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气无力的低语:“好饿,我不想动手……”
红依神色一僵,不太自然的伸出了手,揽住我的腰,轻轻将我拢向他靠着:“再忍忍,天黑带你走。”
我抬起满是感动的眼,揉着不停叫嚣的肚子,慢慢靠向他的唇。红依脸一红,却闭上了眼睛……
“啊……你……你个疯婆娘!怎么又咬老子!”看吧,‘凤国’的男人都有更年期,刚才还害羞的等我亲他,这会儿就这样了?不过就咬你一口,而已!
“我饿啊……”我继续可怜巴巴的看他,完全不承认刚才下了死口。
他看着我,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眼里闪过一丝自责,将我用力拉入怀抱,紧紧搂着。
“啊……你……”他又一声哀嚎就像被用刑了似的。
我抽搭着鼻子,继续装可怜:“红依,我饿……”不就是又咬一口吗?真小气。
这回,他可不上当了,一脸小心谨慎的看着我,就怕越拉我,越挨咬,真有意思。你不拉我,就不咬你了?我一个狼扑,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其实,我是因气愤才如此,让你总和我吵,这下可好,吵来局子里来了!
“啊……不……别……别咬……哎哟……啊……嗯……不……哎哟……啊……”一时间,就听整个牢房,冲满淡淡旖旎而扇情的呻吟,虽然这叫唤更像刑罚,但长期处于牢房的人,你们还是将就听一下吧,细细品味,还是有情欲的那么一丁点感觉地。
“都TMD给我闭嘴!”结果,女衙役怒了,飞起生猛的一脚踹到木门上,震落无数灰尘,转身,愤恨离去,将牢房的大门关得特响。
我白了一眼红依:“你再叫得撕心裂肺点,那衙役就能一脚将木门踹碎,还用等到晚上出去?哼!”
红依捂着唇,抚着胸,绿意替他哥揉着充满弹性的屁股蛋,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我的话,第一次,有了做老大的气派!爽!
没人理我,我无聊地数着地上跑来跑去的蟑螂,又在绿意身上,撕了快底布,一抓一个准的将它们包了起来。
绿意问:“绝色,你抓它们做什么?”
我神秘的一笑:“这就你不懂了,一看就知道你没有蹲大牢的经验。你想啊,等我们饿得不成|人模样的时候,这蟑螂肉好歹也算是高营养了。等会儿我把他们凉成肉干,储存起来,等饿了咱俩吃,不给你哥。”
绿意一副想吐吐不出的摸样,却仍旧扯动嘴角说:“还是给哥吃吧。”这孩子,果然偏向着他哥啊,哈哈。
“哇!还有耗子呢!红依,你别动,你就在那坐着吸引耗子,等它过去了,你就点它|穴道,然后……呵呵……”
“你当我万能的?还能点耗子|穴道?”红依小吼一声,转开头,肩膀晃动着低笑。
“靠!没让你点蟑螂|穴道就不错了!回家好好练习练习,两年后,我让你点苍蝇!”我大言不惭的教导着我的火山爆龙。
不一会儿,那女狱卒回来了,将门一开,让我们出去。
“呵呵……”我笑得一脸得意,将肩膀晃得跟过电似的:“终于嫌我们烦,肯放我们了?”
“屁!开堂,审你们!”女衙役一脸的鄙视。
我当时收了膀子,老老实实的猫着腰,给后面笑话我的两人,一人一飞脚,动作干净利落,别提多潇洒。
到了百见不如一闻的衙门大堂,我看见‘正大光明’下坐着个四十多岁的小眼睛女知府,从我们上堂开始,那两只小眼睛就从我左边,直接跳到右边,再从右边直接跳到左边。不是吧,你这明显搞性别差别对待,好歹也看看我啊。
等到女知府终于肯正视我的时候,不是要打,还是要打,就非要屈打我成招。可咱也不是吓大地,一不承认,二不承认,三还是不承认。抢劫?我呸,那哪是我这大好青年会做的事儿?顶多是声张正义,为民除害!当然,我这人做好事一向不留名,所以,当然一不承认,百般否认。
最后惹得知府要大刑伺候我,那也绝对不能承认!红依绿意马上一起护着我,都说是自己单独抢劫地。可女知府说什么也不信,一门心思认准了就是我!仿佛我抢的就是她,而她又亲眼看见了我。人家官字两个口,女知府更是上也有口,下也有口。可咱也是女地,不缺啥,对不?但我不是官啊,没人家口大,只能被人家拖着去挨棍子。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但我……哎……忍了!
红依和绿意到是不干了,扑过来,请知府打他俩,可知府却勾勾手指,示意他俩上前去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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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地上,将耳朵拉成了线,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却看见那女官将干瘪老色魔爪,伸向了红依的嫩手,红依一躲,出现怒色。绿意紧紧咬着下唇,像受到了侮辱。而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正义小宇宙终于爆发,一个高从地上蹿起,高吼一声:“我有不是我们抢劫的证据!请大人过目!”
那女官一愣,黑着脸,让我上前说话。我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摸啊摸啊,摸啊摸啊,颤抖地摸出了一块刻着古字的玉,恭敬的递了上去。官大人一看,眼睛瞪得瓦亮:“可以考虑,可以考虑。”一边说,一边将美玉装进了衣袖,却还是色眯眯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但对我到热情了许多,拉过我,又一阵耳语。我面不改色的对她也是一阵耳语。见她皱着眉,眼含恐惧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慌忙的喊了声退堂,我们就无罪释放了。
重新回归大路上,我却感觉不到阳光,低着头,一步一拖拉地走着。
绿意突然拉住我的手:“绝色,对不起。”
我抬头,呲牙裂嘴:“不是你对不起我,是那个知府对不起我!这帐,我早晚要和她算!”我的美玉哦,我会为你报仇地!
红依问:“贾绝色,你和知府说了什么,才让她放过我们?”
我怒,跺脚:“那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拎着一身家雀骨头,一只绿豆眼,一只王八眼的综合型下流产物,居然想染指我的红依和绿意!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那干瘪的德行!哼!给了美玉还想和要我美人?我呸!”
红依笑道:“我发现你骂我算是轻的。”
我刚想回话,就傻愣在当场……
秋风袭来,拂动红依柔亮的青丝,滑过饱满的唇畔,上仰的嘴角,那抹自然而然的浅笑,是如此怡然飘逸,带着一丝宠腻,小小的骄傲,那种翩若惊鸿的视觉,在枫叶漫舞的季节,是如此的和谐雅韵,引人至胜,扣人心弦……
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微笑的嘴角,沿着那美丽的弧线细致摩擦,囔囔低语:“想吻……你微笑的唇……呜……”
红色的衣衫扬起,若翩翩飞洒的枫叶,将我揽入怀抱,细致的呵护。那唇载着秋的点点薄凉,带着特有的自然青草香,辗转与我的红唇之上,呼吸间都牵动了某种情愫,续续不断……
我的火山爆龙逐渐踏入深水,搅动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柔情,我们都有。
至于我对那狗知府都说了些什么,已经没有人会去问,毕竟有些恶意中伤自己人的话,以和平为前提还是不知道的好,嘿嘿……
第二卷 春色撩人 祈福桥
从雅出来,三人大感生命自由的可贵,奋发图强的奔赴路边的小摊子,呼啦哗啦唆着面条,慰藉着自己可怜的胃。我们三个一边吸,一边看着彼此,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喷飞了好几根面条,幸好我们的碗挨得比较近,面条从自己嘴里飞到对方碗里,没有浪费一点粮食,没做可耻的‘凤国’蛀虫!
吃饱喝足,就该办正事了!经红依绿意多年的打探,曲府线索渐有小成,剧不可靠消息说,某人在‘玉姿阁’见过一位很像当年红级一时的名妓雪白雪公子。于是,我们三人就一边观摩风光,一边往‘玉姿阁’晃,大有领导视察的派头,到不像去找报仇的消息,嘿嘿……
夕阳西下,丽的金红光晕打在细碎的树叶上,抚在风吹的芦苇上,折射在河水波光粼粼中,一切都渡上了秋叶的红,应该是种让人心旷神怡的丽吧……
但内心却泛起淡淡的苦涩,一种纠结着的痛,难以形容的滋味在心里慢慢晕开,缠绕在感情上的,竟然是一种无措的瑟缩。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是因为看见远处如梦幻般虚渺的‘祈福桥’吗?还是因为瞥见桥上屹立的两抹孤单身影?
实在是太远了,我炕清楚那两人的脸,却被某种不知名的情愫牵引着,试探着,感受着那无尽的落寞与渴望。长长的拱桥,被两个孤独的身影切成了三份,每一分都如岁月的鸿河,不能逾越,只是煎熬。
风吹动那桃粉的身影,就仿佛挣扎的四月,最后的一支,是怎样的执着让你如此?
那矫健的黑身姿,不畏风动,已化身成为桥石的一部分,难道是死寂的守侯?你又在为谁而等候?
‘祈福桥’顾名思义,是哟祈求与祝福,从雅出来往‘玉姿阁’赶,路过此地,就莫名其妙的想来看看。但当我离得越近,内心的慌乱就越明显,我压抑着狂跳而痛楚的心,站在远处,看着那已经和桥合为一的两人。
传说在红带子上忻自己的愿望与祝福,以虔诚的心系在‘祈福桥’上,那个愿望就会实现。所以,远处的‘祈福桥’看起来就像在风中熊熊燃烧的烈火,红带子一头系着祈求,一头蔓延向天际……
我一拢白衣站在远处久久凝望,风吹动裙摆拍打着小腿扑扑做响,不知道是让我前进,还是让我跳开那莫名的揪心煎熬。
身边的绿衣红衫与我一同眺望远方,陪我驻足与此飘渺间,游荡。
突然间,我心高提,呼吸瞬间停止,我感觉到对面的两人好象注意到我,顿时觉得十分慌乱,手脚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好,一切,变得无措。
“快!快!快……快把他们给我拿下!别伤到……”一声类似跑完了长城后,又突遇抢劫的声调在背后响起。
我一惊,回头一看,好家伙,居然是那小眼知府!我当即以指点江山的气魄,发出简洁干练的号令:“跑!”
要说跑,在没有人追的情况下,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快,如今看来,在有人追的情况下,那简直堪比越野大奔!我一手拉着红依,一手扯着绿意,在稻草丛中飞快的穿越。夕阳下,衣带飘飘,嬉闹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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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给我站住!”知府气喘吁吁的边跑边喊。
“啥?”我边跑边问。
“你们给我站住!”捏尖了嗓子,再来一遍。
“啥?”继续跑,继续问。
“你们……你们……给我站住!”声音开始拉线。
“啥?”真的听不清。
“你……你……你们……给我……给我……站……站……站住!”断断续续的破锣。
“啥?哈哈哈哈……”我的笑声越来越远。
当我们将知府衙役甩得无影无踪时,三人大笑着躺在了地上,已经累得不想再动分毫。
我有气无力的问:“呼呼……你们说我们这么跑,是不是已经快到‘玉姿阁’了?”
红依:“如果方向没错的话,应该快到了,可惜……我们还得多走小半天。”
我哀嚎:“天啊……那该死的小绿豆眼!收了我的玉,居然还敢来追我!哼!我们梁子结大了!”
绿意:“真能跑。”
我得意道:“那是,我曾经……”曾经怎么了?怎么话到嘴边就没有了?脑中一闪而过的东西,竟然如此的快速,抓都抓不住,堪比光速。
红依绿意突然从地上弹起,贴进我的脸,用眼睛唰唰扫视着:“你……你想起什么了?”
看两人紧张的样子,我扑哧一笑:“想起‘琴萧晓阁’里里外外追着红依跑的时候了。”两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又看了我一会儿,才重新躺下。
我拉住两人的手轻轻的说:“就算有天我想起过往的种种,也不会丢掉你们,除非我脑袋再次失忆,忘了我们的现在,但你们要记得,幸福永远是靠自己来争取的!”三人的手就这么紧紧握着,传达着彼此的认真。
……
大半,我们用比跑出去慢十六倍的速度,终于龟爬回到‘祈福桥’旁,拖动两条腿缓慢的拐上桥,往正确的方向摇去……
终于站在‘祈福桥’上,我张开臂膀,迎着风的方向,呼吸着秋的气息。一轮特别皎洁的明月下,红依绿意与两旁揽上我的腰,桥下水波动荡,粼粼开来,柔化了恒古粗犷的心情,一切得不真实。
那暗红载着无数祝福期盼与希望的带子随风飘扬,不停地拍打着我的手,我无意识的抚摩着它们,仿佛有生命的它们,不知道白天那长久站立的两人是否等到了所谓的希望。随手拎起一条祈盼,却炕清楚,无哪放下,心变得若有所失。
“吟吟!”随着一声嘶心裂肺的呼唤,一抹人影以光速冲到我面前,用排山倒海之势将我从红依绿意怀里挖了出来,狠狠镶进颤抖的身子里,紧得让我无法呼吸,却无力推开他,心中的某个角落被撞击了一下,痛!
我挣扎着抬起头,想看看是哪位大哥认错了人,却被铺天盖地的热吻亲迷糊了方向,如傻子般任人忘情的吸吮,口中顺进淡淡的咸,好象是……泪!
我一惊的功夫,红依和绿意已经同时出手袭向那男子,见三人打在了一起,我才茫然的抚了抚红唇,就这么让人亲了?‘凤国’的男子,真热情,呵呵。
水洗银月下,一拢红衣袍的红依,就像在黑中盛开的治野玫瑰,惊鸿中透漏着高贵的惑。
绿意的绿衣摆,随着招式的变化,片片飞起,如池水中的荷叶,只为衬托出容的妩媚风情。
皎月下,那男子一身鹅黄衣衫,黑白分明的大眼,如上好的琉璃,时时向我投来急切与爱恋的目光,水润泽的小嘴喊着:“吟吟,吟吟……”声声深情而执着,缠绵而悱恻,却载着明显的哭腔,和一种压抑不住的狂热欣喜,就像天涯相隔的情人……那精如水晶娃娃的脸,真是越看越招人疼爱,让我想……掐掐!嘿嘿……
他一直想冲过来,却被红依绿意全力拦下,他身形相当敏捷,就像轻盈的猫儿,以至于两人防不胜防,一个不留神,那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