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嘿嘿笑,“够不到她也得说舒服,那是局长呀。”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张宽问,“这视频你哪来的?”
小强就低声贼笑,“小刀弄来的,他前不久去那个局长家里一趟,没啥收获,就拿了一个笔记本,回来给我,让我整整拿去卖了。我把笔记本里的资料整理一遍,发现了这个视频,嘿嘿,这只是其中一段,还有好多哩,将近两个g。”
“两个g!我去。”张宽心里琢磨,税务局局长,科长。而后道,“把这些视频拷给我,以后说不定有用。”
小强就道“说的就是这意思,你开那么多公司,免不了和税务局打交道。”当下就连上张宽手机,把两个g的内容全都传过去。
适时小敏也做好饭,两人边吃边吹,不多时一瓶白酒喝完,张宽起身要告辞。
小强去送他,两人走到民生巷巷口,小强忽然拉住张宽,不好意思地道,“宽哥,能帮我个忙不?”
张宽觉得奇怪,就笑,“咱俩有什么不好说的,什么事?”
小强就道“我和小敏马上结婚,还差点钱。”
张宽就呵呵笑,“多少?”
小强想了想,一狠心,“二十万。”
张宽根本没考虑,“没问题,我下午给你转了。”说完就上了捷达,开车走了。
小强站在原地用力握拳,吔!
张宽把车开到七号公馆,步行进去,里面几个猥琐的男子警惕地看着他,张宽也不理,径直往二楼走。刚到楼梯口,三四个人就围上来,问他,“你是干啥地?”
张宽看看对方,面色不喜。
那三四个人就把手往腰后面放,目光阴狠。
张宽见状,笑笑说道“我走错了,回见。”说完要往后退,几个人就把他拦住,同时把手里家伙亮出来,各自捏着一根二尺长的匕首,其中一个还拿着三棱军刺。
这阵势,直接把张宽吓的脸都变了。
“几位哥,有话好好说,我是来寻杨峰的。”
为首一个就恶狠狠地道“杨峰死了,现在这块归我管,你是弄啥地,说不清楚先别走。”
张宽就愁眉苦脸地解释,“我是跟他做生意的,他欠我的钱还没给哩。”
“你跟杨峰做生意?”那人激动了,“你是从青木来的?你得是姓马?”
青木?姓马?张宽有些惊讶,反问对方,“你是谁?”
那人立刻激动地拍自己的胸口,“我是刘老六,以前跟张园干的,现在杨峰和张园都死了,我来坐庄。”
张宽哦了一声,“懂了,让弟兄把家伙收起来,怪吓人的,咱们楼上谈。”
刘老六闻言就对其他三个招呼,“你们在楼下等着,我和马老板去楼上谈。”
张宽走在前,熟门熟路地进那间房,刘老六在后面笑道“你不是第一次来呀,认识路哩。”
张宽嘿嘿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进了屋里,张宽对刘老六道“你看着楼下,别让人进来,我拿个东西。”
刘老六闻言觉得奇怪,也没多问,就站在门口,看着张宽,手里的匕首也收了起来。
张宽没管他,过去用脚试试瓷砖,然后回去问刘老六借匕首,刘老六不疑有诈,把匕首给他。
张宽拿着匕首撬开瓷砖,那口箱子还在里面,就伸手提出来。
刘老六见了大喜,“原来货放在这,天哪,赶紧给弟兄们发了,都断货三四天了。”
断货?张宽心里一动,将箱子提好,笑着问他,“那你带钱了吗?”
这回轮到刘老六惊讶,“不是先把货赊给我们,等卖了货再给钱吗?”
张宽就变了脸,“你想啥好事呢?五百万的货,我赊给你?”
刘老六只是一个下线,根本不知道杨峰他们怎么交易,闻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跟张宽打商量,“能不能先给我一两包,我拿去卖了,再来还钱?这个你绝对放心,我不做一锤子买卖,要做长期买卖,不会黑你这点钱。”
张宽就把箱子提好,面色阴冷地道“少来,我不是第一天混社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历来都是这规矩。”
刘老六见张宽说不通,只好说道“那你给我一天时间,我去筹钱,明天这个时候,咱一手钱一手货。”
张宽点头,“好,你把手机号给我,我明天给你打电话。”
两人从楼上下来,张宽提着箱子往外走,三四个人面带疑惑地目送他离开。
等张宽上了捷达,几个人就问刘老六,“咋把他放走了?他那箱子里装的什么?”
刘老六就惋惜地道“这狗怂把货一直埋在楼上,我们都不知道,那一箱子价值五百万,不给钱就拿不到货。”
拿三棱军刺的汉子就哎呦一声,“六六你咋恁瓜哩,他说一手钱一手货你就同意?咱这么多人,他还敢皮干?直接上去干他。”
刘老六闻言也郁闷地直拍大腿,“说的是呀,走,追他去。”
几个人就去外面,开了一辆丰田凯美瑞,一路油门走高,要追捷达。
张宽开车正往新城走,后面传来喇叭声,从后视镜里看,是辆日本车,心里就鄙夷了一下,没理他,继续慢慢开。
凯美瑞直接超上来,和捷达并排,方才见过那个拿三棱军刺的小子从车窗把脑袋伸出来,“姓马的,你给我停车,我有话说。”
张宽嘿嘿一笑,猜出这几个想干什么,一只手就去开箱子,把枪拿出来,往腰上一插。做完这些,就慢慢减速。
凯美瑞见状,就超过去,在前面慢慢停下。
张宽见状嘿嘿冷笑,等他们把车停稳,就突然踩油门,轰轰地加速,对着凯美瑞屁股,狠狠滴撞上去。
白色捷达当初被文龙改装过,前面加了一段憨实的生铁保险杠,安全系数杠杠地,张宽又是故意为之,特别系了安全带。
哐哧一声,捷达狠狠滴冲进凯美瑞屁股,凯美瑞后备箱直接翻起,屁股缩短,车子也向前窜去,几个人都没系安全带,被撞的七晕八素。
尤其前面两个,脑袋直接磕在前挡风玻璃上,把玻璃都给撞裂纹,人都差点飙出来。
反观后面的捷达,因为有保险杠的保护,屁事没有。
张宽提着手枪从车上下来,笑眯眯地走到凯美瑞跟前,嘴里啧啧地叹着,拉开车门,里面四个人都晕头晕脑,有两个头都撞破,往外渗血,见张宽过来,握着手里匕首就想往出冲。
张宽直接把枪举起,四个人就蔫了。
刘老六还哼哼唧唧地责怪,“马老板,你这么做就不拿我们当兄弟了,这以后还怎么好好的交易。”
张宽就呸了一口,“少尼玛给我戴帽子,你几个半路里追我,打的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告诉你,老子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今天这事就给你们提个醒,没事别来惹我。另外,想做生意,赶紧筹钱,没钱免谈。”
张宽说完,就提着枪回自己车。
刘老六身边的一个家伙看着他的背影由衷地感叹,“牛逼的很啊这姓马的。”说完还拿出手机拍张宽背影。
可怜刘老六,无奈地叹口气,“麻辣隔壁的,你说你好好的出什么骚主意?姓马一家子纵横西北这么些年,那是毒枭集团,家族成员那个手里没有十几条人命?咱几个那能把他拿下?安安稳稳地筹钱不行吗?现在倒好,我车都整烂球了。”
张宽进了市里,就把箱子里的钱存进自己卡里,又拿出二十万转给小强,收拾停当,给宋佳打电话,要开房。
期间还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出来,当下在市里有点事,先不回去。
张长贵闻言安心,叮嘱他道“你抽空给艳玲打个电话,她天天打电话来问,不是我跟桂芳拦住,人家女子就要去莲花山寻你。就前面五分钟,艳玲还打电话来问,你小子倒是清净,人出来也不通知人家。”
张宽就有点头疼,想想还是给艳玲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至于婚姻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72章 一夜夫妻
艳玲接到张宽电话,激动的不行,先劈头盖脸地训斥,把张宽当儿子一样地骂“你个狗怂一天到晚都不叫人省心!是不是活腻了?活腻了拿根绳子自己寻歪脖子树,别整天地害人。一天能不能学点好?安安心心地当你的老板不行?手贱了?脑子养鱼了?……”
逼叨逼叨训了将近三分钟,张宽生厌,对她说你再骂我就挂电话。
艳玲就疯了,在电话里嘶吼“你挂试试,你还牛逼了?敢挂我电话?你要在我跟前你看我要不要抽你?长本事了哈?啊?老娘今儿把话撂这,从你曰我那时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走哪都得听我的,别跟我逼逼,信不信我分分钟杀到?”
张宽听着一阵头疼,早知道艳玲是这相,打死都不曰。这女娃跟女人就是不同,变化天壤之别。
原本温温柔柔的一个女子,变成女人,就泼辣的不像样,难怪历来都是丈母娘凶,女子乖。看看张桂芳的德行,再看看他们把果果教育成什么样子,艳玲能好到哪去?
再者,人家女子也是因为关心自己,关中一带的女子就这性格,难得会有几个温柔的。
艳玲训完,这才询问监狱生活,有没有被欺负?吃的什么饭?晚上睡觉热冷?有没有蚊子?胖了瘦了?黑了白了,最后干脆挂电话,开视频。看到张宽的劳改犯发型,脑壳一道白印子,就哈哈大笑,说这一下子就成了流氓混混,难看的很。
对于艳玲大咧咧的性格,张宽表示无语,对她道“你骂够了就歇歇,我还有事要忙。”
艳玲就鼓着腮帮子问,“你忙啥呢?刚劳改释放出来也不知道休息几天,看你都变黑了。”
张宽就回答“我准备去寻个女子娃开房,在牢里憋了几天,扛不住了。”
艳玲就羞涩地剜他一眼,“狗怂,等着,我周五黑来回渭阳。”说完屏幕就黑了。
张宽看着手机愣半晌,心说,完犊子了,这辈子估计都要跟她牵扯不清。
当下也不紧张,打电话给宋佳,联系开房事宜。
要说起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从原始社会开始就是如此,男人的能力体现,势力高低,基本都是以占有女人数量的多少来区分。能力越强的男人,其配偶也就越多,这是人类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性释然。
随着文明社会人类素质的提升,道德规范,这种劣根性得到抑制,但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当人类自身的权力和能力高出同类太多时,这种劣根性就会冲破枷锁,得到释放,泛滥成灾。
君不见,当今社会,但凡手里有权有钱,没玩过几个女人,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全国范围,从上到下,由高到低,由城市到乡村,从平原到山区,莫不如此。庙堂之上做出榜样,全国人民见样学样。
文化娱乐更是如此,报刊,书籍,音影,莫不是以肉戏为噱头,否则必然销量不佳。国家虽有法令禁止,却屡禁不绝,竟有越演越烈之势,其中原因,一言难尽。
张宽一个混混子,自小父母缺失,任人欺凌,虽有爷爷奶奶照看,毕竟年岁已高,思想老旧,如何管的了他。
这厮成人以来,吃穿用度,莫不是用坑蒙拐骗之手段得来,如今一朝得势,行事张狂乖张,私欲膨胀,也是正常。
说起宋佳,当日在出租屋内,张宽逗弄她,让她喊自己老公,又要她做玉女吹箫张弓射雕抱日揽月倒挂金钩等等羞人姿势,宋佳哪里愿意,本就是怀着杀人的心,。
眼下倒好,终于得偿所愿。
两人见面,依旧是先吃饭,宋佳为此还特意打扮一番,端是一个青春靓丽娇艳动人,加上原本肤白可爱,很有一番南方水乡女子的感觉。
土鳖看的欣喜,着急忙乎地吃饭,宋佳却不紧不慢,细声劝慰,“莫着急,你有整整一晚的时间。”
土鳖鼓着眼珠子道“就是只有一晚上,我才抓紧时间,像你这样的女子,能过一晚上,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必须得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宋佳就笑,“那你娶了我,就能跟我一辈子,天天晚上一个被窝,你看这样可好。”
土鳖正在喝汤,闻言扑哧一声,喷了半桌。
宋佳哼哼两声,摇头轻笑。
两人去了宾馆,土鳖急乎乎的就往上窜,宋佳阻拦,“我都是你锅里煮熟的鸭子,你还怕飞了不成?”
土鳖就嘿嘿讪笑,“我这,嘿嘿,本来都憋了好久,你又长的皙,嘿嘿。”
宋佳不理他,从书包里一件一件往外套东西,居然是两件大红衣服,拿出一件让张宽穿。
土鳖吐舌头,“这都马上脱了,还往身上穿?”
宋佳不答话,自己拿着红色衣服,去了洗手间。土鳖无奈,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拿着红色长袖往身上套。大红的喜服,穿在他身上,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沐猴而冠。
反观宋佳,推开卫生间门,端是一个惊艳,美的如同画上仙子,土鳖下面立即高高扬起,如同蓄势待发的火箭。
“嘿,到底是文化人,开个房也整的这么浪漫,你穿大红,这是要结婚呀?”
宋佳答道“你不愿意娶我,我就自己嫁你,毕竟,我骨子里也是华夏传统女人,不能跟你不清不白的乱来。”
土鳖闻言怔住,他向来都是考虑自己,何曾揣摩过别人心思感受?
见宋佳说起名分,就去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好。宋佳又拿出红烛点上,又拿出一对喜字贴上,整理完了,郑重地对土鳖道“我们拜堂吧。今晚结婚,明日离婚。”
土鳖听完,心里震撼不已,原本蓄势待发的火箭,也逐渐萎缩,口齿嗫嚅,不知说什么好。
宋佳拉他磕头,他就慌的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地问,“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聊聊天吧。”
宋佳就问,“你是害怕什么?今日一夜夫妻,明日各奔东西,你继续做你的大老板,我则去德国做画家,两不相欠,你担心什么?”
土鳖惶惶,不知如何回答。
宋佳浅笑,偎向张宽胸口,“你是怕我缠着你不放,还是怕我吃了你?我既不缠你,也不吃你,就是跟你好好过一晚,有什么好怕。畏畏缩缩,倒不像个男人。”
土鳖闻言,心底发虚,目光都不敢看宋佳的脸。
怀里玉人轻笑,“夫君,熄灯吧,让妾身好好伺候你。”
(这特么又隐藏了两万多字,别骂作者,谁叫你们不看正版呢)翌日清早,张宽躺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无力,就连下床,也需四肢撑地,在心里感叹老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再牛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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