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昔月微微隆起的小腹,玫南凡嘴角扬的更明显了几分,得意中油几分笃定。,
她怀槐儿的时候就是这样,整天脾气暴躁的厉害,而且整天嫌弃他做的麻辣鱼只麻不辣,他当然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儿了。
许久之后,孟昔月回过头的时候,玫南凡却还愣在那里傻笑,杵在那里除了嘴角不停的抽动外,整个人一动不动,所有搬运绸缎的伙计都要绕着他走,碍事的很。
“玫南凡,在那傻站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孟昔月又回过头骂玫南凡了。
玫南凡回过神,急忙走到孟昔月身边,捏捏她的鼻子,说:“月儿,我知道脾气不好,但是你得控制,控制知道吗。”
“脾气不好?你从哪看出我脾气不好的,我脾气好着呢。”
说完孟昔月还咧着嘴,冲玫南凡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证明脾气好的很。
“谁脾气不好了,月儿么?来,来,我替你把把脉。”依薪乔突然说话,不知何时来的,他仗着懂点轻功,总是这么来去无踪的。
就是闺女2
“谁脾气不好了,月儿么?来,来,我替你把把脉。”依薪乔突然说话,不知何时来的,他仗着懂点轻功,总是这么来去无踪的。
“乔,你怎么会来?”
这个搞神秘的男人总是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翻墙而入,这光天化日的,听到他的声音,孟昔月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惊奇的。
依薪乔撇撇嘴,桀骜不驯的浓眉微微上挑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想你了,爱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你管的着吗。
“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你不能来。”
看出了依薪乔眼中的不悦,孟昔月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朝他眨眨眼,暧昧的压低声音:“你不都喜欢晚上来的吗?”
被孟昔月这么一逗,依薪乔突然就笑了起来,他看了在一旁浑身散发着酸味的玫南凡,俯身贴在孟昔月耳边,说:“今天是十五,我怕你忘了要陪我赏月的事,特意来提醒你一下的。”
孟昔月捂住嘴巴,吃惊的说:“是吗,又到十五了吗?”
说完还感慨一句:“时间过的好快啊。”
依薪乔勾着孟昔月的下巴,说:“怎么?嫌时间过的快啊!”
他可是每天都盼着十五,她竟然还在这没良心的感慨时间过的快。
“没,没,没有啊。呵呵,”孟昔月无害的笑了笑,然后对店里忙碌的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你们都瞎了么,陛下来了,也不过来问安!”
所有的人一听到孟昔月说陛下来了,吓的浑身一得瑟,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活,头也不敢抬一下的就地跪在地上,齐声说:“陛下万岁!”
依薪乔瞪着孟昔月,愤愤的咬咬牙齿,然后就是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都免礼吧。”
朝堂上的那些朝臣得到依薪乔的应允后绝对会说‘谢陛下’,可这里只是卖丝绸的一介草民啊,哪里懂的得这些礼数。
他们只知道陛下威严,容不得他们一介草民亵渎,所有的人仍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草民不敢!”
看着依薪乔咬牙切齿的模样,孟昔月捂着嘴巴偷笑。
依薪乔扫了一眼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的人,说:“让你们起来就起来,哪那么多的废话。”
玫南凡,你真无耻1
依薪乔扫了一眼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的人,说:“让你们起来就起来,哪那么多的废话。”
“……”
屋内一片静默,跪着的人仍旧跪着,没有一个敢动。
依薪乔无奈的叹口气,对孟昔月说:“让他们起来,看着心烦。”
“他们不敢起来,这是敬畏你,你有什么好心烦的,该高兴才是!”
高兴?正和自己女人亲亲我我聊天时,被这么一群人硬生生的打断,他一高兴,真该一个个的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孟昔月,你故意的。”依薪乔眯了眯眼睛,眸子中迸发出无尽的危险。
“什么,什么故意的啊?”
孟昔月满脸无辜装傻的表情,很生动,很逼真。
只是,下一刻,她就被依薪乔打横了抱在怀里,长腿一迈,就出了门。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眼不见,心不烦。
至于玫南凡嘛,他爱在后面跟着就跟着咯。
“依薪乔,你把月儿给我放下!”
玫南凡生怕依薪乔会动了孟昔月的胎气,也顾不上什么陛下不陛下的了,心中着急,干脆直呼其名了。
孟昔月被依薪乔牢牢的抱在怀里,虽然他走的很快,但是她知道,他是特别小心的,他把她抱的很平稳。
只是,玫南凡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孟昔月探探脑袋,想让玫南凡回去,却被依薪乔呵斥一声:“不想被摔,就不要乱动!”
孟昔月以为依薪乔在生气,她抬头看他,却看到他眼角有一分狡黠。
伸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说:“依薪乔,你可真坏!”
“月儿,我真怕我还不够坏。”
依薪乔低叹一声,不能得到她全部的爱,那做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又何尝不可呢。
依薪乔一路把孟昔月抱到了皇宫门口,而玫南凡也真的一路跟了过来。
“依薪乔,月儿她怀有身孕,你若是动她分毫,我也跟你没完!”
依薪乔有轻功,抱着孟昔月一路走过来,呼吸依旧平稳,只是玫南凡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依薪乔把孟昔月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动作轻盈无比。
扬着眉,看着玫南凡:“能这么一路跟来,也不容易啊,要不进去喝杯茶啊!”
孟昔月皱了皱眉,心里暗自窃喜,等着依薪乔为他说过的话而后悔。
玫南凡,你真无耻2
依薪乔把孟昔月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动作轻盈无比。
扬着眉,看着玫南凡:“能这么一路跟来,也不容易啊,要不进去喝杯茶啊!”
孟昔月皱了皱眉,心里暗自窃喜,等着依薪乔为他说过的话而后悔。
见玫南凡弯着腰不说话,依薪乔扬着嘴角,笑了笑,伸手把孟昔月拥在怀里,说:“走吧月儿,玫公子看来是不愿意去呢。”
“嗯。”孟昔月点了点头,转身时,还看了看弯着腰喘气的玫南凡,老半天没有回应,或许他是真的不乐意去呢。
确定是自己想多了,孟昔月才转过身。
两个人刚迈开步子,正想走,却听到玫南凡的声音。
“怎么会不去呢,刚好口渴了呢。”
感觉到依薪乔环在她腰身的手明显一僵,孟昔月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散发着寒气。
她撇撇嘴,在心里偷笑。
回过头,冲玫南凡眨眨眼,这个男人果然没有辜负她对他器重的程度,他果然有够无耻。
明知道依薪乔并不是真心要邀请他,他却还是厚着脸皮应了下来。
此时依薪乔也转过了身,他盯着玫南凡看了半晌,最后终于开口:“玫南凡,”
但他只是叫了一声玫南凡的名字,便再没了下文,可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分明还有很多话要说。
他或许是在想一个足以形容玫南凡的词语。
孟昔月适时的提醒他,说:“怎样?玫南凡有够无耻的吧。”
这个词或许点醒了依薪乔,他释怀的笑了笑,对玫南凡说:“玫南凡,你可真无耻!”
“我喜欢喝龙井啊,皇宫里应该有上好的龙井吧?”玫南凡喜笑颜开的跟了上去。
喘了这么久,他总算把呼吸调整过来了。
被依薪乔骂无耻,玫南凡一点都不生气,说他无耻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依薪乔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依薪乔似乎被玫南凡气昏了头,他伸出手指,指着玫南凡说:“你,”
“我好渴啊。”
玫南凡伸手把依薪乔指着他的手指按了回去。
孟昔月掩着嘴巴笑,依薪乔瞪她一眼:“你,”
孟昔月赶紧举起双手,学着玫南凡的语气喊了一句:“我好渴啊。”
依薪乔受不了的对着两个装疯卖傻的人低吼一句:“渴了还不进去喝茶!”
“嗯,”
“嗯,”
两人同时应了一声,乐颠颠的跟在依薪乔身后进了皇宫。
依薪乔的步子迈的很大,落地的声音也很重,孟昔月和玫南凡被他远远的甩在身后。
上好龙井1
看依薪乔闷不吭声的走在前面,孟昔月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乔,”
她把声音放到最软,让效果达到最甜。
依薪乔果然受不了的浑身一颤,回过头时,却仍旧是冷着脸的。
“干嘛?”
“乔,”孟昔月不怕死的又喊了一声。
这些颤抖的不只有依薪乔了,早就追了上来的玫南凡浑身上下也颤抖不已。
他语气酸唧唧的说:“月儿,好好说话。”
孟昔月瞥了玫南凡一眼,说:“去,去,去,那边凉亭里喝你的茶去,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他商量。”
玫南凡不肯走:“什么事儿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啊?”
“不是什么大事儿,听话,一边喝茶去,你刚刚不是说渴了吗?”
“我说过渴了吗?”
玫南凡吃惊的长大嘴巴,满脸无辜的样子,好像刚才那个不止一次强调自己很渴的男人与他没有半点干系似的。
两个人在这一唱一和的,依薪乔受不了了,瞪了孟昔月一眼:“有事快说,没闲工夫听你啰嗦!”
两个人在这打情骂俏,把他当透明人了啊,依薪乔郁闷的板着脸。
可那张俊脸,即使是板着,也能轻而易举的把孟昔月迷的晕乎乎的。
“乔,你可真善变,刚刚还说要陪我赏月呢,这会怎么又没闲工夫了呢!”
“孟昔月,你少抬举你自己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陪你赏月了,我是让你陪我赏月!”
依薪乔满脸严肃的和孟昔月理论,想搞清楚到底是谁陪谁赏月。
可孟昔月却不想与他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争论不休,她暧昧的在依薪乔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戳了一下:“反正都是赏月,怎么那么啰嗦!”
“是你陪我!”依薪乔仍然愤愤不平。
“好,好,好,我陪你,我陪你,满意了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孟昔月脸都快笑抽了,她就不信他依薪乔还要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下去。
依薪乔像个孩子似的,脸上终于露出胜利的笑容。
一旁的玫南凡鄙视了他一下,嘟囔道:“幼稚!”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足以让三个人听的真切。
依薪乔看了玫南凡一眼,清了清嗓子,说:“走吧玫公子。”
“去哪里?”
“喝茶啊,我这里可有的是上好龙井。”
依薪乔笑着转身离开,那别有深意的笑容,让孟昔月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今天玫南凡似乎要遭殃。
上好龙井2
孟昔月的预感果然准确。
依薪乔亲手递过来的上好龙井,玫南凡才喝了两口,还没来得及夸赞这龙井怎么上好,眼神就开始朦胧起来了。
“依薪乔,这茶,”玫南凡一下子就察觉到这茶有问题。
毕竟从小在玫瑰坊长大,对别人下药的事,他也没少做。
“没错,这茶确实有问题。”
依薪乔笑的春风得意的,并不伪君子似的否认。
“依薪乔,你好卑鄙!”
玫南凡咬牙切齿的指着依薪乔。
依薪乔学着玫南凡刚才的样子,伸手把他指着他的手指按了下去,笑着说:“说我卑鄙的人多了,玫公子你可不是第一个哦。”
“你,”
玫南凡还想骂些什么,只是浑身用不上力,此时他也只有干生气的份。
“玫公子,别这么聒噪,好好的睡一觉,保证明日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孟昔月。”
依薪乔把守在门口的侍卫叫进来,把已经睡熟的玫南凡抬到旁边的软榻上。
孟昔月就去了趟茅房,回来的时候,就见桌子旁边只有依薪乔一个人坐着,满满的品茶。
一小口一小口泯茶的模样,看起来兴致挺高。
她转头四下看了看,见玫南凡竟然躺在旁边软榻上睡着了。
再看看桌上只喝了两口的茶,孟昔月一下子了然。
“不是什么冰雪天蚕毒药吧?”
孟昔月端起茶杯,凑到鼻子前就想闻,依薪乔以为她要喝,吓的赶紧把茶杯从她手中夺了过来。
“喝不得!”
“怎么啦?比冰雪天蚕还毒?”
“冰雪天蚕,那样的剧毒,我只对你用!”
依薪乔生怕孟昔月再喝那杯放了迷魂药的茶,胳膊一伸,杯中的茶一滴不剩的全被泼在了地上。
“那玫南凡,”远远的,孟昔月也能听到玫南凡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没什么大碍,但还是好奇的想问问。
“比普通迷魂药药效更好的迷魂药而已。”
“他不会就这么一睡不醒吧?”
依薪乔摇摇头,说:“他太聒噪了,剂量就放的重了些,什么时候醒我不知道,但起码不会影响到我们赏月。”
依薪乔简直就是老奸巨猾,玫南凡那点无耻在他面前自然是没什么用武之地。
我很想你1
腊梅树上叶子虽然浓密,但皎洁的月光还是透过树叶落了下来。
孟昔月坐在依薪乔修长的大腿上,后背慵懒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里。
仰着头,看到月光头过树叶落在依薪乔俊朗的脸上,微风吹起,树叶轻的随风摆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依薪乔的脸显的更是魅惑迷人。
仔细算来,这个男人几乎三个月都没有碰过她了呢。
在男女之事上面,他一向疯狂,她不是没有撩拨过他,只是都被他克制压抑的拒绝了。
她知道,他是怕伤了她,伤了孩子。
倒真是委屈了这个男人。
“乔,”孟昔月环住依薪乔的脖子,低低的唤了一声。
“嗯,”
“今晚的月色真好啊。”
说话的功夫,孟昔月已经贴到了依薪乔的耳边,在他耳畔,她低声耳语。
“嗯,”
依薪乔仍旧只是点头应声。
“想我了吗?”孟昔月伸手临摹着依薪乔线条迷人的下巴。
“嗯,”
依薪乔仍旧只是嗯,他似乎除了这个字,就不会再说其他的话一般。
“哪里想呢,这里还是这里?”孟昔月抚抚依薪乔的嘴唇,又张口在他喉结处轻咬一下。
“月儿,安生点陪我赏月!”
依薪乔的声音终于有几分明显的克制了。
“和月色比起来,你更吸引我呢。”孟昔月伸出舌头在依薪乔耳侧舔了舔。
“月儿,别,别闹,”依薪乔呼吸急促了起来,声音低沉暗哑。
孟昔月倏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把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依薪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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