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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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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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立新帝。一切果然计划的天衣无缝,而且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也让人寻不着。不得不说,荣安公主 的确是个难得的对手,我很期待与她的真正较量。”沐婉芙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可惜,这一切都 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因为我们没有证据证实这一切。”
殿外,麻四小跑着走了进来,“主子,永和宫的淳妃娘娘来了。”
淳妃?倒是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了。
“外头雨大,快去请淳妃娘娘进来。”沐婉芙吩咐麻四。
麻四应了是便也退下了,宝娟为沐婉芙理了理衣裳恭敬地立于沐婉芙的身后,淳妃身着荷藕色如意缎袍,如 意髻上簪戴着珊瑚制的皎月明珠簪花,妆容得体却又不是淳妃往日威严的气度,藕荷色的缎袍之上还有未退 去的晶莹的水珠子。
“贤妃娘娘的身子可大好了?”一进暖阁,淳妃便与沐婉芙玩笑起来。
绣鸾、绣凤自殿外奉上了茶点,沐婉芙指了身边作为让她坐下说话,“淳妃姐姐可真会寒颤我,什么贤妃娘 娘,姐姐这么叫我就不怕我们之间的感情生分了吗。说实话,我倒是乐意您还像从前那样叫我禧嫔妹妹。什 么禧妃、贤妃都不过是虚名罢了,只有人与人之间的友谊才是最可靠的。”
茶点奉上之后,淳妃端起了茶盏吹了吹,“贤妃快别这么说,你的深情厚谊我可担待不起。有时候人与人之 间的情意也未必能靠得住,从前的锦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若说起情意,我不信她与你的交情比咱们之间的 交情浅,到头来还不是百般的算计你。这样的情意不要也罢。”或许是一直礼佛的关系,淳妃近来看事待物 也十分的想得开,“我这个做姐姐的知道你的身子还没有大好,所以特地带了一直人参过来给你补补身子。 你呀,可不许躲懒了。如今关雎宫的气焰可是嚣张的很,咱们可是有些日子都没见着皇上了,现在皇上除了 认得关雎宫的门往哪开以外,恐怕都不记得自己还有其他的妃子了。尤其是妹妹你。”
“是吗?婉妃真有这么烈的性子,连皇上也不能把她驯服吗?”沐婉芙漫不经心地饮着杏仁茶,剥着红木果 盒内盛着的五香花生,“怎么姐姐这话听着倒是让妹妹为你们出气。其实依我看,婉妃现在也不过是一时的 风光,姐姐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花无百日红的道理。这底下自然有人等着咬她一口了,不必咱们动手,我想 瑃嫔也不是什么善茬。一个公主府里的使唤丫头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而且还抢了她的恩宠,她是不会善罢甘 休的。这底下的锣鼓点儿还没敲,台上恐怕就已经开演了。”
茶盏中红艳艳的茶汤映着淳妃的绝色容颜,“还真让妹妹给说着了。依我看,这宫中能能将婉妃那个小人拉 下马的恐怕就只有贤妃您了。我自信自己的眼光,能从后宫的血雨腥风里趟出来的,我只看到了你一个人, 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婉妃的背后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在操作着一切,我不信你不知道。”淳妃望向沐婉芙,“ 皇后、德妃、珍妃她们似乎也不想让那个狐媚子再魅惑皇上了,倒是丽妃,一门心思的与关雎宫的那位示好 ,只可惜……”淳妃忍不出笑了笑,“咱们的婉妃妹妹根本不拿正眼瞧她。”
“听淳妃姐姐这么说,这个婉妃倒是有些意思。”沐婉芙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屑,力不从心地说:“各位姐 妹的心思妹妹倒不是不乐意帮忙,只是眼下我这身子骨儿你们也都瞧见了,太医曾嘱咐我只能在院子里静养 ,否则便会挣开伤口。”
淳妃笑盈盈地看着沐婉芙,片刻的沉默之后,淳妃才慵懒地开口:“前两日,我去德妃那里串门子,路上遇 见了婉妃带着丫头在万春亭听曲儿。也真难为她了,一个公主府的下人还懂得戏文里演的那些东西,可见皇 上的喜好是越来越特别呢。”
淳妃连门道都给沐婉芙指明了,沐婉芙也不再推脱了,“既然淳妃姐姐都这么说了,妹妹我也勉为其难的去 御花园转转,只是不知明日的天气如何?”
“我相信,有福泰宫的贤妃娘娘亲自出马,明日定是晴空万里的好日子。听说南边近来也不大安分了,养心 殿的叫起儿都要叫到巳时,皇上明日应该没空去关雎宫,贤妃娘娘尚可在御花园里多逛一会儿,免得被皇上 瞧见了还说是妹妹不爱惜身子。”淳妃语气平淡的说。
沐婉芙和淳妃都心领神会彼此的意思,“宫里的奴才们总会来学舌,妹妹我也实在想见见这位宠冠后宫的婉 妃的真面目。我知道姐姐喜欢喝大红袍,去年内务府送了二两过来,我也一直没舍得喝,姐姐难得到我这里 坐坐,今日正好帮我品品这茶的味道够不够正。”
“妹妹这话说的可就有点矫情了。这么的茶也就妹妹的宫里能得上一些,永和宫的大红袍早就见底了,就怕 妹妹你倒时不舍得。”得了沐婉芙的吩咐,宝娟便亲自下去准备了,沐婉芙和淳妃二人又捡了宫里一些无关 紧要的事情说了起来。




第十七章:尊卑有别
今晚可能要食言了,夕颜有点累了,明天继续两更,今晚就容我偷个懒吧!!
倩儿小乖乖,我今天虐了婉妃,你。。。你骂我吧。。。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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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细雨缠绵,沐婉芙侧身靠在绵绸软枕上静静的聆听着细微的雨声:心口上的刀伤还在隐隐作痛。现实或 许残酷的让人不能接受,原来六宫粉黛都敌不过那一个死了多年的女人。好在这个道理,她在很早以前就明 白了,好在她还有两个孩子。她似乎都快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已经不是丰德五年八月入宫的禧嫔了, 如今的她是贤妃,因救驾有功而被晋为从一品妃位的贤妃,禧贤妃!!
殿内,有细碎的脚步声自暖阁内响起,是宝娟端了盥洗的热水走了进来。辗转反身之间,宝娟已行至床边, 欠身道:“是奴婢吵醒了主子。”
沐婉芙略显倦容地坐了起来,“不妨,反正我也一夜未合眼。让膳房备点白粥和两样小菜,我有些饿了。”
“是!”宝娟应下了,又吩咐了在旁伺候的绣凤去准备,随即扶了沐婉芙坐到了梳妆台前梳妆,沐婉芙叹息 地轻轻拂过光洁如凝脂的脸颊,“你说,是我长得像仁惠皇贵妃呢,还是关雎宫的婉妃长得像她?”
宝娟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梳篦为沐婉芙轻轻梳理着秀发,回了话:“奴婢那日也没有机会得见婉妃娘娘,只是 听宫里的老人们说:婉妃与仁惠皇贵妃确有八九分的相似,而且还体带异香,无论是神态气韵、还是一言一 行都像极了仁惠皇贵妃当年,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难怪皇上会对婉妃钟爱有加。奴婢虽无缘得见 婉妃,但凭着宫中的这么多传言,奴婢以为婉妃必是美人无疑,否则也入不得皇上的慧眼。”
“是啊!六宫里何时缺过美人,或者说,有哪一个曾经不美。”沐婉芙微微感叹。
终于,她将那精美无双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铜镜中顿时露出一张十分可怖的脸:一张完整的脸上刀痕纵横 交错,每一刀都划的极深。不必想,也知道下此狠手的蓉妃与沐婉芙有多深的仇恨。
“哐!!”
清脆的碎裂声对沐婉芙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透过铜镜看到满脸惊恐的绣鸾,面对这张真正的容貌她已经坦 然许多,可怖的脸上连笑意也十分的诡异,“你们替本宫想想,若是有一日我正在这样卸妆,皇上忽然走了 进来。你们说,皇上会是怎样惊愕的神情?”
宝娟对绣鸾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的将暖阁内的碎片清理掉。绣鸾的手脚也算利落,将碎片收拾好了忙退了 出去,见宝娟没有答案,沐婉芙似在自嘲:“连你们都被吓着了,更别说皇上见着本宫现在这副尊容呢。不 过,这里的每一刀,都是蓉妃和丽妃赐给本宫最好的礼物,若是没有她们的话,也成就不了今日的禧妃。” 沐婉芙对于贤妃的封号还是有些陌生,“本宫差点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贤妃。”
“在奴婢看来,一个人的容貌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一个人心性。主子能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靠的是你 坚强不屈的毅力和敏锐的洞察力。有些人容貌堪称绝色,却怀着一颗蛇蝎心肠,每日只想着怎么算计别人, 怎么将对手拉下马来。比如:皙蓉皇贵妃,锦妃,瑛嫔,月贵人,康王福晋,她们虽都是美人,可在奴婢眼 里却是世间最最丑恶的女子。”宝娟的话多少带着安慰沐婉芙的意思,“主子旧容虽毁,但您心存善念,所 以上天才又额外的恩赐了一张人皮面具给您。您为了皇上的安危,甚至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就算有一日你 的容颜渐渐老去了,相信皇上爱您的心也不会变。”
沐婉芙顾自望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皇上是爱我这个人,还是爱那五六分的相似?”忽然一笑置之, 重又将人皮面具轻轻复在脸上,镜中再次出现一个姿容清丽的女子:眉若新月,肤若凝脂,双眸盈盈似秋水 ,朱唇不点而红。有的时候她却恨透了自己的这张脸,康王府当年送自己入宫应该早就知道自己与惠妃的相 似,所以才逼着自己来了这人间地狱。六年了,六年的宫廷斗争让她的脸上略带沧桑之色,也让她明白后宫 里的生存法则:要在这里活下去,就要比对手更狠、更绝。否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样残酷的人生,究竟何时才能结束,而她今年才二十一岁……
对着镜中的自己绽放了一个温暖的笑意,沐婉芙便吩咐宝娟:“梳妆吧,否则就该错过了婉妃在万春亭听曲 的时辰。”
“是。”宝娟恭顺地应着,随即替沐婉芙梳理发髻,重新端了茶进来的绣鸾将漆盘放下后,也来到了宝娟的 身边帮忙。
养伤的这段日子,沐婉芙又比从前清瘦了许多,葡萄紫缠枝榴花大襟缎袍已显得不是很合身了,如意头上的 镀金碧玺梅花簪垂下的流苏微微晃动着,待一切穿戴完毕后,沐婉芙理了理袍子,顾自道:“看来,得让内 务府拿些新料子过来了。”
“奴婢记下了,稍后便派人去办。”宝娟扶着沐婉芙走到暖炕前坐了下来,麻四已带人将粥点、小菜一一端 了上来。自打沐婉芙受伤以来,皇后已经免去了沐婉芙每日的晨昏定省,所以沐婉芙在养伤的这段时日也不 必日日去坤宁宫请安。
辰时一刻,麻四来报辇轿已经备好了,沐婉芙正了正指间一枚方钻白金戒指,起身扶着宝娟的手出了正殿。 下了整整一夜的雨已经停了,紫禁城内又是一个晴好的日子,久违的阳光乍一见竟有些刺眼。
端坐在辇轿之内,沐婉芙不禁对那个叫婉妃的女子很好奇:在宫中骄横而不可一世的婉妃究竟长什么样子? 若不是她现在有伤在身,还真想就着这大好的日头在宫内走走,透透气儿。在福泰宫闷了这么久,实在有些 无趣。
从福泰宫到御花园的路程不算远,不过一盏茶的时辰。阳春三月的御花园,杏花红,桃花俏,西府海棠和贴 梗海棠都已冒出了新芽,每到暮春时分,即香且艳的西府海棠最负盛名。辇轿不知不觉已在御花园外停了下 来,沐婉芙扶着宝娟走下辇轿后便打发了轿夫们先回宫。
隐隐的便有歌喉清凉的歌姬唱着苏轼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 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一袭藕荷色缎袍的女子悠闲的坐在万春亭内打着帕子,只因歌姬站着唱曲儿,所以挡住了那个女子的容貌, 远远的只瞧见那个女子宽大的袖口处绣着缠枝海棠碎花。
万春亭外满是伺候的宫女和内监,见沐婉芙带人走了过来忙福了身子行礼道:“参见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吉 祥!!”
唱曲儿的歌姬听是贤妃娘娘驾到,也停下歌声欠身行礼:“奴婢给贤妃娘娘请安,贤妃娘娘吉祥!”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沐婉芙平和地唤了众人起来。
踏进万春亭,沐婉芙才算正真的看清婉妃的容貌:婉妃的确与自己有些相似,描画精致的岱山眉细而长,双 眸之中满是冷漠和高傲的神情,或许是因为近段时日圣恩正隆的缘故,鼻梁小巧而精致,双唇饱满且娇艳欲 滴,更惹人怜爱的是她眼睑下方的一颗泪滴痣。若是没有这可痣,婉妃也就少了这份娇柔之美。沐婉芙虽然 没有亲身见过仁惠皇贵妃,但今日看见了眼前的婉妃就等同看见了曾经宠冠后宫的惠妃。的确是位少见的美 人。
婉妃身边的宫女忙福身行礼:“奴婢斐儿见过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吉祥!”
宝娟也福下身去,朝婉妃行礼:“奴婢宝娟见过婉妃娘娘,婉妃娘娘吉祥。”
“免了,起来吧。”沐婉芙叫了那个宫女起来,而婉妃却是面无表情地吩咐停下歌声的歌姬:“怎么停下来 了,继续唱,本宫什么时候让你停下来了。”
“谢贤妃娘娘恩典。”斐儿依例谢了恩,而婉妃的态度却让万春亭的气氛有些尴尬。
宝娟依旧福着身子,“原来妹妹这么喜欢听曲儿。本宫近来在宫里也闲得很,怎奈德妃和珍妃两位姐姐每日 要协助皇后娘娘处理六宫的事物,所以我也不好去庄裕宫和翊坤宫烦她们。既然婉妃妹妹有空,不妨得闲的 时候去本宫的福泰宫坐坐。”
婉妃低头拨弄着指间硕大的东珠戒指,低头剔着茶盏,“贤妃的话似乎很好笑。本宫自打进宫起就听丽妃说 起过,福泰宫的煞气很重,贤妃怀六阿哥的时候就险些一失三命;而且六阿哥出生不久,皙蓉皇贵妃就莫名 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宫里。本宫知道贤妃原是一番好意,只是这样的好意本宫实在不敢无福消受。况且贤妃 现在还病着了,难不成贤妃是想将病情传染给本宫,让本宫不能再服侍皇上?”
看着宝娟在旁边受累,而婉妃似乎也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你先起来吧。”沐婉芙越俎代庖的唤了宝娟起 来。
宝娟的膝盖已微微酸麻了,让她起来的是沐婉芙,而她谢的却是婉妃:“谢婉妃娘娘。”
“妹妹既然知道我是一番好意,为何还要话里带刺、咄咄逼人呢?本宫也知道皇上近来对妹妹恩宠有加,妹 妹能从一个丫头一跃成为紫禁城内赤手可热的婉妃这份本事的确是寻常人所不能的。不过……”沐婉芙拿了 一个新鲜的脐橙,看着她继续说:“妹妹初入宫闱,想来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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