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篱闻听了哈哈大笑,笑声里都是惨烈。
竟导致喉咙里一阵酸麻,然后就强烈地咳嗽起来。
“都楞着干嘛?把凝香拖出去打!”
秦世尧恼了。
大概他长这样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冷然的拒绝。
这对于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来说,那是莫大的刺激。
果然他在这刺激下要狂啸了!
“皇上,饶了凝香吧,皇上……”
门外传来凝香那凄厉的呼喊。
她自幼出自皇家,一直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那身子娇贵的,怎么挨得起板子呢?
“暴君,你要是敢动公主一下,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落篱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了。
那血滴就滴落在了她白色的衣襟上,宛若盛开了一朵美丽的罂粟花。
你个混蛋,没人性!8
“好啊,朕倒是想要看看,一个人怎么就撞死的?”
说着,秦世尧脸上带着很是玩味的笑,看着落篱。
“暴君,我恨你!”
这五个字说完,落篱怨毒地看了秦世尧一眼。
然后身子一旋,就冲着旁边的那堵墙壁撞去。
哎呀!篱儿!
是小康的声音。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在这时,他们的眼前人影一掠。
紧接着就是落篱奋力挣扎的声音,“暴君,你让开,我不想活了,啊啊……”
万没想到,自己竟撞在了一堵柔软的墙壁上。
那堵墙竟是暴君秦世尧的胸膛。
被他紧紧地拥住,耳边是他鬼魅的声音。
他说,“你个臭丫头,你就那么讨厌朕?哼!你越是想要离开,朕越是不让你得逞!”
落篱愤然抬眸。
“暴君,篱儿只要有一息偿存,就会离开这里,你就是笼子,也关不住翱翔之鸟!”
“贵德子,传旨下去,让篱儿侍寝!”
秦世尧无比邪魅地压低了头,嘴唇贴在了落篱的耳际,他说,“你早就印记上了朕的痕迹,想跑?没那么容易!”
什么?侍寝?
落篱猛然一震,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但是那暴君嘴角的讥讽分明在说,她没听错,他说的就是此刻,他想要自己!
“不!你混蛋,流氓!我就是死也不从!”
落篱真的要疯了,哪里有这样无耻的皇上?
刚刚还以死相逼,转瞬,就要掠夺别人的真挚?
“你不从可以,既然你死不成,那你就看着凝香挨板子好了,凝香可是位公主,那板子哦,可是……啧啧,很硬的……”
秦世尧轻描淡写的说着,眼神却很是阴险地盯着落篱。
那意思,行啊,你不侍寝可以,但是凝香却要因你而死了。
你害死了你的主子,朕看你怎么和漠远国人交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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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落篱真的是要咬碎了银牙了。
但是她转眼看到了一边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的公主。
还有阿生,那个酷似自己男友的人。
这会儿正用一种怨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好像在质问,你想要做什么?难道你要害死公主么?
落篱的心颤了。
“放了公主!”
她的目光冷了下来,冷的如冬季夜里屋檐下悬挂的那串冰棱儿、
在月光的幽幽映照下,闪着冷冽的光。
“哼!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秦世尧不屑地说了一句、
然后揽腰抱起了落篱,径直朝着屋子里走去。
众目睽睽下,自己向一个无耻的男人低下了头、
想想他那丑陋的身子激将要在自己的身上驰骋,落篱的心就恨得发狂!
“皇上,那凝香公主……”
他们的身后贵德子在小声地询问。
“放了,都滚,该干嘛就干嘛去!”
秦世尧头都没回,进了屋子,随手将门合上了。
“皇上……”
凝香公主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样狂乱的一幕?
自己才是被接来的和亲公主啊?皇上他怎么能和自己的丫鬟?
她的泪,再次一滴滴的落下。
“公主!”
阿生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来。
阿生!
她喊一声,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唉!
苍天这不是在捉弄人么?
正主儿在这儿,可屋子里上演的却是替身的活儿啊!
进了门,秦世尧将落篱扔在了床上,用扔这个字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了。
因为落篱很清楚滴听到了自己的身子和床板撞击发出的脆响声。
如那种新鲜出炉的青花瓷破碎了一样的声音。
暴君!
她克制住了要惊叫出声的痛,恨恨地用眼睛瞪着秦世尧。
同时她的心里也在惶惶不已。
这是第二次了,自己被这个暴君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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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自己不知道他是谁,内心里只是恐惧、
可这次,他的嘴脸是那么清楚的展现在自己面前,那嘴角的嘲讽都清晰得若一种妖魔的狞笑!
他走过来了。
边走,那地上就边掉落他的衣物。
等他到了床前的时候,身上已经脱光的只剩下了亵衣了。
流氓!
落篱眼神一乱,心就慌了。
他个子很高,站在床前,像是一座小山。
他的身上肌肉结实,肌肤是那种健康的青铜色。
那里似乎已然有了蓬勃的迹象。
落篱只看过一眼,羞愤的一脸绯红。
“告诉朕,那个罗强是谁?他到底和你怎么样了?”
他的大手伸了过来……(此处省略一些字数,尽可以想象下)。
一种疼,立时就传递了全身,她的眸子里都是怒火。
“他是我的男人,你说他和我怎么样了?你这辈子是赶不上他了,暴君,你倒不如羞死得了!”
落篱的挖苦像是一把刀子。
带着锐利的风穿了过来,正中了秦世尧的软肋。
他暴怒了!
芸娘走了,她大概也是看上了什么男人走了!
而眼前的篱儿不过一个小丫鬟,她对自己处处出言讥讽,这还是自己么?
还是那个顶天立地,在战场上让敌军闻风丧胆的秦皇么?
他奋力一扯,落篱身上的衣着就四分五裂了。
顿时一个莹白而曼妙的身子就呈现在了秦世尧的面前,他的目光里闪现出贪婪来了。
那双手不无欢欣地上下地在游走着……。
落篱羞愤地闭上了眼眸。
内心里已经是滂沱的大雨倾盆。
她是一个现代女子,受过现代的性文化教育。
自然是明白所谓爱那是一种有感情,有营养的运动。
那是需要两个人心灵相通。
彼此珍爱才能有的行为。
若只是一方的贪婪享受,那无疑就是一种强暴了。
你个混蛋,没人性!11
在她感受到了秦世尧的手正一点点地朝着她那神圣而纯洁的茅草地蜿蜒时,她周身都战栗了。
内心里一个激灵。
便跃然而起。
同时扬起了手掌。
然后她倏然一巴掌就朝着秦世尧的脸上甩了过去。
不料,她的手腕被一只大手硬硬的握住了。
“你这个贱人!你真的当朕是你可以任意妄为的人么?”
说话间,两声响亮清脆的耳光,就甩在了落篱的脸上……
立时她的脸上就红肿了,泛着清楚的五个指印。
暴君!我和你拼了!
落篱恼了。
她拿起了手边的枕头,狠狠地朝着秦世尧摔过去。
枕头被他接住了,甩去了地上。
然后她又拿起了另一个,秦世尧近前去夺。
枕头是丝缎材质的,内中填满了鹅绒。
那里经得起两个人的撕扯,只听刺啦一声,那枕面就被撕裂了。
那些鹅绒也瞬时四散出来,飞飞扬扬地在屋子里飘舞开来!
在那些鹅绒中两个人在床上就纠缠起来。
不知道谁踹了一脚。
就在床边的小几上的茶壶落到了地上,碎片迸溅了一地,
后来,床脚处的凳子也倒了。
床帏上的流苏也给扯了下来。
如此的折腾后,落篱终究是没抵过秦世尧的侵扰。
在她没了力气的时候,秦世尧要了她!
在要的过程里,她是圆睁着眼睛的,那眼睛里的光都是灼热的恨。
可她越是反抗,秦世尧的激情就越是蓬勃。
到了最后,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给激发了起来。
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此处省略一些字数,和谐需要的……)
而呆在了院门外面的贵德子却是心惊肉跳的。
听着屋子里两人就像是表演武打戏一般的声响,他真的是太惊诧了!
你个混蛋,没人性!12
听着屋子里两人就像是表演武打戏一般的声响,他真的是太惊诧了!
心说,皇上哎,您这是怎么了啊?
放着后宫那么多的温柔佳丽,您不要,偏生看上了一个什么穿着粉色衣裳的小宫女了?
这个小宫女还暴烈的如同一头小野马,将您折腾的是一出又一出的,您何必啊?
可皇上就是皇上,行事不按规矩出牌,一个做太监的敢说什么?
也只能是站在了院门外,乖乖地等着。
秦世尧定定地看着身边这个睡着的野蛮女孩子。
她的鼻子很是俏皮地笔挺着,眉毛弯弯长长的,若柳叶般的。
还有那双樱唇,很是小巧地饱满着。
怎么看她都是一个美人胚子,都该是一个温柔可爱的主儿啊?
他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了下她的额头。
那里有一些乱发,他想好心地为她抚平。
可是他这一动,她就醒了。
睁眼就看到了身边的恶魔了。
一阵悲愤涌上心,她狠命地朝后推搡他。
“恶魔!混蛋!”
秦世尧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你还没完了是不是?
下意识的,他顺口就说了句,“你脸红什么?刚才在朕身下怎么就一副享受得样儿了?”
享受?
落篱脸更红了。
她怎么能想到,自己会在他的一再的进攻下,沉迷了自己?
当他那韵律的起伏如一种诱惑一浪一浪袭来时,自己怎么也克制不住的嘤咛了。
那种嘤咛过后,快感就让她的身子都微微颤动了。
但是看秦世尧那嘲讽的表情,
落篱很是鄙夷地说了句。
“暴君,你不是知道罗强么?和他比,你什么也不是!”
说完她起身,穿好了衣裳。
抬脚要走的时候,她冷冷地抛下一句,“据说你后宫佳丽三千,她们真太寂寞了!”
“你!”
秦世尧咆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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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自己越不想和她计较,她越是想要激怒自己,找死是不是?
“贵德子!”
他一声怒吼。
“皇上……”
贵德子像是一阵风,很快就吹了过来。
“加封凝香为凝妃,立刻修葺和弦宫,至于这个女人……”
他的语气缓了下来,用很是玩味的眼神看着落篱。
此刻的落篱并没有和他想象中的那样,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来求他。
相反,她表情淡然,淡然中带着一种不屑!
他怒了,“让这个女人去菜园子种菜,谁也不准帮她,让她一个人干!”
皇上和一众人走了,落篱也被赶去了菜园。
唯留下了凝香和安生。
泪,就像是雨滴,不停的洒落。
“公主,您不要哭了,保重身体,皇上不是说了么,您现在已经是凝妃了,而且皇上还要为您修葺和弦宫……”
安生说着,声音渐渐低落。
其实他的心里也很难受,他在皇上要对公主鞭笞的时候,一点作为都没有,每每想及,就让他很是懊恼。
“阿生,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皇上该宠幸的是我!是我这个漠远国的堂堂公主啊!难道我沦落到要靠借奴婢的光来赢得一个妃子的称呼么?父皇啊,香儿……香儿……”
她匍匐在地,周身都在发抖。
仰天长呼,我好恨!好恨啊……
唉!
阿生也是一声叹息。
世事难料,谁知道那个篱儿竟会被皇上看上呢?
菜园里生活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每天落篱都是拼命地干活,把自己累个半死。
小康一直想要帮她的,可她就是不让,和谁赌气似的一个人挥着镐头在翻地,几天下来,人晒得黑了,也瘦削了。
“爷爷,怎么办啊?她……”
小康面色忧伤,看着和顺。
和顺叹息一声,他怎么会看不见落篱的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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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办?
和顺公公的目光看去了一边的菜种架子,那里的油菜籽似乎没有了。
他拿起了一个小包包,然后递给了落篱一个令牌,几两散碎银子。
“篱儿,油菜籽没有了,你出宫去虚南居买些菜种回来吧。”
“要我去?”
落篱有些惊讶。
“嗯,去吧,宫外面人也多,也热闹,早去早回,知道么?”
和顺笑着,那样子有如一位慈祥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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