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如何的大。李师师毫不在乎,就是二十万,能干就干,不能干就算了。
小强无奈,去洗手间给张宽打电话,张宽在电话里斥责他,“你怎么这么怂?想干就干不干就算,这话应该是你说才对,怎么能让她说?”
小强哎呦一声,“你们家的董事长,长的漂亮不说,人还威风的不行,我见了就想在她面前跪倒,哪敢跟她大声嚷嚷。”
小强不知道的是,他在这边打电话,和男厕一墙之隔的女厕,李师师也在方便,听见了小强的抱怨,心里,没来由地一颤。
这么多年来,尽管自己强势,可从来没征服过任何一个男人,眼下,就有个男人愿意跪倒在自己脚下,这种感觉,不要太好。
从洗手间出来,李师师的态度就好了许多,不再纠结价格问题,而是和朱小强拉起家常,问起小强的家里环境,知道他是个宅男,过的很苦,还是单身。
末了,李董玉手一挥,“三十万就三十万吧,就这么定了。”
临出门,李董还回头,对着小强微微一笑。
这回,小强彻底是蒙了,捂着胸口瘫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起身。
回到家里,小敏刚做好饭,小强一口都不吃,急火火地就把小敏按到床上,脑子里想着李师师的容貌,狠狠地冲刺了几下,就完事。
小敏很奇怪,小强今天是怎么了,这几下就完事?之前他可不这样,能弄十几分钟哩。
问小强,小强笑笑,说太累了。
实际上,他是太敏感了,一想到能把李董那样的女神压在身下蹂躏,就把持不住了。
搞定了工厂里的监控,张宽心里落下一块石头,去市里找徐娇娇,这几天没见,想的不行。
岂料徐母看见他就来气,嘴里嘚啵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爸是有多忙?来看一眼都不行?”
张宽无语,跑到楼下给徐娇娇打电话,让她找个机会出来。
徐娇娇在电话里问,“出去干嘛?”
张宽回答“干呀,就是为了干才让你出来的。”
徐娇娇登时就气了,在电话里委屈,“你就是只想干我,根本不想跟我结婚。”
张宽就求她,“好姐姐,先下来再说,结婚那能说结就结的,我爸他最近更年期,情绪不稳定,过了这几天就来。”
徐娇娇拗不过张宽,借口要买东西,拿着奥迪钥匙就下来了。
两人一见面,张宽就抱着她啃,徐娇娇一把将他推开,“不行,不要在车里。”
张宽就问,“那在哪?我这蝌蚪都快变青蛙了。”
娇娇想了想道,“反正下午时间还多,先去吃饭吧。”
第169章 三方对质
两人去了一家川菜小排档,店主看到一辆白色奥迪过来,殷勤地把桌子连擦三遍,生怕客人不满意。
张宽和徐娇娇都不是矫情的人,点了一个炒粉条一个烧茄子就好,等菜的时间,张宽又不老实,非从徐娇娇对面坐到徐娇娇身边。
趁没人注意,就偷捏一把。
徐娇娇这几天快来事,烦闷的不行,就没给他好脸色,生硬地问,“你到底是啥意思,想不想跟我结婚?”
张宽就贼眉鼠眼地笑,“结,结,咋不结,做梦都想结。”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
徐娇娇打掉他的手,皱着眉头斥责,“好好吃饭。”
或许是徐娇娇声音有些严厉,张宽有些不美,却没说什么,低头吃饭。
吃完饭两人开车去宾馆,到了地方,徐娇娇心烦意乱,对张宽道“你能不能哄哄我,让我开心开心。”
张宽说没问题,就从车上下来,贼笑着对徐娇娇道,“我这里有个祖传绝技,从来没使用过,今天就给你表演一回。”
徐娇娇坐在驾驶位上,闻言侧着脸看他,看他出什么幺蛾子。
却没料到,张宽双手往嘴上一套,忽然嘶儿嘶儿地叫起来,就像母驴叫春,接着声音又变的高昂,变成公驴发情,瞬间就吸引了周边路人惊异的目光,纷纷站在路边观看。
张宽越发得意,驴叫声更加亢奋,徐娇娇被他逗的肚子痛,笑的喘不过气来,赶紧过来抱住他,不让他再学驴叫。
张宽见状把徐娇娇打横一个公主抱,就往宾馆走,嘴里唏律律地鸣叫,成了小马。
徐娇娇拼命用手拍他,“车,车,车没锁。”
。。。。。。
两人一进房间,立时滚作一团,张宽在娇娇身上拱了一会,问娇娇,“你想不想我?”
娇娇就答,“想!”
张宽问,“有多想?”
娇娇就扭动着身子,小声地道,“想得都湿了。”
张宽听了大喜,嘿嘿地伸手去摸,果然是泥泞一坨,立马解除装备,准备大干一场,结果无意间瞥见自己的手指,居然是红的?
娇娇也发现了,脸皮一红,“原来是来事了啊,难怪湿了。”
张宽的脸就阴沉下来,极不情愿。
徐娇娇见状,就问,“你想拔红萝卜吗?”
张宽就憋不住,嘿嘿地笑了,“我不想,还是你身体要紧。”
刚好,徐娇娇手机响了,是徐母打的,语气严厉地质问,“你在哪了?赶紧给我回来。”原来是徐母感觉不对劲,来查岗了。
两人无奈,就出了房下楼。经过吧台时,收银的妹子咦了一声,小声感叹,“好快啊。”
“老子啥都没干呢!”张宽愤怒地朝妹子辩解,一脸委屈。
徐娇娇在旁边拉他一把,嗔怪着道,“乱喊啥啊。”等出去到了外面,还戳张宽的鼻子,“看你那样,又不是我不给你干,这不是来事了啊。”
张宽依然不舒服,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妈,这都生米熟饭了,还当防贼一样防着,有意思吗?”
娇娇原本还一脸笑容,听张宽抱怨母亲,也不乐意了,正色说道“说什么呢,我妈那也是为了我好,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万一吃干抹净人跑了呢?”
“我是那种人吗?”
“那谁知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呛起来,张宽毕竟是男人,说两句就不再说,只是自己懊恼。徐娇娇却说上瘾了,开始数落张宽的不是,“你天天除了想跟我干那事,还操心过别的吗?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食物?喜欢穿什么衣服?喜欢听什么歌?”
张宽愕然,徐娇娇说的那些,他一样都不知道。
“你每天游来窜去,公司的事情撒手不管,万源的品质现在也改不了,我天天去跟客户道歉,你有问过?”
“你不知道我的爱好,不关心我的生活,就想着干,我们都交往多久了?你爸连个面都不露,你想让我妈说什么?难道我就该白白倒贴?”
徐娇娇也是来了事,内心烦躁,各种不满全都发了出来,张宽无言以对,忽然眼睛瞄到奥迪,手指点着,嘿嘿地笑,“车,车,我给你买的车,我跟人来回搏命,就是为了让你过的好一些。”
娇娇闻言把手一甩,“我不稀罕,我最需要的关心爱护你可做到了?你连唐一诺一半都不如。”
一提唐一诺,张宽就变了脸,生硬地道,“那你怎么不跟唐一诺好?”
这下瞬间就点燃了汽油桶,妹子们说男友没有某某人好的时候,往往只是气话,男友需要做的就是一直哄,哄,哄,像张宽这么直接去呛她的,下场只要死路一条。
徐娇娇被张宽气的无语,眼看就要哭,硬是忍住,从张宽手里夺过奥迪钥匙,就准备上车。
张宽一把将她拉住,赶紧道歉,好言相劝,花了大半天,这才劝住。
刚好徐母又打来电话,徐娇娇就接了,在里面叽叽咕咕和母亲说话。
张宽无聊,就在旁边转圈圈。
。。。。。。
张艳玲从长途车站出来,直接打了出租奔温塘万源厂,她要去万源厂里看看张宽,这厮骗的她好苦,这次放假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结果去了厂门口被保安拦住,不让进去。艳玲就说“我是你们万源张厂长的未婚妻,今天来寻他有事,你们不信可以打电话问。”
保安闻言摇摇头,“你是说张宽吧,他已经不是厂长了,被人弄下来了。”
艳玲闻言一愣,父亲明明说张宽是厂长,如今正威风,咋就被人给弄下来了?听到这个消息艳玲心里很不舒服,就问保安,“是谁把他弄下来的,你给我说说。”
保安听艳玲这话语气不对,不敢多说,只是把门关死,不让她进来,好声说道“你还是走吧,张宽一般不在厂里,都是在外头混。”
在外头混。
这话说的极其凄惨,让艳玲没来由的心疼,好好的一个小伙,还不到二十岁,就经历了人生难得的大起大落,想必心里很难受吧。不行,今天必须找到他,给他鼓励安慰,要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温柔,自己的柔情似水。
艳玲暗暗下着决心,这回一定要把他拿下,免得他老是自卑,人生最失意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在他身边给予鼓舞。如此想着,艳玲就问保安,“你知道他一般都去哪混?”
保安摇头,“不知道。”
艳玲笑笑,“谢谢了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艳玲说着就掏出自己的手机,“我把号码留给你,张宽要回来,你就给我打电话。”
保安也腼腆地笑笑,“行,我叫程卫国,号码是。。。。。。”
从万源出来,艳玲想着不如去市里看看,听说张宽在市里开了个公司,看看去能不能遇到他,于是坐出租直奔市里。
出租在南塘红绿灯处停了,红灯要等一分钟,艳玲感觉无聊,就四处看风景。结果看到路边有个人很像张宽,正在旁边转圈圈。
艳玲仔细看了一会,确定就是张宽,赶紧告诉司机要下车,司机说这路口下不了。艳玲瞅了一眼计价器,还不到十块,就拿出十块给司机,“不用找了。”说完推开车门,气势汹汹地的就去了。
张宽正转着圈圈,忽然耳朵一疼,一个大波妹子就提着他耳朵把他拉过去,对他怒目而视。
张宽瞬间就火了,一句国骂就脱口而出,结果看清来人是艳玲,就生生把骂人的话掐断,本来想说草泥马的,结果变成了操你。
艳玲眼睛一瞪,身子就往前压,意思很直白,来呀!
张宽往后退一步,有些尴尬,回头看了一眼徐娇娇,正色对艳玲道“你回来了。”
艳玲鼻子一哼,“我不回来你还想哄我到几时?”
张宽干咳一声,指着后面正在打电话的徐娇娇对艳玲道“给你介绍一下,她就是温塘口的徐娇娇。”
艳玲眼睛随便瞄了一眼,就不再看徐娇娇,依然直勾勾地盯着张宽。
张宽被盯得发毛,心里发慌,心说不能慌,今天正主来了,必须把这事说清,不然后患无穷,想着就再咳嗽一声,对艳玲道“我上次给你说过的,徐娇娇是我女朋友。”
此时徐娇娇也打完电话,走过来挽住张宽,宣布主权。
艳玲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果果告诉自己张宽雇佣女孩来扮演女朋友,今天指定就被眼前这情景气疯了,当下既然知道他们是故意演戏,就没了生气的感觉,嘴巴一撇,悠悠地道,“这样有意思么?你在外头找女人,你家人知道不?”
“知道啊。”张宽兀自辩解着,“我爸都见过徐娇娇了。”
“你爸说叫你娶她?”艳玲歪着脑袋一脸稀奇,就像看某种滑稽的表演。
张宽就被艳玲的问话和表情搞毛了,“这有啥不答应的?娇娇这么好,给他当儿媳妇美死他了,他有什么不同意的?”
“他同意?”张艳玲反问,嘴角带着笑,“你敢不敢当我面打个电话问你爸,看看你爸承认这儿媳不?”
艳玲的出发点很简单,张宽和自己父亲可以合伙演戏骗自己,但张长贵绝对不会骗自己,因为人品在哪摆着。
此话一出,徐娇娇眼睛也亮了,死死盯着张宽,心里恍然大悟,难怪他爸一直不肯来见自己母亲,搞了半天,人家老爷子压根没看上自己。
第170章 无力反驳
至于张宽,这回彻底是傻了眼,艳玲让他给老爸打电话,可老爸刚和自己吵完架,刚好就是因为结婚的事,现在这情况那敢打电话给他,一打老头子不认徐娇娇,保准炸窝。
事实上,张宽呆了十秒钟没有打电话的意思,徐娇娇就什么都懂了,眼睛一红,就扭着腰肢跑回奥迪车里,连句话都没说,任凭张宽在后面拍车门,直接打火发车,留给张宽一个车尾巴。
徐娇娇一走,张宽心里就不是滋味,想骂张艳玲,却张不开口,人家妹子并没做错什么。于是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道“妹子,老实讲,我真的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国家法律规定,只能娶一个,她是先来的,我只有对不起你了。”
“她先来?”艳玲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跟她订完婚了才找我的?”
“那倒不是,我们两个也没订婚呀。”张宽兀自辩解着。
“没订婚?那六万元是拿来做什么的?”艳玲反问,“礼金被你吃了啊?”
张宽这才想起,父亲那日已经把礼金给人送过去了,是自己要开公司,人家张桂芳才借给自己的。登时无语,左顾而言他,“那我们先上的床。”
艳玲就被气笑了,“你能不能编点靠谱的?这种三岁小娃都哄不了的事情你也好意思说?”
张宽一听就拉着艳玲往宾馆走,口里道“说你还不信,你问问宾馆吧台,你问问,我们刚才是不是开房了?”
艳玲闻言一怔,眼巴巴地瞅着宾馆吧台,看她怎么答。
吧台妹子记得张宽,十分钟前才带着一个漂亮的跟个专业小三样的女人从这离开,又看了一眼艳玲,一脸威武的正房像,心里自行脑补,猜测这是一个正房跟小三的故事,越发地看不起张宽,觉得这男人恶心,但毕竟自己是外人,没法多说,本着宁拆十座桥,不坏一桩婚的理念,甜甜地答道,“是的,刚才这位先生和一位女士在我们这里开了房。”
艳玲一听眼睛立马就瞪圆了。
谁知吧台妹子又补充一句,“可是他们上去没有五分钟就下来了。”
五分钟?!
艳玲冷笑着上下打量张宽,“你小子够快的嘛,上楼一分钟下楼一分钟,穿一分钟脱一分钟,比秒君子强啊。”
张宽就哭了,哀怨地瞪了一眼吧台妹子,闷闷不乐地往外走。
艳玲紧随其后,神情肃穆。
走了一段,张宽转身,一脸正色地坦白,“艳玲,真的,我对不起你,在和你订婚的日子里,我前后去了几次华清池***,还买过一个哑巴女子的初夜,前后给她花了十万元,真的,我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