尘呵呵一笑,“殿下果然是性情中人,情蛊之事可暂且一放,待解掉你身上复毒,再说其他。”
    君夜离点头道,“好,有劳公子。”
    紫凝干脆不理他,问道,“师父,要解夜离体内的情蛊,冰蚕珠魄等物,可否一试?”这些东西虽然都是天下至宝,但情蛊却并不简单等同于毒物,是否奏效,还未可知。
    果然,天洛尘摇头,“关键不在此,紫凝,你莫急,天下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总有解决之法,有我在,你且安心。”
    我当然安心。紫凝终于露出安然的笑容,“我明白了,谢谢师父。”
    当下君夜离即吩咐无华收拾出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来,让天洛尘先去休息,其他事稍侯再说。
    待天洛尘出去,君夜离忍不住赞道,“天上公子果然非凡人,跟缥缈公子不相伯仲。”
    听他提及缥缈公子,紫凝也是神情一动:这两人似乎真的有某些相通之处,或许这也是她初见缥缈公子,却对他没有丝毫排斥或者防备之心的原因之所在?“我想他们应该不认识,从来没听师父提过。不过你放心,我师父医术非凡,他说能救,就一定能救得了你。”
    若能在六国赛之前治好夜离,那真是再好不过,接下来就看他如何战场扬威了。
    “我当然相信你看人的眼光,”君夜离在她耳边蹭蹭,“说归说,紫凝,你不准对你师父比对我还要好,听到没有?”
    紫凝顿时好气又好笑:这家伙,吃醋吃到师父身上去了,是想怎样?“夜离,你少在我师父面前不正经!他不止是我师父,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他对我虽好,却从无男女之情,你别乱说话。”
    “天下男子谁不喜欢美貌女子,反正我不放心,”君夜离还一脸憋屈,“你不准只理他,不理我!”
    “你若这样说,就越加不必有此顾虑,”紫凝淡然一笑,眼神有些冷,“当初师父救我时,我不但全身是伤,被剜了眼睛,容貌更是被毁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师父若只看中我的容貌,又怎会收留那时候的我!”
    任谁看到她那恶心的样子,都避之唯恐不及吧,师父却无比细心地照顾她,一点一点治好她身上的伤,恢复她的容貌,这份恩情,她几辈子也报答不完的。
    君夜离沉默了一会,一笑道,“是,我明白,紫凝,你莫气,我知道天上公子对你来说,绝无人可以替代——”
    “你对我来说,也没人可以替代,”紫凝及时安抚他,“你们不一样的,师父是我的长辈,你是我最心爱的男人,这——”她也有嘴溜脑子笨的时候,说完了才惊觉这话太露骨,顿时脸红得要烧起来,再看君夜离,已经笑的连眼睛都找不到了,“笑、笑什么,我只是打个比方——唔——”
    君夜离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她,用力吻下去,霸道却又温柔。紫凝,你终于肯亲口承认,我是你最心爱的人了吗?有你这句话,此生足矣!
    夕月和无华自动自发消失,到门口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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