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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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兼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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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殇观其面相,感觉这小分头是个睚眦必报、性格阴狠之辈,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笑眯眯的说:“同学,你也是来报道的吧,你们聊啊”,说着抬脚往教学楼方向走去。
  谁知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小分头身边的一个黑瘦高个、洋芋头的男生伸手拦住了他,斜眼瞥了瞥,嚣张的道:“小土鳖,我叫杨宇,这是杜宁,你得叫宁哥,你出去打听一下,没人不认识,有些人不是你这种乡巴佬能惦记的,放聪明点,还不他妈的滚!”
  秦殇不怒反笑:“哦?我从小到大,还不知道怎么滚呢,要不洋芋兄你来示范一下?”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同时把“洋芋”两个字特意加重了音。周围同学听到后哈哈到笑。
  这洋芋头脸色真是黑上加黑,好似锅底一般,狠狠的瞪了一圈,周围全都噤声了。这才转头对秦殇说:“土鳖,看来得让你长点记性啊。”话为说完便一拳抡了过来。
  这种级别的身手在秦殇看来实在太小儿科了,只见他一动不动,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在洋芋头看来完全是在嘲笑他,暗狠之下拳头上已经用了全力。
  在拳头快要打到脸上时,秦殇才从容的把头往后略微一杨,轻易躲了过去。洋芋头见他如此轻松、如此快速的躲过了这一拳,心中惊讶之余,也知道是碰上了硬茬,便手脚并用的扑了上来。
  秦殇还是那副表情,还是那么轻描淡写,好似在逗他玩一般,脚步从没离开过原地,倒是不到一分钟,洋芋头气喘吁吁的弯下腰,却是体力用尽了。
  秦殇还是满面笑容的说到:“洋芋同学,我陪你玩了这么大一会,你还没教我怎么滚呢!”
  那宁哥和洋芋头更是怒火攻心,和另外一个壮硕的少年同时相互对视了一眼,一起扑了上来。
  秦殇自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在三人车轮般的进攻下似大海中飘摇的小舟,只是用了太极中的黏劲和卸劲,不一会便让三人相互挨了对方好几下。三人有苦自知,面前的秦殇一会似棉花,一会似皮球,让人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很是蛋疼。一番急攻后,三人很快就没了力气,齐齐收手开始大口喘息。
  杜宁心知今日面子丢大发了,也没有再纠缠,只是狠狠瞪了秦殇一眼,便放下几句狠话带着两个小弟横冲直撞的转身走了。
  秦殇眯眼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预感到这事还没完,不过三个小虾米翻不起什么大浪,也就无所谓了。
  转头一看,报名处已经没几个人了。便走上前去,对报名的年轻老师说到:“老师我报名!”
  “叫什么名字?”老师懒洋洋的问到。
  “秦殇!”
  “哦,哦?”老师想到第一名正是叫秦殇,抬头看了一下,瞬间换上了热情的笑容到:“秦殇同学,你被分到了高一五班,一会到班里报道吧。”
  秦殇道了谢,转身刚要走,那年轻老师却叫住了他,压低声音到:“我叫孙达文,教语文的。刚才跟你有过节的那几个小子不好惹,杜宁他老爸是县委杜长龙副书记,那杨宇是杨天才校长的儿子,梁永是财政局梁天舟局长的儿子,以后你要多留心啊。”
  秦殇一想便知道那三人中身体壮硕的应该就是梁永,但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看其面相倒是属于刚正不阿、清风正气的书生类型,知道他真为自己好,便恭敬的施礼道谢了。
  秦殇转身走后,身后窜出来个戴深度近视镜的眼镜男,看了报名册一眼,转身叫了一声:“哇,他就是秦殇啊!”
  “秦殇是谁啊?”某同学奇怪的问到。
  “白痴,就是全县第一啊。”一知情者鄙夷的回答到。
  “哦,啊?三中出来的,不都只能考进职中吗?这次怎么还出了个第一啊?”惊叹声不断响起。
  在同学们和家长们或羡艳、或嫉妒、或崇拜、或赞叹的眼神中,秦殇的背影越发显得高大了,只是大家都没发现,旁边台阶上坐着的一个美女听到“秦殇”两个字后,急匆匆的站了起来,脸色复杂的望着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到:“原来是他,从小学到初中,哪次我不是第一?没想到这次倒被这家伙比了下去。没关系,本小姐有大把的时间超过你”。
  秦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众人的焦点,也多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不过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最让他感到命运无常的是,分班时竟然把李静和他分到了一个班上,并且是同桌,看到全班男生隐隐含有怒意的眼神,他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不过让他略感安慰的是班主任竟是报名时那个叫孙达文的年轻老师,这倒让他对以后舒适的日子多了几分憧憬。
  待忙完诸如听班主任训话、打扫卫生、领书等诸多杂事后,秦殇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走去,在抄近道走到一个巷子里的时候,突然心生警觉,打眼一看,原来是杜宁领着一大帮人前后将他堵住了,他知道是来找场子的,但也对这些小打小闹的事不会放在心上。便笑咪咪的对杜宁喊到:“杜哥,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啊。”虽然称呼客气,但语气却很是轻佻。
  杜宁哼了一声却没有答话,而是转身对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站在那里好似脚下生根了一般,隐隐有点武功底子的青年说到:“龙哥,就是这小子。”说完就阴测测的望着秦殇,心说:“看你这回怎么死!”
  那龙哥上前几步对秦殇到:“小子,我叫范龙,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也不欺负你,听说你挺能打,我自认也很能打,我输了今天的事情从此揭过,你要输了以后见了杜宁几个就恭敬的叫声哥,怎么样?”
  秦殇听着青年说话倒也光棍,打眼看去,却是心中一跳,只见这汉子面色赤红似重枣,浓眉大眼,目光清澈,相貌堂堂,身高190左右,竟似三国时的关云长,便知是重情重义的好男儿,日后恐怕也不是平庸之辈。只是这汉子眉间黑气缭绕,煞气极重,左眉上生出了几根白色杂毛,显得特别突兀,心中略动,便明白了根由。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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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医术小试

  自古英雄识英雄,好汉惜好汉。人生中某个不经意的邂逅,可能会惹下几辈子还不完的因果。也可能给自己今后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便是人生的蝴蝶效应。对范龙来说,今天的因果在日后带来的可不仅仅是一点变化。
  话说秦殇打量完红脸汉子后,心中自有计较,洒脱的答应了他的提议,向场中的空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红脸汉子活动了一下手脚,全身关节啪啪作响,走到了秦殇两步远的位置,这是最善于进攻的距离,抱拳后即似饿虎扑食般向秦殇的肩膀抓了过来。
  秦殇哪里会让他抓住,待两手快挨到肩膀后,瞬间后撤半步,肩膀一抖,卸掉了抓力,同时脚下轻快的一个八卦步绕到了范龙身后,手上用了黏劲带住了范龙的右臂。
  范龙心知不妙,但秦殇速度极快,手上黏力极强,一时没甩开,被带的转了个圈,已经重心不稳,脚步错乱。秦殇微微一笑,又从反方向同样带着范龙的左臂转了一圈。如此来来回回,在杜宁等人来看,竟好似秦殇用手拨动着范龙两只手臂在跳舞一般,一会朝左转,一会朝右转的,略显滑稽。
  秦殇一看差不多了,便跳出了圈子。范龙脚步几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心知远不是秦殇对手。他倒也光棍,脸色略显尴尬,拧过头抱拳到:“不知秦殇兄弟是高人,兄弟我唐突了,请见谅,这事今天就揭过了,不会有人再找兄弟麻烦了。”说完就转身要走。
  谁知秦殇却道:“龙哥且慢,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倒有一言想讲与龙哥。”
  范龙诧异的道:“但讲就是。”
  秦殇面色严肃道:“我自幼学了点风水相术的皮毛,看龙哥面相,印堂处隐隐透着黑煞之气,左眉上又凭空多长了几根白色杂毛,恐怕是刑伤令母,而且根据黑煞的浓厚程度来看,想必伯母现在已经重病缠身了吧。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能否带我去家中一看呢?”
  范龙心里本就对秦殇高看一线,听得此言,虽然略有怀疑,但更多的是震惊,因为母亲生病的事只有一两个人知道,不可能说给秦殇。而秦殇能通过面相看出来,不得不说还是有些本事的。范龙也不好拂了秦殇的意,当即点头道:“未曾想秦兄弟竟有此等本事,兄弟既能说出一二,想必也见识过人,既然这样,那就随我前去看看吧。”他以为秦殇可能以前见过类似情况呢,想着把秦殇拉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救治母亲的办法。
  说完后也不待秦殇答话,随即拉了他,转身对杜宁等人说:“今天这事我自认技不如人,你们以后也不要再纠缠了,这个兄弟我保下来了,谁要是再为难就是跟我过不去。”
  见杜宁还要说什么,范龙瞪了他一眼,转身又火急火燎的拉着秦殇往家里去了。
  一路上,秦殇了解到,原来这范龙小时候父亲就重病去世了,只剩他自己与老母亲相依为命,高中时学的体育,毕业后因为母亲身体不好,拿到了首都体育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也没去上,家里没田没地,经济条件也不好,平日里靠在夜总会看场子、帮人讨债为生。
  范龙也对母亲的病感到非常奇怪,以前母亲吃药后病就会好很多,但这次吃什么药都不管用,还越来越严重了,请了大夫看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正为这事发愁呢。结果杜宁来找他,说是有个硬茬让他帮忙教训一下。这个杜宁是杜副书记的儿子,以前因为调皮在河里玩耍一口气没憋住,差点就淹死,结果被在河边陪老板钓鱼的范龙发现,及时给救了过来。自此杜宁便对范龙一直是又敬又畏,平日里也偶尔给孝敬点烟酒,还经常给范母买药,所以没有不帮忙的道理,这才发生了今天的事。
  秦殇得知事情的经过,又为范龙的孝心所动,便决定一定要查清原因,治好范母的病。不过对杜宁能够如此义气倒是颇感诧异,但也未多想。
  很快就到了范龙家,是在县城东边的村子里,透过篱笆门,可以看到院子里虽然清贫,但收拾的还挺干净,院子中间一颗大槐树几乎遮住了晒进房间的阳光,让秦殇皱眉不止。
  再往屋子里走去,只觉光线忽然一暗,待适应后发现床上一个老妇人,大热天的裹个被子,在炕上冻得瑟瑟发抖,似是神智不清,上前一看,果然目光有些呆滞,全身肌肉都似风干了一般。
  又在房里房外到处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坐在了院中的木凳上思考着。
  范龙见秦殇满脸严峻,心想事情恐怕不妙。便说到:“秦兄弟,怎么了?”
  秦殇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到:“龙哥,说实话,问题非常严重,伯母得的是一种绝症,名为‘渐冻症’,患此病者身体由内而外的像是被冰冻一般,即便在火炉旁也是如此,病人肌肉会逐渐萎缩,直到病入肺腑,便到了灯枯油尽之时。此病一般会在3个月之内要人性命,伯母只是初得,但恐怕身体也撑不了太久。”
  范龙一听急的跳了起来说到:“秦兄弟,你确定是绝症吗,会不会有错啊?那可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
  秦殇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范龙又感到荒唐的同时,有多了一丝希望。
  “这个病别人或许治不了,但我有七分把握治好。”秦殇自信的说道。
  “你?秦兄弟你在开玩笑吧?”范龙看秦殇不过15、6岁,说他能治这种绝症兼职打死自己都不信,以为他是看自己难过想开玩笑让自己心情好点呢。
  “龙哥,我说的是真的,请相信我!”说完真诚的盯着范龙的眼睛。
  范龙见秦殇态度诚恳,眼神中露出强大的自信,让人无法不信服,许久后像似做出了重大决定一般送了口气,坚定的说道:“秦兄弟,我相信你。如果真能治好我妈的病,我范龙这条命就是你的,我先谢过了。”说着躬身行了礼。
  “先别急着谢我,这事看着是天灾,其实是**,不把背后这个人揪出来,恐怕过的了这个坎,也过不去下一个。龙哥还是好好想想到底与什么人有大的过节吧!”秦殇摆摆手说到。
  “什么?”范龙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阴沉的可怕。“如果说是**,那有一个人是最有嫌疑的,那就是隔壁我二叔了。”便对两家的过节简单的说了一下。
  原来自范龙他爹去世后,他二叔便一直觊觎他家的这片院子,因为听说县城要开发这一块,会补很多钱,他二叔便以这个院子是以前范龙爷爷带着他们兄弟两一起盖的,现在老大走了,他念在孤儿寡母也不容易的份上,提出要出1000块把房契买过来。范龙娘俩当然不同意了,于是一来二去的闹僵了,甚至还打过几架,双方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明白了缘由,秦殇便和范龙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着手治疗范母的病,晚上翻墙过去探查一下范二叔那边的情况。
  对于渐冻症,秦殇打算以失传的九龙夺命针法度入阴阳二气中的阳气祛除范母体内寒气,同时以在胡老家看过的珍藏版《杂病论》中记载的古方配以汤药治疗。书中记载:减冻症当以牛黄、马宝、青龙、锁阳入药,以童子尿为引,连服三日共九服药为一疗程,此方称为益髓汤,轻者最多两疗程痊愈,重者当视情延长。
  于是交待范龙去抓药,自己回家带齐金针、阴阳罗盘、桃木剑、驱邪符、摄魂铃等物事。
  待范龙抓药回来后,秦殇已备好童子尿,脸色略带尴尬的端出来,范龙心中虽然略感好笑,但也佯装不知,只是架起了炉灶,开始煎药。
  因煎药大约需要半个小时,刚好够秦殇为范母施针。于是两人入得房内,秦殇用半瓶白酒洗手,并拿出九根金针一并消毒,挑出了其中最长的一根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夹稳,运气于针后,只见原本柔软无比的毫针瞬间变的坚硬锋锐,光这一手便是行医几十年的老中医也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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