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微微一笑,忽然睁大了眼睛朝秦殇瞪了过来,秦殇还未回过神来,便觉脑中一痛,明白是受到了老道的神识攻击,急忙盘腿坐下,打起精神,凝聚神识对抗了起来。
只见秦殇上丹田中,一个神识凝聚的手掌铺天盖地的朝秦殇神识盖了过来,秦殇只是初入第四境界,神识弱小至极,尚不能凝物,急的想到莫非就这样束手就擒了,正要放弃抵抗,忽然一道金光闪过,将巨掌瞬间搅的粉碎,原来是破邪剑察觉主人即将遭到重创,便自行护主了。
秦殇不禁摸了一把汗,怒到:“老头,你疯拉,这样会害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那老道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道:“听你说的头头是道,动起手来也不过如此嘛!”
“你……”秦殇无言了,不过老道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秦殇不得不真正警惕起来。
只听老道说到:“如果我判断不错,你刚才破解我那神识攻击的应该是阴阳门的破邪剑吧,那可是大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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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我是只蠢驴
女人都是有弱点的,貌似强大的女强人、冷艳的美女似乎都难以近身,其实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喜欢比自己更强悍的男人,如果你不能在她们所擅长的领域堂堂正正的打败她,让她心服口服,那你只会得到这句话:“要追我,你还不够资格!”但是如果让她服了,那你会得到这句话:“怎么才说啊,讨厌的,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
话说秦殇听得那老道竟认识自己的破邪剑,心中惊讶之余,不禁提高了十分警惕,因为师傅交代过,这个宝贝可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因此,他直接祭出了破邪剑紧握手中,一指那老道:“你怎会认得这把剑?莫非你崆峒的道士还想明抢不成?”
那老道却是鄙视的看了一眼秦殇,歪头道:“这破邪剑本是崆峒之物,老道怎会不认识?再说以贫道的身份,还不屑于霸占你这穷小子的宝贝,更别说硬抢了。”
秦殇诧异道:“这是我阴阳门传承数千年的镇门之宝,怎的会成了你崆峒之物,你到底是什么人,分明是强词夺理,话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想要抢夺我的破邪剑。”秦殇自知还不是老道的对手,故而只能在言语上挤兑,能不动手便不动手。
那老道摸了把胡子,傲慢的说道:“我乃当今崆峒掌派,道号清虚,你小子才修道几年啊,阴阳门和崆峒派的渊源你岂会知道,既不知道又怎能胡乱污蔑于我?哼!”说完一甩袍袖,好像真的恼了。
秦殇一听他是崆峒这六大派之一的门派掌派,那自然不会惦记他那点财产了,自己当真是误会了,便急忙恭敬的施礼道:“原来是清虚掌派,小子无知冒犯,还请万万不要责怪!”
那清虚老道见秦殇已知错,又态度诚恳,一甩拂尘道:“好说好说。”也不跟秦殇计较了。
秦殇对刚才老道所说的辛秘比较感兴趣,便问道:“清虚掌派,不知您刚才所说阴阳门与崆峒派的秘闻到底是什么呢,还请真人指教,小子感激不尽。”
清虚老道似是早已料到秦殇会问起,嘴角挂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道:“想知道这些也没问题,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说完便看向了秦殇。
秦殇忙道:“您先说说吧,不然让我如何答应呢?”
清虚点点头道:“也好,我的条件是你答应做我崆峒派的副掌派,日后准备接掌整个崆峒,这等好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秦殇一想这清虚道人怎的会让我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子当崆峒继承人呢,这未免太过荒唐了,其中必有猫腻,先虚与委蛇一番探清虚实再说,便回道:“掌派既认得此剑,当知此剑是我阴阳门门主信物,我既已为他派门主,又怎能继承崆峒掌派之位呢,还请掌派再斟酌一二啊。”
清虚对秦殇的回答不置可否,风轻云淡的说道:“既如此,我便先告诉你两派秘闻,你便明白了。”于是将几千年前的事情娓娓道来。
秦殇这才得知,原来据记载,这崆峒派开山祖师木灵子与阴阳门开山祖师火凤仙子乃是道吕,诞有一子,却在一次与魔教大战中被大魔头鬼面阴君杀死,木灵子祖师为报子仇不惜只身深入魔教刺杀鬼面阴君,虽最终导致鬼面阴君重伤而亡,但因寡不敌众,自己也身陷囹圄,最后关头拼尽全身修为以身化剑,飞到了火凤仙子身边,此剑便名为破邪。火凤仙子自此性情大变,在接掌了崆峒派后,又联合龙虎山创立了阴阳门誓要灭尽天下邪魔,但因情劫无法堪破,最终还是坐化了。临走之际把破邪剑作为阴阳门门主信物,并预言千年后门中将出一大能,被破邪认主,此人将为崆峒和阴阳门之共主,坐化之时天下各门各派共同见证了此事,因此不可能作假。
听完两派祖师的故事,秦殇不禁为两人情比金坚的深情厚爱所感动。清虚沉声道:“数千年来破邪剑都不曾出世,如今你却能挥洒自如,显然已经被认主。既如此,我们理当遵守祖师遗言,完成祖师遗愿,现在你可还要推辞?”
秦殇见推辞不过,只得应了下来。又询问了一些两派之事,这才领了副掌派信物,是一件古色古香的腰牌,正面是一龙一凤拖起一个太极八卦图,背面是一个“副”字,隐隐感到其中蕴含着庞大的灵力,握在手中还能让人凝神静气,显然是件法宝。他见清虚掌派唠唠叨叨个没完,便急忙推说自己目前能力有限,还需加强历练,待功德圆满后再正式入主崆峒。清虚又叮嘱秦殇一些琐事,传了他崆峒四大绝学修炼之法,便放他离去了。
秦殇回到房间,略做休息,又与徐省长一行吃过早餐,怕清虚又来抓自己的壮丁让他当道士,便急忙辞行。李青文也有重要会议需要赶回去参加,便与秦殇一同回到了崇化,秦殇也再次过起了单调的修炼生活。
自从崆峒一行,他的太极拳法修到了第四层合道境界后,神通大增,御剑范围扩大到了1公里,已能御剑飞行30米左右了,喜的他不时跑到荒山野岭去过瘾。丹田内的阴阳之气自动运转,源源不断的通过窍穴吸收灵气,太极形状更加清晰了,日后只需循序渐进便能不断进步。值得一提的是经过与清虚掌派的论道切磋,他对神识修炼有了更深的领悟,现在已比当初更加凝实了,用神识可以感应周围五十米内的事物,也就是说已经拥有了天眼神通。
修炼无日月,等秦殇看见自己好久没穿的校服时,发现已经开学两周了,他苦笑一声,想到开学了怎么也得去晃一晃啊,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同桌的她,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次日,他准时到了学校,先去杨天才校长那晃荡了一圈,才晃晃悠悠的进了教室。却见一个瘦的跟麻杆似的同学,留个鸡窝状的发型,正在自己座位前对李静同学大献殷勤呢,秦殇心里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在李静同学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才略感释怀,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纳闷的想到:“这哪里来的癞蛤蟆还惦记上了冷天鹅,简直是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于是挤了过去坐到了座位上,那麻杆皱了皱眉头刚想损秦殇几句,却听李静笑道:“陶奇同学,马上就是语文课了,上次老师交待的每人写首诗在课堂上讨论,不知你准备好了没?”
那麻杆一拍脑门道:“多亏你提醒啊,我还真忘了,这咋办呀,让谁给我写个呢?”
李静指着旁边的秦殇说道:“这是我们全级第一的秦殇秦大才子,出口成章的,让他帮忙写一个呗!”说完瞥了秦殇一眼,嘴角还带了点坏笑。
麻杆一听,忙一脸笑容的对秦殇说道:“秦殇同学,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就救我一次吧。”
秦殇本要一口回绝,但瞬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整蟲办法,便笑嘻嘻的说:“既然这样,那我就献丑了!”随即提笔写了一首借景抒情诗,交给了麻杆。
那麻杆一看,这诗写的还真不错,便随意的道谢一声,拿回了自己座位。
秦殇写时李静也看到了,感觉诗是不错,但她才不会相信秦殇那么好心呢,但具体问题出在哪里又说不出来,却隐隐有种期待感。
原本李静对秦殇破了她连年第一的记录就心有不甘,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了那种让人误解的讨厌事情,她对秦殇是狠的牙痒痒的。但上次秦殇救了她一次,开学时得知秦殇竟以接近满分的总成绩超出他100多分拿了第一,而唯一扣分的是老学究的政治,据说是字迹潦草的原因,她便彻底心服口服了,开学后没见到秦殇还有些失落,反正少女情怀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却说上课后,孙达文对秦殇的到来除了略感惊讶之外倒没有其他表示,按计划要讨论诗了,便从最前边的同学开始念,轮到秦殇时他即兴做了一首《梦醒》:“潦倒尚捻花半枝,夜听琵琶雨声急。黄粱一梦终有醒,而今方知我为我。”被孙达文狠狠的表扬了一下。
那沧桑的声音配着凄凉的诗意,听的李静同学眼冒星星,好像是自己受到表扬一样。而李静做了一首题为《春意》的借景抒情诗,少女情怀表露无疑,倒让秦殇颇感诧异。
就这样每个同学都念了诗,孙达文也一一做了评价,最后轮到陶麻杆陶奇同学时,只见他拿了秦殇写的那张纸,用崇华方言这样念到:“我没(卧梅):我没有文化(卧梅又闻花),我只会种地(卧枝汇中低)。要问我是谁(遥闻卧逝水),我是只蠢驴(卧石知春绿)。”
最后还很是自我陶醉的把“我是只蠢驴”这句重复了一遍,刚念完教室里一阵冷场,随即哄堂大笑。麻杆同学楞了几秒钟,待反应过来时已是面红耳赤,阴毒的看了一眼秦殇,灰头土脸的下去了。
全班同学都笑了,连孙达文都没忍住,但冷美人李静同学貌似很淡定,头埋的低低的,但那不住颤抖的肩膀却出卖了她。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她低头也是因为她觉得秦殇戏弄麻杆是在乎自己的表现,心里还暖暖的呢,脸上有点发烫怕被秦殇瞧见。只是苦了我们的麻杆同学,因为从此他又多了一个名字——春绿(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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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闹警察局
俗话说,看一个男人的地位,要看他的对手;看一个男人的品味,要看他的女人;看一个男人是否养尊处优,要看他的袜子;看一个女人是否养尊处优,要看她的双手。一个成功者之所以成功,正是因为他打败了一个比一个强的对手,才攀上了一个又一个人生和事业高峰。
秦殇因为戏弄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陶奇,却意外拨动了李静的心弦,但当事人往往不明所以。因此,秦殇下课后直接就回了家,让李静心里又似被猫抓了一般。或许秦殇多少也有所察觉,但他自小修道,对儿女情长之事比较惧怕,因为情之一字自古难倒了无数英雄豪杰,如木灵子祖师和火凤仙子这样的人物都勘不破,秦殇再自信也多少有些抗拒吧。
再说陶奇是那种向来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崇华*县财政局局长梁天舟是他舅舅,他老爹陶一峰是全市最大的水泥生产商,手里有家名为华光的水泥公司,从政府工程中不知道赚了多少个百万,他打小就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自认为年少多金,在因打架、斗殴等屁事被家人强行从市里转学到县一中时,第一眼就看上了班里的冷美人李静。
自认风度翩翩的他却被一个穷小子给耍了一把,在喜欢的人跟前丢了脸,这怎能不叫他怒火中烧,心里一直在琢磨怎么找回场子,挽回在美人面前丢失的面子。
他倒也不傻,先找了表弟梁永问了一下秦殇的情况,这梁永正是曾经在报名时与杜宁、杨宇等人在秦殇手上吃过亏的,见表哥要找麻烦,忙告知了相关情况,可是无论陶奇许什么好处他都不愿意参与进来,可见秦殇还是挺威名远播的,至少在这三人心中是这样想的。
知道了秦殇的情况后,陶奇轻蔑的想到:“父亲是工人、母亲摆地摊,从农村里来的小土鳖,只是手上有点儿蛮力而已,我还真高看他了。”眼珠转动间便想出了毒计。
这一切秦殇自是不知,一日正在家中盘膝吐纳,忽觉心跳陡然加快,心神不宁,怎么也静不下来,掐指一算,暗叫一声“糟了!”刚要穿衣出门,就听家里电话响起。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了秦剑焦急的声音:“你妈受伤了,正在县医院呢。”
县医院离家不远,秦殇几分钟就到了,进病房一看,母亲陈琳正趟在病床上神色憔悴,精神萎靡,忙上前把脉,又运气查看体内情况,发现并无大碍,便向秦剑询问情况。
原来,母亲在摆摊时来了四个城管,说不符合规定要罚款200元,母亲不答应,争执了起来,有一人将母亲推了一把,倒在了地上,摔的不轻,又气急攻心昏了过去,被旁边摆摊的阿姨送到了医院,并给秦剑打了电话。
知道原委后,秦殇怒极反笑,强自镇定了下来,心中略一算计,便诧异的发现事情还真没这么简单,心卦显示是有小人迫害,只是这个小人到底是谁呢,貌似没有和别人结下这愁啊。不过也不打紧,只需顺藤摸瓜便能揪出这人。
于是转身安慰了一下母亲,去院长室找了胡院长,告知了相关情况,请他行些方便,又用他办公室的电话报了警。
约20分钟后,病房里进来了三个警察,领头的是一个30多岁,有些虚胖,神色傲慢的警官,其他两个比较年轻,只见那领头的胖警官扫视了一下病房,问道:“谁报的警啊?”
秦殇忙上前说是自己报的警,并将城管暴力执法的事情详细的说了,还没说完,那警官一摆手道:“行了,是不是暴力执法不是你说了算,得讲证据,等我们回去调查后再做结论。再说我看你母亲并没什么大问题吗,这点小事也要报警,你不知道现在警力多紧张啊?”
秦殇听他满口胡诌,竟教训起了自己,怒到:“警察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人证物证俱在,还需要调查什么,你这警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