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孟昔月就往前倾了倾身子,低头咬住了她刚刚贴在玫南凡锁骨处的花瓣。
玫南凡吃惊的盯着她。
而她也正咬着花瓣抬头看着玫南凡。
眼神中全是野性的诱惑。
此时的孟昔月跪趴在玫南凡跟前,像极了一个野性的小兽。
她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玫南凡闷哼一声。
孟昔月用嘴巴衔着那片妖艳的玫瑰花瓣,凑到了玫南凡的微微张开的嘴唇边。
她把花瓣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然后警告到:“你一说话花瓣就会掉,如果花瓣掉了的话,我们今晚就玩到这里。”
玫南凡猛的一愣,他想说这样不行。
可是又怕花瓣会掉下来。
他只好乖乖的闭着嘴巴不敢出声。
玫南凡的表现让孟昔月满意。
她低下头,寻着刚刚玫瑰花瓣在他锁骨出留下的水印记吻了下去。
MO:()此处脑补吧,我很无奈。。。。。。。。。。。。。。。。。。。。。。。。。。。。。。。。。。。。。。。。。。。。。。。。。。。。。。。。。。。。。。。。
玫南凡身上已经被热情染成了玫瑰红色。
孟昔月此时也已经动情。
她往前挪了挪,坐在玫南凡的身上,找个舒适的姿势,继续在他身上忙碌。
此时玫南凡已经开始剧烈的喘息。
却不敢开口说话。
百花浴10【十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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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1
一切平息下来之后,孟昔月坐在木桶里,靠着桶壁喘息。
玫南凡变戏法似的,拿出那个金手镯。
扯过孟昔月的手,就要给她戴上。
孟昔月把手缩回来,瞪着玫南凡说:“金手镯,这么俗气!”
玫南凡重新把孟昔月的手扯了回来。
不容置否的替她戴在手上。
“金子的结实,摔不碎!”
孟昔月抬起胳膊,仔细打量着玫南凡戴在她手腕上的金手镯。
“玫老板,这上面好像还刻了东西。。。这是刻的什么啊?”
孟昔月低头认真的看。
她抬起头坏笑着看着玫南凡问:“不会是玫南凡爱孟昔月吧?”
玫南凡扬着嘴角笑了笑,说:“才没那么俗气!”
“那你这是刻的什么,模模糊糊的一团,看也看不清楚!”
听到孟昔月说看不清楚手镯上的图案,玫南凡皱了皱眉。
“怎么会看不清楚啊,今天去老金那里拿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看,”
“你能看的清楚上面刻的什么?”
“嗯,和我画的样图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错。”
“图案是你画的?”
“嗯。”玫南凡拿着孟昔月的胳膊,仔细看着手镯上面图案。
明明看的很清楚,她怎么说模模糊糊的什么都不看清楚呢。
孟昔月把手收了回来。
她捏了捏玫南凡的脸说:“傻瓜,你还真以为我没看清楚呐?”
玫南凡吃惊的盯着孟昔月。
“你看清楚了?”
“一朵花一个月亮,对吧?”
“那是什么花,月儿你看清楚了么?”
其实孟昔月是看出了手镯上面是多玫瑰花的。
“这个倒没看清楚,大概是朵桂花吧。。。。哈哈。。。”
孟昔月仰头大笑。
玫南凡知道自己又被孟昔月耍了。
他在孟昔月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说:“桂花?月儿,你这也太扯了吧!”
“哪里扯了,这明明就是桂花啊!”
管教2
腊月二十六,阳光明媚,是个好日子。
头天晚上,孟昔月就想好了第二天的计划。
二十六这天,她起了个大早。
把自己打理的清清爽爽,早早的带上小云出了门。
当然,出门的时候,她也带了足够多的银票。
带着小云在凤凰城溜达,几乎快到中午的时候,她们两个人的马背上已经堆满了东西。
上等人参,燕窝,雪耳,反正就是这些补血养颜的东西。
小云看着这一堆的东西,问孟昔月:“小姐,我们下个地方去哪里?”
“嗯,吃的买的都差不多了。。。”
孟昔月皱着眉想了想,说:“下个地方,我们去绸缎庄。”
“嗯,嗯,绸缎庄,我们去绸缎庄。”
小云开心的点头。
逛了那么久,她终于可以回绸缎庄休息一下了。
说好回绸缎庄以后,孟昔月和小云主仆二人迅速的上马。
没一会的功夫就到了绸缎庄。
绸缎庄的人见孟昔月来了,赶紧停下手中的活,向她问好。
“小姐好。”
“嗯。”
“小姐好。”
“嗯。”
……
别人和她打招呼,孟昔月也不多说。
就是点点头,嗯上一声。
她专注的盯着柜台上摆着的绸缎研究。
终于,一匹暗红色的绸缎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个谁,”孟昔月叫站在柜台里面的人。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你叫什么名?”
“小姐您叫我小木就好了。”
孟昔月点点头说:“哦,那个小木,你把那匹绸缎给我拿过来。”
“嗯,好的,小姐稍等。”
因为绸缎搁置的地方有些高,小木踩着凳子,才把绸缎拿了下来。
他双手递给孟昔月。
孟昔月摸了摸小木递过来的绸缎,说:“这是店里质地最好的吗?”
小木连忙点头,说:“小姐好眼力,这是咱们店里最好的绸缎了。”
管教3
小木连忙点头,说:“小姐好眼力,这是咱们店里最好的绸缎了。”
“嗯,知道了。”
孟昔月又看了看手中个绸缎,还真不是她特别有眼力。
而是,这绸缎怎么也是她运过来的。
上等绸缎和一般的运送的时候都是分开了装的。
再怎么说,她都还是有些印象的。
“那这样,小木你先记个帐,就写孟昔月腊月二十六拿走绸缎一匹。”
“小木知道了小姐。”
绸缎庄,不论是谁,只要拿东西,如果不付钱,那就必须记账。
这是开店的时候,孟昔月就立下的规矩。
即便是她自己,也都是严格的遵守着。
小木拿出账簿,清楚的上谁谁在某年某月某日,拿绸缎一匹。
甚至连绸缎的价格,也清楚的写了出来。
写好之后,小木把账本拿到孟昔月面前,说:“小姐,账目都登记好了,您在这写个名字。”
“嗯。”
孟昔月接过小木递过来的笔,刷刷的写上了只有孟家人才认识的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孟昔月。
写完之后,孟昔月乐颠颠的把账本递给小木。
“小姐,您的字,真是突飞猛进,写的是越来越飘逸了。”
小木这小子嘴甜。
知道孟昔月最是以她的字为豪了。
果然,听到小木的话之后,孟昔月立刻就飘飘然了。
她扬着嘴角,拍拍小木的肩膀,说:“小子,慢慢学着点吧。”
“嗯,小姐一直都是小木学习的目标。”
“哈哈,小子,年纪轻轻的,嘴巴倒还挺甜。”
“嘿嘿。。。嘿嘿。。”
被夸奖了,小木低着头嘿嘿的笑。
“行,把这匹布给我包好。”
孟昔月把布塞到还在傻笑的小木怀中。
“好的,小姐,您稍等。”
小木赶紧拿了个预先就做好的精致的包装盒,把绸缎装了进去。
孟昔月拿着绸缎,叫上小云出了门。
管教4
小云有气无力的跟在孟昔月的身后,出了门。
孟昔月把绸缎放在马背上,然后手脚麻利的翻身上马。
小云却还站在马跟前,眼神中满是哀怨的看着孟昔月。
“死丫头,还不快上马!”
“小姐,我们接下来还要去哪里?”
孟昔月知道小云这丫头是累坏了。
“去宰相府吃饭,你去不去?”小云还没反应过来,孟昔月又说:“不去算了。”
小云赶紧说:“我去啊,小姐。。。”
“去还不上马?”
“嗯,嗯,我这就上去还不行吗!”
小云赶紧的翻身上了马。
宰相府,别说她现在是又累又饿了,就想着到宰相府就能见着她的小姐妹,小云就兴奋的不行了。
这些日子,小姐不在家,夫人也不在家。
她都有好长的时间,没有去宰相府了。
原来是要去宰相府看望宰相大人。
小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贪睡的小姐在没人叫的情况下,会起个大早。
而且还逛遍整个凤凰城,买齐了这些美容养颜的东西。
孟昔月是相府的熟人。
她到了相府几乎不用通报,就像回自己家一样,直接进去便可。
而相府看守大门的,见孟昔月来,都会毕恭毕敬的叫她一声小姐。
他们叫她小姐,就像是在叫自家小姐一样,连孟字都不带。
刚一进门,孟昔月就遇上了相府的女管家。
“月儿,可是好长一段日子不来了啊。”
“是啊,雪姨,我可想您了呐。”孟昔月从身后拿东西的小厮怀里拿出一包茶叶,递给萧雪兰。
“这孩子,真是的,每次都还给我带东西。”
“这不是知道雪姨您爱喝茶嘛!”
别人都毕恭毕敬的称萧雪兰一声萧管家,亦或者亲密一点的,都叫她兰姨。
只有孟昔月一个人特殊,她每次都叫她雪姨。
孟昔月调皮捣蛋,嘴巴却甜。
萧雪兰也喜欢她喜欢的紧。
管教5
萧雪兰捏了捏孟昔月被风吹的像红苹果的脸蛋。
“宰相她不知道你今天来吧?”
“嗯,我是要给玉姨一个惊喜!”
“行啦,快去吧,这么久不来,宰相她可是每天都念叨你呢。”
“嗯,那雪姨您先忙您的,我这就去玉姨那里。”
“快去吧,快去吧。”萧雪兰拍着孟昔月的肩膀,让她赶快去。
孟昔月嬉笑着转身就走。
往前走了几步,她又回过头来说:“雪姨,记得让厨房做好吃的哦,我可饿着呢。”
“忘不了你这个小馋猫。”
萧雪兰本想去账房的,可她却转了个方向,去了厨房。
还没进门,孟昔月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玉姨在家吗?”
听到是孟昔月的声音,黄埔冷玉赶紧从屋里出来。
出门一看,孟昔月果然就站在门口。
她欣喜的扯着她的手,左右查看。
“啧啧,坏丫头,这么久都不来,是不是把玉姨给忘了!啊,是不是!”
孟昔月搂着黄埔冷玉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撒娇道:“看看玉姨把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嘛。。。啊。。。肯定不是啊!”
黄埔冷玉捏了捏孟昔月的鼻尖,说:“臭丫头,那种人是那种人啊!”
“嘿嘿,那种人就是那种人呗,玉姨您知道的哈!”
孟昔月调皮的挠挠后脑勺。
孟昔月耍起赖来,任谁也说不过她。
别说黄埔冷玉拿她没办法,就是孟海棠也拿她这个活宝没辙。
“瞧这小脸红的,外面冷吧,快进屋。”
黄埔冷玉亲自替孟昔月掀开了帘子。
孟昔月嘿嘿的笑了两声,进了屋子。
黄埔冷玉看着孟昔月带的那一堆东西,皱了皱眉。
“傻丫头,你人来,我就高兴,每次都带这么多东西。”
孟昔月好没形象的翘起腿,说:“玉姨,这些和别人送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可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美容养颜的上等佳品!”
“哦哟哟,真难得啊。连月儿都懂的什么是美容养颜的佳品了。”
管教6
黄埔冷玉和孟昔月两个人正聊的热络,黄埔凝掀开帘子进来。
“孟昔月,你来了都不先去找我!”
黄埔凝瞪了正摇晃着脚吃东西的孟昔月一眼。
孟昔月不以为然的说:“我和玉姨比较亲一点,来了自然要先找玉姨咯。”
“孟昔月,你说说到底和谁比较亲,比忘了,我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要说孟昔月没个正型,那黄埔凝就更是荒唐的离谱。
他走到孟昔月旁边,坐下,然后很自然的就把腿翘起来。
翘腿什么的都无所谓,可关键是他黄埔凝很自然的把腿翘在了孟昔月的腿上。
孟昔月嫌弃的使劲抖了抖腿,却没能把黄埔凝抖落下去。
“玉姨,您看看,您儿子欺负我都欺负成什么样儿了,您得为我做主啊!”
孟昔月就不相信在黄埔冷玉跟前,他黄埔凝还嚣张的起来。
黄埔冷玉盯了黄埔凝一眼,说:“凝儿,安分点。”
“凝儿知道,母亲。”
黄埔凝对母亲倒是毕恭毕敬的答应了一声。
可他的双腿依然搭在孟昔月腿上。
“玉姨。。。。您看看,你看看。。。”黄埔凝不听话,孟昔月就继续像黄埔冷玉求助。
黄埔冷玉就是笑。
而且笑的很暧昧。
“玉姨,您给句话吧,这儿子您还管不管了,您若是不管了,那我来替你教训他!”
孟昔月的这句话,让黄埔冷玉更乐了。
她笑着说:“凝儿这孩子,我一直拿他没办法呢,若是月儿你能替我管教他,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孟昔月没多想,好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
“好,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啊!”
黄埔冷玉笑着说:“月儿有什么招尽管用,崩客气!”
“好,那我可真不客气了啊。”
孟昔月卷卷衣袖,一副要把黄埔凝狠狠收拾一番的样子。
黄埔凝也是一副不怕死,你有什么招尽管放马过来的模样,吊儿郎当的靠在椅子上。
等着孟昔月来收拾。
管教7
看着黄埔凝一副欠揍的模样,孟昔月倒也不怕黄埔冷玉会心疼。
直接冲着黄埔凝下狠手。
她用力把黄埔凝搭在她身上长腿推开。
黄埔凝抿着嘴唇不吭声,就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孟昔月。
似乎是再揣摩,她下一步会怎么做。
孟昔月可没那么多心思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就是习惯性的抬起脚,在黄埔凝小腿上踹了一下。
黄埔凝倒是没想到孟昔月会用这么仁慈的手段收拾他。
看着黄埔凝满脸吃惊的样子,孟昔月问他:“怎么?不过瘾还是怎么滴?”
“孟昔月,你退步了啊!。。。”
黄埔凝端起一杯茶,优哉游哉的喝了一口。
“退步了?什么退步了?”
孟昔月夺过黄埔凝的茶,搁在一边。
然后又端起黄埔冷玉跟前的茶,递给她,说:“玉姨,您说了你不心疼的,对吧?”
黄埔冷玉脸上始终都保持着敲到好处的微笑。
她点了点头说:“嗯,不心疼。”
孟昔月再次转身看着黄埔凝,问:“说,我到底哪里退步了?”
黄埔凝咋咋舌说:“很明显的嘛,这脚劲儿大不如从前啊!”
黄埔凝这是死鸭子嘴硬。
刚刚孟昔月那一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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