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大人,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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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惹不得!-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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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终于听到门铃声后,他慌忙起身去开门。

开门看见是安雅,他笑着接过她手中的包包,“回来了?”

安雅面无表情,走进家换了鞋后,又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出来,见慕扬在鞋架前帮她整理鞋,她走过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地唤了一声,“慕扬。”

闻言,慕扬起身走过来,“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先开饭吧!”

他伸手去拉她,却被她甩开,她盯着他,一眼不眨的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心实意的回答我。”

慕扬坐挨着她,诚恳的点头。

“我和慕君羡之间,若让你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

“……”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却问到了慕扬。

慕扬皱紧眉,伸手去拥她,却又被他一把打开,冷道:“你会选择谁?”

“为什么要问这么牵强的问题,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区分的,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兄弟,两者存在并不矛盾。”

“呵!”安雅冷笑一声,起身道:“我明白了,慕扬,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明天民政局见吧!”

说完,直接阔步就离开,留下慕扬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民政局见?

这意思,是要跟他离婚?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离婚?

慕扬扭头看向安雅进的房间门,怔了好久好久,正准备起身去让她把事情说清楚时,安雅又开门走出来,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洒在了他面前。

“签字吧,我们离婚,你去在乎你的兄弟,我以后半句话都不会说。”

“……”

看着茶几上突如其来的离婚协议书,慕扬百思不得其解,抬头望着安雅,神情突然变得落寞不堪。

“给我一个理由?”不难听出,这男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安雅壮志凌云,“很简单,我跟慕君羡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我受不了跟那样的男人成为朋友,你若跟他断绝来往,那么我可以再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若执意要维护你们之间的情义,那么请你签字吧!”

听到这番话,慕扬觉得不可思议极了,他突然红了眼眶,盯着身边的女人问,“就为了那件事?就为了我不让你去掺合他们的事,你居然要跟我离婚?安雅,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个什么?一件无关我们紧要的事,居然能让你跟我提出离婚?”

口是心非的男人

单以诺被俞柯南带走,当时那个情景,给她留下了极为糟糕的印象,每每想着都会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衣服早已被俞柯南让人帮她换了,一整个下午里,她都卷缩在沙发上,不吃不喝,就那么颤抖着,看得好叫人心疼。

俞柯南又让人帮她准备了一碗清淡的稀粥,亲手端到她面前来,好声劝着,“你还是吃点东西吧!”

单以诺摇摇头,目光里满是空洞。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俞柯南眼神示意保姆,保姆忙去开门,门打开一看,保姆问,“请问你找谁?”

陆云一脸严肃的表情,“我是来接单小姐的。”

闻言,单以诺猛地抬头看向来人,只见陆云阔步走过来,看到沙发上失魂落魄的单以诺,她拿了一件披风过来包裹在她身上,低声说:“我们回去吧?”

单以诺点点头,被陆云扶着起身。

俩人正要走,俞柯南突然站起来说:“我送你们吧?”

陆云忙拒绝,“不用麻烦俞公子了,我开车来的,我送她回去就好。”

俞柯南也不认识这个陆云,见她一身干练严肃的着装,再看看单以诺的表情,他妥协了,送他们俩到家门外。

陆云将单以诺扶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在走之前,她又回头对俞柯南说了一声,“今天谢谢俞公子了。”

“不客气!”俞柯南绅士作答。

陆云礼貌的点了下头,发动引擎带着魂不守舍的单以诺离开。

车上,单以诺还颤抖得厉害,紧紧地抱着自己,她扭头问开车的陆云,“你能联系到他吗?”

陆云摇摇头,单以诺失落的垂下眸,眼泪又流了出来。

陆云递给她纸巾,安慰道:“抱歉,我没及时赶过去,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像今天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单以诺哽咽着,“我好想他回来,我好想见他。”

“……,你放心,他会很快回来的。”

“很快吗?很快要到什么时候?就算他回来了,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吗?云姐,你说,他会不会永远都不回来了,又或者……他已经腻了,不要我了?”

真的好想他回来,她只想问他一句话,若还坚持,那她也跟着坚持,若已经放弃了,那么她也该是时候选择放弃了。

可是现在连他半个影子都见不着,电话也打不通,什么都联系不到他,她一个人还怎么坚持啊?

他是真的生气,真的走了,真的不要她了吗?

这个晚上,陆云将她接回家后,她倒床就睡,连凌晨过后的礼物都忘记看了。

谁知道,她这一睡,就睡了好几天,连着几天下来,发烧,高烧一直不退,陆云想将她送去医院,可是她又不肯,一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见她日夜消瘦下去,卧病几日不起,陆云让笑笑给她在医院请了假,回头找了好多联系方式,这才联系到慕君羡。

慕君羡接到陆云的电话时,还是深夜,他也刚从战场上回来,听到有警卫喊他接电话,他扬张二不睬的去接听。

电话拿在耳边,他还是那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喂,我是慕君羡。”

陆云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慕先生,不好了,太太出事了!”

太太出事了?诺儿出事了?

听到这话,慕君羡神经一紧,猛地握紧电话问:“她怎么了?”

“她高烧好几日了,一直不退,我要送她去医院,她又不肯,几日下来,什么东西都不吃不喝,还时常在夜里喊您的名字,慕先生,再这样下去,她会越来越严重的,您……您可以回来看看她吗?”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生这么严重的病?

一阵烦躁不安涌上心头,慕君羡对着电话那头吼,“你别管她,执意将她送去医院,或者叫家庭医生过来,她不肯吃东西,你灌也要跟我把食物灌进她体内,你给我听着,我不准她出事,我不准你听到没有。”

“……”陆云被吓得抖了下,又硬着头皮说,“慕先生,她一直以为您不要她了,所以她才那么悲观,请恕我多嘴,您可以跟她通一次电话吗?”

通电话?

慕君羡对那天晚上的事还耿耿于怀,若跟她通通话,她又要得寸进尺了。

几日来,他没心思想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军事上,现在得知她生病了,他该死的变得那么急躁,恨不得一个转身就出现在她面前,抱着她给她依靠和温暖。

可是……

他真的不能什么都依着她。

“你就说联系不上我,赶紧去找家庭医师过来,她不吃东西,你再想别的办法。”

“慕先生……”

“好了,我很忙,别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打电话找我,挂了!”

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陆云惋惜的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呢?

明明就是那么的担心她,心疼她,可是为什么又要那么倔,连头都不愿意低呢?

陆云无奈摇摇头,转身又去打家庭医师的电话,叫了医生后,她又去厨房弄了一碗稀粥送去单以诺的房间。

坐在她的床前,瞧着她一脸惨白毫无血色的小脸,陆云心疼的伸手去摇她,“太太,太太……”

单以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人,“云姐。”

“听话,起来吃点东西,嗯?”

她还是老样子,无力的摇着头,就是不肯吃。

陆云没办法,只能撒谎说道:“刚才我出去办事的时候,先生打来电话了!”

一听到慕君羡,单以诺就像打了一针鸡血似的,一下子坐起来拉着陆云问,“真的吗?他有说什么?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还记得我吗?他的号码是多少啊?”

“您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先生因为正在演习基地,不能耽搁,所以打电话来的时候很急,我跟他说你生病了,他心疼得不得了,叫你乖乖把病养好,他会很快回来的。”

“他还说,你若是少了一根汗毛,回来就扒了我的皮,他没有不要你,他只是正在工作,不能分心,所以很少与外界联系。”

“太太,听话,把东西吃了,嗯?”

听完陆云的话,单以诺突然感觉没那么压抑了,她点头应了,一口一口吃下陆云勺子里的稀粥,边吃边无助的掉眼泪。

“我一定会好好的,我一定会等他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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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奸在床(虐)

有了陆云的谎言,单以诺的精神要好许多,但就是吃不下太多东西,身子依然一日比一日消瘦虚弱。

陆云好几次都要送她去医院,她就是不肯,叫了家庭医师,这才慢慢地缓解她的病重,可也不能正常去上班。

连日来,俞柯南去医院没见着她,心生多疑,这便开着车前来半山腰的别墅里。

按门铃时,是陆云开的门,见是俞柯南,她恭敬的问道:“俞公子,请问您来所谓何事?”

俞柯南不知道陆云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想想她跟单以诺在一起,定是她说的,这也不便多心。

俞柯南回答,“以诺在吗?我找她。”

陆云沉着脸,却也有种不想让第二个男人进这家的意思。

“对不起,她不在。”

“不在?怎么可能?”俞柯南蹙眉,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她在撒谎。

陆云极力说道:“单二小姐在医院上班,这个时候还没回来呢!”

说着,正有要关门的意思,“对不起俞公子,我还有事要忙,请您先回吧,失礼了!”

还不等俞柯南再说话,别墅的门就被那女人冷冷地关上了,他站在门口,冷笑一声,甚是觉得蹊跷。

几日来,他都有意去医院找她的,可她一直不在,现在来这里见她,那女人又有意隔拒他,连门都不让进,真是活见鬼了。

俞柯南一边甩着车钥匙回去,一边不时的扭头看别墅的楼顶,楼上的窗户都是开着的,窗帘却是被拉紧,分明就像是有人。

也罢,那女人不让他进,他不进就是了。

也没停留多久,俞柯南便开车回去了。

看着他消失的车影,陆云这才松了口气。

昔日,慕先生说忙完眼前的事,途中会抽几个小时坐直升飞机回来看看,兴许就是这几日了吧!

瞧着单以诺还不见康复,她又回厨房炖了燕窝粥端上楼。

单以诺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睛都快睁不开,她拉紧陆云的手,又悉心问道:“近日来,他都没有再打电话回来了吗?”

陆云放下手中的碗,给她掖了掖被角,说道:“太太别再挂念这事了,先生说了,只要忙完眼前的事,定会抽时间回来看看的。”

“他还说,叫你好好养着身子,若回来你还病着,定要扣我工钱了。”

“你也知道,先生从事特殊职业,什么时候都在谨慎行事,马虎不得,他若知道你这般惦记着他,还日日相思成疾,卧病不起,他定会分心的,太太您就别再淘气了,吃点东西吧?”

陆云苦口婆心说了一大通,她还是听不进去,摇摇头,又翻过身继续睡。

陆云叹了口气,起身端着碗离开,随便将门给带上。

夜深了,别墅外面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片刻时间,豆大的雨水便打了下来,特别急,听得叫人惶惶。

单以诺最怕这样的夜晚了,一个人起来卷缩在墙角,胆怯得瑟瑟发抖。

外面风很大,窗户没有关,大方吹拂着窗帘翩翩起舞,甚至都有点雨水洒了进来。

陆云不知道去了哪儿,单以诺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吓得就像个被丢弃在森林的小孩,连头都不敢抬,心里一直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一边念着,眼泪一边簌簌的往下掉。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顺着翩起的窗帘跃了进来,单以诺还没觉察到,一个人依然蹲在墙角哭诉着。

“慕君羡,君羡……”她嘴里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听到声音,黑影在房间里摸索了下,径直朝墙角的人儿走近。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单以诺猛地抬起头,蓦然看见……

“啊……唔……”刚要叫出来,嘴巴立即被人捂住,随即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我!”

听到声音,单以诺怔了下,扭头看着眼前很模糊的影子。

“怎么会是你?”

俞柯南拿出手机,打开亮光,解着身上的绳子,边弄边说:“我几日不见你在医院,白天来这里找你,你家那个保姆说你不在,我就觉得事情很蹊跷,这便用了点工具,上来看看,你果然在。”

顺便脱了湿漉漉的衣服,俞柯南坐下来,用手机的亮光照着单以诺惨白消瘦的小脸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瘦了那么多,脸还那么白,生病了吗?”

单以诺伸手当着亮光,摇摇头,“我没事儿。对了,你怎么会从窗户上爬进来,你为什么不从大门啊,这要是让云姐知道你在我房间里,她会胡思乱想的。”

“没事了,现在都深夜了,她估计睡了吧,若听到有动静,我立马就从这里跳下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怎么说起来就像跟偷情一样。

“你找我有事吗?”单以诺突然也放松了警惕。

俞柯南摇摇头,“没事儿,就是想见见你,你一定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为什么不去医院呢?”

他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下,脑袋果然很烫,他着急的问,“该死,都那么烫了,你就不知道吃药吗?”

单以诺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红又肿,“我什么都不想吃,他都走快一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从来没有联系过我,虽然云姐说他打过电话回来,可是我不相信,我有种预感,他不会再要我了,他一定是腻了!”

见她眼睛里的泪水轻而易举的掉下来,俞柯南心疼得要命,动手去帮她擦,又将她轻轻地搂抱在怀中,“你别这样,或许军队事物比较繁忙呢,我也听说了,这次演习事关重大,而且对外严谨保密,他或许身不由己才不联系你的,你别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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