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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行,您牛X!”
我这边正游荡在恐怖的边缘,就有小厮来报,说是我的朋友,来看我了。
疑惑啊,疑惑,我会有什么朋友?
但既然来了,总得去看看,说不准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只是身后的野兽,有点甩不开,闹人。
当开到来人,我才觉得,未必是收获,也许,是赔钱的买卖。
一拢淡色布衣的莫修言,摘下头上的纱帽,对我礼貌性的一笑。
我虽然惊讶于他的出现,却也敢肯定一点,即使他能自由出入‘坠落凡间’,那么,现在这个屋子里,绝对不会是三个人。他的身后,一定有我家亲亲宝贝的眼线。只是他的出现,未免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做声的打量着彼此,似乎在高深的衡量着什么,但实际上,我只是神游了一下。
最后,莫修言微微对我点了点了头,试探性的问:“进一步说话?”
我刚想做答,腰身就被野兽抱住,牢牢地固定在自己宽阔的怀里,绝对冰冷的语气,刚硬道:“就在这里说。”
皱眉,什么跟什么啊?真霸道!
转眼对莫修言说:“你且说吧。”
莫修言扫了眼宫任,暗思了一秒,说道:“‘坠落凡间’里,出了两名奸细。”
我挑眉:“哦?”
莫修言继续沉稳道:“我知道是谁。”
我嬉笑道:“两人?算上你自己没有?”
莫修言与我直视:“你知道,我不是。”
我耸动肩膀“你怎么知道,我认为,你不是?”
莫修言微低头道:“直觉。”
我半眯眼,语气凛冽:“莫修言,如果想让别人相信你说的话,最好用你的眼睛看着对方,哪怕是说谎,也要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
莫修言抬眼看我,眼底有丝什么划过,但,目光却变得坚决,他说:“在下,受教了。”
我突然扑哧一笑,颤抖着肩膀,嘻嘻哈哈道:“目光别太坚决,还以为你看上我了……啊……”身子突然被抗起,野兽大步往卧房方向走去。
我又打又踢,吼道:“野兽,你给我放下,我还有事没有说完呢!”
宫任不但不停,反而声线下沉道:“不许你与其他男人调笑!我想……杀人!”
丫地,杀手爹爹都没向他这样,动不动就想杀人玩!这傻冒,不给钱的买卖,也做得如此开心,我服了。果然是野兽,总要嗜血。
拳打不成,脚踢不管用,最后,倒挂的我,只能将手伸到他的裤子里,胡乱地摸一把。感觉他步伐有点停顿,更加坏心眼地将手指顶向他的百褶菊处……
“啊……”身子呈现抛物线飞了出去。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到,野兽对于我桶他百褶菊这么敏感,敏感到对我痛下杀手!眼见那曾经被我夸奖的爪刃,载着浓厚的血腥,直鄙眼前,我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我碰到了野兽的禁地。
MD!老娘的墓碑上,是不是得刻着:此女死于下手捅了某野兽的百褶菊!在此特表扬其不凡的勇气,贬其不经大脑的白痴行为!!!?
就在那嗜血的瓜刃贴着我飞出去的身子打算将我分尸的极度危险中,身后黑影一闪,直接圈住我的腰身,载着闪电般的速度,将我护在胸前,同时,挥出雷霆般之怒的大刀,划开那无血不欢的利爪刃!
心有余悸地看着一蓝一黑两人的混合打,见野兽的纱帽被朝披开,看见朝微微的失神,看见野兽取命的猛攻,看见朝险些受伤,看见他们浑然忘我的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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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眨眼睛,从最开始的紧张,到渐渐的适应。转身,走到莫修言旁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一起坐。
两人坐下后,我从怀里摸出一把瓜子,分了莫修言一半,两人就这么边饮茶,边磕瓜子,边看现场直播武打片。
我问:“你觉得,他俩谁能赢?”
莫修言想了想说:“看不出来,在下对武学一窍不通。”
我吐片瓜子皮,谦虚道:“我也不太懂,继续看吧。”
莫修言疑惑的问:“你……不担心吗?”
我挑眉:“担心什么?”
莫修言:“他俩……”
我笑:“虽然狼嗜血凶猛,但豹子还会上树呢!”
莫修言“哦……”
我嗑了粒瓜子:“你哦个屁啊?”
莫修言一愣:“……”
我哈哈笑道:“逗你完的,继续,嗑果子吧。”
莫修言嘴角抽筋,半晌,才端起了茶杯,若有所思的问:“刚才,那人,是要杀你吧?”
我点头:“如你所见,确实。”
莫修言眨下眼,问:“那你……你……”
我摆摆手:“别你你的,第一,我怕了;第二,怕有个屁用?第三,我想,如果他真伤到我,应该……会比我难过吧。第四,别东扯西扯的,说说你的发现吧。”
莫修言半懂不懂的点点头:“奸细有两个,一是倒茶水的小厮,二是卖身的妓女。”
我笑:“范围不大,你应该不是想让我自己找。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听听。”
莫修言眼睛一亮:“好!快人快语!在下,只是想,如果还有可能,让我亲手杀了古虹!”
我斜眼,勾唇:“古虹?不是死了吗?”
莫修言直视我道:“后面的大鱼,还没有浮出水面,怎么可能就收杆呢?”
我突然放下茶水,冷眼扫去:“莫修言,你可知,太聪明的人,都不长寿!”
莫修言身子一僵,脸色微白,低语道:“……知道。”
我哈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忘了告诉你,我喜欢聪明的人。”
莫修言看着我的眼,在确定我的说辞后,仿佛整个人嘘了一口气,瘫软在椅子上,自嘲道:“从小就在外打滚,竟然……怕你。”
我伸手掐过他的下巴,邪笑道:“怎么,腿软了?还是……啊……”眼前银光一闪,那三瓜兵刃,就这么带着杀气,劈了下来。
也许是身体本能的提高,或者说是看惯了高手过招,我清楚的看见,那三瓜兵刃是往我手与莫修言下巴的交接处划去的,若估计不错,如果这刀没被朝挡掉,我现在的手指上,一定捏着莫修言断掉的下巴。寒……
手抖了又抖,从同样颤抖的莫修言下巴上拿了下来。
身子却在瞬间被人席卷而起,凶红眼睛的野兽怒吼道:“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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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吼得耳朵嗡嗡做响,只觉得又是几个交战,我的腰又变成了朝的所揽物,而野兽愤怒的继续杀来,直到将那嗜血的瓜刃隔着朝的大刀,威胁到我的脖子上,一切,才静止了。
半晌,野兽怒瞪着红光泛滥的双眼,低吼道:“你是我的!”
从来不对外人说话的朝,竟然开口道:“从你打算伤她性命的一刻开始,你就不配拥有她!”
野兽身体一僵,矢口否决道:“不!不是我!”
朝,不再说话,只是一个用力,将野兽划开,抱着我,眼神冰冷的扫视着野兽,防止他突然的进攻。
而野兽只是茫然的看着我,将那泛着沽蓝色光晕的眼,染上一层未知的蒙胧,仿佛害怕吹落了鹅毛般,轻声问:“我……想要伤你性命?”
事实如此,我应该点头。可这头却仿佛有千斤重,如何也点不下去。只能傻傻地靠在朝的怀里,看着野兽一步步不可置信的后退,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不是我!不是我!”人,随着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想,我应该和宫瑶谈谈了,她,到底给野兽怎样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去?答案,若不让我满意,我也不介意自己的手头上,再多一抹血腥,转一颗人头。
只是,野兽,你为什么不全然将所有告诉我?单让我一个人,一直猜,一直寻,一直想吗?你,怕得是什么?而我,又无力做些什么?
朝的怀抱是温暖的,带着特属于他的味道,让我安心。而我能做的,就是不让他担心。于是,我转过身,嬉笑道:“就这么想我?大白天的,这样抱着,好暧昧哦。”
朝深刻的俊容,点点柔化,轻抿的薄唇缓缓上扬,看得我春醉一片。
点起脚尖,在朝的唇上轻吻一口,窃笑道:“好香!”贴进朝的耳边,以唇若有若无擦拭着,呵着热气,囔囔道:“朝,我想你了。”
朝身体僵硬,收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紧,羞涩的红晕染在了两颊,可爱的不得了。
“咳……”莫修言轻咳一声,表示自己存在的尴尬性。
我转够身,坏笑道:“莫修言,难道你不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吗?难道你不知道一句至理名言吗?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干的不流氓,看得流氓!”
噌……
莫修言的脸在瞬间红透了,不安的瞄了我一眼,再也不肯抬头。
我挂在朝的身上,事无忌惮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着。
直到我笑过了,才继续无所谓道:“朝,回去看好倒酒的小井和卖身的舞妓珍儿,让他们继续供给对方我们想让他们知道的信息,别打草惊蛇。”
莫修言猛然抬头看我,而我只是淡笑道:“有些时候,把敌人想看见的给他们,才好让彼此都安心,不是吗?”我们‘坠落凡间’如此出名,怎么可能不引起高位人注意呢?凤霁派来奸细,是可想而知的事情。于是,我们给她,我们想让她看到的一幕,有些不法,却又抓不到大问题。想动用兵力,没有什么犯罪证据。想动用武力,在内忧外患的接口,绝对不是明智之举。忍吧,凤霁,这是我给了最好的忠告。
莫修言的唇张了又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里却划过复杂的神色,有落寞,有倾佩……
对朝耳语一番,朝面色微红,看我的眼神,炽热度渐高,揽着我的腰,向大厅外走去。
我回过头来,对仍旧愣神的莫修言说:“你的要求,我应下了,虽然,我很想亲手杀了她,但……毕竟,她也是亏欠你的!如果有可能,我再赠送一个更加有快感的报复方式给你!那时候,我想,我就可以叫你——休莫言。”
第六卷 江天一色 降服
受伤的野兽藏起来了,任我如此找,也找不到。去找宫瑶问野兽洁癖的真正原因,却被宫瑶摇摇晃晃的睡姿打败;想要问出野兽的去向,却只看见那耷拉的眼皮安然入睡。
于是,我笑了,拉起宫瑶去看我为凤霁寿辰导演的助兴节目。
节目刚演时,宫瑶仍旧昏昏欲睡;接着进入主题时,宫瑶撑起耷拉的眼皮,张开闪着精光的眼,开始注目观看;当节目演到高潮时,宫瑶呼吸一紧,身体一僵,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随着节目的收尾,舞者退场,宫瑶身体颤抖的向我看了过来,半晌无语。
我信手放出五条火龙,直接袭向她身旁的树木,使其在瞬间燃烧。冷喝道:“宫瑶,见本宫竟敢不跪!”
宫瑶被我的气势吓到,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脚下,大呼:“老臣不敢,公主息怒。”
我凝视着宫瑶苍白的发顶,伸手,将那颤抖的身体搀扶了起来,掏出手帕,将那昏花的泪水擦掉,柔声道:“宫长老,母亲让我带她向您问好。您这老寒腿,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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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瑶抬起泪水婆娑的脸,看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老臣不敢劳烦太上皇挂记,还请……公主,带臣转达谢意。这寒腿,还是老毛病,不去根。”接着,又抬头看我一眼,迅速低下头,道:“老臣没想到公主……驾临寒舍,还请公主恕老臣……”
“宫长老,如此疏远的态度,怕是不信我的身份喽?”我挑眉笑道。
宫瑶忙摇头:“只有吸收‘月之精华’的火凤继承人,才能控火与意念之间。而从刚才公主的功力上看,怕是历代女皇也未能达到的随心状态。”
我伸手拉住宫瑶的手,将她安坐到椅子上,看着她惶恐的想要起身,却被我一个眼神硬是盯在了原地,那不敢不从命的样子,满是好笑。所以,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开了。笑得宫瑶无所适从,举止有些时常。
看着她的眼睛,拍了拍她的肩膀,真诚道:“宫长老,无论我是过去的绿焱,还是将来的女皇,现在,我一直都只是我自己,你还是叫我丫头吧。”
宫瑶满眼沁满激动的泪花,抽搭着眼皮,哽咽着鼻音,颤抖的握上我的手,鼻音厚重道:“公……丫头啊……你,受苦了……”
我感慨道:“仿佛过去的半年,都是把苦当饭吃,裹肚皮。”眼波一转,笑道:“还好,除了那半年,我的生活还真不错,一直过着我痛快,别人痛哭的日子。”
宫瑶的眼皮一抽一抽地上调着,点头陪笑到:“是啊,是哈……”
我切了一声,表示不满:“行啦,别跟我打官腔,说些实际的吧。”
宫瑶抬头看我,问:“公……哎……丫头,最近洪府和古府的风浪,都是你搅的吧?”
我笑:“如何?还有点兴风作浪的感觉吧?”
宫瑶眼含精光的赞叹道:“真是一流的手法!精辟的手段!”
我垂下眼敛,挡住眼底兴奋的光束,深沉道:“若不是她们伤我太深,又怎会落得今日之下场?”
宫瑶感慨道:“当初……”突然将眼抬起,惊讶道:“丫头,你……这……?”
我安慰道:“怎么?慢慢说。”
宫瑶疑惑道:“去年冬日,大狱里传出流言,说一女子被古虹折磨死,却又奇迹般复活,还信誓旦旦对女皇宣战:我若回来,血染‘帝京’!而且,具我的探子报,此女被刀砍伤的背部,隐约见一染血图纹,细则不明。
此女被其同党救走后,女皇偷偷屠杀了一些知情人,想要掩盖此等诡异事件,并不惜动用所有兵力,引发武林动乱,也要将此女诛之。
此女虽出身不详,但身边所聚之人,皆有开天辟地之能。竟能在大军围困的状况下,护她脱离一个又一个的危险。
虽然,女皇密令不得宣扬,谈论。
但老妇仍旧得到秘报,说,跟随那女子的男子中,竟然有古虹之子,未来的皇妃——古若熏;有富甲全国的大财主——寇筱然;有‘凤国’最神秘最狠毒的‘青刃教’教主。其他一些神秘之人,至今未窥视其全貌,定其身份。
但,光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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