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呲牙:“你猜得是耗子!体积太小,不对!”
哥哥转身问圣上:“圣上,儿臣可否再猜一遍?”
圣上看我如此,显然很开心,蹦出一个字:“准。”
哥哥一副奸诈的小人嘴脸,笑得眼睛已经都眯了起来,说:“狗。”
我当即眼睛瞪大,万分诚恳的握了握他的手,说:“哥们,恭喜你,你中奖了!”
哥哥回握道,说:“朵朵没有猜对,还是我猜对了。”
我当即脸黑,朵朵猜得是我,他猜得是狗,这不明摆着埋汰我呢吗?不少听明白的,都开始窃笑了。我用力的回握他,诚恳的笑道:“是啊,你比朵朵聪明!”
哥哥僵了一下,随即低声笑了起来,眼波烁烁的凝视着我说:“承蒙夸奖。”
半柱香的时间很开就过去了,那三人已经提笔写完了,我拿出毛笔,酝酿了一下情感,开始垒起了大字,可垒完的连自己都看不下去,扔了,薅出装饰在头侧的羽毛,开始奋笔急书。
写好后,都呈现给了皇上,然后又由三个奴仆一起展现给大家看。
第一个问题是:如果将天下无主,给你一根棍子,让你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将自己所要的领土全部圈下来,你会从哪里圈到哪里?
荷花粉装的答案是:从某某河开始绕过某某山某某地最后回到某河。
嫩绿套装的答案是:从某某山开始沿着某某山某某河顺着某某山在回到某某山。
赫柔音的答案是:从某某悬崖开始顺着某某山一直到某某山在到某某河最后回到某某悬崖。
我的答案是:直接在地上画个小圈,然后宣布圈子以外的都是我领土!
众人称绝!
第二个问题是:你如何能花最少的银两,将整个大殿堆积满?
荷花粉装的答案是:用棉花。
嫩绿套装的答案是:用木材。
赫柔音的答案是:用稻草。
我的答案是:蜡烛一根,用光添满。
众人诧异。
第三个问题是:谁能跳过‘麟国’最高的‘珠山’?
荷花粉装的答案是:不能。
嫩绿套装的答案是:不能。
赫柔音的答案是:不能。
我的答案是:我能,因为山根本就不会跳,所以我只要轻轻一跳,就能跳过它!
众人无声。
我对着自家宝贝投去赞赏的一眼,意思为:你们真有眼光啊!
第五卷 食色性也 一吻定输赢
接下来,大家比试勇气!
这可真是一道自行选择题,做什么才能表现出自己的勇气呢?
荷花粉装要求玩高空走绳子,地上布满锋利的刀,各个刀尖向上,如果一不小心掉下来,就与美好的世界拜拜了。圣上准了,一顿布置后,大家出门观看,高难道的技巧,时刻成为刺猬的危险,让大家都暗提了一把心,长长的绳子从一棵树通到另一棵树上,树下的银光闪闪,都是要人命的东西,更要命的是,荷花粉装竟然蒙着双眼!
荷花粉装在大家的紧张情绪中,眼见着马上通过,却突然风起,绳子摇晃,人也在上面荡来荡去,最后还是在人们的低声惊呼声中,掉了下来。幸好已经过了刀锋密集处,却还是被身旁的利刃划伤了胳膊,血,瞬间涌出一片,退场。
我暗抚了抚紧张的情绪,看见哥哥正对我勾起邪魅的嘴角,仿佛是一种嘲弄,笑话我这就被吓傻了。我狠瞪回去,告诉他,姐姐我勇气大着呢,只是很不屑这些人,为这么一个人玩命,值得吗?鄙视啊,鄙视!
嫩绿套装要求将烧红的煤炭铺满路前,她要将十个铜板扔在其中,然后快速取出来。圣上准了,又是一阵忙乎。看着那火红的大片煤炭,烧得那叫个热啊,这十个铜板扔下去了,再用手取,动作慢一分,手就算废了,可就算动作不慢,那可是十个铜板啊,一各个取,也废了!手心紧张得攥出汗了,忙往赫柔音身上抹抹,顿时凉快不少,换来赫柔音不温柔的一眼。
只见嫩绿套装将十个铜板瞬间抛出,然后快速飞身而出,以食指中指夹出煤炭中的铜板,以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点在煤炭空隙处,翻转着向下取去。她每动一下,我就抽搐一下,直到她捡到第七个,只听一声哀嚎,鼻子间萦绕着烤肉的香味,那嫩绿套装亦是一个倾斜,倒在了火炭旁,胳膊碰到了火堆,又是一声嚎叫。我吓得心一抽搐,手心出汗,继续往旁边那人身上噌去,却发现手感不对,不是赫柔音的衣物,一抬头,对上阴戾怪物的眸子,我吓一跳,刚要收手,他就塞给我一条手帕,转眼看向它处。
赫音柔瞥了我一眼,说要手刃一匹狼!圣上准了,又是一顿忙乎,大家开始转移方向,往后园走去,仿佛没有人着急,而圣上也全当起了饭后散步,不急不缓的走着。
“咕噜……咕噜咕噜……”众人看我,我看肚子,嘟囔道:“丫地,给我老实点,乱叫什么?要是等会儿赫音柔砍不死狼,你就吃不到狼肉,只能吃真人肉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笑的,总之,一带二,二带三片,但带一片的,都此起彼伏地笑了起来,笑得赫音柔一脸通红,她老爸的嘴角直抽搐。
圣上和皇后谈着什么,也算和谐的笑着。老太太腰板挺得溜直,不肯表现出一点和蔼,我晃了几步,凑到她跟前,而她也有意识的往我身边靠靠。
我压低声音说:“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竟然让我看成是奶奶级人物,真是眼浊了,你别生我气哦。”
老太太嘴角抽搐两下后,上扬,小声道:“丫头,知道我是谁了,你怕不怕?”
我忙陪笑着说:“人家是喜欢奶奶地,怕你做甚?听说,我有病时,听闻皇太后还来看过我,让我好生感动,若是再送点小礼物,就更能收买我心了!”
老太太瞥我一眼,继续做到目不斜视,嘴角上扬,压低声音继续道:“和你说不上两句话,铁定让你这个贫嘴丫头气着!”
我哄她,说:“您看您,现在活得多生动啊!有感情波折的生活,才是有滋有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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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贼笑到:“我一要老奶奶身体健康,万寿无疆,幸福快乐,子孙满堂;二要‘麟国’万事基业,万事秋,万事顺心,万福求;三要我邪美动人风姿卓越神采奕奕与我缠绵悱恻的哥哥,奶奶,你就帮帮我吧。我五岁时就和哥哥认识,在‘凤国’时,哥哥就已经许配给我,虽然没有明媒正娶,但也算是私订了终身。却因为造化弄人,把哥哥弄丢了。哎……苦啊……但我是谁啊?我是命运里打不死的小强!!!因为机缘巧合,我又神奇地被卖到哥哥手中。可惜,再遇见,他竟然把我忘了。还跟如此爱他的我,玩什么大片失忆外加双重身份。奶奶,你说,我能不要哥哥吗?”
老太太看着我,叹息道:“丫头,你要的哥哥可是‘麟国’的王爷啊。”
我点头:“我知道,但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要他,当初他是个乞丐的时候,我没有不要他;如今他是王爷,他也不会不要我。帮帮忙啦,帮帮啦……”
老太太低语道:“别再扯我袖子了,衣服都被你拉歪了。”我忙松手,她突然来个大转弯,问:“丫头,新账本是你做的吗?”
跟领导说话,真是废脑筋,急转了一圈才想到她问的是我帮哥哥做的账本,点了点头:“是。”
老太太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不是奶奶我帮不帮你,是圣上不会放你。”
我在刹那间明白一个道理,感叹道:“MD!原来我还是一人才啊!”
老太太颤抖着胸脯无声的笑着:“你个皮猴!”
我又开始扯她的袖子:“奶奶,奶奶,奶奶,您就行行好,指点个迷津吧。”
老太太高深的说:“我怎么指点?到底如何,不全看你们二人齐不齐心的结果?”
我松开手:“这还用你说?我只是不想哥哥为难。”
老太太不悦道:“那你还来闹我?自己想去!”
我刚想热脸贴冷屁股,朵朵那边见我长时间不理他,又开始闹上了,奶声奶气的喊着:“美人,抱抱,色色,抱抱……”
无奈的退场,从五哥手中接过小肉球,一大一小又开始上演你抓我躲我逗他笑的老戏码。就这么晃着步伐,走了约半个小时,总算完成了这项历时长久的大部队迁移活动。
天已经彻底黑了,但那一草一木一小桥一潺水,在百盏宫灯的照耀下,显得越发清晰明亮,柔美动人,风姿娇艳。
我们站到一处圆形高地,四周被围,其样式有点像小型的斗牛场,圆场里栓着一头特别大,特别神气的灰狼!它好像刚受伤不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却警惕的巡视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立起了脖毛,随时准备应付袭击,有点像个将军。
看着它,我心里一阵难过,想起了我的‘人’。它有一身洁白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耀眼,它有一双很特别的沽蓝色眼睛,看起来充满了高贵与神秘。它不爱洗澡,喜欢和我一起抢东西吃,喜欢让我抱着它睡,可如今,它又跑到了哪里?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个伙伴,叫‘闲’,我们的‘闲人’组合,在何年何月才能呼啸山河?
我这边感慨着,赫柔音长剑一挥,直接飞了进去,然后就是混噩的厮杀。淡蓝色的衣裙若仙子般飘逸,进可攻,退可守,欺负那被锁起来的受伤狼!真TMD不地道!
赫柔音一剑划向那狼,飞溅出鲜血粼粼,疼痛使那超级大的灰狼,大受刺激,更加疯狂的攻击,赫柔音躲闪不及,硬是被狼在腿上挠了一爪子,她哀嚎一声,倒在地上……
而与此同时,我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悄悄的,无声的,和善的往那狼处靠,心里发毛,腿发软,牙齿都在打颤。我真的不是要救赫柔音,真的不是啊,我是要救朵朵!这个死孩子,竟然在我忽视了他的时候,钻入了狼场!当大灰狼挠了赫柔音一爪子时,朵朵正流着口水,迈着小短腿,兴奋的往灰狼身上摸去,口中还含糊的喊着:“抱抱……抱抱……”
整个园子,寂静无声,似乎就连呼吸都怕惊扰了狼,在瞬间,咬碎朵朵的脖子。每个人都变得透明,我似乎能感觉到亲亲们狂热的内心呼唤:回来!
我屏住呼吸,带着善良的微笑,缓缓靠进,朵朵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怪异,乖巧的不动不出声。眼下,大灰狼站在中间,左边是赫柔音的腿,右边是朵朵的小身子,它正呲着牙,既谨慎又小心的权衡着得失利弊,聪明地等待着我缓缓的接近。
我万分庆幸一点,赫柔音今天不是要斗牛,不然,就我这一身红艳,刚下场,就得被牛顶飞出去!
咽着口水,自己给自己打气,将外衣缓缓脱下,慢慢的缠绕在左手上,挂着亲切无奈的笑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就在这时,赫柔音突然动了一下,那狼竟然一口咬住了朵朵的手臂,一爪子狠滑向赫柔音,赫柔音哀嚎了一声,脱着受伤的腿滚到了安全的地方。
仍旧没有人动,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空气里弥漫着鲜血的刺激和赫柔音的呜咽声,没有人下来救她,因为只要再有一点动静,朵朵命丢,我小命也不保。
我的心在朵朵被叼的一瞬间冻结,却也在此刻缓缓放下,朵朵没有哭,看来那灰狼并没有咬伤它,它是在等着与我谈判吗?心里疑惑着此狼的不简单,面上笑得天真无害,缓缓走进了它可以攻击的范围,让它可以安心。
我抱着自己的腿,一点点的蹲下,看着古蓝色的眼睛,轻柔的说:“你的眼睛真漂亮。”我知道自己在拍马屁,可谁知道拍狼屁股上好不好用?姑且一试吧。
它没有理我,我继续说道:“你……想回深山里,找你的同伴吗?”天知道我需要费多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的颤音,按住自己过速的心跳。
它古蓝色的眼转了一下,继续谨慎小心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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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这匹狼是聪明的,就如同我的‘人’,所以,我要用最真诚的眼睛看着它,告诉它我的想法,不让它怀疑。
我说:“放了那小娃,它对你的价值只是一顿饱饭,但对我而言,却很重要,把它给我,我还你自由,让你在深山里奔跑,让你在月夜下狼嚎,就像这样……嗷……”我仰脖嚎叫着,自从‘人’离开我之后,我每次想起它,就会狼嚎上那么几嗓子,久而久之,到也神似。
我这边吼的起劲,它那边好像白了我一眼,但我相信,这一定是错觉!就凭我吼得这么好,它凭什么白我一眼啊?我也不服气的白了它一眼,它古蓝色的狼眼一眨,怒火开始蔓延,鼻子里哼着不满的声音,我忙低头认错:“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专业狼嚎。”
它立起的毛缓缓放下,我不懈努力讨好道:“把朵朵给我吧,我保证给你自由!外加帮你处理好伤口,送你一只小嫩羊吃,如何?”
又是对眼了半天,它缓缓松开了口,坐直了,张开大嘴,一顿狼吼,按理说,我应该扯过朵朵就跑,可惜……我腿软了,根本就动不了,但我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动,因为那双狼眼正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我有异,它一定扑我。
我提着心,完全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它,恭维道:“果然是正版狼嚎!佩服,佩服!”它用鼻子哼了哼,算是鄙视我了一下下。
我继续甜笑着,问:“您看,我现在可以带朵朵走吗?”
它狼眼一紧,我一缩脖,看见它背脊上正流着鲜血,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人’受
伤的画面再次盘旋于脑中,心里有些不舍,看着它说:“我给你处理伤口,你忍着别咬我,好不好?”
它又看了我一会,将身子爬了下来,我小心的靠了过去,掏出花蜘蛛给的疗伤灵药,帮它小心的涂抹到狼的背脊上,它身体一动,我心一抖,将左手的红衣送到它嘴前:“那个……疼了,你就咬它,别咬我。”
狼固执的将头扭开,鸟都没鸟我,脾气大牌的很。
我一边处理它的伤口,一边为自己壮胆道:“我也有个朋友,它也是一匹狼,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们同吃同睡了好久,我给它起个名字叫‘人’,我……啊……你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