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废材:卿狂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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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废材:卿狂天下-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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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色’,是君王的特有‘色’调,而暗金则是意味着君王已逝,光鲜不再。这是一座属于亘古君王的陵墓,埋葬着曾经的三界至尊。
  一踏入这里,夙凌便感觉到一股干燥的气息扑面而来,掩埋在十八层地狱之下的陵墓,竟然不带一分湿气,可见褚昀他们当初是真的将这里当做了最后的归宿之地,将之布置得很妥善。
  这座陵墓,并不像以前的君王陵墓一般雕龙刻凤,生怕丝毫的不华丽场景会与自身的价位不匹配,落了君王的格调,反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做到了极致的简单古朴。
  然而,一代魔君的陵墓,怎么可能会如同表面这般单调?
  夙凌看着四周墙壁上那些自己搞不清楚是如何雕刻而成的嶙峋壁‘洞’,每一个都是凿成空窗状,里头放置着可以发光,或者是聚光的物品,密密麻麻的就像是漫天繁星在闪烁着,漂亮至极,亦是危险之至。
  夙凌敢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如果有人无意间闯入了这座陵墓,肯定会被这些壁‘洞’给‘射’成筛子的。这些壁‘洞’,不只是作为照明的装饰物,更是围成了一道隐形的屏障,将位于最中间的两座‘玉’棺牢牢保护起来,不让任何人去惊扰棺中之人的安眠。
  中间高高凸起的圆形石台,与边缘的圆环形走道之间有四条三米来宽的短桥连接着,除却石台和走道以外的其他地方全被凿空,着重突出了石台的位置,叫人一进来就能够一眼看到上面的两座‘玉’棺。
  不用说夙凌也明白,其中一座‘玉’棺中必定是安放着前任魔尊的躯体,而另一座……则是留给他日归去之后的褚昀的。
  这两个脑‘洞’大开的家伙,早早地就为自己安排好了安眠之地,连死了也要相约着同入一座陵墓,这是嫌生前相互斗嘴抬杠不过瘾,死后也要相伴相斗的意思吗?
  说起来,褚昀也有近千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自从夙凌死了之后,他将她送回到这个地方安放,便极少过来打扰她,偶尔会过来,也是因为实在找不到人陪自己说话,只能对着一座‘玉’棺自言自语,说着不为人知的心事给一个永远不会回应他的人听。
  当年的褚昀和夙凌相‘交’甚好,感情好到甚至可以同居一室,同卧一榻,以至于外界的人都以为他们两个是彼此心仪。可是只有夙凌知道,褚昀其实是不喜欢‘女’人的。谁能想得到,堂堂魔尊和冥王,竟然是gay蜜的关系。
  打出来的‘交’情,让褚昀和夙凌的感情非同一般,以至于他在爱上一个人类男人的时候,唯一能够述求的人就只有她。
  只可惜这段不为世间和天道所容许的恋情,最终只能胎死腹中,褚昀一世世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坠入轮回,每一次都不记得他是谁,内心的苦水也只能向夙凌这个知情人倾倒。
  或许正是因为分享了内心最深刻的秘密,所以褚昀和夙凌才会这般好,以至于连死了之后都想要一起作伴,才一起建了这座陵墓。
  奈何老天爷一直喜欢跟人开玩笑,一直以为自己会被爱情的伤痛折磨到先走一步的褚昀,最终还是只能忍痛将好友的尸体一步步搬来到这里,将她放入早就准备好的‘玉’棺中,看着她恬静似沉睡的容颜,从此衷情述与棺冢,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友情这玩意儿,有时候玩真了比爱情更加刻骨铭心,说的就是夙凌和褚昀。所以褚昀才会这么恨萧珩,恨死了那个病娇黑化的男人,恨死了那个夺走他挚友生命的‘混’蛋!
  夙凌死了万年,时间越久,褚昀记得她的好的时候就越多,渐渐地也大多忘却了她的坏,记忆里只余下她过往的笑脸和相护之情。
  回忆越美,他日回想起来的时候就越痛,这份沉重让褚昀渐渐地不再愿意过来地狱第十九层,不愿再去触碰这份尘封的过往。
  为了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开来,他发了疯一般死命地在三大天界寻找夙凌破碎的灵魂渣片,一点一滴将她的灵魂重新收集起来,将她重新送入六道轮回。无论如此,他还是想要再见一见她,哪怕是只有一面也好。
  距离上一次他过来找夙凌聊天,已经过去了近千年的光‘阴’,然而这对褚昀来说,就跟昨日才发生的一般,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距离感。转过头看看站在自己身侧,转世重生之后归来的夙凌,再看看那座安静如初的‘玉’棺,褚昀别开了眼,不想再去看了。
  这里就留给她去面对吧,要他亲眼看着她们两个自相残杀,褚昀表示自己的心脏还没强大到那份儿上,所以他还是不看为好。
  “这里所有的机关,都是用我跟夙……你的力量凝结而成的,所以它不会对你发起任何攻击,你可以随意走动都没有关系。剩下的‘交’给你自己,我先出去了。”补充完应该‘交’代的事情,褚昀便转身离开退出了陵墓。
  在他走后,夙凌一直都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静静地与中心处的‘玉’棺遥遥相对,久久未曾动弹过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她才缓慢地抬起了脚,一步一步沿着短桥朝向中间的圆形石台走了过去。
  ‘玉’棺上并没有棺盖,只要走进前去就可以看得见躺在里头的人。夙凌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走过去看前世的自己的,但她唯一知道的便是,她此刻的内心非常的压抑,仿佛有一股厚重的窒息感夺面而来。
  越是靠近,她感觉自己的右心房就越痛,像是被人用刀剑捅穿了并且握着剑柄转了几转,还用石杵捣了好几下,疼得让她冷汗狂倒,牙齿打颤。
  ‘玉’白的棺冢,鲜‘艳’的红‘色’贴身锦衣,乌黑的发,惨白如雪的肌肤,本该是‘唇’红齿白的娇人模样,却是失去了那一抹鲜红,宛若‘蒙’了尘的明珠黯淡无光。
  是个美人。
  夙凌很感‘激’老天爷的馈赠,两世为人,她的容貌都是如此的拔尖,估计能胜过她的人超不过两个了吧。只可惜红颜已逝,再美的姿容亦是逃不过幻化枯骨的结局。
  若不是褚昀的‘精’心保养,还有那一份执念的苦苦缠求,只怕现在等到夙凌到来的,只是一具白骨,又岂能看出昔日佳人的绝世姿态?
  目光平静地从前任魔尊身上扫过,夙凌的目光很巧合地一眼落在了她右心房的位置,那里——赫然空着一个黑幽幽的、拳头大小的‘洞’。
  左手很自然地覆上了自己的右心房,夙凌心下了然,这就是她一直会觉得右心房隐隐作痛的原因吗?
  有人曾经说过,被触碰到就会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无缘无故就会感觉到疼痛的地方,是前世的致命伤所在,是这样吗?
  因为这个伤口所带来的疼痛太过深刻,所以才会念念不忘,灵魂记住了临死前那一刻痛入骨髓的味道,以至于转世之后才会屡屡忆起,一碰到就疼到窒息。
  哪怕是遗体上的双目紧紧闭合,灵魂的眼睛却是死不瞑目,永远在痛苦的‘欲’*海中沉沦,用‘阴’暗的视线剜着最痛恨的人。
  夙凌左手‘摸’着自己的右心房,右手轻轻覆盖在前任魔尊躯体上的右心房空‘洞’处,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记忆漂浮游‘荡’,随着那抹执念去追寻那被掩盖在岁月尘土之下的真相和过往纠葛。
  记忆如同被掀开的画卷,一页页飞速在她面前滑过,带着她去领略那不曾被展示给世人的美好记忆,还有那份记忆背后掩埋的黑暗与算计……
  夙凌在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她就“看”到了自己从幽暗的陵墓中被瞬间转移到一处明亮的天地之下。
  风儿轻轻,草儿萋萋,一望无际的山河绿野,在明媚如许的阳光下,熠熠闪耀着令人啧啧称奇的生命力。微风袭来,夹卷着虫鸣鸟叫,也携带着悠悠青草香,瑶鼻轻嗅,顿时感觉满腹馨气,叫人无法‘抽’出多余的脑力去想其他,一心只沉醉在这片悠然闲适的氛围之中。
  小鹿奔走,白兔蹦跳,鸟儿高歌,鸣虫奏曲,如斯奇景,恍若仙境,叫人恍然生出流连忘返之心。
  夙凌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幕,心情倒是轻松不少,然而当她看到小白兔跳着往她这儿过来,想要退步之际却见白兔穿过了她的身体,这才惊觉自己竟是意识穿越过来,而非实体前往。
  前世的自己,到底要带她去看什么?
  夙凌带着这样的疑问,一步步往前走着,在悠然散步的同时亦不忘察看四周有没有什么古怪的情况出现。
  如同梦游仙境的爱丽丝,夙凌在走出老远之后,间或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循声走去,便被眼前的情景摄住了心神,站在原地忘记了走动。说

  ☆、534。第534章 古怪,隐患


  一男一‘女’,一个坐在草坪上,一个张开大字仰躺着,神情闲适,姿态悠哉,旁若无人地秀着恩爱,呃……不对,是秀着友情。;: 。( 广告)
  夙凌看着那两张极为熟悉的面孔,一个是刚刚被她“袭*‘胸’”的前任魔尊,一个是好久不见却让人无法忘记的男人——‘玉’珩公子,或者应该称之为天帝萧珩。
  他们两个很老友地聊着天,散漫至极,悠哉到了极点,仿佛在工作之余享受这难得的平静和悠闲。
  往前走近两步,夙凌盘‘腿’坐在他们身边,静静地“偷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啊……天气真好呐,好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睡到天崩地裂啊。”
  “……你有哪天不是过着这样的日子的吗?”
  “丫丫的,你安静点听我发一会儿牢‘骚’会死吗,会死吗,会死吗小珩珩?”
  “……会吧。你就够悠哉的了,别刺‘激’我这种每天忙死忙活的人了好吗?难得有时间放松一下,还得听你发这种看似抱怨,实则炫耀的牢‘骚’,你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诶——我有吗?”
  “有。”
  “真的有吗?”
  “嗯。”
  “不可能的吧!”
  “……我可以打你吗?”
  “不可以!身为我的朋友,你居然想打我,你其心可诛啊小珩珩!”
  “……你可以闭嘴吗?”
  “不可以!”
  ……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两大王者之间极度没有营养的对话,夙凌忽然在自己的衣兜里‘摸’了‘摸’,却没有‘摸’到想要的东西——打火机和火把。( 好看的小说)
  单身狗表示很想烧死这对旁若无人地秀恩爱的现充啊有木有!
  在夙凌碎碎念诅咒着这两个人的时候,忽然眼前画风一转,蓝天白云清风碧草的场景就扭曲着转化成一片宽敞平坦的训练场。
  场景中的人物由前任魔尊和萧珩变成了前任魔尊和闻人默,只是那个时候的闻人默脸上笑容还是‘挺’多的,傻白甜二愣子一枚。
  两人兴致勃勃在训练场上相互切磋,你来我往打得好不开怀,而在墙角处,一道人影默默伫立,平日里清亮含笑的凤眸此刻淬满森寒,浓郁的嫉妒绿得发亮,几乎要从眼眶里渗出来了。
  夙凌甚少看见这般模样的萧珩,要知道这人一向是清涟似仙的风范,几乎不染凡尘,又怎么会‘露’出如此恐怖的面目来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梦境过于真实了,夙凌发现自己好像能够听得见那时候的萧珩心里的自言自语。
  他在后悔,后悔将闻人默介绍给前任魔尊认识,后悔让一个后来者抢走了他的心尖人的注意力,让本就鲜少有时间与她相聚的自己的存在感愈发地低了。
  凤妖妖、褚昀、金阳,这些人分走了她太多的注意力,占据了她太多的时间,让萧珩无法与她有更多接触的机会,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谁让他最晚认识的她。
  可是,就连闻人默这个按褒义来讲是憨直,用贬义来说就是呆蠢的人,竟然也能够分走她几乎全部的注意力,自从认识他之后,“夙凌”(特指前任魔尊以作区分)就经常跟他腻歪在一起,很多时候为了跟他切磋都再三推脱掉自己的相邀了。
  好烦躁,好想‘弄’死闻人默……
  夙凌被萧珩心里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给吓了一跳,没想到萧珩的内心竟然还有这么‘阴’暗的想法,闻人默不是他的得力属下和朋友吗?
  她发觉,萧珩非常渴望在“夙凌”面前刷存在感,极其渴望她的眼睛能够看得到他,若是只看得到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夙凌”这个缺根筋的似乎总是忽略了萧珩的感受,她总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想跟谁玩儿得更好一点,那段时间就一直黏在对方身边。
  有时候是闻人默,有时候是凤妖妖,有时候是褚昀,但极少有单独跟萧珩长时间相处的机会,就连金阳这条巨龙跟“夙凌”独处的时间都要远远超过萧珩。
  夙凌从梦境中看到的“夙凌”,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幼稚园小朋友,一段时间跟这个朋友玩耍,一段时间和那个朋友嬉闹,仿佛永远长不大一般,将“喜新厌旧”这个秉‘性’诠释得很彻底。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夙凌的错觉,“夙凌”似乎潜意识里对萧珩有着天然的抗拒之心却不自知,连同萧珩他们也只当她是好玩心重,不能够安静地呆在一处地方久作停留。
  看着梦境中的历史飞速往前推进,夙凌发现在“夙凌”的无意为之的推动下,萧珩对她的朋友的厌恶越积越深,尤其是闻人默这个新来的,却始终在“夙凌”的心里占据着比他更高地位的人。
  隐患,一直都是存在的,只不过被平和的表象掩盖住了,谁也没有在最恰当的时机将之摘取出来,直至日后酿成大祸方才醒悟,彼时悔之晚矣。
  无言地冷眼旁观着这万年前的事情,夙凌发现萧珩是真的很看重“夙凌”,很在乎她对自己的想法,也非常渴望得到她的认同。
  只是,“夙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都在回避着这个问题,无视萧珩的心意和付出的友好与努力,将之视为空气,仿佛一株小‘花’小草在她心目中都远胜过萧珩。
  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被拒绝,几千年的时光就在这样的状态下一掠而过。夙凌看得到,萧珩待“夙凌”依旧如往日那般,只是他的眼底不再澄澈,在含着笑的同时亦多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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