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你姐姐说‘能帮助别人就要帮助别人’的呀。难道这不是你姐姐?”怡情解释。
“哦,也对哈。”小乞丐做【炫】恍【书】然【网】大悟状。怡情彻底无奈,这个小乞丐真是蠢到一定境界了。
“那你能告诉我,你姐姐在哪吗?她怎么放心你一个小孩子出来呢?”
“这个呀,我不能说。”
“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是自己猜对了,他们是什么落难贵族。
“因为姐姐说不能告诉别人我们住的地方,要不然我们会有危险的。”小乞丐此时仍然是有问必答的好少年。
看着小孩子这样单纯,再者为了满足夫君们的好奇,还是要想办法把这孩子领回家,只要他们不是什么难缠的角色,相信自己还是可以应付的。
于是怡情继续诱拐。
低下头保持着温暖的笑容,“你姐姐那是防坏人的,所以不让你告诉别人你们的住址,可是你看姐姐哥哥们像坏人吗?”说着怡情扯出了一个极大的灿烂的笑容,凌齐峰也极度配合,雪凝落更是激动。
“好像不像呀。”小乞丐小声嘀咕着,怡情趁热打铁,“还是嘛,所以你就可以告诉姐姐你的地址呀。”
“这个”小乞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家就在城郊不愿的胡同里面,最里面的一家。”
“那你怎么会一个人出来呢?”按理来说家里又女子,男子是不会抛头露面的,而且看上去这个小乞丐也应该又十五六岁的样子了,到了适婚的年龄更是不应该呀。
不说这个还好,说了小乞丐眼圈就红了,“我姐姐,我姐姐生了重病需要治疗,要不然我也不会偷东西的。”
原来是另有隐情呀,想想也是,要不是真遇到什么难事,谁会愿意做贼呢?怡情不仅对小乞丐起了怜悯之心,声音更加轻柔,“月蝶,那你带我们去看看你姐姐好吗?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上忙呢。”
可能是感受到了怡情的真诚,想着自己的姐姐有救了,小乞丐也积极了起来,“好呀。”
小乞丐带着怡晴,雪凝落和凌齐峰来到了城郊。
“那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了。”小乞丐指着一处破旧的已经不能再破的胡同。
进到这里就有一种进了贫民窟的感觉。到处是一片萧条,乞丐遍地,都是脏兮兮的样子,如果说难民还能看得出面黄肌瘦,那么他们连面色都看不出来了,脏的让人不愿意接近。
“就是这里了。”小乞丐指着一间类似于屋子却已经风雨飘摇的地方。
进入其中,怡晴的第一感觉就是昏暗,潮湿。这样的地方怎么能住人呢?这是多年养尊处优的怡晴无法想象的生活环境。即使在美国也打过工,可是住房条件怎样也优越的可以,谁让她是林氏财团唯一的继承人呢。
“月儿,你回来了。”一个女中音响起,只是底气不足,听上去是长期生病之人。
“姐姐。”一听女子的声音小乞丐就走了上去。
怡晴循声望去,一个干瘦的人卧在床上,那憔悴的模样显然生病已久。这女人应该就是小乞丐的姐姐了。
“这是~”看到自己的弟弟无碍贾子余才注意到了屋里多余出来的人。
“在下林怡晴,这是在下的夫室。”怡晴率先做了介绍。
“在下贾余见过林夫人,林夫室。”那床上的人虽然是病情不轻却是礼数不废。
“不客气。”怡晴淡淡一笑,看来此人应该是个读书人,只是会落魄至此怡晴也没有探究的兴趣。
“姐姐,这位姐姐是来看你的,她说可以帮你治病呢!”小乞丐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拉着床上那干瘦的女子说。
“哦?”显然,贾余愣怔了一下,没料到这样的事情。
“贾姑娘不要诧异,我们也是看着月蝶可怜,小小年纪就在外面卖花,所以想帮一把。”怡情没有说出他当小偷的事情,相信这样不光彩的事情谁都愿意抹杀掉,小乞丐也不例外。
果然在怡情说完这话后就收到了小乞丐感激的目光。
“这怎么可以?”贾余还要坚持。
“罢了,要不然就当我多管闲事了。”怡情不耐烦的摆了摆说。
“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些药丸你先服下,对你的身体又好处。”说着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要说这药还是竹雅留给自己的,专门制作成药丸补身子的,是便宜小爹拿给自己的。
“羽玉年间青花瓷瓶。”贾余在看见瓶子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怡情心里赞叹好见识,才看了一眼就能判断这瓶子的年代,真是人才,看来自己今天抓贼还抓出了个宝。
“你们想出去,我想和贾姑娘说几句话。”怡情想知道她会不会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才。
凌齐峰他们依言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怡情和贾余。
“贾姑娘看上去比在下大,那在下就虚称一声姐姐了。”
“不敢当。”
“姐姐没什么不敢当的。”怡情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既然咱们姐妹相称,那做妹妹的也不隐瞒什么。说实在的,妹妹看姐姐也是仪表堂堂谈吐不俗,相信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家世应该不差才对,可是为何沦落至此?”怡情知道这样的人心思多,不先挑明了了话题他们是不会敞开心扉的,索性怡情就开门见山了。
“这~”贾余愣怔了一下,实在没有想到怡情会这样直接,她还以为要绕多少弯子呢。
“恕在下不便回答。”贾余见怡情如此坦诚也不虚伪。
“姐姐既然不愿意说妹妹自然不能逼迫。只是姐姐知道妹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怡情在慢慢验证心里的猜测。
“为什么?”一瞬间贾余的神情变得极为谨慎,那恐慌是掩藏不住的。怡情皱眉,难道他们真是什么钦犯之类的,这样可如何是好。
真是的,自己不管刑部,最近发生的案子都不太清楚。
“那是因为~”怡情故意顿了一下,声音也喑哑了不少,浅浅一笑却没有了开始的温度,“姐姐真叫贾余吗?”
“恩,什么?”贾余的眼光瞬间犀利,怡情心下的疑惑更深了。
“你是谁,都知道什么?”那眼神几乎能把怡情吞噬,可是怡情毕竟是(炫)经(书)历(网)了大风大浪的人,再说眼前的人就算有什么杀念也要问问风随心这一身武艺。
“实不相瞒,在下凤月九王爷风随心,今日因为月蝶偷了本王的玉佩,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奈何本王的夫室都极喜欢月蝶,所以本王才来到了这里。”怡情平静的叙述着事实。
“月蝶偷东西?!”贾余惊呼出声,看样子是怎样也没想到月蝶那孩子会去做小偷。不过也是,月蝶的眸子是那样清澈,简直能照出他人的影子,就连自己见了也不禁赞叹,这样的水晶一样的人怎么就能去当小偷呢?
“是的。”
“都是我连累了他,好好的一个孩子,若不是我的病他也不会,哎……”最终的一切化成一声叹息。
“姐姐莫急……”怡情还想说什么,可是贾余却打断了。
“你是九王爷?!”又是一声惊叹。
“正是在下。”怡情毫不在意贾余的惊讶。想想古代谁能没事见到王爷,就好像谁能没事早大街上见到国家主席等人,惊讶不足为奇。
“王爷伸冤呀!”贾余一激动从床上滚了下来。“噗通”一声惊动了外面的三个人。
“心主怎么了?”
“晴,你有没有事?”
多声的问候最后全部注意力转移到了小乞丐身上,“姐姐,你怎么了?”
“贾姑娘。”怡情也着急,想要扶起贾余。可是贾余却怎样也不起来,跪在地上磕头,口里还念叨着:“王爷伸冤,王爷伸冤。”
一时间场面混乱异常。
“好了好了,那你就说说你有何冤情,本王听听。”怡情明白古人的等级森严,也就不勉强贾余,任由她跪着。
“晚生原名贾子余,是帝京人士。此次来是为自己伸冤,我表弟死的好惨那!”说着就哭了起来。怡情在女尊世界呆久了真的很少见到,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见过女子哭泣,现在一见还是多少有点不适应。
看来这其中真的有点意思了,怡情兴味浓重。
一边安抚贾子余一边细细的听她经讲的故事。
/炫/书/网/整理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原委。原来这个贾子余是一介寒士,虽然和她表弟情投意合,奈何她舅舅嫌贫爱富,趋炎附势,看她表弟长得好看起了将男子送给太守当宠妾的心思。结果自然是表弟宁死不从,可也无可奈何。眼看着就要棒打鸳鸯了,事情迫在眉睫,一咬牙一跺脚干脆私奔算了,等着生米煮成了熟饭说什么也完了,于是两人相约子时河边相见,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意思,总之贾子余依言而去却没有见到表弟的身影。正在失望的时候,第二天居然传来了河岸边发现一男尸的消息,经过认领就是她表弟无疑。这样他们私奔的事情也就暴露了,宋家一口咬定是贾子余害死了他们的儿子,太守一看失去了这样的美人也不甘心,于是这冤假错案就出来了。
贾子余现在暂时在这里落脚但是伸冤的意志一直未有所改变,一是为自己讨回公道,二来也是要查清楚表弟的死因。
真是自古多情空余恨呀,贾子余也算是个痴情种子了。
雪凝落三人都为贾子余的故事唏嘘不已,眼下怡情只好将他们带回王府再行定夺了。
查冤假错案
安排好了小乞丐和贾余的生活,怡晴真是让他们安心住着,派人来看了贾余的病情,好在不严重,调理一下就好,之后随着越来越多的接触怡晴越来越觉得捡了个宝。
原来贾余原名贾子余,先前是商户出身,(前文解释过生意人在稀月大陆上身份不低)自己更是读了几年圣贤书,管理经营都自有一套,身体再好些应该就可以胜任怡情借风随心的产业开的整顿的一些店面了。当然前提是要把冤假错案查清楚。
“咚咚咚”伴随着这样伸冤的声音堂下已经跪了一个书生模样的女子。
没错,声音的发出者正是怡晴。
县令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大堂之上。
“堂下何人?”
“京城人士贾子余。”
“所为何来?”
“为自己伸冤,为表弟伸冤。”
“呈上状纸。”
“大人请过目。”
时间流逝,突然听县令一声大喝:“大胆刁民!”
“来人,把她给本县抓起来!”
一时间群众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来人,把堂下之人给本官抓起来!”一声厉喝那女子已经被衙役围上。
“大人冤枉呀!”堂下的女子开始喊冤。
“抓起来!”县太爷再次发号施令。
“慢着!”一声厉喝掷地有声,一身正气让人畏惧。
“大人,晚生早就知道大人要抓晚生,但是晚生此时还能站在这里,还敢站在这里,不就是因为晚生有冤屈吗?还希望大人明察,还晚生一个公道。”凛然正气让大家的心有了些许的偏移。
“怎么会这样,看她长的也人模人样的。”群众甲。
“是呀,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直接让县太爷抓起来了。”群众乙。
“我看是冤假错案吧。”群众丙。
“是呀,你看那人多正直。”群众丁。
……。
就在人面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围观的群众里某人忽然叹了一声,“可惜了。”
的确,是可惜了。堂下的女子如果不是过分的瘦弱还算的上仪表堂堂,那份清新的书生气干干净净,任谁也无法把她与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怡晴有点好笑的看着眼前的闹剧,这个贾子余不愧是人才,这样的情况居然可以任由自如,如果此事真的如她所说,那么自己的生意交给她还是放心的。
可能是听了群众的话县令也自觉脸上无光,恼羞成怒,正要再次出声,却被怡晴拦了下来。
“大人息怒。”今天的怡晴特意换了一身书生装扮,白色衣衫包裹着姣好的线条,发丝轻绾成髻,手执羽扇,一派的儒雅淡定,活脱脱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晚生林怡晴拜见大人。”怡晴工工整整施了礼,那做派感染了堂下众人,都被震慑在怡晴出色的容颜和脱俗的气质中了。
“你是什么人?”县令的眼光一瞬间犀利。
“晚生林怡晴。”怡晴真是郁闷,自己都说了自己叫林怡晴她怎么还问,看来科举制度招上来的人真是不中用,改明还是帮老妈想想办法改改革吧。
“你~”县令还想说什么但是碍于众人在场也就将话吞了下去。
怡晴自然明白她真实要问的是什么,不过自己的身份岂是她可以随便知道的?再说要是告诉了她今天的戏要怎么唱得下去?
“你有何事?”县令摸不清楚怡晴的底细自然也不敢怠慢。
“晚生早就听说吴大人为官清廉,执法严明,简直是一等一的好官。”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怡晴先给她戴了顶高帽子。
“恩。”显然那县令很受用。
“所以今日晚生特来听取大人的审案,想从中获得有意义的东西。”
“那你学到了什么?”县令对怡晴的态度相当有好感,竟然开口询问。
“这~”怡晴故作为难。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县令一脸的得意,好像很自信怡晴不会说出什么不妥当的话。
“其实晚生是真的来学习的,可是才刚到就听见吴大人抓人,虽然素来知道吴大人不抓好人,但是晚生也实在好奇大人抓这个人的原因,想来在场的各位也和在下一样好奇吧?”怡晴故意对大家说话,放大了声音。
“是呀是呀。”此起彼伏的好奇声淹没了大堂,县令脸上有点挂不住,无奈之下只好说了实话。
“看林生也是仪表堂堂,想来应该懂得人之大伦,上下尊卑吧。”
“这个自然。”
“而这个大胆刁民居然敢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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