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甜情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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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甜情涩爱-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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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瞿靖佑以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双眸紧紧地盯着白幻幽,毫无松懈,“如果,你对我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就不要将下面的话说出来,永远不要。”

“瞿靖佑,我们不能逃避问题。”白幻幽轻轻拉开他的手,轻声道,“我说过,你该从诊所的护士中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女孩子,医生配护士,这不是刚刚好么?”

“你死里逃生后,心里想到的就唯有将我推出去么?”瞿靖佑缓缓低下头,表情笼罩在阴影处看不清,“你还是要离开我对不对,就算我傻傻地等着你,等着你玩累了跑累了,你也不会回到我身边,是么?”

“我可以自私地留下你,利用你,然后呢?给不了你承诺,给不了你未来,甚至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给不了你,时间久了,你会愿意继续养着我这个累赘么?”

“我有钱,所以,不怕你恣意挥霍。我是医生,就算不能为你执刀,但是,我可以研发药物,可以尽全力照顾你的身体。”瞿靖佑抬眸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就算你想走,也要在移植手术之后。至少,作为医生,我不会任由我的病人拖着尚未痊愈病体逃离。”

“可是……”

“没有可是,记住,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什么时候痊愈,我说了算。”说完,他俯身咬上白幻幽的唇瓣。

白幻幽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开瞿靖佑,结果被他一把反擒住动弹不得。他得寸进尺的在口腔里强迫她一起翻滚起舞,白幻幽自然不干了。一边扭动身躯试图逃脱压制,一边狠着心轻咬了下去。

“唔。”他轻呼一声放她自由呼吸,但又一个收手将白幻幽圈进怀中。

“别动了”瞿靖佑大声在她耳边叫道。

身体进一步的贴合,让白幻幽直接感受到他生理的改变,在她惊呼出声前,他再度大吼。“叫你不要动了。”

碍于眼下的姿势情况,白幻幽是有火也发不得。于是,她只能蹙着眉头、僵着身体,任他搂着她一动不动,感觉他的身体变化在慢慢平复。“你,那个,能不能起来一下?”白幻幽尽量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莫名其妙捅了炸药库。

瞿靖佑松了松怀抱,将重心移到她身侧的病床上,还是那么圈着她。只听他叹息道,“我急匆匆赶到这里,心急如焚地等着你醒来,结果,你却给我这样的回答。小咪,到底是我太爱你,还是你心里对我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

“靖佑……这不是爱……”白幻幽还未说完,瞿靖佑的头又低了下来,白幻幽立刻神经紧绷,这回死死咬紧了牙关不让他乘虚而入。

谁知他只是轻轻在她唇上擦过,鼻息喷洒在她面上,有种熏人欲醉的错觉。然后他彻底放开对她的压制,起身去了浴室。这是白幻幽与瞿靖佑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忍下来,而不是疯狂地占有她。

许久之后,瞿靖佑走出浴室,回到病床前,突然伸臂快速但有力的拥了她一下,“DNA的对比测试我已经做过了。”

他的声音在耳边沉沉响起。白幻幽知道,这是一个支持安慰的拥抱,绝不含任何情色的味道。“结果如何?”

“你们……”瞿靖佑的手臂一紧,缓缓道,“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真正的长大,只需要一瞬间。 只不过这一瞬间对不同的人来说,或许撕心裂肺,或许沉静哀愁,或许淡定泊然。至于白幻幽的这一瞬间,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无法与他人分享。

她曾经小小期盼过,却从未想过会一语成谶。白幻幽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将泪逼了回去。所以,两世为人她从不会想着黏着母亲,原来,血脉相连的意义也有如此残酷的时候。那么,父亲呢?父亲与她有血缘关系么?

难道她是父亲的私生女?

否则,为何全知全能的卡西迪奥坚称她与哥哥的暧昧关系,有悖人伦。

哥哥知不知道这些?为什么他会一如既往地疼爱着她,照顾着她,难道他从未厌恶过她,甚至想要抛弃她?

如果,她和父亲也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她就再也没有资格回到哥哥身边,在也没有资格扑到他怀里听到他说一句,“欢迎回家。”

心,抽痛着,仿若千刀万剐一般。曾经坚信的坚守的,甚至是视为生存理由的一切,在一夕之间岌岌可危。难道,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资格站在哥哥的身边么?

千羽……

泠涟……

九凤院家……

白幻幽突然抬起头,对瞿靖佑说道,“可否找机会帮我查两个人的DNA?”

“顾汉卿?”

“对。”白幻幽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另外一个人现在在日本,她的名字是——九凤院羽衣,目前,九凤院家的家主,也是某个人安排给我的便宜祖母。”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代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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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代价(上)

医院曾经召开了一场临时记者招待会,但是拒绝了记者直接采访病人,只由远方对两位生还者的近况提出一份简报。

值得一提的是,医生迟迟不肯为白幻幽开出一份健康诊断书,而且坚持无论如何,她必须在住院一周以便观察。医生的论点是,因为她数天没有进食,因此身体需要一套循序渐进的进食法,【。52dzs。】然后才能再恢复正常的新陈代谢,而整过过程需要在严密监视下进行。

能活着从雪崩下逃生的感觉真好,白幻幽曾经躲出去用医院的公用电话打给顾天熙和欧阳聿修。只是,前一个,在接通前,她就已经慌张的挂下;而后一个,在接通后,却被人严厉的挂上。

她忘了,欧阳聿修有工作,兰芊薇自然不会允许他在拍摄时接听完全陌生的越洋电话。罢了,至少,她还活着。

于是,生命又开始令人感到美好,不管现实到底是怎样的残酷,她还是要努力走下去。瞿靖佑在离开前,给她送来了素描本和IPAD,让她在病房里不会感到孤单和寂寞。

她忙碌地在纸上画着,直到护士将晚餐送进病房时,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时间流逝的竟是如此之快,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在平常人眼中,面前这碗蒸气缭绕的清汤和轻轻晃动的透明洋菜冻,大概平淡无味,刺激不起任何食欲。但是,她却将它们视为一顿丰盛美味的大餐。她低头凝视着眼前的盛餐,下定决定不再将任何食物视为理所当然。

“Angel。”埃里维斯的声音比任何食物都更能使她恢复活力。

“埃里维斯?”白幻幽看着他身上单调的绿色罩袍,然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惊喜道,“你好些了?”

埃里维斯倚着病房的门口,低声道,“瞿靖佑走了?”

“嗯,刚走不久。”她朝食盘点点头,“你用过晚餐了么?我可以分给你。”

埃里维斯微微一笑,“你留着自己吃吧,我不饿。”

“你怎么有办法说你不饿?我想我永远不会觉得饱。”

埃里维斯笑了起来,“我那位管家想让我惊喜,就买了一口袋的汉堡薯条给我。说真的,上次吃还是几年前。我看着它们是那么的香气扑鼻,就一口气把那些汉堡薯条还有鸡块全吃光了。”

“鸡块?薯条?还有汉堡?”白幻幽渴望地呻吟着,觉得自己的口水已经快流出来,“我也十几年没有吃过了。快告诉我它的味道怎样?”

“一级棒”

白幻幽立刻嘟起嘴,委屈地揉了揉腹部,将小桌上的餐盘往一旁推了推。埃里维斯在她身边坐下,指着洋菜冻,“那个尝起来怎么样?”

“你吃吃看。”白幻幽拿起汤匙盛了一勺,然后递到他唇边,坚持道,“保证让你记忆深刻,嗯,意犹未尽。”

埃里维斯眼中一柔,张口吃下洋菜冻,但是,那种滚过舌尖的感觉让他顿时僵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坨洋菜冻。

“味道不错吧?”

“让人记忆深刻。”埃里维斯努力咽下去,看着白幻幽一脸委屈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知道你嘴馋厨艺又好,吃这些饭当真是为难你。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出去吃大餐。”

“好吃的?”

“好吃的。”

“有好多好多肉?”

“好多好多肉。”

“饭后有甜点?”

“巧克力的。”埃里维斯伸出手揉了揉她凌乱的短发,就像是抚摸一只慵懒的猫咪,“我稍早的时候过来看过你,只是你一直留在ICU。好不容易出来了,瞿靖佑又在陪着你,我也不方便打搅,所以拖到这会儿才来看你。”

白幻幽一边哭丧着脸吃着洋菜冻,一边小声说,“他是我的主治医生,有些情况必须通知他。而且,我服用的一些药都是尚在试验阶段的新药,贸然停药换药会很麻烦。而且,身为病人,遵循医嘱是必须要做到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埃里维斯沉默了一下,缓缓道,“我知道你有事情要查,但是,你要明白,瞿靖佑的能力再大,他也只是一个医生。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必然会带来危险。”

他的一番话让整个病房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对劲,白幻幽内心的瑟缩一下子就攀升起来,“你明天就能出院么?”

“对,大概吧。”埃里维斯知道白幻幽为何转移话题,他也没打算立刻就说服她,因为,他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查。在此之前,他必须将她留在医院里,除非一切指标都回归正常,他再也不想在ICU外看着那些医生一遍一遍的对她实施电除颤。

“我的手指有几个地方被冻伤。”他举起一只手给她看,“除此之外,其他的状况都还好。他们告诉我,明天早上就可以出院。”

“严重么?会不会对以后有影响?”白幻幽担忧地看着他的手,她知道,他的冻伤完全是因为在小屋中他一直坚持不懈地挖掘着那些雪。

“也许以后不能做那些精细活了。”埃里维斯轻笑着,“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呢,我还想把你给我的手抄本菜谱每个菜都做一遍给你吃呢。”

“你要是真能做出来,才是奇迹呢。”白幻幽撇撇嘴,很坦然地说道,“反正,我和欧阳大哥根本都不指望你能变成大厨,所以,还是我们负责做饭吧。”至少那是人能吃的饭。

为什么他们之间突然变得这样诡异,有如他只是礼貌上的作此一问?为何他的态度会是如此的不同?

白幻幽知道原因,他们已再度回到真实的世界,突然间所有的旧教条和生活规范都回归原位。他们不再是与世隔绝的人,一切皆已改变。他不再是那个埃里维斯——她的朋友,她的救星,她的……

这当中有许多道德规范和礼节问题,是必须被考虑的。

白幻幽记得赤luo地躺在他怀里是何感觉,她仍清楚地记得,他揽着她,吻她,抚摸她的感觉。但是,现在他没有拥抱她,自进病房以后,他没有丝毫意思或是行动想要碰触她。一起被埋在幽暗的小屋时,她需要的只是去感觉及反应,但是,在病房的强光下,她却无法做出反应。

真实的世界比满山白雪更彻彻底底地困住了她。

埃里维斯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

白幻幽的表情僵硬又不自在,一点也不像是曾被他用在怀里,融化在他爱抚下的女人。埃里维斯憎恨此刻窘困不安的气氛,他不要她有任何的不适。

自获救以后,埃里维斯一直在想她,并且等待来看望她的人离去,好让他们有一些时间独处。他想抱她,吻他,向她也向他自己证明,在小屋中发生的一些不止是在做梦,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愚蠢之极。

埃里维斯觉得自己该想到白幻幽可能觉得有些后悔,连再愚笨的人也能看出,她对欧阳聿修的用心。也许,他本身也该觉得有些后悔,但事实上,他没有那种心情。埃里维斯很清楚,想要他们两人之间建立起真正的关系,并不是一件易事。天知道,他自己就正深陷复杂的家族纠纷之中。他想要确认,却又不敢确认,之前所遇到的一切危险根本不是天灾,而是某些人的恶意之举。

他不想她再遇到任何风险,他宁愿自己去替她调查真相,反正这本就是他正在做的事情,现在只不过是要进展多告诉一个人而已。

他们之间的发展太快了,也许确实是太快了。而比较保守的说法是,妨碍他们关系发展的因素——是那么独特。然而,那妨碍不能制止他确定自己的感情,或制止他清楚自己的欲望。

事实上,埃里维斯一生从未如此确认过,对任何事都没有过。但也许自以为白幻幽和他有同样的想法,是有点一厢情愿。

或许,白幻幽只是对他心存感激。他救了她一命,因而她对他心存感激。在小屋里的两个个体,与外界隔离,独处一室,他们以为将双双死去。在那时,她是需要他的,她仰赖他获得安全感,她曾是那么的恐惧和脆弱,而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就是他。

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一切虽然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但是,发展的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让人混乱、困惑,以至于产生误解。而他又如何能利用发生在那阴暗冻人的小屋的事情,来要求她,占有她?

虽然听起来有些可悲,但是埃里维斯仍想鼓足勇气向她表白。他要她的程度强烈到愿意做任何事,只为能和她共度一生。

他到底是哪根筋儿不对?为何看不出结局只能这样正常状态下,白幻幽是属于欧阳聿修的,可是,他知道欧阳聿修根本没有办法独占那个女人。虎视眈眈的人,又岂止他一个。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雪崩和她救了他,才侥幸发生那样的事。否则,她根本不会注意他,毕竟,他们之间有太多的文化差异。

或许,她对他只是一时迷乱……

也好,那可以为两人省去尴尬和痛苦,他可以跳出编织的美梦,任她离去。他这么做只因他爱她,只因他毫无选择,只因他宁愿将她快乐,也不愿拿一个无法持久的承诺来死缠她。他必须走开,虽然这将犹如宣判死刑般痛苦。

“Angel,你知道么?”埃里维斯终于开口说话,“我来这里是因为我们该谈谈,谈谈关于在小屋里发生的事情。”

白幻幽将面前的托盘往旁边一推,她往后一靠,浅笑道,“我在听。”

“……也许,我们不再有别的机会……但……”埃里维斯被心头的狂想逼得只得阖上眼眸,“但你没什么该觉得……不自在的。我们做的事是必须的……为了生存。只是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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